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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美丽的女人,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这种程度的肌肤接触,男性的本能当然很剧烈,我一边苦苦压抑。一边蹲着为她擦洗,偏偏我的牛仔裤比较紧身,所以……这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
将她抱回卧室,在衣拒里为她找来新的内衣内裤,睡衣睡裤,一一为她穿好,感觉自己就像是新婚的丈夫。认真细致、任劳任怨地为妻子服务。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
等到为她盖上棉被,我像是经历了一场大病,疲惫的几乎虚脱。
方清吟安静地沉睡着,依旧炙热的肌肤红得像一团火,仿佛是极度害羞的女孩,吸引着我的目光,无法偏离。双手还残留着擦拭她胴体时那消魂的感觉= 刻,注视着被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她。身体竟不自觉的有了些反应。
我不敢在卧室多呆。快步走出。
方清吟吐了这么多东西,体内不但缺水。
电解质还紊乱,如果不及时补液,不利于她地苏醒和恢复。我本想打电话问母亲,没想到沙发旁的电话座机上写着物业管理处的电话号 码,通过它,向住区里的医院请求帮助。“小区医院”的服务真是不 错,了解清楚患者的情况后,答应立刻上门服务。
放下电话,我根本没时间喘气,看看这满地狼籍、臭气熏天的客 厅,任何人都无法忍受。可叹,我刚在学校送走同学,打扫完卫生,又到这里来当长工。哎,真是天生的劳碌命!
把呕吐物扫走,把地板拖干净,把脏衣服,沙发套扔进洗衣机……脱掉湿衣服的我,在她地衣柜里打不到一件男士服
好将她的浴衣穿在身上御寒。
茶几上放着一个空地白酒瓶,以及半瓶红酒。
方清吟今天是怎么了,如此不爱惜自己地身体,不但喝得多,居然还混着喝。
我摇摇头,想将空酒瓶扔进垃圾筒,却发现空酒瓶下压着一张信 笺,我好奇的拿起来。信是用英文书写,内容很短,只有两段,一是问候方清吟,二是告诉她,写信人在美国结婚了。
不用想,是那位方清吟等待多年地男友的来信!这个混帐东西,不但辜负方清吟的深情,还往她的伤口上撒盐!看看这仅有几十字的信,字里行间里的感情平淡得尚不及普通朋友!我可以想像方清吟在收到这封后,受到多大的打击,难怪要疯狂的酗酒卖醉。
我咬牙切齿的咒骂,却不敢将信撕碎,看了一眼卧室,重新将它放好,压在瓶下,心里多了几分沉重。
……
液体输完了,方清吟还未苏醒。
我拔下针头,用棉球压住出血口,她细柔的手掌冰凉,挥发的酒精带走了她身体大部分的热度,使她眼角的伤疤更加的显眼。我想起关于她的往事,心里更多几分怜悯,不想在她昏睡时离开她半步。
时间已到了晚上六点,犹豫着是否给母亲打个电话,告诉她自己要晚点回去。肚子却在此时发出了抗议,只好将给方清吟熬的白米粥盛了几碗,呼呼吃了,继续在卧室里等待方清吟的苏醒。
一股困意袭上心头,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
“小弟,你醒了?”当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耳旁传来温柔动听的语声。
“嗯!”我打着呵欠,迟缓的扭头:一位身穿睡衣的丽人倚坐在床头,右手拿着支雪茄,正关切的注视我,而我就躺在她身边。
我一激灵,睡意全没了,掀开被子,就跳下床。
“我都被你看光了,你还害怕什么?”方清吟不紧不慢的说,此言一出,如同惊雷在我心中炸响,我的脸瞬间全红了。
“我…我…因为你…”在她的目光注视下,我语无伦次,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又不是在旧社会,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方清吟神色自然,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我倒希望是在旧社会,这样我就非小弟你不嫁了!”
这话更让我尴尬无比,就在我头低得不能再低时,她轻轻的说道:“小弟,谢谢你!这一次如果不是你的帮忙,真不知道我会落入怎样糟糕的境地!”
我抬起头,迎上她充满感激的目光,嗫嚅的说:“大姐,我”
“不要再自责了,你什么都没做错,我这几年最幸运的事,就是有了你这个弟弟。”方清吟眼中似有泪光闪烁:“你帮我换好衣服!帮我输液!帮我打扫卫生!帮我熬粥!……你做了一切能照顾我的事!任何男人都没有比你做得更完美的了,我这个做姐姐的……不知该如何来感谢你!!……”
“大姐!”她的话语让我不自在,我忙打断道:“你没事就好,我也该回家了!”
她笑了笑,用雪茄指指窗外的黑夜:“现在是深夜两点,你回得去么?”
“深夜两点?”我傻眼了,过度的劳累换来深层次的睡眠,这一觉居然睡了这么久。
“你睡够了,我也醉够了,我们聊聊好么?”她吸了口雪茄,淡淡的说道。
我有些犹豫,聊天没什么,可这卧室里没有座椅,唯一可坐的地方就是床,方清吟完全看透了我的心思,脱口骂道:“臭小子,难道我会吃了你不成?还不快上来,你穿那么少,小心着凉!”
她这一说,我才发现自己只穿着内衣裤,不及多考虑,哧溜一下钻回了被窝。
正文 第二部 第六卷 第十九章
更新时间:2009…12…15 22:02:27 本章字数:2885
软的丝被弥漫着幽幽的清香,令我熏熏然欲醉。
我慌忙想撑起身体,右手却按在她光滑丰腴的大腿上。
“小弟,看不出你还真不老实哦!”方清吟没有闪避,似笑非笑的说道。
我的脸再次红了,我对女人的经验还算丰富,可在她面前,一而 再、再而三的受窘。
方清吟没再取笑我:“小弟,你今天怎么会想起来看我?”她问。
我没好意思说是‘顺路’,思索着说道:“你这段时间一直没跟我联系,趁刚放假,我就想过来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
“没想到会见到如此糟糕的我,对吧?”方清吟轻吸了一口雪茄,动作很优雅,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美国旧电影中那些经典的镜头。
“是不是令你很失望?”她吐了一个烟圈。
我摇了摇头。我知道她酒的原因,但此刻却不宜提起,可一时又不知该说什么:“大姐…喝酒毕竟对身体有伤害,你以后应该少喝 点……”
“说起来我还真糗,仅有的几次喝醉酒,却都被小弟你碰到了。”她自嘲的一笑,声音中似乎有一丝凄然:“茶几上的那封信,你看了 吧?”
我心里一紧,果然没能瞒过精明的她。“对不起”我低声说道。
“有什么对不起的!”她长叹了声,伸出手,抚弄我的头发,眼中闪烁的睴光既有温柔,又有祈求:“小弟,能聊聊吗?”
我默默的点头。
吮吸声一声紧似一声,烟雾渐渐弥漫了她的脸,以至于看不清她的神情,只有声音一如往常般动听,仿佛在播放电台的节目,只是主角却变成了她自己。因此。听似平静的语调中,我总觉得似乎蕴含着更多的情感。
“……八年前,我毕业来到G市。刚到电视台第一天,我就认识了他……”
我没有插话,只是静静的聆听。我知道方清吟现在不需要谈话者,而需要一个很好地听众,八年的感情重重的积压在她心里,或许今夜地事件会是一个渲泄口。
她的话语像是在谱写一首旋律,从相识到相知,从相知到相爱,从相爱到分离。从分离到等待……八年的时间在平缓的曲调中慢慢的流 淌,只在几次停顿中,我看到白雾中那燃烧得火红的烟头。
这首旋律不知是在什么时候结束的。方清吟静静的凝视着窗外的黑夜,她是在回味过去温馨地岁月。还是那三年难以忍受的等待?……
今夜没有月光,唯有寒风低吟。
床边台灯的微光照着她地侧面,细腻娇嫩的脸上隐约有几丝皱纹。岁月终究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她眼中那晶莹闪烁地不正是泪光吗?
我的心被紧紧的撕扯着。
“啊!”她轻呼一声。将烫着手地雪茄扔掉,又从床头柜上抽出一根。正要点燃,被我按住:“大姐,别抽!……过去地事情已经成为过去,既然已经结束,就不要再想了。他放弃了你,是他瞎了眼,像姐你这样好地女人,天下能有几个!想追求你的男人估计都能从电台排到我学校!大姐,别再伤害自己了,忘了他,重新开始,我……想看到你幸福地那一天!”
“小弟,我是不是很傻?”方清吟仰起头,用一只手捂住口鼻,泪水在眼眶中拼命的打转,最终还是流出来:“还自诩是感情专家,主持什么‘缘份的天空’,其实连自家的事都搞得一团糟!”
”我用力将她的身子扳正,轻轻的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她在我眼中,不是精明干炼的大姐,而是让我怜惜的女人:“这不是 傻,这是至情至性!我要是他,我就决不会放弃,无论如何都要让你做我的新娘!”
“……是啊,要是你是他就好了!”方清吟凝视着我,以一种复杂的目光凝视着我,渐渐的柔和起来,似乎有一股情愫在其中荡漾。
“要是我早遇上你就好了……要是我能再年轻几岁……”她喃喃的说着,神情愈加迷离,竟将我拥入怀中:“小弟,你知道吗?三年多 了,我身边的这个枕头始终空着。今天,你在我身边的时候后,我第一次睡得很充实……”
充斥在我鼻腔的体香此刻都化为了寂寞的味道,我用力拥抱她,想将所有的空隙都填满。
**在突然间爆发。她和我相互狂吻……睡衣散开,她露出如美玉般绝美无伦的:
……
我再一次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昨夜仿佛经历了一场梦,但绫乱的床铺散发着浓烈的性爱气息,让我忍不住沉醉在昨夜那暴风骤雨般的疯狂中,看不出方清吟如此文静优雅的女人,在床上会是截然不同的表现。
是真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还是久旷的寂慕及失恋的发泄?
两次啊!而且一点安全措施都没准备,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现在还没时间考虑这些,当前最要紧的问题是,我该如何面对一夜疯狂之后的方清吟,以前敬畏的大姐,突然间跟自己有了最亲密的接 触,我该怎么办?
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姐姐弟弟的游戏?还是勇敢的接纳她?
关键在方清吟的态度,如果她真的愿意,由亲情转变为爱情,这个弯虽然转的大,却并非办不到。方姐才貌双全,而且善解人意,对我又很关心、爱护,这样的女人成为我的爱人,我岂不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此刻,男人的虚荣心让我想入非非,使我能鼓足勇气推开通向阳台的门,再次看到她:她穿着一身崭新的睡袍,迎着中午的阳光,做着健身运动。在我眼里,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使我总能与昨晚的**联系在一起。
俗话说:女人是水做的。昨晚,我深深的体会到这一点:清吟姐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么柔软,仿佛皮肤、脂肪下包着的不是骨头,而是柔韧的棉花。但她又不显臃肿,身材十分匀称。秋萍、雨桐毕竟年轻,远没有她这般成熟的风韵。
“小弟,你起来了!”方清吟回过头,脸上带着常见的微笑,平静从容,仿佛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嗯!”倒是我脸红了。
“在这阳台上,向下看,其实风景很美,以前我光顾忙工作,竟然没有发现!”因为刚运动的缘故,方清吟肤色红润,她有些兴奋的指着下面:“你瞧!这边是珠江,那里是大桥,……”
我连声附和,目光全放在她身上。看来,清吟姐已经走出了阴影。
“当一个人不再死钻牛角尖时,她的世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