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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站在蛋糕店门前,对她说。
她仰望着招牌上生日蛋糕的图画,似有所悟。
“先生。你订做的蛋糕已经做好了!”店员礼貌的对我说。
“其他的也准备好了吗?”我问道。
他作了个“O”的手势。
“高欣,我们进去吧。”我轻声说道。
一路上还问东问西的高欣此刻沉默了,安静的跟在我身后。
当一个小巧精美地奶油蛋糕,摆放在我俩面前时。我微笑着说道:“祝你生日快乐,高欣!”
也许她已有准备,但她还是难以置信的痴望着那个蛋糕。眼神中有一团火焰,忽明忽暗的跳跃着……良久,她喃喃的说:“你还记得?”
“怎么会忘啦,为了我地事,你连生日都不过了!”我歉然的说 道,见她还是呆立不动,我眼珠一转:“不会被我感动了吧?”
“才没有,这个蛋糕太小了不够吃。”她迅速的别过头,大声说 道。
“你也不怕吃多了,长成白白胖胖地东西。”我打趣道。
“我不怕,反正没人要!”:。
……
“我真没想到自己十八岁的生日是在蛋糕店里度过。”走出店门,她兴奋的说道,还沉浸在刚才吹灭烛火时的愉悦中。
“接下来去哪?”我问。
“什么?”她不解的问。
“再过三个小时,才到明天,你的生日还在继续!”我认真的说 道。
她望着我,笑容在嘴角升起,很快荡漾在眉目间:“太好了,我可要好好灾你这个土财主一把。”说着,她很自然的挽起我的胳膊:“我们去小吃街!”
……
“喂,太多了吧。”我双手拿着她递给我的无数串麻辣烫,忍不住说道。
“又不是买给我一个人的,你也可以吃啊。”她说。
“我吃不下了,在家里吃了饭,又吃了蛋糕,肚子太饱了。”我无奈的说。
“那真是委屈你了。”她促狭的说道,故意吃得啧啧有声,弄得我馋涎欲滴。
“啊,前面有酸辣粉!”她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撒腿就往前跑。
“还要哇!”我在后面哀嚎。
……
“下面一首是3号桌的《明明白白我的心》!”在卡拉=员用话筒说话。
“到我们了!到我们了!”高欣嚷嚷着,拉着我的往台上跑。
……
“喂,这一段是该我唱的!”我提醒她。
“一起唱嘛,这样才热闹!”她依旧引亢高歌,让我只能干瞪眼。
……
“哇!那个……那个……好吓人!”在录像厅,她紧抓着我,一边尖叫,一边看得津津有味。而我在周围人责备的目光中感到浑身不自 在。
……
时间飞逝,快乐短暂,很快我俩踏上了回家的归途。
在去车站的路上,我俩有说有笑的走着,仿佛不知道离别就在眼 前。
车站就在眼前,她突然停住了脚步:“周晓宇!她低声呼唤我,适才轻松的语调变得有点沉重:”今天我真的很快乐!谢谢你给我过生 日!我想……我将永远忘记这个特殊的夜晚!永远!”她激动的说道,明亮的眼眸像夜空中的繁星一样璀璨。
我注视着她俏丽的容颜,胸中情感涌动,情不自禁的问道:“对 了,你考得怎么样?报考的是哪所大学?”
“不告诉你!”她狡的摇头。
“不过,许杰的第一志愿是你那所学校。”她直视我,眼中闪过一丝嘲弄。
我浑身一震,高欣的神情不像在骗我,以许杰的家境,报考军医学院是最佳选择,而她之所以这么做,至少有一半是为了我!只是我竟有点希望她考不上,我是不是太卑鄙了。
“是嘛?”我平视着前方,长出了口气。
“以后……还能再见面吗?”高欣的话载着几分柔弱、几分期盼,撞击着我的心。
我回转头,却迎上她的笑脸。
“会的!还会的!因为我也永远忘不了今晚!”我毫不犹豫的回 答。
她再一次笑了,笑得那么自然,不掺杂半分勉强:“我想也是!一定会再见面的。”她有力的点头。
“车来了,快上车吧,都这么晚了,路上小心点。”她的手朝前方一指,关切的说道。
“你也是!”我说道。
“我没事,我家离这儿近。”她轻松的说。
“谁说的,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走夜路多危险,还硬功夫要逞能,不让我送你!”此刻我竟盼望和她多聊几句。
“我长得这么丑,歹徒根本不敢靠近我,怕被吓死。”她无所谓的开着自己的玩笑。
“谁说的,我不就是从老远的地方跑来抢你了吗?”我继续开着玩笑。以后,这样开玩笑的机会不多了,然而进站的公共汽车使我不得不离开。
就在我黯然的登上车门。“周晓宇!!”身后传来极清脆的喊声,充满思念、充满**、充满希望,在夜空中回荡。
我猛然回头,她站在原地,拼命的向我招手,她的笑容在黑夜中闪光……
正文 第二部 第一卷 第十章
更新时间:2009…12…15 22:00:37 本章字数:3975
我和李阿姨走进房时,廖勇正撑着墙,摇摇晃晃的练
“老廖,你怎么随便下床了?”李阿姨急匆匆的赶过去扶住他: “快躺下!”
廖勇推开她的手:“我已经好多了,下床走走对身体有好处,说不定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可是医生说现在你需要好好静养!”李阿姨焦急的说。
“是啊,师父!你应该慢慢来,不要着急!”我也劝道。
“医生?医生的话就全是对的?”他嗤了一声,生气的说。
看来他对医院的偏见一时是无法消除的。
“师傅,你找我来有事吗?”我岔开了话题。
“有事!”他回转身,想要说话,身体却开始摇晃,我和李阿姨赶紧扶他坐到床边。
“看吧,这就是你不听话的结果,要是我和晓宇都不在,你怎么 办……”李阿姨又恨又气的说,可廖勇不停的咳嗽声让她止住了话头,又忙着给他捶背,那吐在手纸上的浓痰混合着鲜艳的血丝让我暗暗心 惊。
“我听小李说这段时间你们练得很辛苦,但是。”他咳嗽刚停,立即严肃的说道:“你跳得不好!”
“不好?”我抬头看李阿姨,她轻轻的点头。
“她不好意思批评你。”尽管他表情看不出异样,话意里明显在维护李阿姨:“你跳得很迷惘!”
“迷惘?”我更加迷惑了。
“还记得我第一次跟你说得话吗?舞蹈不仅仅是一个动作和技巧,它是舞者与外界沟通的工具,我们通过它表达内心的信念和精神……虽然,你在学校的那个舞蹈节目动作不太标准,但我很喜欢那其中迸发的那种顽强进取地执着。而这一次我很失望。”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迷惘!这下我全明白了。能不迷惘吗!对雨桐、秋萍的愧疚,对月梅的歉意,对阮红晴的内疚,对妮妮的犹豫,对许杰、高欣的失落……太多太多的东西让我无法停止思考,在不知不觉中就把这种情绪带到了舞蹈中。
“这次的比赛虽然是业余的,但我不能放低对你地要求!舞由心 生,你可以让它欢乐,可以让它悲伤,也可以让它绝望。但年轻人应该积极向上,我希望你能跳出鼓舞人心的舞蹈!就像上次那样,甚至比那一次还要好!”他充满煽动性的话语,让我有些吃惊,难得见他这么激动,但是……我沉默了一会儿:“师傅,这太难了!”
“这不难。”他看着我,锐利的目光好似要猜透我的内心:“关 健,你要弄明白什么才是你最重要的东西?你要追求的是什么?你的生活目标在哪儿?……等明白了这些,你就不会迷惘。你才会跳出生活的**。”每一个字都力蕴千均,就这样撞进我心里。我吃惊的望着 他,好像他早了解了我地生活,才特地说出这番哲理性的话来开导我,但那是不可能地。不过,从事艺术的人,大多感情细腻,直觉非常敏 锐,也许他感觉到什么了吧。
“哎!”他突然长叹一声:“我一直想将交谊舞大众化,不想它被金钱污染,所以拒绝了很多俱乐部的邀请。可是。所以你师母住院 时,为了给她筹手术费……我跑到了夜总会,哀求他们让我跳舞,一次5块钱……”他点点头。又摇摇头,苦笑着,神情很是沮丧。
“老廖。那不是为了给蓉姐治病吗!怎么能怨你呢?”李阿姨柔 声劝道。
“所以,晓宇啊,你要明白!”他语重心长的说:“就算你有信 念,你有目标,能不能坚持下去也是问题,有太多的磨难想摧毁你所坚信的东西!而且甚至到最后你看不到好的结果!……但这些都没有关 系,因为坚持它让你的存在变得有意义……”说到最后,他没有再看 我,目光带着沉思投向窗外,投向很远的地方……
……
从病房温柔的说道,主动地拉住她的手……
公孙良的双手不自觉地上下飞舞,做出各种梁“哦,你是上次王主任(五强的父亲)托我好好照顾地那个!”
“对,是我!张主任,上次多亏你的帮忙,真是太感谢你了!”我感激的说道。
“小事一桩。”他摆摆手:“你是来询问病情地吧?你那个病人还真有点麻烦。”
“难道病情又有变化吗?”我吃惊的问。
“他的心脏瓣膜极其狭窄,心输出量低,而且心衰很厉害,肺淤血严重。”他边想边说,神情严肃:”老实说吧,能维持现状,不让它往下发展就很不错了。“
没想到,情况会这么糟糕,我几乎不敢相信他的话,激动的说: “可是……可是他现在不是比以前好多了吗?!”
“那只是用药改善了一下他的心功能,但
治本,我们所能做的这么多了。”他认真的说。
“不是还可以做手术吗?换……瓣?对,换瓣应该可以吧!”我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大声的追问。
“他肺动脉压太高,不适合做手术,如果硬要做,恐怕会……”他叹了口气:“肺淤血太久了,组织早已经发生病变了,要想将压力降下来,不是短时间能办到。“
“张主任,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治他,我一定会……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我不甘心的向他哀求。
他笑了笑,温和的说:“听说你也是学医的,应该知道医生治病不治命,我们会尽最大努力的!他现在需要的是调养,如果控制得好,也许会有希望,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点点头,心情略微好转一点。
……
廖勇已经躺到了床上。李阿姨在床边为他削着苹果,显得宁静安 祥……
我站在门外,默默的瞧着这一切,心里还想着离开办公室时,张主任所说的话:“这么重地风心病为什么不早一点到医院看病呢?”为什么不早一点?廖勇那淡然的望着窗外的目光,或许已经告诉了我答案,他恐怕早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了,师母的事只是他不来医院的原因之 一。更主要的是他已经看淡了生死,只是心中所追求的理想,将他维系在这人世。所以他所发的那些感慨,不只是对我说的,也是对他自己!几十年坎坷地人生凝聚成的那几句短短的话语,此刻在我心中竟是如此的沉重……难道我能眼睁睁的看他这样轻易的离去!不!我不能!不但是为了我,也是为了李阿姨!
“你以为你是谁?上帝吗?”突然从心底冒出一个声音嘲笑道。
“我只是希望看到他俩结合在一起!”我在心里回答。
“希望?你管得真宽?凭什么?你有这个能力吗?你自己都是一塌糊涂!”它继续大声的讽刺,像一根利刺,真插我的软肋,我无言以 对……
……“什么才是你最重要的东西?你的追求是什么?”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一怔,往屋里望去师傅正静静地躺在床上。而耳边的声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