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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忘了我俩的约定。阮炜,你已经变了!”……阮校长紧紧的靠着椅背,腹部一阵阵绞痛。
……“韵华!你真要离婚?”……“你们贾家一直就没把我当成媳妇,我还赖在这里干什么?我不但要走,我还要把妮妮带走!”……“……你可以走!但你不能带走妮妮!”……妮妮瞪大眼睛盯着台上,拉过贾老的大手,使劲抱在怀里。
……
吉它逐渐弱下去,观众的心也随之下沉,直至音乐咽了气。
而他俩终于第一次手牵手,面对面,凝立在台上,仿佛千年等待之后,在人潮中又重新相遇。
鼓声!急促的鼓点无声的响起!
“啪!”少年骤然间挺立如巍巍的山峰,双手互击时发出清脆的闪电,仿佛铁锤贯顶,所有人迷茫的心境为之一震。
“啦!”那甩动的红裙,是早晨天边染红的朝霞,少女挣脱锁链,如轻盈的晨风,吹散会场的阴霾。
……
那一声击掌,我几乎用尽全身力气,虽然完成后身体被抽空一般,我感到一阵晕眩。但我还要继续跳下去……跳下去,为了我的心愿:“萍!宝贝!你们看到了吗?这是我为你们编排的舞蹈,用我的爱和生命为你们跳跃的舞蹈!生命如此美好,爱如此美好,今生我要与你们携手到老!”
……
每一个动作都异常干净利落,每一步都走得坚定有力,他俩**表演让观众们眼前一亮,仿佛自身也注入了无穷的力量,跟随他俩的步伐,去追寻……
……“不管未来怎样,我都愿付出一切,和你们一起走下去!”……秋萍和雨桐互视一眼,紧紧牵着手,无限深情的凝望着晓宇。
……“你知道吗?唯一可以凭借的是一身的傲骨!”……曹月梅一眨不眨的看着场上的晓宇,这一次目光完全没有遮掩。
……“其实压力再大,只要你俩坚持,就一定会成功的!”……阮红晴紧握双拳,将一切的烦恼抛到脑后。
……“我想说的是,我们没法控制灾祸,我们却可以掌控我们自己,努力的做自己可以为父母所做的事。”……不可为何,刘刚志的话又再次在胡俊杰耳边响起,他扭头去看刘刚志,却发现刘刚志眼中闪动着泪光。
……“儿啦,好好的在军校干,好好的学习,搞出一番名堂来,永远……永远都不要再回到这里来啦!”……父亲晕倒在坝前时,对他说的话,始终在刘刚志脑海盘旋。
……
尽管我已力竭,但我穿的是神奇的红舞鞋,注视着陶莹莹脸上越来越轻松的表情,似乎一切都值得。对,就这样,即使再难过、再孤单,请不要忘记那些在伤心的日子,陪伴你分担痛苦的人!!
我挚着她的手,大步向前迈进,而她连续的旋转,就像是斗牛场上下翻飞的斗篷:“来吧,跟随我,去面对那痛苦曲折的人生!……请不要放弃你我的理想!不要失去心的方向!请不要让这一切就在梦中结束!前进!大胆的前进!前面就是永恒的光芒!”
我倾力一甩,迎着那侧面耀眼的光柱,她继续旋转向前,随着迅猛上升的鼓点,她的旋转也愈加猛烈,那是狂风!不羁的狂风!扫尽一切残枝败叶的狂风!也吹走我们心灵的污垢!
音乐终于攀上了顶峰,就在击出乐章的最强音时,我忘记了体虚,忘记了疼痛,疾走几步,张开双臂,滑跪在地;而她傲然直立,掌心向天,我俩共同要拥抱的是在那波澜起伏的海面上正缓缓升起的月亮。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难道世界真的静止吗?要不,为什么这里如此的静!静得我和她都能听到彼此激动的心跳。
就在陶莹莹毅然的面容在我眼睛变得恍惚时,掌声终于响起……虽然我听不清,但那声音一定很大,大得让身下的舞台变成汹涌的海洋,那就让我在这海涛声中沉沉的睡去吧……
正文 第十章
更新时间:2009…12…15 22:00:00 本章字数:4564
蓝蓝的天,洁白的云,宽阔的海洋,我无拘无束的跑着,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累了,我就躺在沙滩上。这里,还有一个华丽的枕头,真柔软,还散发着清香,立刻勾起了我的食欲,于是我一口咬下……
“啊!”一声尖叫,接着我被推开,枕头迅速从我头下抽离。
……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秋萍就坐在我身旁,双眉紧皱,略显痛苦的揉搓着自己雪白的手臂。
“萍!你怎么啦?”我神志还未清醒,迷糊的问。
“怎么啦?你看看!”秋萍将手伸到我眼前,柔嫩的肌肤上赫然一个清晰的齿印,周围有一点淤清。
我吓了一跳,心疼的摸着她的手,疑惑的问:“怎么回事?被狗咬的?”
“是啊!一条好色的狗!”秋萍没好气的说,话刚出口,她就扑哧一声笑了,顿时满屋荡漾着她的笑声,将那一点点怨气一扫而空。
我这才想起梦中的情景,难道……我一脸的歉然:“萍!对不起!我真该死!你一定很痛吧,让我来给你揉揉。”说着,我就要坐起身。
“你别起来!医生说了,你现在最好还是静养。”她急忙按住我,关切的说。
她只是轻轻的一按,我却根本无法抵抗,乖乖的躺回被窝,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胸口象压了块大石头,憋闷难爱,还有些刺痛。
“我没事的!”她见我歉意的望着她,笑着安慰道:“要不!我也咬你一口,这样就扯平了。”
“好!”我毫不迟疑的把手伸给她。
她却将我的手塞回被窝,微笑道:“你的手那么脏,我才不要!反正你欠我一次,以后记得还我。”
“欠一次?欠十次都行,反正我整个人都是你的。”秋萍巧笑倩兮,令我怦然心动,于是脱口而出。
“晓宇!你真臭美。”她微红着脸,站起身,说道:“我去打点水给你洗脸。”
……
经此一闹,我已经完全清醒,之前发生的事也都一一回到脑中。显然,这里不是卫生所,这是个单独的房间,很整洁,旁边还摆着沙发和茶几;床很大,床垫既高也软。卫生所的观察室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萍!这是哪儿啊?”等秋萍打水回来后,我迫不急待的说出心中的疑惑。
“这是附属医院的呼吸科!”秋萍说道,将脸盆放下,忍不住说道:“你因为流感没控制好,已经得了肺炎!”她凝视着我,眼眶中隐隐闪着泪光,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怨:“晓宇!你……太胡来了!”
还真让卫生所的那个医生说对了!对此,我倒不在意,肺炎也不是什么大病。倒是秋萍流露出的伤心,让我有点难受:“萍!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吗?”我仰望她,缓缓说道:“‘不要让青春留下遗憾’,这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萍,你不知道它对我帮助有多大!尤其在我遇到挫折,我想起那天吃饭时,你认真的劝说我,我就想不要辜负你的期望!萍,谢谢你!”
“晓宇!”秋萍显得有些激动,眼眶里蓄积着泪水。
我费力的伸出手,去够她的脸。秋萍没有闪避,反而迎上来,让我轻轻的抹去她眼角的泪痕:“这次跳舞,我觉得我做得对。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萍,你不觉得我是大丈夫吗?”我开玩笑的说。
秋萍再次被我逗笑:“你是什么大丈夫?你不过是个色狼!”
“那就把‘大’字去掉好啦!”我朝她挤挤眼,又惹得她俏脸一红。
“萍,我向保证,在住院期间,决不再乱来了。”我认真的说。
“反正你记得,你的健康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还有我和雨桐挂念着。”她意味深长的话让我一凛。
她看我一眼,转身将毛巾拧干,递给我。
“雨桐呢?”我接过毛巾,问道。
“她给你买饭去了,医院的病号饭不好吃,我估计她到外面的餐馆去订了。”她淡淡的说。
“哦!”我低低应了一声,呆呆的盯着摊开的毛巾,竟忘了说话。
“晓宇!你知道联欢会后来的情况吗?”秋萍的话又牵回我的思绪。
“后来怎么样?我的节目获奖了吗?”我抬头问道。
“你认为你的节目能获奖吗?”秋萍平静的表情让我迷惑了。
“难道没有获奖?”我颤声说道,打死我也不愿相信我的节目没获奖!
“晓宇!骗你的,获奖了。”秋萍见我着急了,忙强调道:“是特等奖!”
“萍!你竟然欺骗我,你不知道我多在意这件事吗?”我压抑住内心的狂喜,故作可怜的说。
“你还不是老欺骗我。”秋萍平静的说道。
我气鼓鼓的看着她,忍不住又咳嗽了几声。
这下她有点慌了:“好啦,别生气!我向你赔罪。”说着,她接过我手中的毛巾,给我擦脸,那细心的动作,让我心中一荡。
“想让我原谅你也容易,萍,躺我身边好吗?”我柔声请求。
“不要!”她本能的站起身,将毛巾放回脸盆。
“萍!咳!咳!咳!……”我不停的咳嗽,脸涨得通红。一开始她没理我,可我的声音越来越响,她忍不住回过头来:“晓宇!你别折腾我了,你这样咳嗽我心里好难受。”
“那你躺我身边来,我就好啦。”这时的我简直像是个撒娇的顽童。
“好吧。”她无奈的摇头,手放在我枕边,正要躺下,却又停住,说道:“我只躺一会儿,而且你不能动手动脚。”
“嗯!”我频频点头。
秋萍的右手枕在脸下,左手轻放在右手上,面对我和衣侧卧:优雅细长的粉颈,宽窄适中的削肩,自然收束的柳腰,平滑上翘的臀部,和那匀称的长腿,她身体的侧面就像平缓起伏的山峦,一切都出自天然。宽松的军装软软的搭在身上,根木掩不住这绝美的人体曲线。秋萍长长的睫毛,掩住羞涩的眼眸,雪白的肌肤散发着柔和的光泽,远胜过这新换的床单,加之那醉人的嫣红,一幅绝美的海棠睡图!
我不自禁的向她挪近了些,秋萍感觉到我的靠近,睫毛轻颤,柳眉半敛,反而睁开那蕴含绵绵春情的明眸,眼中跳跃的全是我的身影。
相距很近,心却更近,在互相凝视时,一切归于无声,唯有如兰的气息象轻盈的渡船,在我俩之间传递爱的信息……我憋不住喷口热气,神奇般在她美玉的脸上画上更艳丽的红。
秋萍终于难捺这浓浓的羞意:“晓宇,我要起来了!”她的声音细若蚊呐。
“才这么一会儿!”我略带失望的说,可她已经坐起,不敢再看我一眼,柔声说道:“别胡思乱想了,你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养好病!”说着,她端起脸盆,往屋里的卫生间走去。
望着她飘逸的风姿,我不自禁的说道:“萍!你对我真好!”
“对你好的人大有人在。”秋萍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来。
“你知道你晕倒后,谁最伤心吗”她从卫生间出来,娇羞的神情已经消失,反而挂着几丝不满。
我一愣,立即说道:“当然是你和宝贝啦。”
“是陶莹莹!”她的话又让我心一跳。
“我们哪能和她比呀!你一倒下,她就像疯了一样,抱着你大哭大喊,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她半讥讽半抱怨的说,语气里有强烈的酸意。
“是嘛!”听完这话,我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虽然被人关心是一种幸福,但我知道,她那样表现决对不是为我。
“萍!陶莹莹恐怕是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了吧。”我叹道。
“什么另外一个人?”秋萍一副不相信我的神情。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陶莹莹的事从头至尾的告诉了她,我带着感情,慢慢的叙说,秋萍的眼眸渐渐的蒙上一层水雾,末了,她还沉浸在悲伤的故事中,不能自拔。
“所以,在那个时刻,她太专注于那个舞蹈,她一定把我当成杨远照了。”我轻轻的说,虽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