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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感觉让她体内一阵燥热,甚至双腿之间也一片羞人地带也变得温热潮湿起来。
而此时,宁凡似乎也感觉到正有两团软肉在背部不断磨擦,脚下向前迈进步子也随之缩小了不少,似乎希望这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头。
只可惜,这座小岛面积有限无法实现他这个心愿,不一会两人就走进了寨子。
“都客满,都客满……”眼光扫过几家依然***通明的旅馆,宁凡在心里跟上帝打了个商量。
怎么样,这次帮帮兄弟。下次一起去泡妞,我请?
也许是上帝显灵,当他扶着女人走进一家旅馆时,老板立即朝他们举起了一个客满的牌子。再去其它几家旅馆转了一圈,也都是高挂免战牌。
最后,还是一家旅馆老板受不住重金诱惑将自己的房间让出来,这才让两人有了睡觉的地方。
回头一问,才知道是三亚一家国营大企业组织员工来旅游,这才让原本一直很宽松的住宿变得紧张起来。
上帝万岁,伟大的社会主义万岁,公款消费的国企万岁!
因为是老板自己的房间,所以相关配套设置还是比较齐全,起码有单独的卫生间与浴室。
“怎么回事,只有一张床!“看着房间里那张大床,宁凡心里乐开了花。
而此时,想到自己要跟一个男人在房间内同度过一夜,金恩熙也不由感觉到脸上发烧,房间内的气氛也变得尴尬起来。
眼见女人似乎很为难,他也不知道脑子里那根神经搭错了线,鬼使神差张嘴就冒出一句,“别担心,晚上你睡床,我就在地上将就一晚。”
话一出口,他就想狠狠抽自己一个大耳光。这种时候充好人,小心回头就被雷劈死!
“那怎么行,地上那么凉,而且被子也只有一床。”从侧面看着跟前男人,金恩熙觉得对方真是一个正直的好男人,心中好感顿时又增加了几分。
宁凡很想说,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咱们今天晚上就在一张床大被同眠欲仙欲死。不过他也知道,有些话表达得太过直接往往会让人很难以接受,耸耸肩膀就假装潇洒说了一句,“你先冲个热水澡,我去外面买点夜宵回来。”
走出房间,他就用脑袋在墙上狠狠撞了几下。真是白痴,这么好的机会居然不知道把握!
在附近一家小吃店买了一堆海鲜烧烤,他又故意在外面转了一会儿,似乎想找找看寨子里有没有卖农药的小店,也好给自己顺便买一瓶喝死算了。
只可惜,这座岛上唯一产业就是旅游,没有做为第二产业的林农牧业,自然也不会有专门卖农药给游客自杀的商店,让他也不禁仰天长叹,“苍天,你为什么不掉座金山下来把我砸死!”
回到旅馆陪着女人吃了一会烧烤,他闲着没事就跑到附近一家休闲中心看人打麻将。可没想刚看一圈就停电了,于是只好点上几根蜡烛继续战斗。
又打了几圈,一名胖子把牌一推就开始喊热,“有没有搞错,怎么不开空调?”
“急什么,我这不是在开嘛!”老板拿起摇控器随手一按,房间内的空调就开始喷吐出阵阵凉风。
可让人惊奇的是,四个正在麻将桌上奋战的家伙仍然借着烛光继续奋战,看得站在旁边的宁凡一阵纳闷。难道,这几个家伙喜欢挑烛夜战?
摇摇头推门刚准备离开,身后就传来几位麻将高手的抱怨:“可惜停电没灯,这麻将打得没意思。”
宁凡脚一软,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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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开始加快速度,改一天二更为一天三更,希望大家看在财神宁这样努力的份上,将手中的推荐票投到本书来,谢谢!)
正文 第四十三章 狼哥哥与小红帽(6)
更新时间:2008…11…15 0:38:18 本章字数:2641
回到旅馆时,金恩熙正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电视,雪白肩膀上那两根绿色细带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因为他十分清楚,那两根正是女人内衣的肩带。
女人似乎也感觉到男人正在注视自己,小脸一红就将包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向上拉了拉,掩盖住了裸露在外面的雪肩。
“你早点睡,我去洗个澡。”收回眼光强制压下内心的一股激流,宁凡故作平静地嘀咕了一句,然后就一头冲进浴室。
可刚走进浴室,入眼便看到几件挂在衣架上晾干的衣服,除了两件女人外面所穿T恤和短裙外,居然还有一件紫色的胸罩。
一阵眩晕袭来,他赶紧将目光从紫色胸罩上移开。心里却不由自主冒出这样一个念头;她为什么要把胸罩晾在这里,难道是传递某种暗示?
其实,这只是他从主观上一厢情愿的猜测。房间就只有这么大,洗过的衣物不晾在浴室内,难道晾在客厅?
打开热水器任凭温水从自己身上滑过,可一双眼睛却总是控制不住往挂在附近的胸罩上瞟。真没想到,这个外表看上去身材十分匀称的女人,里面居然这么有料。
幻想着女人胸前那对高耸在自己手中不断变幻形状,他只感觉到一股火气从丹田直冲脑门,鼻子发痒一股热流就缓缓滑落下来,伸手一抹满手全是腥红液体。
“老天,我终于流鼻血了!”
从浴室出来时,女人已经关掉电视躺在大床上进入了梦乡,漂亮的小脸蛋上挂着一丝诱人红晕,娴静得就如同一名婴儿。
“本来可以睡床,现在却只能睡椅子,都是心软惹的祸!”哼着‘我总是心太软’,他顺手关掉房间内的日光灯将外套盖在身上,准备靠在椅子上凑合一晚。
可现在毕竟不是夏季,虽然这地方白天平均温度在27度左右,可入夜之后还是让人感觉到寒意袭人,无可奈何之下干脆坐起来摸出打火机“叮”一声为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透过黑暗怔怔注视着床上的女人。
“宁凡,你还没睡?”黑暗中,金恩熙的声音突然响起。
“嗯,睡不着。”宁凡十分含糊地回答了一句。
女人的声音沉默了一会,然后又再次响了起来,“你还是上来睡吧,睡在椅子上会受凉的。”
其实,她一直对跟前这个男人有着极大好感,特别是对方两次没有趁人之危占她便宜,更加让她感觉到这个男人十分可靠,就是自己苦苦等待的真命天子。只是这些年来对男人一直不假颜色的经历,让她在短时间之内很难接受对方的爱意。
现在房间内气温这么低,对方身上又没有什么御寒的东西,如果真在椅子上睡上一晚肯定会感冒,这让她十分心痛。
女人发出的邀请便利宁凡有点吃惊,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听觉器官出了什么问题,依然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这张床很大足够两个人睡,你还是上来吧。”黑暗中,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宁凡再也不会犯刚才大脑短路的错误,一言不发熄灭手中香烟就走到床边,在离女人较远的床边躺了下来。
男人真睡到床上来了,叫对方过来的金恩熙却又感觉有点紧张,于是警告道:“睡觉老实点,可不许睡过来哟。”
宁凡觉得有点好笑,她刚才既然把自己叫到床上来睡,现在又警告自己一定要老实一点,真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
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跟这样一位平时难得一见极品美女睡在同一张大床上,如果其间不发生点什么,除非他是传说中的柳下惠。
他不是柳下惠,而且还是一个有点色的正常男人,自然不会真把女人的警告当回事,十分含糊地回了一句,“恩,知道了!”
被黑暗笼罩的房间再次陷入寂静,一对男女就这样背对着背心情忐忑躺在床上,谁都无法安然入睡。
金恩熙第一次跟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心里紧张得要命自然睡不着。至于睁大双眼的宁凡,这个时候则在琢磨自己如果把手伸过去,女人会有什么反应。
直接给他一个耳光,然后一边大喊抓流氓,一边将自己从床上一脚踹下去?
想到这里,他立即摇摇头删除了这个可能性。如果换成那头女暴龙金美贞,估计十有八九会是这样的结局,不过性情温柔的金恩熙却不会做这种事情,她最多会哀求他不要这样,并且拼命挣扎使他这个禽兽无法得逞。
“既然她已经默许自己同睡一张床,还有什么好怕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其它女人可以很黄,很暴力,可偏偏无法强迫金恩熙作任何她不愿意的事情。在他看来,这个漂亮得简直让人眩目的小公主,天生就应该被男人细心呵护,不让她受到一点委屈。
又沉默了一会,他才终于决定采取行动。轻轻翻身拉近与女人的距离,然后假装无意把一只手搭在女人腰上,以试探对方的反应。
女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宁凡的心也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对方会拒绝自己的触摸。
不过还好,明显装睡的女人没有做出什么激烈反应,依然静静躺在那里假装已经进入梦乡,这让他心里有了底。
对方处于清醒状态,却没有对自己的举动产生任何反抗,这就表示她并不抗拒自己的抚摸。
将这种姿势保持了几分钟,以使女人能够从心理上接受自己的触摸,他这才慢慢在对方纤细柳腰上轻轻抚摸起来,动作轻柔得就仿佛是在鉴赏一尊青花瓷瓶,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将瓷瓶弄碎。
而此时,装睡的金恩熙心里也十分矛盾,不知道是应该阻止对方的动作,还是继续装睡任由他更进一步。
一方面,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阻止对方;可另一方面,身体与心灵却希望对方能够更进一步。就两种力量在脑子里不断做着角逐的时候,男人已经从后面靠了上来,一只手依然在她腰肢上活动,另一只手则已经伸进了自己的内衣。
金恩熙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整个身体繃得跟一张拉满的弓弦一样紧张,脑子里两种不同声音依然还在做着较量。
听着女人突然急促的呼吸,确定对方不会再阻止自己的宁凡胆子也大了起来,伸进内衣的大手从背后绕到小腹部位,然后就开始向上方胸部缓缓移动。。
“不要……”一声惊呼,金恩熙抓住了那只伸向自己**的手。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吐血
更新时间:2008…11…15 0:38:18 本章字数:3149
脑子里一片空白;金恩熙几乎是条件反射性按住衣服内那只伸向自己胸部的大手,现在发生这一切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让她感觉到有点无所适从。
尽管不排斥身后男人的抚摸,可女人羞涩的天性还是让她阻止了对方伸向自己敏感胸部的大手,胸腔内‘扑通、扑通’剧烈跳动的心脏仿佛随时可能破体而出。
向上受阻,经验丰富的宁凡并没有着急突破这道防线,而是控制另一只手向下发展抚摸着女人平滑小腹,顿时让她整个身体又是一阵紧绷。
闻着男人身上传来的强烈雄性气息,金恩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整个身体就仿佛火烧一样烫,一种从来没有体会对家的快乐,也随着对方大手的蠕动流遍全身。
快乐越来越强烈,她已经基本上放弃了制止对方更进一步的想法,按在自己胸口的双手也慢慢松开,任由对方有一点粗糙的大手直接触摸到自己胸前丰满。
由于没带胸罩,当男人大手直接碰触到自己这处敏感时,她的整个身体再次剧震,从上下两处敏感部位一起袭来的强烈快乐,让她只是想更加深入的去感受这种从来没有过的体会,再也兴不起一丝反抗念头。
说实话,对跟前已经向自己彻底开放领空的女人,宁凡除去想得到对方美到极致的身体之外,同样也想俘获她那颗曾经孤傲的芳心。而这种念头,在他二十六年的岁月中还是第二次出现。至于第一次,自然是那位曾经给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