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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该去万花谷一趟,看看这个连国家机器都忌惮的地方究竟是何种景色。”叶奇心中如是想到
叶奇和裴元在车上相谈甚欢,但另一边的京城四少却是苦不堪言。那位被称为‘岑少’的平头年轻人,口中不断哭天喊地的同时,还不忘训斥着其他三人。骂他们没义气、胆小如鼠,没给他出头也就算了,居然还临阵脱逃。
本来他们今天难得去景山赏雪的,没料到居然会碰上这样的倒霉事儿。
被骂的三人心中也是一团气,却是不敢再‘岑少’面前表露,毕竟他的父亲比他们三位的父亲都要大上一级半级的,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而‘岑少’则是抱着脱臼的手腕哭天喊地,从小娇生惯养的他何时受过这等痛楚。平时就连父母都舍不得到舍不得骂,今天却被几个他眼中的‘贱。民’侮辱,他怎么能放得下这口气!
“那几个混蛋给劳资等着,等劳资查清楚了你们的底细,非要让你们跪下来求劳资不可,哎哟喂~”这位‘岑少’怒从心起,却又不小心牵动了伤处,又是一阵哭爹喊娘。
好不容易挨到家里,岑家上下那是一阵鸡飞狗跳。少爷在外被人弄伤,这对他们来说就是天塌下来的大事,机灵的佣人赶紧打电话找医生。
“澈澈,你这是怎么了,谁的胆子那么大,把你弄成这样?”岑少的母亲从屋内出来,见到自己的孩子一脸痛苦相,登时心痛万分。
“哎哟,妈,你轻点,弄疼我了。”被母亲的手抓着,有不小心蹭到了伤处。
“啊,澈澈没事吧,都是妈不好。”岑母又是心疼加赔罪,然后对着屋里的仆佣喊道:“你们这些人还傻站着干嘛,没看到少爷受伤了吗?还不给我去找医生来!”
“夫人,夫人,医生说马上就到。我还通知了部长和老太爷,他们应该已经在赶回来了。”那个给医生打电话的机灵佣人喘着粗气跑了进来。
“嗯,还是小刘有主见,你们一个个都学着点。”岑母摆起了夫人的架子。
“嘿嘿,多谢夫人夸奖。”这个叫小刘的佣人顿感受宠若惊,然后在暗中跟岑夫人一阵眉来眼去。
京城四少与岑家众人在客厅等了将近一刻钟,医生没等到,岑澈的父亲和爷爷倒是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他们两位听说儿子(孙子)在外被人欺负了,那是想都不想便丢下手上重要的工作。以他们的观点就是,在孩子面前一切都得让道。
“孩子,你你怎么了,伤势不要紧吧?”岑怀礼见到孙子耷拉着的手,那心中的痛一点都不比岑夫人少。
“爷爷,你可要为孙儿做主啊,那帮贱。民竟敢欺负中央上将的孙子。”岑澈在爷爷面前哭得那是昏天暗地,恨不得将所有受到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孙儿别哭,告诉爷爷那些人是什么来路,爷爷好给你去讨回公道。”
“这”岑澈一阵茫然,当时他有些微醉,居然忘了查对方身份。
岑怀礼见孙儿如此模样就知道他当时没探亲虚实,转而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特点,比如穿着打扮。“这时候,京城四少中的其中一少说道:“我想起来了,那个带头的穿着一身墨色衣服,而且袖口和领口都绣着一朵镶金边的牡丹花。”
“镶金边的牡丹花?难道是,万花药王一脉!”
作为国家核心人物之一,岑怀礼比谁都清楚万花谷。对他们这些身处国家权力顶端的人来说,万花谷就是一个恐怖的存在,他们无时无刻监察着那些身处权力顶端的人,他们就像是一个国家的监国一样。
“万花谷,又是他们。”岑澈的父亲,商务部长岑博英暗自切齿道。
岑怀礼没注意儿子的情绪,向刚才那个年轻人问道:“你确实看清楚那人的袖口和衣领上绣着的是镶金边的牡丹花,而不是当时你眼睛花了?”
“我确定眼睛没花,而且领口上的那两朵牡丹还带着花茎,一直延伸到领子的开口处。”其中一少认真的回忆道。
“那就没错了!”
岑怀礼感到甚是无力,他怎么说也是国家上将级别的人物,是中央有数的实权派。但是这个万花谷却整得他一点脾气都没有,就算是国家最高领导,在那个组织的掌舵人面前也要矮上一头。
“爷爷,你,你怎么了?难道那些人连我们家都动不了嘛?”
岑澈目光中流露着不敢相信的神色,以前无论自己在外面闯了什么祸,或者被人欺负了。他爷爷都会毫不犹豫的派人将对方修理一顿,并且以强势的态度警告对方。
可是,就是眼前这件事,他的好爷爷犹豫了,退缩了!
“不是我们家能不能动得了的问题,而是国家能不能动他们。你们是不知道万花谷的实力啊!”
岑怀礼有记起了二十多年前的那段往事,那时国家刚刚从错误道路上恢复过来,最高领导人却想着要拿万花谷开刀。他们认为有这个组织存在,将会大大威胁国家的发展。
于是,上位者们动用国家机器的力量,打压万花谷在国内的各个产业。结果这一举动惹怒了万花,他们动用国内民众以及海外分支进行对抗,最后逼得国家不得不动用军队。
可即使排除了军队还是于事无补,万花谷地势险要他们无法攻进去。若是使用重型武器的话那就更加不行,毕竟万花谷的总部设在国内,除非那些最高领导想挑起内战。
最后无可奈何之下国家职能做出妥协,并且承诺以后再不会干涉万花谷的任何事务。
“哼,我就不信了。有这种组织存在只会压制着政。府,他们就是生长在国土上的‘毒瘤’,必须予以铲除!”岑博英扭曲着脸说道。
他对孙景不肯为他治病的事儿耿耿于怀,在加上今天这事儿,他心中的怒火那是蹭蹭往上蹿。想想自己身处商务部部长之位,那个人见了他不是前呼后拥的来巴结,结果那老家伙居然这么不识相。
“博英啊,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要是跟他们杠上,吃亏的只有你自己。不仅如此,很有可能还会连累到我们全家啊。”岑怀礼深怕儿子冲动之下做出傻事。
岑博英还想出言反驳,但这个时候医生已经到了,他也只能把话憋在肚子里。
幸好岑澈的手腕只是脱臼,如果当时裴元的力气用得再大一些,说不定这位柔弱少爷的手掌骨已经粉碎了。
接完骨之后,岑澈满是委屈的道:“爷爷,难道就没办法帮我报仇了嘛?”
岑怀礼看了看孙子,心中一阵气苦。他恨自己把孙儿给宠坏了,要不然也不会惹出这种事情来。要是万花谷方面追究起来,他们一家都没好果子吃。
“哎,那些人我们惹不得啊!”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章 如此道歉?
叶奇等人回到孙府的时候,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在饭桌上,关于停车场发生的冲突,裴元毫无保留的上报给他师父。
孙景听了徒弟的阐述,却没有将它放在心上:“听你这么说,错也不在我们这方,真要理论起来我们也不会退让。再说停车场都有监控设备吧,到时候只要调出来一查,谁对谁错一目了然。”
“话是这么说,但是就怕那些个纨绔子弟不知好歹。”
裴元如此担心也没有错,毕竟跟他们发生冲撞的是名声赫赫的‘京城四少’。对于这几个奇葩来说,只要在京城这块地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不敢做的。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更何况是那些心机深沉的政客子弟。”
孙景那双深邃的双眼中迸发出慑人的精光,他可不只是会救人,还会杀人!在万花谷中还流传着那么一句话:万花七艺,皆可杀人!
“对了,还有一件事想请师父应允。”裴元对着孙景拱手道。
“何事?”
裴元瞟了眼叶奇的方向:“这件事是关于叶先生的,还是请他来说吧。”说完朝着叶奇点了点头。
叶奇心领神会,很快明白他言中所指,站起来道:“是这样的,孙老。今天在回程的时候,听裴元兄弟说万花谷有一种名为《太素医道篇》的功法。据说是专门修炼内气的,故对此甚是好奇。”
孙景抚须大笑道:“哈哈,原来是这样啊。若是叶小友真的对修习内气有兴趣,何不随我前去万花谷拜见我们谷主,待通过谷中七艺测试之后,谷主自然会将修习之法亲自传授。”
“那,还望孙老能够向谷主引荐在下。”
叶奇觉得今天的收获挺不错,至少有了修习内功的眉目。等到能够自由控制内气之后,相信医术能够大涨一截,达到大道至简的地步。
也就是说,只要能够随意控制内气,就不用想以前那样,治个病还要耗费许多精力,甚至还要消耗时间和体力去寻找稀有药材。仅仅凭借内力,就能治疗绝大部分的病症,包括大部分现今医学上定义的绝症。
甚至能够不用银针作为内气的引导!
孙景沉吟了一会儿,道:“嗯~下个月我要回谷中一趟,若叶小友没别的事,就跟我一起去万花谷吧。”
“那就有劳孙老了,届时可否让我这几位朋友也一同前去?”叶奇所说的‘朋友’自然是指樊素和玛索,额当然还有宝宝。
“可以,就算叶小友带着家眷去谷中常住,我们也是欢迎之至。”
“呵呵,万花谷的人还真是热情啊!”
如果万花谷的环境比金沙湾还好的话,叶奇当然不介意举家搬迁过去,只要万花谷谷主不嫌他们就行。
“耶,师父下个月就要回万花谷了嘛?到时候我们也一起回去吧,裴元师兄。”自从骆紫英来到京城之后,无论何事都是以她的裴元大师兄马首是瞻。
“额好,好啊。”小师妹如此热情,他这个做师兄的有点hold不住啊
次曰一早,大家用过早餐坐在正厅里闲聊,却见一个万花弟子匆匆进来。
“师父禀报师父,门外岑家祖孙求见。”
孙景和叶奇对视一眼,笑道:“岑家的人来的真是巧啊,昨天才生了事,今天直接找上门来了,叶小友对此怎么看?”
叶奇低着头分析道:“岑家的人上门,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一个是来闹事的,不过我觉得这个可能姓不大,如果只是闹事的话,怎么说也要带一队打手才是,对方只有两个人,也就说明他们不是来闹事的;那么剩下的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是来赔罪的,岑家父子身为中央要员,肯定知道万花谷的大致情况。而家里的小辈惹上了不该惹的,他们当然是要想办法化解危机,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上门赔罪。”
“嗯,叶小友说的很有道理啊!”孙景点头赞赏道。
接着对那名万花弟子道:“你去引他们进来吧。”
“是,师父。”弟子很恭敬的退出了正厅,直奔院门而去。
孙府大门外,一老一少立于门前等候。老人负手而立欣赏着牌匾上的字,年轻人则是一脸不耐烦的神色,但是碍于老人在旁不敢发作。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开启,那名万花弟子对着两人恭敬道:“两位,家师有请。”
年轻人见刚才去通报的人出来,终于忍不住扬起怒火道:“这就是你们万花谷的待客之道嘛?知不知道我们是谁?京城岑家听说过没有,你们居然敢怠慢我跟爷爷,是不是”
“闭嘴!记住,今天我们是来赔罪的,而不是来惹事的,给我安分着点。”岑怀礼板着脸呵斥道。
岑澈不禁脖子一缩,怯懦道:“是,是我知道了,爷爷。”在家里,他最怕的就是爷爷,虽然你老爷子平时很宠他,但发起火来可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不好意思,还请这位小哥前面带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不是忌惮万花谷的势力,他岑怀礼才不会对一个年轻人这么低声下气的说话。
“嗯,两位请跟我来。”那名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