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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脆弱女孩绝望的是老师的态度,他们那冷冰冰的目光让她彻骨寒冷,就算炎夏中,弱小的心灵却寒噤连连。
座位被重新安排了,她被赶到最角落的地方,四周空无一人;每次安排活动时。老师甚至都不搭理她,让她一个人茫然无助地站在那里啜泣。
终于,女孩子崩溃了,她指着这些人哭叫道:“我恨你们,我讨厌你们!”
然而回答她的是无数恶毒的咒骂:
“竹篙精,你爸爸是杀人魔王,你妈妈是白发魔女,你全家都应该死绝!”
“竹篙精,你们爸爸妈妈都是怪物,你也是,要不然怎么长得那么高?畸形!”
“龙生龙,凤生凤,杀人魔王的女儿也会是杀人魔王吧?呜呜,我好怕哦,怕你过来杀我!来啊,小杀人魔王,你过来杀我吧!”
……
女孩子捂着脸大哭着往家里跑,路上接连几次摔倒在地,膝盖和手掌都鲜血淋漓,但心灵的创伤遮盖了肉体的伤痛,她继续跑回了家。
“你怎么回来啦?”母亲惊讶地看着她,“咦,身上怎么都是伤,和谁打架了吗?以前不是从来没打过架的呢?”
女孩子只是哭泣,不敢回答。
“到底怎么回事?”母亲的心脏有一次剧烈跳动起来,有气无力地问。
“我……我不想上学了,妈妈!”女孩子哭叫道。
母亲脸色顿时煞白,扬起手试图打她,却没落下:“你为什么不上学?不上学的话。你能干什么?以后一辈子怎么过?”
女孩子啜泣着无以应答,但就是坚持说不上学。
母亲终于明白女儿在学校受到了委屈,不禁泪流满面,抱着女儿哭了起来。
后来母亲还是再次将女儿送到学校去,并和老师交流了很久,而晏家祖传的一对龙凤镯则从此成为晏舒班主任的传家宝。
在班主任的支持下,晏舒勉强在学校中容身下去。然而冷眼和隔膜却在她四周隔开一道墙,一道让人无法呼吸,无法透气的墙。
因为母亲那希冀的目光,因为母亲那渐渐浸染的白发,九岁的晏舒隐忍下来,学到了人生的第一课。
三年,她整整隐忍了三年,隔绝了三年。这三年让她从一个外向的孩子变成了一个性格相当内向但却自强不息的女孩。
十二岁那年,父亲终于从国外托人悄悄带信过来,而那夜母亲却因为心脏病而去世,当晏舒发现情况的时候,她手中还紧紧捏着那封信,雪白的头发在晨晖中是那样的耀眼……
“妈妈——”
十二岁的女孩惊骇欲绝,扑倒在母亲的身上,不断摇晃她的身体,试图让她苏醒过来。三十七岁的女人随着女儿的摇晃无力地摆动着,忽然手一松。那封迟来的信悄然飘落,被风卷起……
“妈妈!妈妈!呜呜!”女孩抱着死去的母亲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但曾经亲她爱她的母亲再也没有醒来,没有回答女儿的叫喊。
一个月后,父亲派人来暗暗将她接走,偷渡离开了华夏……
◇◇◇◇
五年后,世上唯一的亲人——父亲,死在这个男人的手中,为此她曾经立誓不顾一切要为父亲报仇。
“今天誓言终于要实现了吗?”
阿曼达微微闭上眼楮,炙热的泪水打湿了绝丽的脸庞。
“砰砰!砰砰!”
枪声终于爆豆般响起,但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和无数惊呼声。阿曼达睁开眼一看。眼前却是一片白茫茫的迷雾,什么都看不到!
“这……这是什么?”阿曼达吃惊地问。
“子弹打在干粉灭火器上的后果……”施丹达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啊!啊!啊!”
突然三声惨叫传来,随即枪声再起,这次是茫然的,漫无目的的。忽然一双极其强壮的胳膊挽住她的纤腰,阿曼达一惊,随即知道是男友的,于是平静下来,随他将自己带到一处拐角处。
“够强悍,果然不愧是前特战之王,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施丹达冷笑道。
很快,白雾消失了,所有人的头发上白白的一片,地板也如此。而且地上躺着三个人,全身都在剧烈抽搐着。
倒在地上的是三名手持狙击步枪的杀手,他们眼睛不断开始翻白,双手拼命在脖子上抠,将脖子抓得血肉模糊。显然,他们无法呼吸,已经彻底窒息!
王伟想起自己曾经的经历,惊吓地倒退一步:“魔鬼,那是个魔鬼,上次我……我就差点被他……”
武麾军上前一步,仔细打量了一眼,无奈地摇头,对郝昀道:“三哥,这应该是传说中的金针刺穴,失传几百年的秘诀,不曾想竟然还流传下来。”
此言一出,十几名武功高手齐齐上前一步,仔细观察那三人的模样,纷纷点头,一个个面容相当惊悸。
“没救了吗?”郝昀淡淡问。
武麾军点了点头:“现在送到医院,在路上就会窒息身亡。而且就算现在已经在医院,要取出这枚细小的金针只怕很难,还是难逃一死!”
“这么歹毒?”郝昀悚然起来,眼睛眯缝一下。“老四,看来公孙羽这个祸根必须除掉。否则,就算我们干掉了北宫灵雨,也会遭到他肆无忌惮的报复。如果他实施刺杀的话,我想这个世界上几乎没人能躲过!”
武麾军默然点头,随即却看了看比蒙巨兽:“施丹达先生,您刚才为什么不出手?以您的实力,如果相助一臂之力的话,可能……”
施丹达淡淡一笑摇头:“对不起,我不认同您的判断,武先生。公孙羽,过来之前早就料定了一切,那个埋在衣服堆里的灭火器也是他准备好的!这样的人,我没有必杀的信心,所以不能出手,否则死的人可能是我。”
“没有必杀的信心?可能?”郝昀冷笑起来。“施丹达先生,您带来的三名所谓一流枪手不堪一击, 而您却以种种理由推脱。您想怎么样?”
施丹达淡淡地笑了:“迷死特郝,请冷静。以往我对华夏的武功很不了解,所以一直没有出手。今天我终于知道华夏武功的真谛,知道如何对付公孙羽了!”
所有人一怔。武麾军惊奇地问:“施丹达先生,请问……”
“防弹衣。”施丹达断然道。
“防弹衣?”所有古武高手不禁冷笑起来。
施丹达并不在意,淡淡道:“这个人喜欢用飞针,神出鬼没袭击人。如果我们在身上穿了防弹衣,而且注意头部防护,危险就小很多。至于他的武功,我并不过分惧怕,虽然他的力气很大……”
说着,施丹达也抠起一块大理石台面,右手捏拳运力,胳膊竟然顿时爆豆般响起,无数青筋从毛茸茸皮肤下凸起,盘根虬结,极其狰狞。
砰!
闪电般的一拳,大理石竟然被击得如齑粉般沸沸扬扬飘荡开来,与公孙羽那一夹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
“好拳!”所有华夏武师高手不禁惊叹起来。
少室山的释永嘉和尚也不禁合十赞道:“西洋拳法自外而内。果然不容小觑!”
施丹达傲然道:“另外,我擅长射箭、击剑,到时候穿着防弹衣偷袭,配合几个第一流的杀手,我想成功率应该在70以上!”
郝昀眉头一皱,问:“不可能100?”
施丹达淡淡道:“你们华夏人不是有句谚语:世事无绝对。迷死特郝,公孙羽不是一般人,能有70的胜算已经是很高了!”
郝昀默然点头,良久叹息道:“也只有如此了!今晚咱们偷鸡不成蚀把米,不知道庄园那边事情怎么样了!至少,我们拖住了公孙羽……”
说着他取出手机开始联络,然而电话却怎么也无法接通。郝昀的脸色剧变,喃喃道:“不好,庄园那边可能是个圈套,赶快通知他们……”
郝昀的判断很对,北宫庄园诚然是个圈套。但很不幸的是,那里已经被施以无线电静默,根本无法接通电话。
庄园内,安子介通了电网,并且埋下无数陷阱;庄园外,吴昊带着上百名精锐严阵以待;而且叶红菱已经坐镇在长宁分局,准备出击。
一年多以来,经过投以重金,诸多改造,北宫庄园简直被打造得犹若铁桶般,如果不是开着装甲车、坦克前去,几杆破枪、一两百人就想偷袭。那也太小看前特战之王的本事了!
长宁分局上任局长罗肖泉已经被拿下,新任局长是余昊的嫡系,和汪泓的关系也很铁,对叶红菱自然言听计从。
一百名干警,全副武装。此前,叶红菱通过姜剑锋,已经得到余昊的特许,可以调用长宁区全部警力,如果必要时甚至可以向东海警备区求助。至于武警部队,由于总队长息中祥与佟系关系密切,肖系一向敬而远之。
当这边战局开始的时候,庄园那边洪帮同时开始了袭击。
洪帮指挥者是吕振、毛镇飞,相助的高手虽然不多,但却有十名施丹达带来的狙击好手,其中一个叫汉尼的甚至在世界杀手界都能排上百名之内!
数十杆枪,猎枪、弩箭,两百余人,外加十名职业杀手助阵,而对方最强者中了调虎离山计,如果不出意料,这应该是一面倒的战斗。甚至活捉北宫灵雨也不在话下。
“五哥,听说北宫庄园号称美人窝,全东海最漂亮的女人都聚集在这里了。到时候活捉了那些美女,剥光了游行,喔嚯嚯……”
毛镇飞意淫着,不禁发出淫贱的荡笑,口水貌似都要失禁了。
吕振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记:“老七你个笨蛋,战斗还没开始就想有的没的。关键是一击必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毛镇飞点头道:“五哥,这次我们准备周详,绝对万无一失!”
“万无一失吗?”吕振缓缓道,“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总是感觉到有些心惊肉跳,但愿一切顺利!老七,你该走那边了。记住:如果觉得事情不对劲,立即撤,不要冒进!”
“是,五哥!”毛镇飞爽快地答应。然而他的脸孔上却有些不以为然的神色,在夜色掩饰下,吕振并没有看清。
两百多名洪帮训练出来的精锐分两路逼近,以南北夹击之势向北宫庄园发动了凶猛而声势浩大的袭击。
顺利地穿越围墙。围墙足足有三米多高,而且上面布满尖锐的倒刺,但早有准备的洪帮众人迅速架起十架梯子,在倒刺上铺了橡胶板,一切OK。
吕振很小心,在围墙附近派遣十人守住楼梯;而毛镇飞则很干脆地大手一挥,率人迅速朝庄园核心部位冲去!
无数金银财宝,无数绝世美女貌似在眼前晃荡,让这个家伙为之疯狂。利令智昏。古时智者之言,绝对是真理。
在穿越树林时,这群疯狂的杀手便成为被猎者。牵扯在树林中密密麻麻的电网终于发挥了作用,前面冲过去的十几人刹不住脚,如小虫般跌入罗网,蓝色的电弧瞬间在电网上弥漫开来,发出“劈劈啪啪”的炸响!
“啊!啊!啊!”
十几人齐齐大声惨叫起来,而后面的上百人惊吓得往后倒退,谁也不敢上前去相助。电流这东西,看不见,一摸就着,伤人于无形无影中,简直比古武中最神奇的暗器都要厉害百倍!
不过十数秒,运气好的十来个挣扎着掉在地上,抽搐着苟延残喘;而运气不好的几来个,全身仆倒在电网上,电流从身体各部位与大地构成回路,随着密集的炸响,股股黄黑色的浓烟冒出,某种类似于烤肉的恶臭飘起,熏人欲吐!
“高压电网!”毛镇飞颤抖着声音道。
一个做过电工的手下走上一步,道:“七爷,对付高压电网。我有一计!”
毛镇飞大喜,拍拍他的肩膀道:“很好!三毛头快说,如果事成重重有赏!”
三毛头是一个脑袋头发极其稀疏的家伙,他指着身边的大树道:“七爷请看,只要将大树砍倒,电网就会被砸垮。我们在大树上走过去,脚步放小些,就没事!”
毛镇飞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