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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公孙羽回到北宫庄园时,时间已经是午夜四点半。
由于手机被水彻底泡坏。他不得不换上一部旧手机将卡cha入。很快,无数的短信息蜂拥而来,朱绮霞、汪泓、叶红菱、关玉雪、荣蓉、程雨柔,其中还夹杂着几条欧洲留学女孩的。
公孙羽稍加浏览后给汪泓去了个电话。
“兄弟,哪里风流快活去了?电话都打不通……”电话刚刚接通,汪泓就在那里大大咧咧地叫着,随即传来叶红菱的埋怨声。很显然,女警不乐意汪总队长如此胡诌自己的爱侣。
公孙羽淡淡一笑道:“有什么好消息通知我?”
“咦,兄弟你还真是神了,怎么猜到的?呵呵,我们已经将马容中给抓到了。他对自己投毒罪状供认不讳,北董的危险解除了!”
“谢谢!”公孙羽由衷地说。
“切,就一声谢谢啊?有什么实际表示没有?”汪泓大笑道。
公孙羽也笑了:“有,要不要每个行动的兄弟给一百万?你们敢收吗?”
汪泓郁闷了:“呵呵,那个还真是不敢收!来点更实际的。譬如,去海上花……啊!兄弟,你这个婆娘着实有些厉害,我这条腿活生生给她踢成碳头了,以后要是半身不遂,兄弟你得管我一辈子生活费……啊!”
惨叫声再次传来,显然汪泓同志再次遭遇警花大小姐的“虐待”,随即电话被挂断。十秒后,叶红菱的电话打了过来:“羽,别听汪队瞎说啊,我可不是虐待狂。对了,羽,你过来吗?我们要不要实施反击战术?”
“不用了。你们也累了,早点休息。”公孙羽淡淡道。
“啊?”女警惊讶地叫了起来,“羽,现在可是个好机会,至少我们掌握的部分资料可以证明王伟涉及到这个案子中。判他个三五年还是可能的!”
“然后呢?能让王家伤筋动骨吗?”公孙羽笑了,嘴角沁出一抹冷冷的肃然之色,“菱菱,王伟被判处三五年徒刑……不,不可能达到那个目的,最大可能是缓刑,而且我们还必须团结所有力量进行进攻。其结果是几乎不能动王家分毫,反倒让我们动用了自己所有的政治资源,可以说是得不偿失。”
“那……”叶红菱茫然了,“难道就这样让王家逍遥法外?”
“不。”公孙羽酷酷地冷笑起来,“我们现在是在积蓄力量,以求一击必中!菱菱,王家的证据,我们已经掌握了不少,但还远没有到将他们整个集团彻底摧垮,将整个王系、佟系、洪帮彻底铲除的时候。所以我现在必须隐忍,只要拿到他们贩毒、为恶社会的确切证据。到时给他们来个一锅端,所有证据都是捆在他们脖子上的一道道绞索,将他们彻底送上断头台!”
叶红菱笑了:“羽,你好阴毒啊!”
公孙羽苦笑了:“丫头,调皮了啊!”
女警的声音忽然小了起来,下面的话题显然非常私密:“老公,今晚我这么辛苦,你就不犒劳我一下吗?”
公孙羽眉峰微微一皱:“嗯,明早给你带德胜楼的燕窝粥……”
“不,不要,我要你今晚给我暖床……”女人羞涩地低声呢喃着。
啊?公孙羽傻眼:“很晚了……”
“爱你永远不晚。我……我马上到……”女警的话语低沉而炽烈,貌似心火在蓬勃燃烧。
正文 第二章 袁家
更新时间:2010…4…29 18:37:17 本章字数:6590
是夜,叶红菱驾车飞驰而至。二人自然是被翻红浪,一夕风流。可惜良宵苦短,加之女警虽然性致勃勃,而且身体素质出色,但她的承受能力一向出奇的差,是公孙羽所历女人中最弱的一个,甚至比身体较弱的荣蓉都要逊色很多。
分外敏感的她几乎挨不到十分钟就彻底崩溃,整个人如同被那狂暴的冲击撞得爆裂,变成无数碎片然后被飓风吹散在空中,飘飘荡荡,浮沉不定。那份难受的感觉让她无法坚持,唯有不断的求饶。
然而媚骨天生的她,那妖娆的求饶却让男人更是雄心大盛,欲炎升腾,难以自抑,将莹白素体、傲挺雪峰玩弄至少一个小时以上,最后见她几乎晕厥过去这才无奈地放手。
“每次都是这样,人家后来都成你的发泄工具了,明天全身一定都紫乌紫乌的,疼死了!”女人伏在男人的怀中呜咽着,眼睛却盈满甜蜜。男人赤*的胸膛很好味。而且欢好后更是如此……
于是她便伸出粉嫩的小舌尖在他的胸膛上轻轻舔舐。男人**难搔,苦笑道:“菱菱,怎么又来这么一招?”
“很好味啊!”女人笑道,随即打了个哈欠,就想闭上眼睛睡觉。天貌似都透出亮色,明天还有事情,再不眯一下,得累死。
公孙羽忽然想起什么,摇摇女人问:“菱菱,你说很好味,那个……我的身上是不是有一种很吸引你的味道?”
“唔……好像是的,嗅吸着身体就热热的……那个,你问什么啊?睡觉吧?”女人迷迷糊糊地说,伸出雪腻的裸臂,试图捂住他的眼睛,掩向他的口鼻间。
咝……
公孙羽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将她的手挪开。这只小手虽然看似雪白无暇,但刚才一直恋恋不舍地揪住他那依旧硕大硬挺的小龙,如果挨蹭到嘴巴,岂不是和自己的下面间接接吻?
“羽,你真的很好……”女人嘀咕着,随即陷入沉沉的酣眠中,呼吸也渐渐舒缓悠长起来。
很好味……难道我是唐僧吗?公孙羽苦笑默然,抱着怀中柔腻丰盈的妖娆女体,却没有半分睡意。她们到底爱我哪里?
公孙羽苦苦思索着……
***
次日上午,公孙羽和叶红菱前往静安分局办事时,路上女人哈欠连天。捂嘴不迭,就算眯上眼睛也不舒服。
“完了,完了,一定有黑眼圈了!”女警闭着眼睛叹气。
公孙羽无奈一笑:“谁让你昨晚过来的……”
女警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盯了他一眼:“没良心的家伙,人家想你不行啊?再说了,昨晚是谁将人家往死里折腾呢?简直就像一头野兽,人家晕了你都不出来,非怪老天给你安排这么多女人,要不然还不得几天就给你折磨死?”
公孙羽苦笑了。这个家伙,几天没沾身,就想得像只很久没尝到腥味的猫,搂着自己腻个不停;一旦沾身了,三下五除二崩溃。她倒是享受了,苦了自己。
十秒钟之后,女警传来轻微而舒缓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将车辆泊在静安分局大楼附近,公孙羽将冷气稍稍关一点,随即下车将一张纸夹在雨刷上,为她遮挡一下阳光。刚才阳光直晒的时候,女警一直在睡梦中皱着稍显浓密的黑眉,不自禁地举手想将那刺眼的眼光拂开。
刚刚夹好,一个警察在他身后拍拍他的肩膀:“同志。你到分局来有事吗?”
公孙羽转头,看到来人不由吃了一小惊,甚至不禁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他的记性很好,虽然来人的面容变化很大,但他却依然认得。
而那名警察显然也对公孙羽的面貌感到熟悉,打量了几眼,奇怪地说:“你很面熟啊,我们……以前见过?”
公孙羽淡淡笑道:“袁继宇,继宇哥,我是公孙羽。”
“是你!?”袁继宇惊讶得简直合不拢嘴,“我们……至少有八九年没见面了吧?听说你复员了?”
公孙羽点头道:“是,八年。怎么,你也复员了?”
袁继宇道:“06年我就转业了,曾经在南京市公安局刑警支队任职。和顶头上司合不来,好不容易才找关系来东海……”
他迟疑一下,看了看公孙羽:“刚来东海的时候,就听说过你,你在东海警界的名气很大啊!”
公孙羽淡淡道:“是有几个朋友。”
袁继宇苦笑道:“曾经我妈妈对你不住,所以我也不大好意思去找你……”
公孙羽举手制止他的话,道:“继宇哥,那些事情我都忘却了。对了,三师兄他……是安葬在南京的墓地吧?”
袁继宇黯然点头,涩然一笑道:“人走茶凉,古话说得好啊!我父亲过辈后,南京军区的领导正好换届,后面的领导和我父亲没什么交情,所以对我家很淡。我在军队里熬了很多年都没能晋升,所以只好退役了。”
公孙羽默然。良久长叹道:“三师兄过辈的时候,一来你母亲和我之间有些芥蒂,没通知我,二来我当时在国外执行任务,所以……继宇哥,下次你回南京,提前给我打个招呼,我去看看他的坟墓,给他上柱香!”
袁继宇拍了拍公孙羽的肩膀,点头苦笑道:“知道了。其实,论起辈分来,我还该叫你小师叔呢。记得当年在成都军区的时候,父亲一直要求我们兄弟姐妹这样叫你,谁要是乱叫就得挨打。父亲和妈妈因为这个吵过很多次,妈妈也因为这个对你有些芥蒂。你,不会……”
当年公孙羽在袁宏烈家时,袁继宇的母亲吴凤一直针对他,嫌弃他太能吃,嫌弃他不知道讲究卫生,嫌弃他衣衫破烂有损她家形象,嫌弃他沉默寡言、傲气十足,所以一向白眼相加,恶言相向。
公孙羽坦然一笑摇头:“不会。其实我也不赞成三师兄那样做。我们当时都是孩子,平辈相交最好。继宇哥,你年纪甚至大我几岁,让你叫小师叔确实很难叫出口。至于你母亲,她有她的道理,我不会计较的。”
袁继宇欣慰地点头,忽然他道:“公孙羽,你一定想不到,有一个人在你离开后一直记挂着你,记得去年过年的是时候,她还忍不住提起过你呢!”
“嗯。是吗?”公孙羽眉头一皱。
“是冰冰。”袁继宇笑道。
瞬间,一向淡定自若的公孙羽忽然脸色微微变。袁冰冰,这是一直以来被他故意从记忆中抹去的名字,不曾想今天终于从他人最终蹦了出来。
袁继宇可能也看到了公孙羽的脸色,他收敛笑意道:“冰冰一直还记着你。当时她不懂事,捉弄过你很多次。公孙羽,你不会记恨他吧?”
记恨?公孙羽苦笑摇头。
袁继宇道:“其实当年冰冰很稀罕你的,不过在你离开后她才明白过来。那段时间,她总是念叨你,和什么人玩老喜欢拿你去和别的男孩子比,然后鄙薄他们。有一天她甚至和妈妈吵起来,哭着说妈妈不该将你赶出去……”
是吗,她会对我有感情?公孙羽之所以远离袁家,除了三师嫂外,就是那个和他同年的袁冰冰。
袁冰冰小时候很漂亮,但却野性难驯,自小在军区大院中闯荡惯了的她,比一般的男孩都要桀骜,是成都军区著名的小霸王兼小野马。
公孙羽当年刚到成都军区时才16岁,同龄的袁冰冰因为辈分比公孙羽小一辈而分外愤慨,不但不愿意遵从父亲叫这个小乡巴佬师叔,而且私底下瞒着父亲一直肆意捉弄公孙羽。
公孙羽由于自三岁便上山,除了一次和师傅一起游历名山大川外,彻底与世隔绝,对俗世物品用具等几乎什么都不懂。
记得刚才袁家住下后不久,袁冰冰因为骂公孙羽是乡巴佬被父亲责骂。事后她突然找到公孙羽,以不劳者不食为理由指挥他干活,然后让他将手指抓住电线,然后她推上刀闸。后果不言而喻,公孙羽的头发都竖了起来,差点没电死,接触电线的几根手指头被炙伤。
老实的公孙羽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三师兄,然后这样却让袁冰冰认为公孙羽软弱可欺,于是愈发骄纵起来。
无情的捉弄于是接踵而来,每次只要袁冰冰因为公孙羽受到父亲的责骂或体罚后,公孙羽便会受到她想方设法的狠厉报复。某次公孙羽口渴时,袁冰冰竟然将马桶的水取来让他喝;
另一次她将从学校实验室偷来的一块镁让公孙羽丢到盛着开水的锅去。说是可以将黑黑的锅洗白白。结果发生了爆炸,将锅给炸破,而公孙羽也被淋一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