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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咝咝……雨儿,你是在折磨重伤员!”男人表面谴责,曲线求饶。
“叶红菱和我之间,你更爱谁?”
“呃,这个问题……”
“不准说更爱她!”
“哦,那还需要回答吗?”
“当然!”女人娇蛮地说,随即在他的唇上啵的亲了一声,“乖哈,要是说爱我,说不定过几天等你伤好了,人家会将处*女猪给你哦?”
女人的娇躯忽然炙热起来,芳香浓郁的体香熏得男人的心为之震颤。万幸今夜失血过多,下面的孽根才没有太大的反应。
“雨儿,如果说我和叶红菱之间的感情,其实歉疚占据更大的成分……”
“那我呢?”女人的声音欣喜中带着紧张。
“你啊,害怕!”
“啊?你,你坏死了,不准害怕!”
“河东狮谁不怕?”男人低声笑了起来,随即被惊喜的女人揪了几把。
“谁是河东狮啊,人家在你面前一向很温柔哦!”
男人呵呵低笑起来,缓缓在她的眼睛上吻了吻:“雨儿,我理解你刚才为什么会哭。这些日子,虽然强颜欢笑,但你心中一定很压抑吧?”
“也没什么,就是我的男人身边女人太多了。羽,我不是一个爱吃醋的女人吧?如果真的争风吃醋,我怎么会容小雪和小柔,还有兰兰她们在家中?”
男人苦笑起来,摸着她的脑袋低声说:“你不是。”
“羽,你以后身边会不会真的围满了女孩子?”
男人无语,把玩着女人那精致的小耳,甚至试着将粗大的手指塞进细小的耳孔中,却被女人娇嗔地打了下来。
“不敢回答?”
“呃,你说呢?”
“会。”
“雨儿,既然你心中认定了一件事情,那何必还要问我?”
女人瞠目结舌,随即羞恼交加,忍不住再次折腾了男人的皮肤三下。
“去睡吧,雨儿,明天还要早起呢。”男人亲了她一下,低声宠溺地笑了起来,“你放心,没人能替代你。”
“真的!?”女人的眼睛即使在黑暗中也亮闪闪的。
“呃,应该吧!”男人调侃地笑了起来。女人撒娇不依,直到男人再次确认才罢休,回到两件裘皮大衣内,嘴角却忍不住沁出一抹恬美的笑意。
这一晚,北宫灵雨睡得很好,很香甜,甚至就连梦里都甜丝丝的,一切都是粉色的,貌似那个男人也变成粉兔子一般,乖巧地依偎在自己的脚下。
突然,那只粉兔站起来蹦到她的头上跳跃着:“小懒虫,起床啦!”
“不要,我不是小懒虫嘛!”北宫【消逝的小草】灵雨娇嗔地挥手拂去粉兔,“人家昨晚办公很累耶,羽你就让我再睡一会会好不好,就一分钟……”
“呵呵!”男人大笑起来,惊得女人倏地睁开眼睛,却被清晨雪地映射而来的阳光刺得眯缝了一下秀眸,这才醒悟到自己的处境,不禁红着小脸跳了起来。
“羽,刚才我……”
“做梦了吧?”公孙羽宠溺地笑着。或许在这种艰苦的环境中,人格外怀念过去美好的时日,所以才会在梦境中自然地回到过去。
“是。咦,羽你将早餐都做好了?怎么不让我做,你的伤……”
“没什么大问题了。”男人满意地看了看胸前。奇迹般,那个血洞外虽然依旧红红的,却已经开始在愈合,“待会我做一根绷带绑起来,甚至不会影响行动。”
洗涮后二人用了简单的早餐,随即收拾东西准备出洞。
“雨儿,过来看一样东西,不过不要紧张。”公孙羽忽然笑起来,貌似碰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嗯?”北宫灵雨随着他朝后洞走去。
刚刚拐一个弯,男人站住了,随即轻轻拥住北宫灵雨。北宫灵雨莫名其妙地探过小脑袋,登时吓得尖叫起来。然而叫声却被早有预备的男人捂住,男人在她耳边轻声说:“它在冬眠,别吵醒它!”
入目赫然是一只体重至少200公斤的阿拉斯加棕熊,这只棕熊正抱着爪子和脑袋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呼呼大睡,浑然不知有人在窥视自己。
“羽,你昨晚就知道了?”
“是。不过,这位邻居并不会影响我们,当时我便没有说出来。马上我们就要离开了,所以来拜访一下它。”男人微笑地注视着棕熊。
“怪不得总觉得有些气味呢……”女人娇嗔地盯着棕熊,轻轻捶了自己的男人一下,随即捂嘴小声笑了起来,“羽,我觉得你倒是有些像这只狗熊,傻乎乎的,好可爱!”
男人无语了,扯着她离开,半晌后反驳说:“第一,这不是狗熊,是棕熊。第二,从来就没人给过我这种奇怪的评价!”
正文 第十五章 恶魔(2)
更新时间:2010…3…12 19:06:40 本章字数:3429
出得洞来,在白亮的日光下,雪原显得明晃晃的,耀眼夺目。公孙羽忽然眸光微微一闪,随即嘴角沁出一抹冷冷笑意。
“羽,你看到什么了?”
公孙羽蒙住她的眼睛:“雨儿,别看,会脏了你的眼睛。”
北宫灵雨一怔,随即真的闭上了眼睛。公孙羽俯下身将她背起,北宫灵雨顿时挣扎起来:“不,羽,你受伤了,我……我要自己走!”
公孙羽双手一紧,北宫灵雨登时无法挣扎。
“雨儿,你还想不想会美国,回华夏?”男人寒声问。
“我想。可是……”
“没有可是。雨儿,如果你想就必须听我的,而且是无条件听从。”男人在女人那浑圆的屁屁上重重打了一记,“不准再挣扎了,听到没有?”
女人娇躯一震,登时抱着男人不再吭声,贴过来的脸孔却火焰般滚烫。
二人顺着地势往下渐渐走出了上百米,女人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转头向后看去,却发现一个奇怪的景观:“羽,你看到冰壁没有,那上面怎么有一条长长的红线?”
男人连头都没回,脚步却悄。然在加快:“呃,没什么大不了的,阿拉斯加的冰壁有不少这样的景观,这是喀斯特地形地貌的一种。”
“不是,你看看,那是冰壁上,好像谁。涂染上去的。咦,那个地方好像……”
“雨儿,你知道我刚刚出洞的时。候为什么会让你闭上眼睛?”男人忽然岔开话题。
北宫灵雨奇怪地看了看他不语。
“是康斯坦丁的尸体,而且有两头饿狼正在那里进。食……”男人自问自答。
然而北宫灵雨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话,依旧转头死。死地盯着冰壁上那一抹艳红。猛然间,她的娇躯一震,醒悟到那是什么,也知道了男人为什么会让自己闭上眼睛,而且不断岔开自己的问话。
大颗大颗的泪珠终于忍不住从眼眶中滚下,女。人的心忽然被撕裂了。她不敢想象当时是怎样的情形,在阳光下那一抹艳红是如此的耀眼刺目,以至于刺伤了她的心。
傻男人,你真的很傻很傻!
女人紧紧抱着。他,全身都在颤抖。她知道,那抹艳红将深深地烙在自己的脑海中,一辈子都无法有片刻的淡忘。整整150米,自上而下,是他用鲜血涂染的,是他在燃烧着生命,一步步保护着自己下到谷底!
傻男人,你怎么这么傻,你的鲜血难道流不干吗?今天你又一次背上我,你的脚步比昨天虚浮了很多,难道你以为我察觉不到?
“别哭了,雨儿。”男人反手将裘皮大衣的帽子给她戴上。
“羽,你当时那里一定很疼吧?我……我没法原谅我自己,都怪我要来阿拉斯加度假,怪我没能耐,牵累你!”
公孙羽笑了,摇摇头说:“雨儿,我说过,在部队的时候至少20次受过比这重的伤,所以这不算什么。而且,你要阿拉斯加我没有劝阻,或许是我过分自大,低估了风险和敌人的狡诈性。”
北宫灵雨拭去泪渍,然而泪水依然不断往外奔涌,她含泪笑道:“羽,有了你,我……我真的很幸福!虽然我失去了父母,可因为你,我的天和地都变得不同。羽,你知道吗?昨晚跳崖那一刻,我以为咱们真的会死。但那个时候我的心却一片宁静,没有丝毫的害怕,因为和我一起的是你!”
公孙羽伸手摸摸她的脸,随即含笑大步而去。
爱是一种力量,或者是毁灭的力量,或许是重生的力量,或许振奋的力量,或许颓废的力量。而他现在所获得的,正是振奋人心的力量,这份爱情已经深入二人的骨髓……
在离开悬崖边后大约数百米后,公孙羽还是砍下一棵雪松,做了一辆简单的雪橇。由于胸口有伤,而且昨晚失血过多,他的动作远远不如前日那般轻松自如,而且几次微微喘息着停歇下来。
女人虽然心痛不已,却只是默然凝视着他。这个倔强的男人绝对不会听从自己的,所以女人并没有多半句话。
羽,我将用一生回报你,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忤逆你半点。从今而后,你的想就是我的想,你的爱就是我的爱……
整整耗费了一个多小时,男人才将雪橇做好。而在前日,做同样精美的一辆雪橇,他耗时拢共不过十五分钟而已。
当他走过来时,女人注意到他的额头上遍布了密密麻麻的细细汗水。他是一个极少出汗的人,这几乎是她第一次在他的额头上看到汗水。
很显然,这是虚汗。
女人默然取出手帕为他将汗水仔细地擦拭去,然后将沾满汗渍的手帕送到鼻翼间轻轻嗅吸,嗅吸着他的体味,嗅吸着那大山般的气息。
男人忍不住心中一阵感动,将她拥入怀中,吻在她的秀发上。
“羽,以后你身上每一个部位我都会亲到,而且会涂上口红亲……”女人忽然轻声宣誓。虽然这句话有相当语病,但赤诚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
木头男人自然也没意识到,笑了起来:“为什么?”
“要在你的身体上盖上我的印章,用嘴唇盖!”女人嘤嘤而笑,“而且在和你上街前,也会在你的脸上盖几个,宣布那里是我的领地!”
男人无语了,用裘皮大衣将她裹好,随即拖着雪橇开始起步。
在途中,虽然意识到敌人不大可能再次追击,但谨慎的男人还是两次穿越结冰的河流,并且在河流上奔行整整三十公里——相信这一次敌人绝对没有追踪到自己的可能性了。
然而出乎男人预料的是,在他们离开两个小时后,对北宫灵雨“痴心不改“,意图再看她一眼的王伟,和康斯坦丁的部下驾驶着雪橇车终于在多次弯路后寻到一条路径,找到了冰崖下。
而对公孙羽昨夜关于支票的说法将信将疑的竹内浩二也跟随而来,妄图在男人或女人的身上搜寻到那张数亿美元的现金支票。
然而在冰崖下,他们仅仅只是看到残缺不全的康斯坦丁的尸体,两头野狼受到雪橇车的惊吓,逃得远远的,站在雪原高地,不舍难得的猎物。
“混蛋!”十几名康斯坦丁的部下怒吼起来,操起冲锋枪朝那两匹野狼射去。然而距离过远,子弹打在两三百米的地方。野狼往后就逃,再次与人类拉远了距离,然而依旧隐隐守在远处,企图重新得回自己的美味。
“北宫灵雨和公孙羽呢?”王伟诧异起来,命人四下里寻找。
然而翻遍了冰崖底部附近,却什么都没看到,除了冰壁那一抹艳红。
“咦,这是……”竹内走近,伸手在冰壁沾了一点红色的东西,送到舌尖上轻轻舔舐一下,忽然身体剧震,随即不敢相信自己似的再次沾一点送到嘴里。然而还是那个味,绝对没有错误的可能。
“王君,你的那位梦中情人和情敌可能没死!”
竹内招手让王伟过来,正色宣布这个结果,同时在冰壁上沾了一些红色伸到王伟的面前:“这是血液,而且是保存得很新鲜的血液。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他们的。康斯坦丁直接坠落,根本就没有滑落的可能性。”
王伟抬头看去,骇然道:“竹内君,你的意思是,这一百几十米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