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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势在必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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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钦的声音听着很是不以为意:“从今天起,就这个时间。放学我没空,你还想拯救你的山河一片红吗?”

    骆从映揣着两个馒头咬牙切齿地走在寒风中,她觉得能遇到慕钦,这一辈子的霉运应该是都全堆一起了。

    找了个24小时营业的咖啡馆,她到那地方的时候慕钦已经窝在沙发里了。

    从门外玻璃处能隐约看见慕钦,骆从映这才反应过来:他在摆弄的原来不是游戏机或者手机。

    是块魔方。

    除了上下翻飞的手指,他整个人都是静止的。下一秒,慕钦忽然抬头看了过来。

    然后他放下手中东西,往座椅背垫上一靠,抱胸略略皱眉看着她,那意思明摆着是说还不给本大爷滚过来。

    骆从映赶紧推门进去,走到的时候发现桌子上那叫一个干净,除了两杯柠檬水以外啥都没有,慕钦则撑着下巴:“你,题目带了吧?”

    骆从映从书包里抽出龙门专题和一本模拟卷,分别拿在左右手中,看向他:“那个,哪个好用?”

    慕钦左手上下抛了抛魔方,皮笑肉不笑:“不知道,这些我不做。还有,什么那个那个啊,不知道我名字是吗?”

    骆从映充耳不闻,把龙门专题小心翼翼塞到书包的最里面,拍了拍书包,像是安抚的道了句:姐姐回家宠幸你。然后把模拟题放桌子上,规规柜矩坐到了对面。

    慕钦喝了口水,手指轻敲了敲桌子,黑眸懒懒盯着她:“看我干什么?开始啊。”

    一边重新把魔方拿起来一边还不忘道:“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要是知道的话,你死定了。”

    等了几秒听不见回音,少年不耐烦地抬头看过去,从他这个角度,只看得见骆从映埋首时扎成低马尾并翘起来的黑发。

    骆从映像受惊的动物一样匆匆回望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知……知道了。”

    是觉得有些丢人吧。

    把胳膊肘撑在车窗上,骆从映的心情像缠绕湖底的水草,连她自己都看不分明。

    所以说,人真是贪心的。得到a之前对自己说只要有a就足够了,可是很快就会有更加过分的愿望。

    之前明明觉得,他只要愿意开始让她好做就行了的。

    “骆从映!!”

    如同平底惊雷一声响,骆从映慌忙转头:“诶什么事啊妈!”

    坐在副驾驶的骆母没回头:“你上次不是跟我说想学个什么练防身吗,我是跟你爸商量了下,这一年挺关键的,本来不应该浪费时间,但是只是偶尔锻炼锻炼身体也挺好的。刚好你爸这不是有个朋友开武馆的,说他们带出来的成绩也不错,你周末可以抽两个小时去看看,确定下,也别老窝在家里当尸体了,知道吗?”

    骆从映从瘫痪姿势爬坐起来,才想起那天江潮阁聚完她想打人的心太强烈,赌气似得跟她妈提过要学个防身术!

    行吧……她抓了抓脑袋,然后想起什么,看了眼前座交谈中的父母,那么自然而然的样子,还有骆成杰时不时急了还会冒出来的“老婆”

    ,她把头重新靠到玻璃上,轻轻叹了口气:所以到底为啥跟过家家似的离婚还离不开对方?

    而被眼前的年轻女人打量的时候,骆从映紧张地微微扣住了脚站成一个内八。

    这武馆的老师,也太年轻了一点吧。

    穿着简单的t恤和灰色运动裤,人却有种清爽英气的温柔。

    “你是小骆吧?我先简单问一下,你自己预估下报个大概就好。”对方扬起一个笑容,“你体质怎么样,容易生病吗?跑步最远大概有几公里?力量的话……俯卧撑可以做起来吗?”

    骆从映站在宽敞的场地中央,认真想了下,开口刚要回答,就被中途凑进来的声音打断:“老钟你想从这个木头嘴里撬出什么?体质不怎么样啊,最远她也就跑过一千五,还是在我的协助下报的名,俯卧撑……”来者轻笑,“撑死算她三个吧,几本教辅上次都抱不走呢。”

    “……小兔崽子,规规矩矩叫老师。”

    慕钦扬头嗤笑了声,“好好,老师,上次明明输给我了……”

    再看向她们,其中一个身影却消失了。慕钦不爽地微皱了皱眉:“人呢?”

    这次确实不是他故意找茬。

    在学校里的骆从映完全听话,不仅牢牢守住他们俩如今是“四点起”邪教的秘密,平时也是完全无视他的状态。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多给。

    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

    “但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两个小时后,递给骆从映一听可乐的老师轻叹道,她听完了骆从映颇委屈的吐槽——明明是自己说别理他了,他神经吧?

    老师笑了笑:“这么无耻的人,你可能很少见,但他既然出现了,你就要做暴风雨里的海燕。慕钦是典型的只需州官放火,他不理你,可以;你不鸟他,不行。”

    “既然是同班同学,就多点宽容吧,世界因宽容而美好。哦对了,下节课就来吧,从基础开始。”

    骆从映看到帮忙代课的慕钦从台阶上跳下来正走近,明白过来这突然转变的口风是怎么回事了,于是微微鞠了一躬:“好的,谢谢老师。”

    刚要转身走掉,就被一把揪住衣领捉了回去。

    对方恬不知耻地跟老师淡淡道了别:“我走了。”

    骆从映试图挣脱,对方则牢牢提溜着她后颈的衣服。

    一转过来就看到少女不屈愤怒的眼神,慕钦更加觉得可笑地呵了一声:“你,跟我走。长本事了还敢瞪人。”

    骆从映决定,要奋起,要争夺回对自己命运的掌控权,要结束这种,白天得见他,凌晨得见他,周末还得见这傻逼的悲惨生活!

    所以走到常树北路的路口时,骆从映付诸行动了。

    她下定决心刚要反抗,慕钦一句话就把她堵回去了:“你到底带不带脑子做题的?”

    骆从映默默捶地:为什么要突然谈!学!习!

    “不只是方法问题,你基础跟从初三直接蹦过来差不多,概念完全理解不了。”慕钦抬眼静静看她,“又不能劝你放弃吧,尽管这是最符合你智商的选项。所以你明天开始,还是把高一的题带来。从函数的最开始整理。”

    慕钦不笑时会有种淡淡的压迫感,或许是眉眼轮廓的盛极长相,少年被初冬夜风笼罩起来站在路灯明黄的光晕下,说不清令谁一时不说不出话,只能望他。

    接着他们之间忽然出现一声清脆的声音,划开夜色的宁静,叫着慕钦的名字。

    “慕钦——!”

    “慕钦!!”

    门外传来绝望的声音:“你他妈开开门,给我开开门!!你怎么那么不听话!!昨天私自外出算怎么回事啊你!”

    慕钦从沙发上爬起来,揉了揉一头鸡窝似的黑发,起身去门口一下拉开门,看着经纪人敲得太专心以趔趄的姿势进来:“私自外出?冰箱里没喝的了,我就下楼买了瓶可乐。”

    “大爷已经进组了诶!三天后开拍了,不是之前才开完台词的会吗,你……”

    慕钦挥来了下手,示意对方冷静,指了指桌上的台本。

    经纪人陈芜拿起来看的时候,慕钦也淡淡道:“背过了,理解出不出错不知道,到时候根据情况再调整。”

    厚本已经翻得有些起了毛边,陈芜看了眼他,心里轻叹气,他背东西的速度简直可怕,但也没法再说什么:“行吧,反正你以后再有事叫助理或者我来,助理组新来了个女孩,这些杂事,片场我要是不在你就可以找她。”

    新来的女孩正激动地讲着电话:“今天今天!就是今天!好像说是要来!组长你要签名照吗我给你带一张吧!!”

    骆从映正写着成总监要求的检讨书和分析报告,听着小白那么开心忍不住翘起嘴角笑:“你这么高兴啊?挺好。能要就要呗,赶明放网上能卖不少呢。”

    “啥,卖?!疯了才卖!”白粒摇摇头,“组长,你要摒弃掉这种老旧的思想,这是要放在家里珍藏的……”

    “珍藏?”

    一道男声忽然轻笑着出现在她身后。

    小白僵着肩膀回头,彻底失语。

    为什么……能比电视上还好看?

    慕钦穿着单件深色羊绒衫,黑色长裤,完全不畏严寒的样子,头发干净利落,眉眼容貌光华慑人,此时对着她笑了笑:“姓白对吗?你好,助理小姐,以后还要麻烦你了。”

    “不不不……不麻烦!”

    小白一时激动,完全忘了自己手里的电话还没挂。

 第八章

    而想起来再放到耳边后,小白只能听到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大概是工作忙吧,下次再问问好了。

    小白收起手机,赶紧跟上刚才经过的经纪人,她看见男神进了化妆室,踌躇着不确定要不要进去:“那我……”

    经纪人摆摆手:“阿卷陪着呢,你在这就行。”

    电话的另一边,骆从映手里握着手机,定定看着办公桌的照片好一会儿,忽然泄气地把手机扔远了一些,把头埋到双手中,闭上眼睛,走马观花般的从脑海里流过许多零碎的片段。

    这都什么事啊。

    为什么偏偏,偏偏是他啊。

    “嘶——”

    她面上一冰,倒吸了一口气,转头看见是共事半年的同事,创意组的胡祁阳,正拿着一罐冰养乐多朝她晃了晃,笑了笑:“看你是不是困了啊,我这买了一箱,给大家都来几罐,喏。”

    骆从映略有些疲惫地道了谢,可迟迟没开,只是觉得头越来越晕。

    直到下午,脸色越发难看,偶然扫了她一眼成颜吓了一跳,私底下揪过骆从映来:“你这是千年老妖出山了吧,怎么这么吓人,握——草,这多少度了??”

    成颜探了把她的额头,二话没说压着她请了假,把人带到楼下,塞进了计程车,对着司机嘱咐:“离这十五分钟的那个莲花街道,树里小区,对对对,麻烦您了,她要是说什么胡话别理就行,我会让她邻居接一下她的,谢谢啊。”

    发烧中的骆从映经常和喝了假酒一样,晕得半死还能噼里啪啦胡说。

    这次除了挂在成颜肩上皱着脸要拿回养乐多,上车后的她安静的靠在车后座上,转着头看向窗外,阴天迟迟未雨,雾蒙蒙阴沉一片的天色,街上转瞬即从她眼中逝去的行人和商店灯牌。

    “等等,师傅,停一下车。对,就这里,谢谢。”

    司机看是玖佰商场,刚要把方才成颜多给的钱退给她,回头就看见骆从映已经下车关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被司机追上,塞了四十块。

    这四十,也成了骆从映站在手表商柜前能摸到的唯一的钱。

    想到放在办公桌上的钱包,她有些懊恼地揉了揉鼻梁。

    导购小姐微笑:“您是要他广告牌上代言的这款的话,其实说实话我们这里也是没有存货了。但是有相似的,您看看右手边这个,和……”

    “谢谢,不用了。”

    骆从映忙摆摆手。

    最便宜的那个差不多也六位数,买个毛线。

    与此同时,另一道声音忽然出现:“那个相似款,麻烦包起来吧。”

    “怎么会连主打款都不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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