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意忍了几天,终于被打败了,慕钦再这样下去自己不会被自己冻死,但是陈意觉得他会死。
偷偷给骆从映发了信息,对方没回。到厕所去打了个电话,响了很多声后她终于接了。
陈意镇静地说明了来意,委婉地请求她不要再冷战:“没有什么矛盾是不能沟通的,你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骆从映正焦头烂额着,听到陈意这句话,倒是难得笑了笑。
“这样下去?是指分手吗?”
然后把电话干脆挂了。
陈意目瞪口呆,接着抱头:不是啊!不!是!你理解错了……啊,慕钦会砍死他的,真的。
主动找慕钦请罪,一轮宣传跑完后他就在家睡觉,被吵起来后挠了挠头发,把陈意重新丢出门外:“我跟她联系过了,你别管了。”
嗯,确实是联系过了。
她发了一句,我知道你生气,我们都冷静下吧。
慕钦没被她气出心肌梗塞纯属身体素质好。
那天他怎么才忍下了没去看个究竟的心,现在就得怎么忍下不把她揪过来打一顿的心。
他想了想,的确是谁都不能怪,只能怪他自己识人不清,没找一个乖巧的女朋友,放在家里听话粘人,不惹事不招摇。
在气头上的慕钦想了一百种惩罚她的方式,但还是抽时间去找顾希尔谈了一个下午。
心理上的创伤后遗症,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对人在精神上的折磨力度也是不算小的。很多发展着就会变成抑郁症,走入死胡同。
“所以我看到的药,算是预防吧,真的抑郁症用那个的不多。”
顾希尔在纸上写着注意事项,写了几种药的名字:“这个你拿回去,找时间看看她现在吃的药,如果是这些里面的,都是正常的,不是的话你给我拍下来,我来看看。”
慕钦点点头:“谢谢。”手指轻划过纸上的字迹,好像摸到她吃过的药片和独自渡过的时光。想起什么,他看了眼顾希尔:“慕叙这笔小额资助真是划算。让你去读,收回一个r兼老婆。”
顾希尔正脱着白大褂,闻言哈哈哈笑开:“他也不甘愿的,铁公鸡拔毛一样,是我厉害。”
慕钦失笑:“我先走了。”
他起身走到门口,没注意到顾希尔伸着脖子探测器般的眼神。
甫一拉开门,就见一个垂头站在门外的人,她抬起眼,撞到慕钦无意一扫的目光里时,整个人也怔住了。
骆从映张着嘴,看见慕钦明显变了的表情……变得更不好看的脸色,挂了层霜似的。
她看到身后的顾希尔朝自己努努嘴,没有多想,一把抱住了面前人的腰,仰着头,望进他的眼里:“我们谈谈。”
骆从映是谁,能伸能屈,这两天搜集证据,和几方对质已经累得不行了,压根提不起勇气来见慕钦。此时有这个机会再不动手,更待何时?
所以她一不做二不休,脑海里回顾了下少女时期看过的偶像剧,毫不犹豫的把头埋进他胸口,跟犬类求抚摸似的蹭了蹭,可怜巴巴地说:“你要听我解释,是这样的,我本来想说的,但是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就想好了后再跟你提……不是故意要瞒的。”
慕钦还没说话,感觉到背后的门已经被顾希尔一把甩上。
他暗自咒了声,准备回头再让慕叙好好收拾他家变态,当下先解决自己家这个才是正经事。
把她半夹半抱到旁边长椅上,把人圈在自己的范围内,慕钦淡淡道:“噢?”
看他没有半分要和解的意思,眉眼还是温度零下,骆从映沮丧地耷拉着脑袋,然后忽然抬头,趁着这么近的距离,飞快地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啾了一口。
第四十二章
慕钦愣住了。
她吻人的方式像他儿时家里养过的一条博美;平时不理人;冷不丁凑上来舔一口一脸湿。
那么轻的触碰,却是很响亮的。
亲完骆从映也有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老脸一红;从他胳膊底下就钻了出去。
那快步走的速度;简直像是在逃命一样。
慕钦也不急;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悠悠落在后面。
到了诊所大门门口;他数着数字;1;2;3,快要踏出去之前;骆从映咬了咬牙,跺跺脚,还是冲回来了;把他重新推回去,恨铁不成钢地道:“你看看你自己好吗;今天口罩帽子一个都没有;你要死啊……唔……”
他长手一揽;把她拉近,顺势拉到了角落里,在柔软唇上也轻印了一口。
食指点一点鼻尖,慕钦低下头,眉眼都染上笑意:“先放你一马。去吃饭。”
骆从映鼓起腮帮子:“又吃饭,我正要减肥呢,减肥,啊,啊,别别别拉我……”
最后两人也没有出去吃,她提议还是自己在家做。
慕钦当然没有意见,但要锁门跟着一起下车的时候,被骆从映严肃认真地摁在车座上:“您老人家坐在这,别动,我自己去就行。”
他只能默默坐了回去,但一万个不乐意也只能自己吞了。
等吧,总能等到的。
骆从映挑得很快,山药、土豆、韭苔、秋葵、五花肉还有牛腱。
顺便买了些梨、提子和芒果。
拎着大袋小袋上车后,她长舒了一口气:“我睡一会儿,到了你叫我。”
正停在红绿灯口,慕钦应了声,从她抱着的袋子里拿了个梨出来,在衣服上擦了擦,直接啃了下去,吃东西的声音把骆从映惊了下,反应过来后拍了一把他:“喂没洗呢,很多细菌,快吐出来啊大哥!”
慕钦躲过,捏了捏她的脸:“动驾驶员啊,小心车祸。”
“……呸呸呸,乌鸦嘴。”
骆从映嘟囔着,赶紧缩了回去,继续抱着袋子睡觉:“你随便吧,不管你了。”
到了家,她换鞋后直接进了厨房,把活能分配的都分配了出去。
洗山药洗土豆,削皮。
正小心翼翼地处理着肉上的筋条,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块不规则形的土豆,她倒抽一口气,回头看看,慕钦一脸“我知道我很厉害你别夸我夸得太狠”的求表扬相。
骆从映心头滴血地接过土豆,皱着脸,看着它少了一半的凄惨样子,无论如何夸不出口,半天终于想到一句表扬词:“很,嗯,很有特色!”
慕钦也不瞎,看得见她表情和话语背道而驰的窘样,当下就破功了,把土豆扔到流理台上,任肥嘟嘟的不规则土豆滚到一边去,抵着额笑她:“口不对心,这四个字怎么写知道吗?”
……哟,反咬一口。
骆从映闻言把菜刀一放,转过来叉着腰就要跟他理论,没想到对面根本没打算给她这样的机会。
微暗光影下,她看得清慕钦睫毛投下的一小块阴影,唇上压着的温度炙热而用力,她几乎要喘不过气,他总是在挑拨的池水微漾后撤离,但今天却没有。头一次,唇舌交缠的时间多过她能承受的,滑过的舌尖被轻咬了一口,她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声音。男人终于有些清醒过来似的,眸里的光却更深,卡着她腰的双手顺势一个用力,把她抱到干净一边的流理台上,让她处在一个完全可以俯视他的位置。
当然也是有好处的,对慕钦来说,更方便了。
骆从映腰上一凉,顺势贴上来更暖和的温度,缓缓游移在腰间。
她微睁着眸,还没有来得及逃离,已经在出口阻止前被激得一阵轻微的颤抖,慕钦肩头的衬衫已经被她抓得狠狠皱起,她清清楚楚感觉到手下结实的肩背是怎样的灼热,仿佛传达着某一处的热度。
秉着最后残存的理智,骆从映挣扎着要逃开,在他耳边落下一句:“别,别在这里……”
话一出口,她大脑跟一道白光劈过一样,瞬间就斯巴达了。
连忙补救:“不是,其他地方也不行……啊!”
慕钦笑得胸腔微微震动,把她抱在怀里,慢悠悠道:“好,听你的。”
被撂到大床上的时候,她只觉得这床……好不舒服啊,不像她家那个软软的床垫,躺上去就会塌陷一块下去。
所以骆从映忙不迭往下爬,速度很快,全为逃命。
但是慕钦怎么会放过她,两边一撑,把人牢牢困在自己的范围内,像是画了个她出不去的圆。
低头靠近,只留了几毫米的距离,他轻微的**一点不落的留在她滚烫的耳边心间。
行吗。
蛊惑般两个字仿佛沾上蜜和□□,把她最后一点理智封存起来。
最后拯救她的,是手机铃声。
骆从映把慕钦推开,连滚带爬的去床下找电话,接起来,下意识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喂?”
那边没声音,顿了会儿疑问道:“骆从映吗?”
她赶忙清了清嗓子。
“是的。”
“啊,我是辉月啊,林辉月,你记得吗?我们今年同学聚会在临春阁,你来吗?”
林辉月……好像是副班长来着,每年的同学聚会都是她拉线举办的。
“我……”
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慕钦,被吓了一跳,他衬衫都被解了一半了,正幽幽地看着她。
骆从映又想笑可还没这个胆子,只能憋着回答对面:“嗯,可以……吧。”
最后一个字还没完全落下,空着的右手就被放到扣子处,她看到对面的男人淡淡做了个口型:弄好。
林辉月很惊讶:“真的吗?你今年可以回来了?太好了,等你哦。”
“好。”
骆从映瞪了眼慕钦,对方不为所动,懒洋洋盯着她,嘴角挂着轻笑,黑眸里却是和安静不符的另一重天地。
“诶对了,小骆啊,问你一下,你有没有联系过以前理竞一班的人?听说他们中有人有慕钦的联络方式呢,那时候你不是经常去他们组织的活动吗?”
骆从映看了眼身旁的人,转了个位置:“嗯?找不到吗?以前不是也问过,都……不去的吗?”
“哎,还是要试试嘛。成了的话大家多开心啊,当然他是大明星,那么忙,估计天天脚不沾地呢吧。你要是没有就算了,我再找人。”
“噢……好。”
骆从映挂了电话,手机就被抽走了,慕钦躲过她要来抢的手,右手借着她扑过来的身子抱紧她的腰:“你处理完胡祁阳的事没,不忙吗?”
慕钦边拿起自己的手机,边意识到不太对。
“……是你吧?”
骆从映却有些说不清的,了然一笑:“想了想,除了你,也不会有人想管我这闲事了,”吸了吸鼻子,“我想着是你,没跟你道谢……谢谢。”
慕钦沉默了几秒,上前弯腰抱住她。
“应该的。”
不想让她受哪怕一点委屈,把人捧在手心怕化了,逗狠了怕生气了,可又恨她不是长五十厘米宽二十厘米的小人,揣在口袋里就能带到任何一个地方。
看着她就满心欢喜。她不敢提的事,不开口他也不敢问。
想起以前欺负她的画面,慕钦觉得,他上辈子应该是造了孽又欠了她,才手贱完又经年累月后后悔得要命。
用她的最近通话记录查出林辉月的电话,慕钦拿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去,说明了来意:他知道他们要办同学会,并且他也要申请参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