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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妖女控
“臭婊子,好硬的头。”陈炯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开始一点点的挣开绳子的束缚。捆绑大腿的绳子在刚才的用力一挣下断开了不少,这要感谢袁风影,在高潮的时候没有控制好方向,小刀划到了绳子上,要不然陈炯也不能一下子挣断那么多的绳子。 袁风影的绳子绑的很牢固,不过这难不倒陈炯,几分钟之后,陈炯就脱困而出,地上多了一堆绳子。陈炯笑了笑,骂道“臭婊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将袁风影……。(以下涉及捆绑等儿童不宜情节;省略3万字。)
“陈炯,我不会轻饶你的,如果你今天不杀掉我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激情过后,袁风影浑身是汗,软弱无力的躺在地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眼睛里充满了迷惑难决的眼神,不明白陈炯为什么不杀她。
“好了,说点正经的吧,好男不跟女斗,你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你。不过如果你不好好听话,那我不介意干掉你,虽然说你长得不错,功夫也挺好,明白吗?”陈炯的眼神转为凌厉,大力的动了几下,这几下粗暴的冲击,让袁风影痛苦的弓起了腰,带着哭音尖叫道:“你这个流氓,你又欺负我。”
远处传来汽车的马达声,陈炯脸色一变,扣住了袁风影的脖子,恶狠狠的威胁道:“听话,就不会有事,现在只有两个箱子,我在等第三个箱子。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送箱子的人已经来了,我已经听到了汽车的声音,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乖乖的配合我。”
“不行,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要不然我宁可去死。”
“那你去死吧!”陈炯怒气上升,一拳打到了袁风影的头上,将她一拳打昏,随后整了整衣服,掏出一个面具戴在脸上,走到尸体旁边抹了一把血到脸上,准备迎接来人。十分钟后,汽车在庙前面停了下来,车上走下来一个大汉,四方脸宽下巴,眼光锐利,一看就是个狠角色。透过破庙的大门,大汉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女人,还有风中浓重的血腥气,顿时皱起眉来。
“暗号。”陈炯见他的样子,知道他已经出了疑心,就走出门问道。
那大汉想也不想,直接答道“芒种”见他满脸是血,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戒备的问道“这位兄弟面生得很,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说话之间一股酒气直喷过来,说完这些话,又向后退了一步,手已经摸到了车门把手上。
“小弟以前一直在上海给太君办事,前几天才回来的,这是太君给我的令牌。”陈炯笑眯眯的掏出一个牌子,给那个大汉看。但是当那个大汉傻乎乎的伸头过来看的时候,陈炯眼睛突然睁开,手迅速的一挥。那个大汉只看到一缕寒光闪过,咽喉处发凉,随后就失去了知觉。
陈炯轻轻扶住了大汉,两只手拍着大汉的背部,看起来好像是两个人在拥抱,脚下悄悄的靠近了汽车。汽车里面传来了不耐烦的催促声:“阿成,别磨蹭了,把货拿给陈头,后半夜还来得及去春莺楼乐和乐和呢。”
陈炯心里好笑,这个汉奸马上就要上路了,还有闲心去逛窑子“阿成喝多了,你过来扶他一把。”说完手一松,阿成像堆烂泥般的倒在了地上,陈炯拿眼睛余光一扫,发现车上只有一个司机,就不动声色的拉开车门,不等那个司机反应过来,单手用力,将他猛地拽了出来。
“乒”的一声,司机摔倒了地上,大声惨叫起来,陈炯眉头皱了皱,一脚踢出,惨叫声戛然而止。陈炯摸了摸这两个人的呼吸,微弱但是平稳,显然没有生命危险。这才转身到车厢里搜索,不一会工夫就找到了一个密码箱,与陈炯的皮箱类似,很旧,而且很重。陈炯放下皮箱,将两个人拖到破庙里面,然后用脚踢了踢袁风影。冷冰冰的话从陈炯嘴里吐出“快点起来,我知道你醒了,如果你不想起来,那我不介意送你下地狱。”
听到了陈炯的话,原本昏迷不醒的袁风影马上坐了起来,开始用力的捆绑陈炯拖进来的两个人。见袁风影这样听话,陈炯不由对她多了一些欣赏,如今这个时代,这么聪明漂亮能干的女人已经不多的。
“接下来要怎么做?”捆好了这两个人之后,袁风影抬头问道,见识了陈炯的强势,她已经不敢再次挑衅,只能乖乖服从。
“恩,把他们弄醒,然后把这些话说了。”陈炯把嘴贴到袁风影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袁风影听完之后,脸色惨白“你这个魔鬼……。。。”她的话被陈炯无情的打断了,扼住了袁风影的脖子,陈炯的眼中杀机涌动“你可以选择,如果你真的那么想死的话。”
“不要,我做,我做……。”在死亡的威胁下;袁风影终于接受了陈炯的建议。
一盆水浇过去,两个男人立刻被浇醒了,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袁风影白皙的脸,为了防止他们看不清楚,陈炯特地让她洗的干干净净。然后袁风影开始逼供,讯问密码,当然这不是主要的,这么做只是为了加深这两个人的印象,最后再讯问不出密码的情况下,将两人再次打昏,结束了陈炯的编导的拙劣剧本。
“恩,演得不错,提上那两个箱子,跟我走。”
看着陈炯的脸,袁风影在心中恨恨的想‘姓陈的,你不要得意,你今天不杀死我,以后我一定要叫你后悔一辈子。’不过,知道自己的处境,她只是低下头,乖巧的拎起两个密码箱,一瘸一拐的走出破庙,走进了破庙外的黑暗中。
感觉到了袁风影的恨意,陈炯只是微微一笑,将视线投向了遥远的南方。
第三十九章 归沪
一个多小时之后,袁风影将车开到了天津市区,在一处偏僻的小巷里停了下来。 “接下来做什么?”
“把车灯关了。”
袁风影迟疑了一下,然后将车灯关掉,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小巷,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回头看了一下陈炯,袁风影只看到一片模模糊糊的黑影,无数白点在她眼前漂浮,喘了一口气之后,袁风影哀求道,声音干涩惶恐:“陈炯,我怕黑,能不能开灯。”
“不能,不过别担心,我有办法让你好好睡一觉。”坐在后面的陈炯伸手过来,在袁风影的头上揉搓,一阵不可抵挡的困意袭来,袁风影只觉得身子飘飘忽忽的,虽然知道不应该就此睡去,可还是慢慢进入梦乡。
见袁风影睡着了,陈炯微微一笑,开始打开第三个皮箱,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次开起来格外轻松。不到一分钟,陈炯就打开了皮箱,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的码放了几叠票据,将票据倒了出来,撞到了一个袋子里面;另外两个箱子也如法炮制;做完这些之后;陈炯推开车门,想要离开。
“不要杀我。”在黑暗的车厢里,传出了袁风影无意思的呓语,陈炯将袋子放到一边,身子向前探,将几张钞票塞进她的肚兜里,顺手摸了摸她光滑细腻的脸,说道“不会的,妖女,我还要你背黑锅呢,怎么舍得杀了你呢。”说完背起袋子在黑乎乎的小巷里,如果没有估计错的话,留给自己的时间应该不多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赶快跑路。
如果自己能够顺利的跑掉,那么袁风影就会成为最大的嫌疑人,不管她怎样辩解,也没办法解释在破庙中发生的一切。更大的可能是,因为没办法解释,这个凶恶的女人会躲起来,这就更好了,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她抢走了货物。
陈炯想到这里,加快了脚步,开始朝火车站方向跑去。如果做火车的话,最快捷的方式就是做津浦路,然后转乘火车轮渡到南京下关走沪宁铁路到上海,不到三天就可以到达。可是,如果想到幕后的那只黑手,陈炯并不想冒险,而是买了一张去汉口的车票,这样会让那些想要守株待兔的人扑个空。
火车头汽笛长鸣,陈炯将麻袋塞到了枕头下,透过车窗陈炯看到站台上多了几个神情异常的大汉,挥舞着手想要拦住火车,可是最后只能是徒劳的,火车一旦开动没有紧急情况是不会停下来的,而他们的理由显然不足以说服控制台。
在陈炯坐车离开的几分钟之后,火车站内就闯进来了大批的不明来客,所有想要出行的游客都被强制搜身,而运货的货车就更惨了,被打开箱子乱翻一气,列车乘警想要拦住这批人,结果被扇了几个耳光之后关了起来,闻讯赶到的警察在看到了领头的人之后,十分及时的转变了态度,在外面维持秩序,对在火车站发生的事情装作看不到。
此时天色已经亮了,袁风影也醒了过来,很快的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带着钱和三个空箱子消失在小巷中。而丢弃无主的汽车很快就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几个光额头扎小辫的日本浪人开走了这辆车,同样的没人敢管。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失,到了中午的时候,火车站的检查人员已经确定,他们已经找不到目标了。而下面的小头目都不敢将消息汇报给行动的负责人,但是又不敢不汇报,最后这几个人抽签决定,那个最倒霉的头目战战兢兢的将结果汇报,等待即将到来的惩罚。
“算了,是我的错,不应该强迫你们做超出自己能力的事情。我不是你们的上司,没办法作出惩罚,不过我会建议戴笠,将除了你之外的那些小头目全部免职,作为一个小小的惩罚,至于你,虽然那也是个废物,不过还敢于面对,所以这一次就算了,下次如果还是变现这么差,那就一起算总账,明白吗?“行动的负责人是个女性,穿了一身宽大的黑衣,脸上蒙了一层黑纱,就连声音也是模模糊糊的,打发走了如释重负的的小头目之后,黑衣女撩起了头发,嘴里发出含糊的笑声,自语道”臭小子,这次又让你跑掉了。“
在破庙里,一个日本浪人看着满地的尸体,面色铁青的审问被捆的两个人,一旁坐了一个画师,随着这两个人的描述,袁风影的画像被一点点的还原到了画像上,在征询确认画像的正确性之后,日本浪人手一挥,几个手下挥刀将这两个人砍成了肉泥。在日本人看来,一个汉奸如果失去了利用价值,那就马上消灭,这两个汉奸可谓该死。
破庙发生的事情,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在华夏大地上产生不同的影响。而这些,是在火车上的陈炯没办法预料到的,此时的陈炯正在中国第一座黄河大桥上欣赏黄河的美景,在浩瀚翻滚的黄河面前,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陈炯深深的被黄河的壮观所折服。
车行两天一夜,在汉口下车,陈炯随即订了一张去常州的火车票,如果他没估计错的话,上海火车站,码头现在肯定已经成为重点的监控目标,而常州这种小地方也很少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从常州到上海相对来说更加安全。在陈默的嘴里,因为这样的小地方没做好而倒下的英雄太多了,所以陈炯一直对这种小事情都十分注意。
有些事情,就算做得再多也是不错的,而有些事情,只要一点没做就会酿成大祸。抱着这样的心态,陈炯毫无麻烦的走进了戒备森严的上海滩,敲响了杜公馆的大门,身上还背着那个破麻袋,里面藏着陈炯抢来的三箱子票据。
第四十章 联姻
大铁门打开一道缝,缝后面的人一身蓝色“走开,你这个叫花子,谁让你进来的。”说完捂住了鼻子,另外一只手挥了挥,一幅厌恶的神情,想要将陈炯赶走。 陈炯心里好笑,他虽然打扮起来像是一个叫花子,不过身上一点臭味都没有,这个看门的狗眼看人低,真是可恨。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