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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你急跟谁急?!”橘红跳着脚地骂,“你明知道我就这么点小爱好,也不想着帮帮忙……枉费我们平时感情这么好……哼,关键时刻就靠不住了!我算是看透你了……”
宛秋眨巴着眼睛看着个头儿小小的橘红,精力旺盛地在那里上窜下跳,指着自己的鼻子抱怨,自己想想也有些好笑,食指婆娑了唇几下,他的眼珠子一转,立刻想到个鬼主意,贼兮兮地咧开嘴,笑得满脸阴险狡诈:“其实,橘红,我也不是完全没看见啦……”
“当真?!”橘红立刻惊喜地凑了过来,“快,快说来听听!”一边两只手已经攀上了宛秋的胳膊,见他卖起了关子,不由得摇了起来,“好哥哥,是我错了,你别计较了,我给你赔不是,求求你,把你刚才见的情形说给我听好不好?好不好啦?!”
宛秋高高地仰着下巴:“要说也行,不过,你得把公主和紫玉之间的事都给我说个清楚明白,一点都不能遗漏!然后,我才告诉你我今天看见的。”
“好!”橘红很爽快地答应。反正那些事情都是陈芝麻旧谷子的老黄历了,哪比得上现在新鲜出炉的热烧饼?!横竖又不用掏钱,最多浪费点唾沫星子而已,多喝几口茶水就全回来了啦!
于是,这一晚,宛秋如愿以偿地掌握了很多的“公主密闻”,开始天天做白日梦,梦想着有朝一日拿这些东西去打击花菲,从而真正在花菲面前抬头挺胸、扬眉吐气一把;橘红则心满意足地挖掘到了新兴的第一手资料,经过自己的消化、整理、想象、再加工,演变出一个全新的、浪漫的、煽情的版本,进行广泛的传播。
于是,从这一天起,绯闻的主角就由清秀的宛秋换成了冷艳的紫玉……客栈内外又掀起“生离死别两相许、危难之中表真情”的故事,彻底取代了先前“单恋负心女、怒别薄情人”的戏码。
八卦……永远是有它存在的深厚的群众基础的……
再说宝珏扶了紫玉回房,并未将他放在一旁的小榻上,而是直接将他安置在自己的大床上,转身去锁上了房门,才又走回床边。
紫玉低垂着脑袋,双手平放在膝盖上,动也不动,一声也不吭。
宝珏在他身边坐下,扳过他的肩,勾起他的脸,对上了那双黯淡无光的眸子,深深地叹了口气:“你呀……这又是何苦呢?……若你方才真就这么走了,不是存心要我为你愧疚到死么?”
紫玉浑身一哆嗦,垂下了眼帘,不敢再看宝珏哀婉的面容,象扇子似的浓密睫毛不停地抖动着,显然是心绪难平、澎湃起伏。
“我知道你受了很多的委屈,可是死又能解决什么问题?你被抓走了,我急得几乎要发疯了!我找了陶丞相,求了月女皇,可是她们都说没办法……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差点就要被逼疯了!被逼疯了你知不知道?!”攒住紫玉的胳膊,宝珏用力地摇晃着他,声嘶力竭地大喊着。
紫玉纤细的身体颤抖着,人越缩越紧,头越沉越低,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扑簌簌”地滢湿了宝珏的衣衫
稍稍镇定了一下情绪,宝珏看着眼前乌黑的秀发,满心地沉痛和哀伤:“好不容易,月国五皇子肯帮忙,送了这么个天大的人情给我……你却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在我面前变成具尸体……让我觉得希望降临的时候却又要生生地看着它在我面前毁灭……紫玉,你,你好狠的心呐……”说到这里,意随情动,忍了许久的泪水在眼眶里再也停留不住,她微微侧过脸去,以手掩唇,止住轻泄出口中的哽咽。
紫玉额头抵在宝珏胸口前半寸许,低垂着的俊俏面容抽搐着,痛苦不堪:“……我已经……没有资格再服侍公主了……我……我已经成了一片碎瓦,再不是原来的紫玉了……我……我很脏的……”沙哑的声音虽然是因为声带受了伤,但更多的则是因为他此刻的心情。
宝珏一把将他抱入怀里,双手在他的背上来回地安抚着,温润的脸颊在紫玉的发顶上摩挲着,激动地说道:“谁说你脏了?!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你在我心里,在我眼中,依旧是那个嬉笑怒骂、随意任性的紫玉,一点点都没有改变的!你听见了吗?你听懂了吗?”
捧起埋在自己胸前的脸,珍惜如宝的亲吻慢慢地落在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上,“你永远是我的紫玉,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在我眼里,你都是你自己,不是什么碎瓦!紫玉,你是干净的!”
斩钉截铁地论断,让紫玉的鼻子一阵阵地发酸,累积的委屈、恐惧、悲伤和绝望,一下子统统爆发了出来,他“哇”地扑进宝珏怀中,禁不住嚎啕痛哭,直哭得浑身打颤,精疲力竭。
宝珏轻缓地抚摩着怀中少年的青丝秀发,喃喃劝道:“哭出来就好……哭出来就好……紫玉啊,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再想也是无济于事的,谁叫咱们这是在别国的地盘上,吃了这哑巴亏也只能忍了……紫玉,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打要骂,就全冲着我来好了,可别寻死觅活的……你在我身边跟的时间久,苓珑的事情你也清楚,若是你也走上这条路,你可让我……让我……”说到这里,也不禁哽咽了起来,伏在少年的背上泪流满面。
“可是……可是……我实在没脸活下去啊……”紫玉埋头在宝珏怀中,苦涩的声音闷闷地响起,“只要一想到我曾经赤身露体地被那些陌生的女人……我就觉得好恶心……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啊……”他哽咽着哭诉道。
宝珏抬袖拭泪:“你既然连死都不怕,那还有什么压力不能承受呢?人这一生,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会碰到千奇百怪的事,会遭遇难以想象的困难,这些都是老天爷安排给人去接受的考验,你所要做的,就是面对它,而不是逃避它,你越逃它就越会来为难你。你如果死了,替你伤心难过的,就是最关心你的身边人,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墨珠知道了你自尽的消息,他会怎么办?你和他情同手足,他那性子你也清楚,大概会哭瞎掉一双眼吧!紫玉,你忍心看他变个残废么?”
“那个傻瓜……就是喜欢哭,说了多少次了,总也不听劝……”紫玉抽着鼻子轻骂,显然被宝珏说动了一些。
宝珏见他态度松动,暗暗松口气,一边用拇指抹他的眼泪,一边话里有话地说:“何况,事情也没你想象的那么糟……”
月清澄和陶妙彤两人都不会说谎——骗她也没什么好处,月清澄当日既然说“这礼物还是原封未动的,没有坏了一丝一分”,想来紫玉最后的防线应该还没有被攻破,也就是说,应该还是个童男之身。只是他未经人事,自己又从不曾招他侍寝,府里也没人和他说过男女之事,大概就稀里糊涂地把一些猥亵的爱抚动作,当成了实质的奸污,从而误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贞洁,因此便觉得自己肮脏污秽了……
宝珏怜悯地看着哭成个泪人儿的紫玉,想到陶妙彤说的救命秘诀,心情便有些凝重:紫玉的事知道的人不宜太多,他中“木石散”的事情知道的人更得少之又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关系到紫玉的性命,交给旁人她可不放心,何况紫玉也未必肯……
大不了回去就把紫玉娶进门好了,给他个名分也算是对他的负责——反正这次出来,娶一个也是娶,娶两个也是娶,过一过二不过三,文儿纵然恼恨,想来也不会气得太久,何况也是为了救人性命……文儿气度宽广,又有容人之量,知道其中的底细,即便心中有些疙瘩,但日子长了,只要知道自己对他的的心意始终没变,这疙瘩也就自然解开了……
她正这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忙着找后路的时候,在她怀里的紫玉慢慢地有了反应——木石散的药力开始发挥作用了。
紫玉觉得浑身开始慢慢地热了起来,先前被女人撩拨时那种可怕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只是现在更加的猛烈而汹涌,好象被堤坝堵住的大河,叫嚣着要寻一个出路,却始终没有找到方向,他拼命地咬紧下唇,想要按捺住自己蠢动而可怕的欲望,然而,尽管脸涨的通红,尽管使出浑身的力气保持住表面平静的假象,他却惊慌而又羞愧地发现:自己的下身慢慢地抬起了头!
他用手遮掩着胯下的挺起,下意识地想要效仿那些女人的动作为自己解放,等到回过神来却又立刻羞愧地无地自容,一边暗骂自己下贱淫荡,一边却又忍不住曲起两条大腿,试图悄悄地摩擦自己的欲望,以消减体内熊熊燃烧的烈火。
宝珏把一切看在眼里,知道此刻已是箭在弦上,看着被欲望和羞愧双重折磨的紫玉,不知怎么的,突然涌上一丝雀跃:这块璞玉竟是要经她的手被雕琢了的呢!心头一热,抱紧怀中的少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紫玉,我喜欢你,非常非常的喜欢。因为喜欢你,才会对你做下面那些事情……等回去我就给你个名分。紫玉,相信我,我会努力为你消除那些不好的记忆,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鱼水之欢……所以,把你自己交给我好么?我保证会让你得到快乐!紫玉……你知道的,我喜欢你,我舍不得你受苦的……紫玉,好紫玉……”
诱惑的话语,娇软的语调,把紫玉原本喜欢宝珏的心撩拨得越发高涨,加上春药的效力,他的身子顿时绵软无力,偎入了宝珏的怀中。
肢体的动作往往比语言更加直接而没有掩饰,宝珏见紫玉偎入自己怀里,顿时明白他的心意,朝他微微一笑,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然后稍微起身放下两边挂在月牙钩上的绣帐,脱了两人的鞋袜后,抱着紫玉滚进了床里,反手把绣帐拢好,隔出了一道私密的空间。
灵巧地剥去少年的衣衫,间或还能偷得几个香吻,宝珏只花了片刻功夫,就把个粉雕玉琢的少年完整地呈现在了自己面前。紫玉白皙的皮肤此刻已经泛起了淡淡的胭脂红,一双大眼含情脉脉地睇着自己,胸前嫣红的茱萸随着呼吸的起伏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只着一身亵衣亵裤的宝珏,坐在床上,而裸体的紫玉此刻正半躺在她盘起的右腿上,背枕在她曲起的左腿上,头靠在她的胸口,整个人偎入她的怀中。
他双眼迷离,娇喘点点,额头沁出密密的一层汗水,双手情不自禁地揪住了宝珏的衣衫,他的身体跟着宝珏的动作起伏着,樱红的唇瓣中,不时吐出意乱情迷地呻吟,让已经有两个夫君、一个准夫君的宝珏也不禁口干舌燥了起来。好在她的理智尚存,还记得陶妙彤的警告,因此并不敢放任自己,只是低下头来,与紫玉的唇舌纠缠,沾点甜头。
紫玉觉得自己正经历着说不出来的愉悦和快乐,先前的阴影被抛在了脑后,眼前只看得见公主迷人的微笑,耳边只听得到公主动人的情话,唇上只感觉到公主诱惑的灵舌……在宝珏长时间的刺激下,他本来已经快坚持不住了,终于在宝珏突如其来的一握中,身子向上一挺,尖叫着释放了自己的欲望,冲上了生平第一次感觉到的愉悦的高峰……随后,他瘫软在宝珏的怀里,脑海中只有空白的喜悦,四肢犹在微微搐动着,体验着高潮后的余韵。
宝珏温柔地吻去他情动时无意中流下的眼泪,一边在他耳边半是诱惑半是催眠的低喃:“紫玉……现在知道了吧?……方才这个,才是男女闺房中会做的事情……那些女人一定没能让你这么开心,是不是?……所以,不要再说自己不干净了,你要记得,我才是你生命中的第一个女子,知不知道?”
紫玉羞红了脸,不说反对,也不附和,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