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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撑在他的头边,亮晶晶的眼睛,直盯着萧文:“文儿,你就让我今天做个彻底吧,毕竟,我为了你可要禁欲一个月呢!”
“你、你!”萧文听她话里有因,仔细一想,顿时满面惊喜,瞪大了眼睛问,“你愿意给我喝金玉汤了是不是?你愿意让我服侍你生个娃娃是不是?!”他一激动,自然就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原本护着自己要害的双手,不知不觉地弃阵地而去,拉着宝珏的手臂,连声问道。
“是啊!”宝珏笑嘻嘻地说着,沿着他的脖子一路亲吻到他的胸膛,对着他胸膛上的两棵小果实又啃又咬、又吻又舔的,把萧文逗弄地气喘吁吁,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
她得意地回到萧文耳边,吹气道,“一个月不能碰你,今天不攒够本钱,你让我可怎么过……”趁着萧文失神的当口,一双魔爪绕过萧文无暇护“宝”的双手,对着终极目标轻揉慢捻,把他的欲望撩拨的越发坚挺,感觉到萧文的腰已经按耐不住地在自己手里抽送的时候,宝珏坏坏地笑着,起身将他的欲望迎入自己体内……
这一夜,她如愿以偿,把萧文从头到脚吃了个干净不说,而且榨得丁点儿不剩,她起身去更衣上朝了,萧文还倦倦地在床上熟睡着呢!
墨珠紫玉拿着冠冕朝服,在外间候着,见公主从卧房里出来,当即上前服侍梳洗。
一番打理之后,墨珠替她挽发插簪,别上价值连城的珠玉孔雀冠,紫玉则跪在一边,替她整理衣裙挽带,挂上玉佩香囊。
宝珏看两人眼下都有着淡淡的眼圈,不禁心中有愧:“你们都没睡好吧?哎!都怪我!老是往驸马这里跑,害的你们要绕大半个府邸的路过来伺候……不过,这日子也快到头了!今日给驸马服了金玉汤,近期我也不可能在这里过夜,趁这段时间,我再和驸马说说,他要是实在不乐意搬来和我同住,我就命韩管家在芙蓉院附近收拾个园子出来,将来走动起来,自然也就方便了!”
两个少年听她这么说,只是各自沉默着做着手里的事情,谁都没有开口。
宝珏有些觉得无趣,想了想,又没话找话地问:“昨天那几个,你们瞧着可还听话?不听话,你们只管教训,不用有什么顾忌。”
墨珠抬起眼皮看了看她,“您别再说话成不成?妆容要是不整,被女皇陛下看见了,我们的责罚可是逃不了的!”
宝珏听了,赶紧闭嘴——她是不乐意往脸上弄这许多玩意儿啦!可有什么办法?听墨珠说,以前的“宝珏”曾经说过,上朝时,女皇对于大臣们的仪容非常的讲究,何况是自己的御妹,更是万众的表率,又在她的眼皮底下站着,稍有些马虎,直接就是把伺候的小厮拉出去打!她上次还只是进宫私下见女皇,就被墨珠好一番打扮,虽然没派上用场,可也约略明白了这过程的繁复,今天是正儿八经地上朝,花的功夫自然就更多。她还是老老实实照着墨珠说的闭嘴,否则,前功尽弃,她可是再也坐不住这么久的了!
然而,到了朝堂上,宝珏却是大大地后悔了去——正中的女皇宝座竟然是空的!只有凤后坐在宝座后面,一道珠帘隔开了君臣之间的距离——早知道没人监督,她就不用那么费事了嘛!弄的自己脸上脂粉气那么重,她不否认,墨珠是把她打扮的很漂亮啦,可是……这时候的化妆品听说铅的成分比较多的啦!用多了,对皮肤不太好嘛!
凤后威严地询问着国家大势,众臣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习以为常,有事的出来启奏,没事的站在一边眼观鼻,口对心。宝珏虽然有些纳闷女皇如何不来上朝,但到底不敢随便开口,因此也做了回“闷葫芦”。
过了一个多时辰,该处理的朝政似乎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凤后才问起公主此次出巡的事情。
宝珏张口结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从来就没经历过这架势,以前电视里倒见识过,可换到自己亲身体验就昏了头了。
所幸还有个方美婷,准备了奏折,一五一十地说了个仔细。
凤后看宝珏傻站在那里不说话,知道这个二公主肚子里没什么货色,好在还知道分寸,也肯听自己的话,加上有萧文在一边盯着,放手让旁人去做市面,这次倒也没丢了皇家的颜面。
一番嘉奖之后,凤后收回了御赐的龙头金钺,方美婷也因为办事得力,被凤后招入督察院做了一名御使,她磕头谢恩之后,朝堂上顿时一片寂静。
女官们从旁闪出:“有事出班列奏,无事卷帘退朝。”一连问了三遍,再没有大臣出来禀告,凤后一声“退朝”,便先起驾离开。
朝上的大臣们慢慢散了下去,有两个想上来和公主攀谈几句,却见一个宫奴匆匆而来:“陛下宣公主进宫。”
宝珏朝旁人点点头,跟着宫奴进了皇宫,留下几个大臣,还在那里感叹:没有抓紧时机,平白浪费了这和公主拉关系的好机会——要知道,公主可是难得出现在朝堂上一次的,平时就是想到公主府去献殷情,有那个御用管家盯着,做什么事可都瞒不过皇上的眼,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却……怎么不叫人扼腕喏!
不说她们在那里后悔自己手脚太慢,只说宝珏,跟着宫奴曲曲折折,来到了储秀宫。宫奴在门口大声回禀了一下,便有另外的秀丽少年出来,把宝珏迎了进去。
宝珏进屋一看,只见凤后微笑地坐在左边,正中间,坐着一个美貌的女子,体态丰腴,顾盼生姿,只那双眼睛,却是藏不住的凌厉和威严——看这架势,就是当朝的女皇,自己的皇姐了。
不过,让她奇怪的是:怎么在凤后的对面,坐着一个二十三四岁的端丽青年,手里居然还抱着个尚处襁褓的婴儿……这是怎么回事?
“秀云,你这丫头!”女皇一脸的愠怒,只是眼神中的笑意,泄露了她刻意的伪装,“要你出去是给朕办正事去的,你倒好,乐不思蜀了是不是?连你皇侄女出生都不回来看一眼,瞧瞧,都快满月了,你这个做亲姨的,现在才想到来看,你说,是不是该罚?”
宝珏这才明白,敢情女皇不上朝,乃是因为正在做月子!掐指一算,对女皇更加的佩服:当日她进宫替萧兰求封的时候,女皇恐怕应该接近临盆了吧?居然还能那么长时间处理政务!果然是个女强人!
凤后不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只道她有些难堪,便笑着打圆场:“陛下,您可别再埋怨二公主了,说来也是臣的不是,要是当日在代拟的圣旨里头,稍微透露点消息,二公主她呀,肯定是快马加鞭地赶着回来瞧您的呢!”
“无暇,你别替她求情,她这个妹子做的太也差劲,自己的亲姐姐什么时候要临盆,她都不清楚吗?哼!朕看呐,是她被驸马迷住了心,朕这个皇姐自然就丢到一旁了!”
宝珏听她语气不善,慌忙辩解道:“臣妹冤枉啊!沿途的官员个个都要按照规矩替臣妹接风洗尘再饯行,臣妹已经是轻车简从地赶回来了,谁知道还是耽误了时间……陛下,您要怪就怪臣妹好了,别把驸马牵扯进来啊!”
女皇看她急得面红耳赤,顿时笑了起来,扭头对凤后说:“你说的不错,朕这个二妹果然是开了窍了,还知道疼人了!”
凤后抿嘴笑着:“臣听说呀,二公主都吩咐了,打算给驸马喝金玉汤了呢!”
宝珏心里暗惊:她昨天才吩咐管家去做,两个贴身的小厮也是今早才得到消息,凤后身居内宫,消息居然如此灵通!转念一想,这管家是他派的,驸马是他选的,他要是连这都不知道,还怎么坐凤后的位子?
“哦?!”女皇一脸惊讶,随即连连点头,“恩,不错,不错,萧文的人品才貌皆为上乘,若是二妹的第一个孩子是和他生的,不论男女,朕都是期待的很呐!”
“陛下英明,也亏当日陛下妙手巧点鸳鸯,才有今日的良好姻缘,”凤后看着宝珏手足无措的样子,一脸的好笑,“若是二公主能一举得女,将来朝廷之上,可又多了个栋梁之才。”
女皇一挥手:“便是男子也不打紧,到时候让他嫁进宫来,配给朕的皇女做驸马,岂不是件美事?”说完,对着一边始终沉默微笑的青年笑道,“端卿,朕跟你说,皇妹的那位驸马可真真是青年才俊,她们夫妻的儿子必定也是如花似玉的,配小公主自然是再合适也没有的。”
端卿笑着拍了拍怀里的娃娃:“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切但凭陛下做主。”
凤后听着,只是微笑不语。
女皇眼角扫来,见他不说话,微一沉吟,便有些明白,状似无意地叹了句:“哎——秀云啊秀云,你这丫头要是早两年开窍该多好?朕必将这储后的位子替你儿子留着……如今配羲芝,这年岁上可终究是不太合适……不过,驸马的名号也不错,你可不要嫌弃呦!”
宝珏张口结舌站在那里,什么话都讲不出来——这个……他们是不是在搞指腹为婚的把戏?可是,她现在肚子里压根儿就什么都没有好不好啊?!他们现在就讨论这个,不嫌太早吗?!人都说“八字还没一撇”,现在的问题是:别说撇了,连捺都还没看见呐!他们干吗就讨论地这么具体呀?!还储后,还驸马,弄得跟真的一样!他们也太超前意识了吧?!
凤后听了女皇的话,却是“扑哧”一下笑出了声:“陛下,您想得也真够深远的,二公主即使要生,也得先十月怀胎啊!如今,她连金玉汤都没给驸马喝呢,我们却在这里说的热闹,还说了媒定了亲的,若是将来是个女儿,您可让小公主怎么办?说好的驸马泡了汤,您可得再赔她个好的来!”
端卿甚为乖觉,听凤后这样一说,当即抱着女儿附和道:“臣替小公主谢陛下、凤后恩典。听说二公主的驸马,当日原是凤后挑选的,如今二公主夫妻美满,真是一段佳话。若是二公主生子,那真如陛下金口玉言,是小公主的福气,若二公主生女,那臣可要斗胆麻烦凤后替小公主多多费心,日后,也好替她选个如意郎君。”
他这番话,滴水不漏,却是各方面都讨了好,并且还微妙地维护了自己女儿未来的利益。
宝珏看他笑语说来,神色如常,心里知道:此人原来也不简单——其实,从那么多的英俊青年、美貌少年中脱颖而出,哄得女皇愿意为他生养子嗣,若没些手段,又如何能够做到这些?
如今最小的皇子蓉仪已近六岁,四君子之中的德君和贤君都还未有所出,女皇几年以来都没有动过怀孕生子的念头,偏偏这天大的恩宠却落在仅为“九卿”一员的端卿身上,只此一点,便见识他的能耐了。
“听说,你这次巡查可是威风的紧呐!”女皇不愿意再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遂话题一转,笑着斜睨宝珏,“百姓们对你的评价可是好的很哦!”
宝珏回过神来,看着女皇,自己先涨红了张脸,不好意思地笑道:“臣妹哪有那本事?皇姐您又不是不知道臣妹的底细?要臣妹去审案子,非得弄个鸡飞狗跳不可!若不是跟着去的两个翰林学士们帮衬,臣妹可就要丢大人了!丢自己的人也就算了,连带着还拖累皇姐您,那臣妹的罪过可就大了!所以呀,臣妹到一个地方,只负责露个脸而已,其他事情都交给两个翰林学士去做,她们熟读经书律令,做这个原比臣妹要拿手的多。”
“什么叫丢自己的人就算了?自己的人也是丢不得的!”女皇又好气又好笑地说,瞧她一副局促的样子,更加来了兴趣:“朕听说,你办了个小霸王,还把朕的东湖太守给充军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提这事还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