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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想要尽力的帮助苏沫,帮助她开脱罪责,就只能尽力的胡诌。
不管话有没有道理,只要能够让亓君同意签谅解书,就行了。
“他们对我有什么恩?将我当狗,偶尔给我一块骨头,这就叫对我有恩?”亓君内心的恨意超出了想象,“我现在有钱,不用你们给钱,你们真要给钱,给我一个亿,我就同意写谅解书,你能给的出来吗?”
“闹到这个程度又是何必呢?”我说,“你们两个人还有孩子,苏沫要是在牢里待上几年,孩子怎么办,你一个人带吗?”
“那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野种。”亓君骂道。
“你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没了生育能力,孩子就是你唯一的后代。”我说,“你不相信孩子是你自己的,可以带着孩子去做鉴定。”
亓君愣了一下,我的话似乎让他心动了,提醒了他。
“我说的没有错吧?孩子是你的后代,看在孩子的份上,你也应该给苏沫写一份谅解书,跟她好好的商量一下,将孩子的户口转到你的名下,重新跟着你姓,这样你不就有后了吗,皆大欢喜。”我再接再厉。
“有了后代又能怎么样?我自己成了这个样子,连女人都搞不了,跟一个废人有什么区别?连一个护士都可以取笑我,拿我开玩笑,有了孩子就能让我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吗?”亓君的想法有些自我,我跟他提了孩子的事情或许触动了他,但是还不足以让他放下心里的仇恨,不足以让他为失去了那个东西耿耿于怀的心情平复过来。
“你得往好的地方想,刚才那个护士不是说了吗?事情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你再后悔,再懊恼已经没有任何的用处了,不如好好想想想想自己的人生,人生除了女人之外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比方说去旅游,比方说吃吃喝喝,比方说去冒险,这些都可以让人感受到快乐,享受人生。”我说,“成天的只想那些事只想着和女人发生关系,那是畜生才有的想法,你的思想觉悟应该往上面再提升一下。”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察觉到边上的苏然似乎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奇怪,感觉像是我说的这些话令她有了某些感悟。
我突然想到之前在鄂市的时候,住在苏然的房子里,苏然不在的时候,我对着她的照片,对着她的衣服做的那些事,终于明白了苏然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或许她在奇怪为什么我在自己骂自己?
“你的这些想法和那些高高在上,身家过亿人的想法有什么不同?”我的话刺激到了亓君,让他很不痛快,“那些有钱人吃惯了山珍海味,燕窝鱼翅,就在那装逼的说天天山珍海味,燕窝鱼翅也没有什么意思,喜欢平淡的生活,喜欢粗茶淡饭的生活,呵呵,真要喜欢平淡的生活,喜欢粗茶淡饭的生活,将他的那些钱给我,或者是捐出去,你看他们能不能够还淡定的说喜欢粗茶淡饭的生活,还能不能够高兴的起来?还能不能够大义凛然的说出这样的话?”
“你的东西没有断,你可以站在我面前这样说,说人生还有别的可以享受,可以吃吃喝喝,可以去旅游,可以去冒险,我要将你的东西剪了,你还能够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吗?”
亓君的话其实我是认同的,他觉得这个例子就好比说走钢丝,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走钢丝和挂着安全带走钢丝,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难度。
就好比很多有钱人讲给没钱人说的鸡汤文,说人穷没关系,暂时的有困难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只要志气不短就行了,重要的是自信。
可是人自信是因为什么,是因为有底气,有保障,有依靠,没有钱,没有权,没有势,没有特长,这样能够自信的起来吗?就算真的自信,恐怕在别人的眼里也会被称为自大。
但是,我是来劝亓君,或者说是忽悠亓君的,不是来认同他。
他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让他签谅解书。
“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我问亓君。
亓君和苏沫的这件事情,如果站在旁观的立场来看,两个人都罪有应得,没有谁对谁错,但是我现在是站在苏然这边,站在苏沫的立场。
有些事情没法判断对错,只是立场的问题。
“除非你让他陪着我,我就愿意写谅解书。”亓君指着苏然,“让他陪我一年,给我玩一年。”
我抓住病床边城柜子上的水杯朝亓君扔了过去,抬手扇了他两个耳光:“你说话注意一点,信不信我弄死你?”
“杀人了,有人要杀人了。”亓君喊叫着,似乎被我的样子吓到了。
“马勒戈壁,废物一个,你就活该被剪掉那个东西,这一辈子就当太监吧。”我放开了亓君,吐了一口唾沫到他的身上,拉着苏然出了医院,只觉得这个地方污秽无比。
“你刚才太冲动了,这么做就彻底断绝了希望。”出了医院之后,苏然跟我说。
“你也看到了他的态度,再怎么跟他讲都没有用的,他肯定不会写谅解书。”我说,“不管跟他提钱还是提孩子,还是说其它的道理,他都听不进去。说实话要是换了我,我肯定也听不进去,就别在他这里浪费时间了。”
我喘着气,心里闷的厉害,真想转身到医院,再狠狠的揍亓君一顿。
苏然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看着我:“你不要生气了,我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吗?”
“什么事情都没有也不能那样说,他说一次我就打一次,这种人不要和他见面。”我提醒苏然,“以后不要自己来见他。”
亓君这个变态居然惦记着苏然,还想要苏然陪着他,虽然什么事都没有做,但是听到亓君说这样的话,我就来气,恨不得拿一把刀朝亓君的身上捅两下。
“只能找律师了。”苏然说。
“找律师就找律师吧,这件事情苏沫不可能一点责任都没有,但是亓君也有责任,具体怎么操作,怎么打官司,我们都是外行,交给律师要靠谱一些,请一个好的律师,多花点钱没有问题。”我点头,“不要再来找亓君了,这个人就是个变态,他已经不是真正的男人了,心里有扭曲的很严重。苏沫为什么就没有一刀把他给宰了,留下来也是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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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我妈要过来
“你不要这样说,小沫真的要杀了亓君,就不是坐几年牢那么简单了。”苏然又白了我一眼,“不能够因为你不喜欢小沫,就让小沫去坐牢,这样的话你不要再说了。”
“你把苏沫当妹妹,她不一定叫你当姐姐。”我说,“你知道苏沫是怎么对我的吗?”
“怎么对你的?她难道骂你了,还是对你不尊敬?”苏然看着我,没明白我要表达的意思,“我看她平常对你很亲,一口一个姐夫的喊你,没对你不尊敬啊。”
“没对我不尊敬,但她成天的想要往我身上贴,想要跟我发生关系,这些你都不知道吧?她要真的将你当姐姐,怎么会对我有这样的想法。一个人在不同人的眼中有不同的观感,就像是小学里学的课文一样,画杨桃,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到的杨桃虽然还是那个杨桃,但是表现出来的形式不一样,她和我单独一起的时候,远不是平常表现的那个样子。”我说。
“她从小就和你抢东西,小的时候是这个样子,长大了也是这个样子,你离她远一些的好,苏沫这样的人,但凡是看到别人手上有好多东西,就想要据为己有。”
“有人喜欢你,这不是好事吗?”苏然似乎没有因为我的话多惊讶。
“别开玩笑,她那样的人谁敢接受。”我说,“她就不是我的菜,一点妇道都没有,结了婚了还在外面乱搞,r酒吧你知道吧?有一次我去酒吧的时候,看到她和酒吧里面的一个男人在包间里面做那样的事情。苏沫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你想要帮她,将她当亲人看,我不反对,但是别陷得太深,尽力就行了。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多大的关系,不是你的责任,你不要将自己牵扯进去,帮她找律师,找一个好一些的律师,让律师去解决就好。”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苏然点头。
“那我们回去?”我说。
“回去吧。”苏然同意了,但是才走了两步,她的手机响了,接了一个电话。
苏然接了电话,没有马上说话,应该是电话那边的人在说话,过了一会儿,苏然似乎有些意外:“你怎么到武昌来了?”
手机没有开扩音,我只能听到苏然的话,电话那边是什么人我不清楚,过了三四分钟之后,苏然挂了电话,我问她:“是谁给你打个电话?”
“王秋真。”苏然说,我正奇怪王秋真是谁的时候,苏然又说了,“她是我妈。”
“她给你打电话干什么?她要来武昌吗?”我说。
我心里有一些紧张,我还没有准备好,没想到这么快苏然的妈妈就要来武昌,她来武昌为了什么,是因为苏沫的事情,还是因为我?
我心里猜测着,有些乱了方寸。
“她已经在机场了,再有几个小时就能够到武昌。”苏然说。
“你妈过来是因为什么事情,是因为苏沫的事情,所以她才过来的吗?”我想要从苏然这里知道一下王秋真为什么会过来。
“我也不太清楚,她没有说。”苏然摇头,“我要去飞机场接她,你和我一起去吗?”
我点头:“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虽然不想见到苏然的妈妈,害怕见到她,但是这个时候一味的躲藏起来肯定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相反如果能够离着王秋真近一些,或许能够从她口里听到一些语气,这样我心里也能够有底一些。
人为什么会怕鬼?也是因为对鬼不了解,所以才会感觉到恐惧。为什么一个人走到深山老林迷了路,会感觉到害怕?是因为不知道方向,不知道哪里有水源,不知道哪里有可以果腹的野果,所以才会感觉到慌乱。
就像很多人见丈母娘或者是见未来的公公婆婆,会不由自主的忐忑一样,都是因为不了解,如果相处的时间长了,熟悉了,自然不会有这种情绪,但是正是因为没有相处,只是见过一两面或者是初次见面,对对方不了解,不知道对方对自己是什么样的一种态度,才会感觉到担心,感觉到紧张。
我现在的心理感觉就和见丈母娘类似。
到飞机场有一段距离,开着车,我跟苏然聊着天:“你去了北京,和你妈妈的关系怎么样,她对你还好吗?”
我想要旁敲侧击的从苏然这里打探一下她对王秋真是什么样的一种态度,如果苏然对王秋真没有什么感情,或者是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的一种感情,那么我也不需要对王秋真多么客气。
心里的担心自然可以少一些,因为我不用管王秋真对我是什么样的看法,苏然不在意她,那么我就不在意她,我喜欢苏然,想和苏然谈恋爱,想和苏然做朋友,是我和苏然之间的事情,跟王秋真没有关系,只跟苏然有关系。
“感觉她老了许多。”苏然说。
“她嫁给了富人,有钱就能够有手段保养,还能够看出来老了许多?”我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