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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矮个子的男人却眼珠子一转,低声道:“圣女,要是天罚,那就要用血祭,这里原本住着的是离觞,那就用他的鲜血来平息天罚。”
唐宝早就把梯子收好,躲在空间里看外面的热闹。
听到这男人的话,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觉得这人好像和山里见过的男人有几分相像之处。
苗丹凤沉吟了一会,才开口:“你们去把他们两个人都带出来。”
矮个子男人面露喜色,赶紧应了一声,就招手点了几个男人,进去把里面的顾行谨和离殇都带了出来。
虽然唐宝心里也觉得顾行谨还活着,可是现在看着他穿着一身大红的和另外一个面容俊秀斯文冷漠的青年男子被他们拎出来,都忍不住张大了嘴巴:麦马德,难不成自己今儿打搅了他们的好事?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他们两个男人站在一起,一个高大英俊,一个斯文俊俏,看着也有几分顺眼。
不过,自己为了找他累的半死,顾行谨这王○八○蛋却穿的人魔狗样的招蜂引蝶,想想心里就堵得不行。
唐宝向来都觉得要是自己不痛快,也不能让别人痛快,挥手就又是一块大石头落在那个‘圣女’的面前。
她想明白了,自己明明是听说圣女要和顾行谨结婚,自己不能因为人家男才男貌的,就误会他们有一腿。
毕竟这两个男人看着都是冷冰冰的,没有眉来眼去,两情相悦的迹象。
听别人说和自己看到的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苗丹凤先前听他们说还不觉得可怕,可是现在看见这大石头就落在自己面前的三步之遥,那是真的吓得花容失色,率先就往外跑,惊慌的大喊:“啊,我们都退出去!”
院子里除了顾行谨和离殇之外的人都瞬间走的一干二净,同时把院门关起来,从外面锁上。
苗丹凤自从出了娘胎起,还是第一回吓得手脚发软,在这也待不下去了,难掩后怕的道:“你们几个在外面守着,你们跟我去我阿娘那边。”
离殇看着关起来的院门,反倒是讥笑:“没想到她也有吓得落荒而逃的这一天。”
顾行谨却四处张望,要说先前他没想到老婆的身上,可是却觉得这手法有点像自己老婆的手段,特别是他发现那石头根本不是天下掉下来的,而是从墙头那边飞过来的。
心里越发觉得这像是唐宝的手段。
可是他也不能肯定这是唐宝,心里反倒是在琢磨除了自己的老婆之外,是不是还有奇人异事。
毕竟自己在这鬼地方,唐宝不可能找到这里来。
离觞却顾不得这么多了,小心翼翼的上前,看着墙上那些安分守己的毒物,很是不解:“看着不大对劲啊?”
“趁着现在外面人不多,我们赶紧离开!”顾行谨再一次的看了看空空荡荡的院墙,低声催促他:“你不是准备好药了吗?我们赶紧在他们回来前离开。”
“行,你在外面看着点,我去拿药。”
唐宝看着那俊秀的男人快速的进房,自己才不声不响的从空间出来,顺便把一个桔子砸向顾行谨的脑袋。
顾行谨听到轻微的破空声,赶紧回头……
妈啊,后面站了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衣,五官又红又肿,手也像馒头一样,看着很奇怪,吓得他都退后两步,凤眼警惕的看着她,低声问:“你是谁?”
不是顾行谨少见多怪,而是现在浑身都红肿的唐宝,比平时都大了一圈,简直是换了个人一样,而且火把箱子已经很黯淡了,他没直接喊有鬼,那已经是算他胆子大了。
而且唐宝也不出声,他根本不能看见这红肿的一塌糊涂的女人是他的老婆。
……
唐宝吃了两片树叶后,那浑身疼的欲○仙○欲○死的感觉就没了,她也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听到顾行谨问自己是谁,第一个反应就是:卧槽,说好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呢?他是不是失忆了?
这也不能怪唐宝想歪了,毕竟她印象里看到过的很多电视剧,男女失散后再度相逢,不是车祸失忆,就是意外失忆。
反正不是失忆,就是眼瞎,或者是绝症,要不怎么虐的起来骗他们这些看电视的人的眼泪呢?
“你敢给老娘失忆!”唐宝上前就揪住顾行谨的衣领,杏眼带着怒火的瞪着他,毫不客气的低语:“你要是忘记我,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
改嫁和撩小白脸还没说出口,整个人已经被顾行谨紧紧的搂在怀里了。
“老婆,真的是你!”顾行谨怎么可能听不出自己老婆的声音呢?
就算是声音可以模仿,可是这熟悉的感觉,还有这语气,绝对不可能是别人。
唐宝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勒死了,抬手想去掐他,才看见自己红肿的像是猪蹄髈的手,瞬间怀疑人生,这是自己的手吗?
她眨了眨眼睛,自己的手还是猪蹄髈,气的她抬脚就踹了踹他的腿,郁闷极了:“再不松开,我就要被你闷死了。”
顾行谨依依不舍的松开她,还拉着猪蹄髈瞧了瞧,捏了捏,惊叹不已:“你这是什么易容术?真的好逼真啊?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要不是你开口,我都不敢相信是你!”
老铁,你这话扎心扎肝了!
唐宝自认为自己是个俗人,做不到不在意自己的容貌,闻言差点就哭出来:“易容你个鬼,老娘这是被蛊给蛰了,这要是以后都这样了怎么办?”
顾行谨一听她是被蛊给蛰了,吓得几乎是魂飞魄散,伸手抱住她就往离殇的房间里跑,还故作镇定的低声安慰她:“别怕,别怕,离觞会治这个,宝宝别担心啊!”
现在他就怕唐宝有个什么意外,感觉自己双脚都是软的!
第二卷 第二十五章 重口味
爱之深忧之切!
也难怪顾行谨会害怕担心,他是听到过离殇说这蛊的阴毒之处,现在又看见唐宝被蛊害成这模样,怎么能不担心?
宁愿自己被蛊蛰,也不想唐宝有危险。
而且唐宝这又是为了救他,这才不远万里寻夫,这才遇到危险。
离觞端着一盆黑色的药粉往外走,被顾行谨撞的摔倒在地,手里的药粉也大都撒在了首当其冲的唐宝身上。
“我的药粉!”离殇心疼的看着自己褐色的药粉都沾在一个五官都看不清的女人身上,被吓了一大跳:“你是谁?”
敬鬼神而远之。
离觞今儿晚上看见了那‘天降大石’,心里本就是忐忑不安,这猛然间见到异于常人的唐宝,那可真是吓了一大跳。
还以为顾行谨被鬼给迷了,要不怎么会抱着这‘鬼’还满脸紧张的模样呢?
哎,反正自己离开的机会也渺茫,这被‘鬼’害了,总比死在他们的手里好。
当然,顾行谨可不知道他这一刻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一脸焦急的道:“这是我爱人,她被蛊给蛰了……”
离殇听到顾行谨说这女人是他的婆娘,难掩惊讶的看着他搂在怀里红肿的看不清五官的女人,心里觉得他太重口味了。
可是听到唐宝是被蛊给蛰了,几乎是从地上一跃而起,给她把脉后,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道:“你,你怎么没死?不,这不可能啊,按说你这被万蛊蛰体,应该是必死无疑的啊!”
顾行谨觉得这人实在是太不会说话了,自己让他给唐宝看病,不是让他怀疑唐宝不该活着的,没好气的道:“离殇,我是让你给她看看她为什么肿成这样!”
唐宝倒是不在意他的话,伸着两只手,随他把脉,担忧的问:“那蛊很毒吗?”
“是啊,”离殇也好奇的问:“你是不是误闯到一个山洞里了?”
又摇头,自己否认了:“不可能啊,那外面都是毒物,一般人也不敢进去啊?”
唐宝叹了口气:“我就是进去一个山洞里,不小心碰到一棵树,谁知道树上都是小虫子,咬了我后,我就浑身都疼,我就变成这模样了!”
听到她这样一说,离殇看她的眼神就变了,结结巴巴的开口:“那些蛊现在怎么样了?可是你现在身上的毒也慢慢的褪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唐宝也不能和他照实说,只能瞎编:“我也是跟着几个人进来的,听他们说是这边有古怪,那棵树也有古怪,就把树给挖走了。”
又怕他追根问底:“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答应他们不说出来他们的身份,你们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顾行谨心里明白,这肯定是唐宝自己用了手段把树收起来了,自然不会去拆穿自己老婆的话,反而一脸温柔的看着她:“好,我们不问。”
离殇也没打算追根究底,他去柜子里拿出好些瓶瓶罐罐,又倒在瓦罐里调在一起后,自己起身离开房间,让顾行谨给她都涂上。
他是觉得现在外面还有人守着,他们也出不去,还不如再等等,毕竟他是知道那颗神树对于苗家是多重要,现在这神树没有了,估摸着会引起动乱,自己再等时机就好了。
唐宝看见顾行谨关好门,自己就接着上厕所的时间进入空间,寻到镜子一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吓得她瞬间把镜子扔出去:“妈啊,真是见鬼了。”
要说之前她因为顾行谨没有认出自己,这心里觉得有点别扭。
现在一照镜子,好家伙,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女为悦己者容,她也担心留下什么后遗症,想去问小白,却发现小白在小树上睡觉,轻轻的喊了几声,见小白没反应,就知道小白现在是在修炼,也不敢打搅,自己只能去外面涂药,希望他的药对自己有效果。
顾行谨给她上药,看着背上的红肿起来,还有很多疙瘩,心疼的吹:“很疼吧?别忍着,疼就喊出来!”
离殇调的药虽然是绿油油的,可是涂在肌肤上后,却显得很清凉。
唐宝浑身舒服了,也有心情开玩笑了:“要是我以后不能恢复了,留疤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不会,”顾行谨很坚定的道:“我这辈子的爱人只会是你,也只有你!我忠于华国,忠于党,也永远忠于你!”
唐宝听了心里心里美滋滋的,低声道:“趁着现在外面乱糟糟的,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对了,你怎么进来的?”顾行谨想起来墙上的五毒,担忧的问:“墙上都是毒物,你没有被咬到吧?”
唐宝摇头:“我没看见有啊?我就是爬着梯子进来的啊?”
外面传来了离殇焦急的催促声:“你们磨磨蹭蹭的在干嘛?好了没有!”
顾行谨还是等唐宝穿好衣服再去开门,自己顺便回房换了身青色的对襟衣裤,这才出来。
他们这个小院比较偏僻,可是还是能隐约看见外面有人拿着火把在奔走,看来是真的出了大事了。
离殇在听到唐宝翻墙进来没有被蛇虫咬的时候,就怀疑是因为她才被蛊咬过,身上都是蛊的气息,这才让那些不安分的东西不敢上前,因此就让唐宝慢慢的走过去试试。
唐宝的眼神虽然不错,可是墙上都爬满了藤蔓,进来的时候还真的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现在顺着离殇的指点,看着拼命装死的蛇虫,也觉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这是什么鬼地方,竟然用这么狠毒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