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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那群与小姑娘作对的乌合之众,这个时候事儿少点。
程宴把注意力回到游戏上,随便买了几个基础装备,把身上的金币用掉,此时中路已经团起来。
“管爷。”
“没有。”没等老刘说完,程宴回道。
“哥们,我还没说呢。”
“没有那种关系。”程宴一心放在游戏上,回得简洁,“爷不喜欢小姑娘。”
“我什么也没说啊。不过说真的,你那个唇印是不是稚仙小姐姐留下的?”
“是的。”
程宴回得云淡风轻。
可那时候的场景却已经在他的脑袋中回旋者,久久不能散去。他记得,姜郗的手,在她踮起脚的那个瞬间,扣住了他的手腕。
像玉一样,手掌很软,冰凉凉的。
抛去其他因素不去想,她的唇像个小饺子一样,柔软得像云。
这小姑娘,没表面上看上去那般冷淡,脑子里倒少不了那些鬼灵精怪的小主意。不过,她这些小主意用在了错误的人身上。
“就知道不是什么狗屁熊孩子,你这借口太烂了。”老刘转念,突然压低声音,正声严肃地道,“既然你不喜欢稚仙,而且你不是跟她关系还可以吗,那帮我约一下呗,让兄弟在你之前脱个单?”
“……”
程宴顿了一下。
“休想。”
手上操作不停,他已经里超神只剩下一个人头。
“怎么,这么不想帮兄弟?你就动动嘴巴约个人,好歹老刘我也是风华正茂,月入颇丰,化妆品不懂,买单还是懂的,讨女孩子欢心可比你在行多了。”
“不乐意。”
“怎么就不乐意了?”老刘目的达到,贼兮兮地道。
“把小姑娘介绍给你,那岂不是把她推入虎口?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说是我牵的线,那我该如何解释。”程宴回道,“其他人都凑合,就你不行。小姑娘,可不是摆在英雄商城的图片。”
第七个人头入手,超神,丝血。
“……”老刘心态炸了,聊天结束。
程宴将麦打开,电话放到一边,继续进行游戏。
弹幕上,一群人为程宴的丝血超神喝彩:
“我的妈,管爷真的是又浪/又骚,不行了,6666!”
“不浪不骚,玩什么游戏?”程宴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二十分钟三路全破,战绩出来,打了我方最高输出,很是可怕。
程宴继续看直播间的弹幕,突然看到这样的一条:
“来直播间换换心情,今天女神貌似脱单了,累觉不爱。”
程宴扭开矿泉水瓶盖,灌了几口,随口提了一句:“女神?”
弹幕被三管烟翻牌,马上又发了一条:“是的,稚仙女神,管爷可能不知道,但真的心痛啊。”
“谣言不可信。”程宴回道,退出观众的账号。
……
程宴完全不知道,就在这一年,这样的弹幕再一次出现的时候。
他的回答截然不同。
在那时,他只会说——
抱歉,那是我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管爷这叫什么
flag立得飞起
//////
更新有时候晋江不提醒
反正十二点到一点肯定更新
到时候来看就行了嘿嘿
24、寻找 。。。
周末; 姜郗将已经推广过的公关产品整理起来; 分给了宿舍里剩下的三位室友,然后回了趟儿家。她的父母已经从外地回来; 姜郗把还没用过的产品编好号码,然后拿了个大箱子一并带了回去。
路过门口的时候; 门口大爷误认为姜郗是去倒垃圾的。
姜郗的家住在老城区里面,虽然是不起眼的巷子深处,但曲径通幽; 姜郗家的装潢素颜古朴; 有自家的小池塘,弯曲的长廊,墙壁上还有水墨国画。姜郗一家都是读书人,母亲在著名大学做副教授,数学系;父亲是画家,画国画的。
完全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 竟然相濡以沫走过了二十余年。
由于遗传了父亲在美术方面的基因; 姜郗在化妆这方面也算是无师自通。但是天生不喜欢背书,最后还是往理科方向走了。
门口的檀木高脚桌上放着景德镇的青瓷瓶,上面独独插着一支白棣棠; 花瓶的旁边,放着一封信,最明显的地方写着“稚仙”两个字。
姜郗将信拿起来,将信封撕开,拿出里面的卡片。
是今年的网络红人大赏; 没想到,竟然邀请了她去参加。想到去年,她只不过是刷着微博看热闹的无名小卒罢了。谁能料到,今年竟然会主动邀请她去参加这次典礼。
卡片后面有一串主办方的号码,姜郗立刻加了过去,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告诉她了一个确定的时间和地点,叫她早日收拾好并空出时间,去指定地点拍摄短片和海报。
姜郗点开那边发过来的文件,直接倚在门口看起来。
“姜郗,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打个招呼,还带了个这么大的箱子。”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是一个穿着印花长裙的女人,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手上面握着一把长尺,正用长尺指着姜郗脚下的箱子。
她有着比姜郗更深邃的五官,更立体的轮廓,只是雀斑比姜郗淡得多。
“都是一些拍视频要用的。”姜郗笑了笑,把手机收起来,换好鞋子,“妈,你别拿着个尺子指着我,怪吓人的。”
姜母将长裙提起来,快步走向姜郗,一把将姜郗的盒子打开,看着里面满是化妆品和护肤品,有些甚至是限量断货的,立马从刚刚的数学思考之中苏醒,两眼重燃火焰:“女儿,不用这么孝敬妈妈吧?”
在家里,姜郗和姜母的关系,非常平等,更偏向于姐妹的相处方式。
“妈,要不你帮我用用,到时候把使用感受写给我?”姜郗将箱子搬到客厅去,这箱子不仅体积大,重量也着实不轻,姜郗累得直接倒在沙发上。
“算了。”姜母坐到姜郗旁边,“你也知道你妈评价这些东西,只会个‘好’与‘不好’。”
姜郗靠在姜母身上,伸出手拿了个桌上的橘子,剥开橘子鲜艳的皮,掰开一片橘瓣儿放入嘴中,酸涩的汁水瞬间让姜郗表情变得狰狞。
“怎么这么酸?”
“你爸买的!”姜母赶紧甩锅。
“我爸?”
“就是你爸。”
“妈,你别骗人了。”
自己的妈妈,姜郗还是很了解的。姜母虽是数学系的,但从小练得一手好古筝,国画也能够画几笔,唯独在鸡毛蒜皮的小事完全不行,买菜做饭洗衣可谓是样样白痴。
平常,这些东西大多由家里保姆来管,偶尔姜父也能做得有模有样。
“哦对了,女儿啊,我听在我这儿上课的学生说了件事情。”姜母转移话题,环节尴尬气氛,“女儿……你是不是谈恋爱了?不过你也已经二十岁了,也该有个男孩子能照顾你了。”
……您老人家还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啊。
“那男孩子多大了?大学生还是已经工作了?什么专业什么工作?”姜母一连串问题抛了出来。
多大了?程宴那张脸,真的看不出年纪来,光凭他叫自己小姑娘,他肯定比她年纪要大个几岁吧。
工作?貌似是……游戏主播?不知道是正业还是副业。
被姜母这么一问,姜郗才发现自己对程宴的事情知之甚少。这种如此基本的问题她都回答不上来,可她从不去过问,也不敢去打探。毕竟,她的直觉告诉她,程宴绝不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人。
他的过去。
姜郗想起了简子安的话:
他的过去不堪,甚至一天一夜都讲不完。
“没有这回事。”姜郗放下橘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开始翻自己的箱子,“我现在自己可以照顾我自己,还不需要找男朋友。妈,你还是少关心点这样的风言风语,网上的东西听着开心一下就可以了。”
姜郗打开箱子,开始数那些化妆品。
不知道,在网络红人大赏上,程宴是否被邀请。
祈祷。
…
过了几天,姜郗向学校请好了假,也准备好了要带去的东西,存了几支视频来保持更新速度。飞往S市参加这一次的活动中,因为机票由活动方集体来定,姜郗很幸运地被安排了在头等舱的位置。
原本订得晚上七点的飞机,很正常地延误了两个多小时,什么时候着陆也一直没有定论。
姜郗呆在贵宾休息室里面甚是无聊,她走出去,看着巨大玻璃墙外的机场,机场专用运输车闪着红色的光,与黑夜中的星光交相辉映,一秒闪一次,每次都让她想起程宴点烟的时候。
她看着巨大玻璃墙映出的自己,突然看到熟悉的灰色连帽衫。
九点钟的机场,竟然见到了他。
姜郗转过头,表情没有太多的起伏,但心中却已经是欣喜若狂,她的眼睛急着去寻找刚刚那一抹掠过的灰色身影,却消失了迹象。扫过整个偌大的候机厅,惨白的灯光亮着,却没有那个令她心潮澎湃的颜色。
失望的小波浪在她的心底翻滚。
怎么可能看错。
姜郗已经迈开了步伐,她决定从最旁边的那一个个店铺开始寻找,很多店铺这个时候都已经要关门了,姜郗刚准备迈进点店门,店里的工作人员就以打烊为由叫她出去。
她走过每一片候机区,这个时候,已经没什么人了,就算是有人,也大多沉默着看书或者休息。姜郗放轻脚步,左顾右盼,生怕放过了哪一个角落。
姜郗反常的举动,很快就被人注意到了。
老刘不喜欢贵宾室的氛围,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着,正在玩手机。
玩得正开心,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很仓促的那种。他抬眼看了一下,差点手机就从手上掉了下来——稚仙?
惊讶一阵,虽然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她肯定也是去参加这次w市大赏的吧,他们这一波w市的人肯定是一趟飞机。
可她这么匆忙,是在找谁啊
是不是机票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掉了啊?
老刘自然知道自己不方便出面,自己这五大三粗的身形,贸然上去,只会把这娇俏的小姑娘给吓到,还以为是坏叔叔图谋不轨。正好,这样的美差事,还是让给三管烟吧。
看姜郗走远,老刘拨打了程宴的电话。
这个时候,程宴也已经坐累了,在机场里随便走走,就接到了老刘的电话。
“嗯?”
“稚仙貌似也在机场啊管爷,我刚刚看她匆匆忙忙地在机场里走来走去,到处看来看去的,我估计她可能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会不会是机票身份证钱包之类的?”
程宴皱眉。
这妞,这么冒失。
“这样助人为乐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已经挂机五分钟了!我先挂了。”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