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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黎起身走到她面前,手堪堪碰到她的肩,听到她平静地说:“到此为止吧,君黎。”
心中一恸,君黎手滑下去,攥在她的手腕。
“跟我来。”
他的掌心愈收愈紧,好似要将她的腕骨捏碎,薄槿疼得眉心皱起,一声不吭咬唇强忍。“你要去哪儿?”
君黎默然未答,直到三层的阁楼外才放开,拉开门迈入房中。
薄槿手背到身后轻轻转动。
腕间铃声叮泠,在她踏进阁楼的瞬间消失无音。
百平大的阁楼,四面墙上和天花板被无数幅摄影作品占满,这无数的作品里,主角只有一个人,君黎。
薄槿怔忡地走在墙边,指下滑过一张张照片。
每张照片的下方都是同一个署名,polar light。
“别人从你的照片中只看到了我。”
目光跟随她缓缓移动,君黎说:“只有我知道,画面中的某个方向,有你在那里。”作者有话要说: 小区停电本本坚持不住。默去研究脖子以下,嗯……
你爱我吗
薄槿的视线在阁楼里游荡; 墙上所有的图片化为一幕幕闪回。时间溯游而上; 串联起她过去十五年的时光。
那些与他有关,最美好的记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薄槿站定在照片墙前; 转身望着他。在她身后; 舞台上的他伸开双臂仰望天空。
君黎缓步来到她右手边; 指尖点在一幅图片上; 说:“去年在北海道札幌; 手稻山下的海边。”
薄槿回身看去,那是——
雪国先导宣传海报。
“海报拍摄结束那晚,杨副导酒喝多了; 把你的摄影展作品拿给我看。”君黎环视阁楼四壁,微笑说:“这些照片我看过无数遍; 怎会认不出来。”
薄槿低眸:“京都花朝节,在清水寺里; 你也早就知道了,是么?”
“嗯。”君黎注视着她; 说:“那张存储卡只是证实了我的猜测。”
所以; 他知晓一切,甚至连她意料之外的事情也一清二楚。在她以polar light的身份追随他踏遍世界各地的公演场和宣传发布会时,他也在关注她的动向。
只不过君黎未曾猜到; 十几年后; 追逐的那个人变成了他。
薄槿凝视着他,眸光在缓缓流转,分不清眼中的情绪。
“这个。”薄槿敛眸; 越过他走向对面,指着墙壁最上面的一张图片,说:“这张照片,不是我拍的。”
君黎心脏漏拍一秒,上前仔细看过后说:“这是09年1月27日,圣地亚哥音乐节第二天,你上传到微博个人主页……”
声音猝然而止,君黎望着薄槿,她笑得满眼狡黠。
君黎揽过她的腰紧贴自己,扶着她的头压到墙上,气息拂在她唇边,说:“还敢骗我?还记得你说过,如果有下次,随我……怎么样?”
“不记得。”
薄槿丝毫退路也无,双手从他腰后穿过扣在背后,说:“怎样都好。”
仿佛有羽毛在心上轻挠,君黎撤回揽在她腰间的手,勾起她的下颌迎上他的吻。
薄槿仰头生涩地回应。
君黎喉中发紧,拦腰抱起她离开阁楼。
下楼时薄槿搂在他肩后,脸深深埋进他颈窝,脸颊滚烫的热度透过相贴的肌肤传递给他,点燃他最后一根绷紧的心弦。
卧室门关上的刹那,薄槿便被他压在门后,后背靠在冰冷坚硬的门板上,唇舌被他牢牢噙住舔舐吮吻。
昏暗中,薄槿觉得铺天盖地全是他的气息。
松针,山泉,还有若有还无的麝香。
黑暗而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喘息声交织在耳边,还有心脏的狂跳鼓动着耳膜。
“阿槿……”君黎剥掉她的毛衣,掌心抚在她的脊沟,低头咬住她的耳珠:“如果继续下去,无论你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再放开。知道了吗?”
薄槿呼吸急促,话不成音。
两手攀在他肩前,指尖轻颤解开他衬衫领口纽扣,顺延而下,然后第二颗,第三颗……
最后一个扣子被他挑开,薄槿张臂抱住他的脖颈,主动贴近他,垫起脚尖吻在他的唇上。
温软抵靠在他坚实的胸膛,如野火燎原,将他残存的理智燃灼殆尽,紧握住她细滑的腰肢倒进床中。
焦躁,汗水,从掌下和依偎的地方扩散开去。
君黎手肘撑在她肩侧,伸手拂去被汗水打湿黏在额间颈项的发丝,俯身轻吻她颈上的红痕,在她颤栗中低声说:“阿槿,你爱我吗?”
薄槿失神地望在暗无一物的天顶。
君黎吻在她唇上:“你爱我吗?”
“我……”
瞳孔猛然收缩,突如其来的剧痛令薄槿挣扎着想要逃开。
君黎咬牙,整个上身压在她的身上。汗水沿着鬓角滑落在她脸上,他倾身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汗珠和眼角的泪。
薄槿手指攥着身下凌乱的床单,咬紧嘴唇才没痛呼出声。
君黎掰开她的手指,拉到唇边吻在手心。
君黎退出,抱起她来到浴室按开灯。
抵在墙壁上,冰凉的瓷砖让薄槿不住瑟缩。直到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喷下淋在身上,才缓缓松下绷紧的背脊。
虚软地伏在他的肩上,薄槿感觉身体好像已被撕扯成无数碎片。
让她盘在他腰身,君黎勾起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嘴唇覆在她紧咬的唇间,他极有耐心得诱哄着她。
薄槿呼吸困难渐渐松懈下来,君黎顶开她的唇齿,将舌尖渡进她口中。慢慢扫过她温热的地方,终于寻到躲在深处的软腻,勾缠在一起,轻吸慢吮。
温热的水流渗进他们纠缠的唇舌间,有果茶的清甜,和红酒的苦涩。
薄槿以为自己快要融化,却在下一瞬间清楚感到他们之间的骨血相融。
朦胧水雾中她双眸微阖,满面异样的红潮,妖丽无双。君黎看得愈久,腹中的火便烧得愈烈,抽回手托在她腰后,愈加狂热。
结束时薄槿已然耗尽力气,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任由君黎帮她冲洗。
被他拿浴袍裹住抱回卧室,薄槿沾到枕头便迫不及待睡去。
君黎用毛巾细细吸去她湿发上的水气,拉起床单盖到她身上。
撑在她身前,君黎沉默地注视她的睡颜,哪怕是在黑暗中,雪色的肌肤仍泛着莹润的光泽,激烈时的潮红尚未散去。
最后,她还是没有回答。
又或是,没来及回答。
君黎俯身吻在她温软的唇上,说:“阿槿,你爱我吗?”
*
网络上的话题持续发酵,逐渐走向极端。
绝大部分粉丝路人保持沉默,少部分哭着表示不再爱君黎,也绝不祝福他。某些人煽风点火,在微博上刷起“君黎几天会分手”的热搜词条。
极少部分粉丝接受了事实,为他终于遇到一生所爱感到欣慰。
媒体营销号分析起此时承认恋情对君黎未来事业的影响,分析到最后结论全都惊人地一致:百害而无一利。
尤其是投资方停止对君黎投资的消息传出来后,想趁机踩一脚的“有心人”纷纷唱衰,认为粉丝容忍不了君黎的欺瞒,终将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
就在此时,遥远的欧洲大陆上,多家主流媒体正在大肆报道一条惊爆新闻:
北欧奥斯陆贝伦特因家族集团旗下投资公司,于近日投资娱乐产业。这将是神秘的贝伦家族首次涉足娱乐产业这块大蛋糕,投资对象是——
是一家无人听说的中国经纪公司?
前期投资金额二十亿……欧元。
这条新闻被搬运回国内后,所有人瞬间傻眼。
因为投资对象,正是君黎为法人的新设公司。
如此大的金额,足足可以买下一家中高级别的影视制作公司。但仅作为前期投资金额,投资一家尚未起步的经纪公司,夸张得像在开玩笑。
国内媒体和吃瓜群众认为这是君黎公关团队炒作出来的虚假新闻,但是翻墙查阅消息来源,欧洲时报,伦敦日报,世界周刊……
每家皆是排名世界前列的主流媒体,这条新闻均放在头版头条的位置,真实性和正式程度不言而喻。
国内舆论风向一个急转舵,全是对君黎的艳羡。
之后有人搬运并翻译外网对贝伦家族的介绍,简短不到两百字的描述,画风顿时魔幻起来。
贝伦特因家族,起源不详,据推测至少已有两到三百年的历史。现居地挪威首都奥斯陆,实际地址不详,传说位于仙林湖畔,不可考证。
目前已知贝伦家族涉及的产业包括但不限于:奢侈品牌,黄金珠宝,汽车制造,地产金融,海洋开发,航天科技,石油化工及附加产业链等。
简单来说,就是人们身边接触到的所有东西,贝伦家族均有直接或间接的涉及。
这些还不包括其无法统计的投资活动,与对金融的掌控。
此次对君黎的投资,对贝伦而言不过是几分钟的入账金额。
有这等神乎其神的特技,君黎即便躺着不动,也会有人主动拿着钱拼命往他手里塞。
于是这场持续不过一天的舆论危机,在当事人还在沉睡时,便悄无声息地湮没于对贝伦家族的好奇中。
*
在全身酸痛中醒来,薄槿有片刻的失忆。
记忆不断倒带,咔哒停下,然后迅速地快进,接着浑身开始冒烟。
薄槿翻被下床,瞬间的凉意后才发现身无寸缕,唯一一件浴袍还已经褪到腰际,堪堪掩住最私密的地方。
极快地拉好睡袍,埋头冲进浴室,一眼也不敢回头看身后床上的男人究竟是何模样。
刷完牙再用凉水洁面,薄槿终于清醒过来。
掩面伏在洗手台,心里骂了自己千百次。怎么能被一时惊喜冲昏了头,在这种时候发生了这种事,简直罪恶。
“怎么了?”
君黎走到她身后,拨开她身上的浴袍,吻在她痕迹斑斑的肩。
“君黎,我……对不起。”薄槿语无伦次。
君黎笑:“小丫头,你再说一遍?”
薄槿身上一颤,转头说:“不该……”
被他一吻缄口,薄荷的味道缭绕在薄槿的鼻息间。
君黎不给她改口的机会,横抱起她回到床上。
倾身覆在她身前,君黎咬在她微肿的唇上,说:“如果觉得对不起,我可以给你补偿的机会。”作者有话要说: '嘘'……倒数计时:十。
我们见过
薄槿吃痛; 伸手挡在他身前; 试图从缝隙间脱身。
君黎抓住她的手腕压在头上,咬住浴袍的衣领扯开; 慢条斯理地在那玉瓷般的肌肤上烙下无数属于他的印记。
“君老师; 天已经亮了; 你才洗漱完; 别……”
薄槿声音哽住; 不由自主地弓身。
君黎手指滑下掌握她身前的雪色,轻拢慢捻,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已经红透的人; 轻笑:“还想故技重施?”
“什么故技……”薄槿糊涂。
“仙林湖被邀请观赏日出之前。”君黎俯首,殷红霎时间盛放。“今天没有理由中断。”
……
交叠的身体汗水黏腻; 薄槿混沌中摸索到君黎的眉眼,抬指拭去他眉骨上摇摇欲坠的汗珠; 亲吻在他优美的下颌。
顶撞中她的牙齿磕到他,像有只小猫在嬉闹撒娇小口啮咬; 令他心痒难耐。掌心扣住她的肩; 动作瞬时没了轻重。
激荡热烈,还有压抑不住的低吟轻泣。
回归平静,薄槿恨恨咬在君黎颈上; 抽咽声仍未休止。
齿尖陷进动脉; 带来轻微的刺痛,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