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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点头,“难得你手和脚分得清楚啊!”
某花:“去!”
来声太过于严厉,邱柏辉知道是负责审核自己的严警官,想收回动作,但是已经迟了,妈蛋!收不回来!
严峻看着眼前笑得有些轻佻的韩某人,吓啊,西区特种兵区的兵王啊,邱柏辉你找死么!
韩君鑫一点儿也不介意他的找死,他将踢过来的脚一拉,右手一甩,右脚跟着往他身上一踢,邱柏辉被狠狠地击中腹部,靠,麻了,然后滚了好几米远。你玛的!他趴在地上几分钟,才缓过了劲。
同志们觉得自己闯祸了,连严警官也来了,觉得不可以再袖手旁观了,赶紧将邱柏辉扶了过来,站军姿,抬手敬礼:“严警官好!”
严峻真想一把枪把这些小兔崽子们都毙了!来学校军训还能摊上架!活腻了!回头给韩君鑫敬了一个标准有力地军礼:“韩队长好!我是刑警队的严峻,第二次见面,请多指教。”
韩君鑫记起了机场那次,回礼,轻笑,“韩君兮手下的兵就这点能耐?”
严峻脸黑了,上次也是他救了那个人质,还帮他逮捕了林跃,这一次,邱柏辉明显丢人现眼啊!
同志们听完两人四两拨千斤的几句话,有些惊愕地看向韩君鑫,韩队长?刑警队队长韩君兮因伤休假,这位又是?
严峻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了,“是我管教不严,冒犯了韩队长。”
韩君鑫冷“嗤”了一声,抬眸,深邃的目光扫向他们,“这些兵,连我们特种部队的大门也进不了!”然后转身不鸟他们了,他还要找人呢!
严峻脸白了又黑了,转身朝着他们吼,声音雄浑:“回去!1000个仰卧起坐!1000个俯卧撑!400斤加重跑操场10圈,谁累趴就他妈的给我不要起来了!”甩完话,气势冲冲地往回走!
同志们倒抽口气,10圈?操场一圈800米啊!会死人的!
不过,更好奇的是,刚才那个人?姓韩?严警官叫他韩队长?还是特种兵?难道是西区的兵王韩君鑫?靠!竟然跑这了!
韩君鑫,特种兵队里的传奇啊!
☆、哥哥买糖给你吃
就在韩君鑫转身的刹那,他原本不屑的笑容僵了僵,有些吃惊地望了眼一直站在自己背后的绿上衣白裙子的某人,感叹:原来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席简言第一个想法就是想逃,嗯,本能地想逃,特别地想逃!尤其地想逃,可是,为毛双脚像是定在地面上似的,怎么挪也挪不动?
韩君鑫没想要客气,他直直地朝了席简言走了过去了,是的,他取了两点间最短的距离——直线。
操场上的“小孩子们”在听到1000个仰卧起坐!1000个俯卧撑!400斤加重跑操场10圈”有些可怜兮兮得看向了那些军官们,暗想原来自己这么幸运啊!然后再暗想,明儿军官们是不是累趴了不能来,就代表着明天他们就解放了?
这还没异想天开完,那边意看到刚才那位震撼全场的军帅哥朝着一个美女走去了,啥情况?有料吗?能挖吗?能爆吗?
两眼大放异彩地盯着军帅哥!
花花碰了碰阳阳的手臂,“我是不是视觉出现了错误,我怎么感觉帅军服朝着我们这个方向走过来了啊?”
阳阳捏了她一把,“木有,你这次很准确,他确实是朝着我们这边走过来的。”
言言咬了下唇,想打人了。
韩君鑫气定神闲地在她面前站定,双手放在口袋中,鸭舌帽压得很低,但是仍然可以瞧见他那魅力无穷的侧脸,这欲遮不遮的模样真是吸引人啊!“钥匙。”
嗯?钥匙?什么钥匙?言言现在很想上网,而且还是上QQ,上了QQ她就可以隐身了。
可是人家韩君鑫不乐意啊,“小简言……”多么有爱的昵称啊!
大家齐刷刷地一盯,两盯,三盯,再盯,眼前这位,认识她的人不多,所以只能更加睁大眼睛,我看我看我继续看。
席简言下意识地就“嗯?”了一声,/(ㄒoㄒ)/~~大哥,您可以不要这样叫我么?我有心理阴影啊。
韩君鑫这下笑容灿烂了,“上次换衣服,钥匙落了。”
席简言继续:“嗯?”然后呢,你要干嘛?
“把你钥匙给我。”韩君鑫见她完全不在状态中,有点无奈,前几天你也是这状态,怎么休息了几天还没有调节过来啊?
席简言确实没能在状态,她感觉自己被天雷劈了,劈了个内焦外烂,谁能告诉自己,六年没见的韩君鑫为毛会出现在这里!为毛!为毛!心里就算再怎么抓狂,表面上还是云淡风轻,“什么钥匙?”
“小区公寓的钥匙。”
“哦。”席简言“哦”完后乖乖地掏了钥匙给他。
韩君鑫拿过钥匙,伸手摸了摸她发顶,“乖,哥哥走了。”没有丝毫停留,再停是不是她就要扫飞毛腿了啊?
哥哥?哥哥!纳尼?花花想问:“他是你哥哥?”想问就问了,满足大众嘛。
言言看都没看正睁大八卦眼睛盯着自己一举一动的众人,转身就走,“他是我爸!”
“扑通”!有人华丽丽地摔倒了。
——
鉴于开学第一天席简言同学突然出现的大款“舅舅”,再鉴于今天突然出现的帅气军服“爸爸”,花花决定在睡前来个“三堂会审”,呃,不对,两堂。
堂一花花开问:“威——武——!”
堂二阳阳:我白你一眼。
堂一花花:“拍惊堂木——啪!”
堂二阳阳:我继续白你一眼。
犯人言言从窗户外收回视线,“你们干嘛?”桌子前两人分据一边,正襟危坐着,一个兴奋一个白目。
“犯人言言,从实招来!”花花狐假虎威。
言言百媚一笑,“招啥?”
“今天的帅哥是谁?”
“我爸爸。”答得很认真。
“really?真的?”花花惊悚。
阳阳惊讶:“花花你又学了一个英语单词了?”
“可不是嘛!这两天我在医院里追得那个美剧,那个搞笑孩子一天到晚就说这一句really;太词穷了!”
不词穷您能记住吗?阳阳心里问。
“不是,言归正传!犯人言言,为什么那个人是你爸爸?”花花继续刨根问底。
“爸爸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由我做主。”言言很诚实。
是的,堂二表示理解,可是不理解的是:“我怎么听到后来来的那个穿警服的人叫他韩队长啊?如果是你的爸爸,怎么你姓席他姓韩啊?”
席简言煞有其事地叹了一口气,在她们旁边坐下了,“其实我是跟着我妈姓的。”
“丫的!”花花感叹,这是悲情史要来了的节奏吗?赶紧拿面巾纸啊!
“我爸爸妈妈他们一直都在国外,你们也是知道的。”
两只齐齐点头,“嗯嗯嗯。”就只知道这个而已。
“你也看到了。我爸爸很年轻,其实,他在八岁的时候就有了我了,”
“靠!太雷了!”两人目瞪口呆了。
“我妈妈那时候才十岁,就被迫怀我,后来,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去国外生孩子了,我生下来之后,我爸爸又转到了国国外,我妈一气之下,含辛茹苦一手把我养大,为了报复我爸,给我户口本的名字改了姓。”
“呜呜,太可怜了,你妈好伟大啊,一个十一岁的女人,就这样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真是好感人啊!”
阳阳耸了耸眉毛,你是不是脑补了啊?
言言应景地叹了口气,“所以,花花,我很可怜的,你们要对我好点。”
“会的会的,我们肯定会好好对你。”花花说完,有点想挠被子了,不是每次都是你欺负我吗!肿么变成了我要对你好点!不是应该你要对我好点吗!这逻辑不对!
言言也不让她纠结了,拍了拍她肩膀,“睡吧。看到我爸,心情不好。”
花花点头卖萌安慰,“睡吧睡吧!”看到一个比自己大八岁的爸爸,任谁都心情不好吧!
——
言言翻来覆去好久,也没能睡着,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幼儿园那会。那时候,还是他带着自己去的幼儿园,幼儿园老师很和蔼可亲地问自己,“小朋友,会不会从一数到一百啊?”
她当时眨巴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说:“1,10,11,100。”然后扭头朝着他说,“我数完了。”
幼儿园老师重重地叹了口气后,对这位小家长说:“你这妹妹不适合来幼儿园,智商太低了,连从一数到一百都不会。”
小言言那会儿就想问句:“你懂不懂二进制啊!”
谁知身后的某人突然大吼:“你丫才智商低!她是懒得数一百个数,按照二进制数不行啊!”
幼儿园老师碉堡了;小言言欢腾地扑上去了:“韩君鑫,你好聪明啊!”
打起脸来充大人样的韩小朋友,破功了,他用力地抱住扑上来的娇小身子,脸红红地说:“不许叫我名字。”
小言言很单纯啊,“那叫什么?”
“乖,叫哥哥!”
“哥哥!”童音中带着欢快气息。
“真乖!哥哥买糖给你吃。”说完抱着小言言就走了,直接把后面的幼儿园老师晾那里了!
韩君鑫边走边盘思:这家幼儿园的老师智商都太低了,给小简言换一家高端霸气上档次的!
言言现在想来,那句“哥哥”还真是噩梦啊,你能想象往后近十年里,被一个疯子逼着每天叫上几百遍“哥哥”的痛苦么?真是惨无人道啊!
言言闭眼,深呼吸,睡觉!不想了!
谁知手机立马震动了下,是信息,言言摸索了会,才找了手机,点开屏幕,上面写着:“被子太厚了,明天过来换张薄的。”
你╮(╯_╰)╭!你!你!你不会开空调啊你!大半夜的,无不无聊啊你!
席简言看完,才发现,丫的,这都没署名,怎么自己就那么顺理成章地想到是他了啊?不是,重点是他怎么知道自己号码!
——
韩君鑫跟团长打了一会电话后,写了份行动报告,然后冲了个凉,上床睡觉了。
白色的被子里散发着阵阵女人的牛奶体香,他用力地一吸,嗯,很舒服,很好闻。
突然看到床头旁的手机,再想想今天她的反应,结论是——小丫头这反应是不是太冷了?怎么着也该扑过来,然后惊天动地地感动一把啊!不行啊,得时刻提醒一下她自己的存在啊,发个信息吧,发啥呢?嗯,找茬吧。好的,就这样定了,于是,信息发送成功了。行了,睡觉了,明天任务重大!
☆、八岁爸爸一岁女
还没有睡醒,手机铃声便响个不停,言言恼,昨晚好不容易才睡着的,现在才六点零五分啊!关机!继续睡!一觉睡到了十一点。
早上没有课,起床刷牙后,阳阳在一旁咬着面包问:“早上那么早,谁扰你清梦啊!”
言言接道:“就是啊!”太不识趣了”。刚捞起手机开机,花花“磅”地一声开门了,“雅闲居的豪华大餐,快走!”
阳阳看她快手快脚地收拾包包:“干嘛啊你?中乐透了?”
花花奸笑:“比中乐透还乐透!刚才路上遇到冷人师兄了,他请吃饭。”
阳阳疑惑:“他为什么要请你吃饭?”
花花得意:“早上他们学生会不是在贴海报嘛?关于新生联谊舞会的事情,我闲着蛋疼就帮他们宣传了!嘻嘻!”
言言开机的动作一停,“你拿着大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