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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扑倒在沙发上的某人睁眼看了看悬挂在自己身上的某男,心里补了句“恶狼”,刚骂完,嘴唇上就传来了疼痛感,“嗤”地一下,左眼自然地一眯,韩君鑫离了她的唇吻上她的左眼,心情愉悦地说:“席简言,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席简言无语了:“你……你……”
“说话算话。”他一笑后又俯下头亲吻上她的右眼皮。
席简言紧张地将双眼快速闭上,控诉道:“你不是说不让我做杀人放火的事情吗?”我现在就想要杀人了!抓狂……
“嗯。”韩君鑫含糊道,点了点她的唇,低压着嗓音说:“专心点。”
席简言无奈地任由他的唇舌在自己的蜜口中为非作歹。
韩君鑫的舌尖灵活地扫过她嘴内的每一个地方,席简言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舌头舔过自己的上牙龈的每一颗牙齿,然后是下面,继而就肆无忌惮地将舌尖抵到了自己的喉间最深处。
恶作剧地触碰了自己的软腭后,又再一次旧戏重演。
席简言身子不由地颤抖了一下,双手拍打着他的坚硬的双肩,示意他放开。
韩君鑫不但不放,转而稍稍压低了自己的身体,欺近她,身子贴向她的柔软,舌尖勾起她的舌尖,将她的软舌勾回自己的嘴内,挑逗着它。
席简言欲躲闪,舌尖连连后退,两人都已气喘吁吁,韩君鑫防备不当,席简言直直撤出战线之外,刚大口地喘了两声后,就感觉到胸前的柔软触摸到的是……他的胸膛?
原本带红的双颊越发红润,她竭力地克制着呼吸,侧过头,不敢直视头顶上方的男人。
韩君鑫感受到她刻意控制住的呼吸,右脚的膝盖缓缓移过,这一移,双腿已经屈跪在她的两腿间,左手顺着她白嫩的右手臂徐徐而下,一寸寸地抚过她的光滑肌肤,然后握了握她纤细的手腕,继而松开,五指散入她的指缝内,然后紧紧握住,将她的右手压在了她散开的黑亮发丝旁。
俯身吻了吻她的颈侧,席简言紧张地不敢睁眼,在黑暗中,五官仿佛却被放大了好几倍般,她感受着频频落下自己肌肤上的温热之吻,连带着那“怦怦”乱跳的心跳声都听得格外清晰,这种感觉,真的……无法言喻。
韩君鑫使坏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呢喃着轻喊:“媳妇……”
席简言周身电流窜过般,一颤后,又忍不住咬了咬下唇以免自己发出声来。
韩君鑫见她情动,一步步诱惑着,“小简言,亲我,亲我……”说着又一个吻一个吻地落在她颈侧、肩上、下巴,末了,又吮吸上她的双唇。
等他手下留情放开自己时,简言又是一番喘息不止。
“小简言,要不要来亲我?”韩君鑫勾魂的双眼带着魅色,看得她心又“怦怦”地加速跳动,看着缓了不到一秒就呼吸恢复正常的某人,席简言不服气:为什么自己被他亲完就总气喘不宁?鄙视自己!
“亲我……”韩君鑫轻吻了下她嫣红的唇,高挺的鼻翼抵着她的鼻翼,不懈努力地继续诱惑。
席简言心一横,眼一闭,左手揽上他的后颈,用力将他拉向自己,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
韩君鑫感受着她毫无章法地亲吻,嘴角一勾,投身进入这一场自己千方百计得来的亲密。作者有话要说:今晚电脑网络连不上,欹从八点用手机码到现在,先送上……嘻嘻……(奸笑……)想看二渣的图片吗?欹扣扣空间有它的模版哦,昨天才上传的……^_^……
是你在闹啊好不
天空是一片广阔的蔚蓝色,东方升起的朝阳带着耀眼的金色光芒,辉煌地普照着宁静的越阳市。
席简言不舍地再三回望顾家门口,陆维恩环抱着的白色小身影,小家伙那双黑亮的玻璃珠子正滴溜溜地转着,席简言看得心痒,犹犹豫豫地不想走。
韩君鑫正一身黑色服装笔挺地站在她身后,见她一副“一舍再舍,还是难舍”的样子,不满地在心里腹诽:怎么我就没有这待遇?
然后双瞳立刻亮起了骇人的光芒,眼神锐利地迸向了窝在陆维恩怀中的二渣,都怪它!
昨晚明明气氛那么好,他都将她的衣摆撩到了肩膀上面了,吻了没多久,它就在窗帘垂落的角落里煞风景地叫了一声“喵”,害得她的动作一滞,它还敢继续再接再厉,拼命地发出哀怨的叫声,小简言把自己一推,连忙爬起来给它准备吃的。
哼!虽然他以后还要仰仗它,但是,“此仇不报非君子!”怎么说也得为了自己睡了一个晚上的主卧而美人不在身旁象征性地冷落它些日子。
“放心,跑不掉。”
韩君鑫这冷冰冰的口吻令席简言一怔,然后也无法多想,朝着眼前这位美满与韵味尤在的妇人说:“那麻烦阿姨了。”
陆阿姨很和善也很大方地说:“没事,不麻烦,再说它长得这么可爱,抱了就舍不得放手了。”
席简言连连点头,二渣真是人见人爱啊,于是抬了抬它的前爪,“姐姐要走了,你保重。”
姐姐?韩君鑫立马黑着脸了,要也只能是妈妈,哪来的鬼屁姐姐!
陆维恩被这女娃毫无逻辑可言的称呼吓得笑出了声,转而看了看韩君鑫,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呢?跟自己神清气爽一大早准备出门度假的儿子真是天差地别啊。
道了别,开车往机场去。
因为是十一国庆,来往的行人特别多,席简言单是为了挤进大厅就已经十分费力,好在中途有双干燥的大手握紧了自己的小手,缓慢而又坚定地朝前走去。
席简言越过重重人影,呆望着不远前的高大身影,默默地出神。
韩君鑫上了飞机后,自顾自地在座位上端坐了下来,席简言瞄了眼他旁边的座位,站在他身侧,考虑着用什么方法安全到达座位而不用惊动一直冷眼相待的某君。
想了半分钟,不行不行还是不行,“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吗?”服务员声音甜美地问道。
“哦,没有,谢谢。”席简言微微一笑,笑弧刚扯到一半,被某人突然抬起的浅蓝眸光怔住,僵硬在了原地。
“韩、韩君鑫……”席简言将右手搭在了他前座的椅背上,声音低低地叫了他的名字。
“嗯?”韩君鑫再一次抬眸,示意她继续说。
“你生气了?”试探性地问道。
韩君鑫松了口气,将原本环放在胸前的双手放开,轻飘飘地“嗯啊。”一声。
“啊?”站立着的某人僵硬了,她,她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啊!韩公子你不要那么认真好不好?
韩君鑫见她石化,微扬上眉,“不问原因?”
“呃……”就当我没有问过吧。
抬足小心翼翼地往他的双脚和前座之间的缝隙走去。走了两步,刚到他脚停放的地方,琢磨着自己的细跟鞋子踩下去时,会踩到他吗?
可是还没犹豫完,对方已经很自觉地往后收了脚,席简言感激地看向他,右脚安心地落地时,却不料他突然伸手将她的腰际一揽,席简言始料未及,身子跌向他,膝盖屈在他的座椅上,光裸的小腿蹭上了他的黑色长裤,席简言回眸看了眼自己的姿势,右膝盖屈跪在他的腿侧,左脚因为失了平衡,在微微打着颤。
右手撑着座椅后背以免自己撞向他,左手撑在他的右肩上,棉质布料下的肌肤带着点热度,传到了自己的掌心。
“韩、韩君鑫……”简言哆嗦着唤完他的名字。
“嗯,小简言,我们不闹脾气了。”韩君鑫满怀柔情的双眸注视着她。
纳尼?席简言呆愣——不是就你一个人在闹脾气吗?关“我们”什么事情啊?韩君鑫你别含血喷人好不好?
韩君鑫凝视着她,继续“含血喷人”,“下次不可以再罚我一个人睡了。”这种事情,真该杜绝。
“苍天啊!”席简言在心底呐喊,“你有没有眼啊?”苍天不答。
她只好回道:“那是主卧……”有主卧睡,你还嫌弃什么啊?你不要那么身在福中不知福中可以吗?
“可是没有你。”韩君鑫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以致于席简言对于自己的过激反应很是鄙视,那个脸啊,你烫个什么劲儿啊?那个心啊,你狂跳个什么劲儿啊?
“韩君鑫,你别闹……”
“我很认真。”
“……”席简言尴尬地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直到后面有人落座后,她才低垂下眸,含糊地说:“我们回去再说好吗?”
韩君鑫倒是干脆,“好。”
席简言得以坐落之际,心里莫名地松了口气,嗯,拖得了一时是一时吧。
只是没有想到,在S市机场接待自己的,竟然是韩君优。
席简言疑惑地看着这光彩靓丽的帅哥,笑问:“你不是回学校了吗?”
韩君优在美国读经济学,前几天自己回学校后,记得他返校的日期在自己后一天,如今隔了几天,怎么又跑回来了?
韩君优轻仰下巴,“晚点回去也没大问题。”
“咦?”席简言好奇。
韩君优摸了摸她的头,席简言突然就觉得这个动作怎么跟自己抚摸二渣时一个样啊?
想想二渣,想想自己,恶寒……迅速拍开他的手:“你别尽吃我头发的豆腐,你摸了晚上还得消毒呢。”
鄙视的眼神让人的韩君优一阵郁闷:“有那么夸张吗?”转而看向一直面无表情的韩君鑫,笑得灿烂,“吵架了?”
被问的人给了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后,径直上车了,韩君优看着他那副“人人欠了我八千万”的样子,同情地看向席简言,“你跟他借钱了?”
席简言懵,“……”想了想,有吗?
韩君优再次同情地看了她一眼,“真辛苦你啊。”说完,还意味深远地拍了拍她肩膀,“任重而道远啊!”
席简言眼角抽了抽,反而淡定地上了车——我不跟你扯。
车子在韩家老宅门口停下时,韩君鑫眼神犀利地扫了一眼停在庭院中的部队特用车,周身冷气直降地问:“他怎么来了?”
韩君优虽然不混迹部队,但是很多事情却知道地一清二楚,比如那是南区特种部队首长的车,比如那个挂着的车牌号代表着的是司徒偕……摇头,浅笑,“估计带着女儿来看谁谁谁吧……”多么意味深远的一句话啊……
席简言坐在后座上,忍不住对前面打哑谜般说话的两个人点了好几个赞,真是特么有当侦探卧底的范儿啊!
韩君鑫侧眸瞟了他一眼,“你倒是什么都知道啊?”
韩君优打哈哈道:“该知道的就知道,不该知道的自然一个字也不多听。”
“没进部队真是可惜啊。”韩君鑫似真似假地说完,下车。
韩君优也跟着下车,“哪儿啊,你可别提,提了又该重生把我送进去的念头了!”
“哦?那该怎么做,你知道?”
韩君优一愣,在接收到他威胁性十足的目光后,反倒将视线投到刚打开车门的席简言身上,席简言一头雾水地愣在车内,就听到韩君优带笑道:“真是不择手段啊!”
然后又听到了某人冷冷的两字:“过奖。”
什么情况啊这是?能出来一个好心人解释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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