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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阳疑惑:“他为什么要请你吃饭?”
花花得意:“早上他们学生会不是在贴海报嘛?关于新生联谊舞会的事情,我闲着蛋疼就帮他们宣传了!嘻嘻!”
言言开机的动作一停,“你拿着大喇叭了?”
花花点头:“言言你真聪明!”
简言想起了大一那年举办的“美术比赛”,由于出席的人数寥寥无几,不幸的是花花又是其中的参赛者之一,言言当时看着她随意地用色彩在白纸上洒了七道不同颜色的弧度后,觉得就这神出鬼没的“抽象画”,大家还是别来受刺激好啊!
无奈人家花花就是厚脸皮,跟广播站的一个小师兄讨来了一个大喇叭,站在画展那里随口就吆喝起来了:“卖画啊!卖画啊!一幅一块钱。贵了不要钱啊!卖画了!卖画了!”
当时旁边的举办人,也就是画社的社长,脸瞬间就黑了!比变脸还迅速!
花花,你这是践踏艺术啊!
第二年,花花继续鼓足勇气报名参赛,人家画社成员告诉她:“对不起,你已经被社长拉黑了,设为拒绝来往客户!”
花花为此多吃了几对奥尔良烤翅!你丫的了去!
想起来还记忆犹新啊!言言感叹:“哎,真丢人啊!”
“走了!走了!不吃白不吃!”花花话刚说完,言言刚开机的手机立刻有电话进来了,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电话,言言眉毛微微一动,逃不了,就面对吧。
“喂?”
“醒了?嗯?”韩君鑫清朗而有磁性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言言心虚地“嗯”了一声。早上的电话是他的吧……
“嗯,不错,睡多了才长得高。十五分钟,带早餐过来。”不容商量的口吻啊!
言言咬牙,“我现在不长高了。”都二十一岁了,还怎么长高了啊?想着,又补充了一句:“我几年前开始就没长高过了。”
电话那边的韩君鑫一滞后,反应过来就是轻笑:“小简言,你是在埋怨哥哥这几年对你关心不够吗?”
言言咬牙,想骂人,“我没有哥哥!”你老就不能不揪着这名词吗?
花花和颜颜很不可思议地看着言言,这妞儿最近怎么说话越来越认真了啊?认识两三年,她说话都是不着调地轻浮随意啊,现在太认真,会怕怕啊!
韩君鑫沉思般地“唔”了一声,“我也没有妹妹。”
言言囧了,她接不下去了,“嗯,那个,我……”
“嗯,哪个?”云淡风轻地不像话。
“我现在要去吃饭了,你自便。”我不惹你,我躲你,行了吧!
“行,那我五分钟后去你学校逮你,怎么说,我抓人的本事还是有的。”韩君鑫准备收线了,不怕你不来啊!
言言淡笑:“那祝你好运。”挂完电话,“花花!速度!吃饭!”
花花和阳阳(=@__@=):言言你是不是饿过头了?言行怪异啊……
——
简言打的算盘是:怕什么,就算你五分钟后能赶到我们学校逮我,我两分钟就能出校门!你来啊!我怕你啊!
可是走到校门口,她就想回走了,嗯,回走吧。右脚刚打了个圈儿,倚在车旁的白色衬衫的男人微微抬眸,嘴角的笑意浅浅:“真是准时啊。”
言言看他一眼,没事招摇着一辆黑色卡宴干嘛啊你!
花花和阳阳一脸吃惊地看着白衣男子,花花吃惊的是——呀!帅军服!虽然今天没穿军服,可是依然那么帅!
阳阳惊讶的是——靠!黑色的卡宴!
她手指戳了戳一边不断往后缩的席美人:“你爸怎么这么高端霸气上档次呢!”
言言眼眸含笑地看着韩君鑫:“你需要这么低调奢华有内涵么?”
韩君鑫直起身子,走向她:“吃饭去。”
花花觉得需要摆明一下立场:“席爸爸,虽然言言受了我们不少照顾,但是,您请一顿饭就够了,不用太破费。”
言言眸中含笑看花花:你现在不说话会死吗?
花花的信号不在服务范围内,没有接受到,继续大言不惭:“我们知道八岁生下一个女儿是一件很需要勇气的事情,这事不怪你,以后言言交给我们,我们会好好帮你照顾她的!嘿嘿…”
阳阳扶额:花花,人家这私密事,你怎么就大庭广众摊开了说呢?没瞧见人家席爸爸脸都跟黑炭似的了!
脸跟黑炭似的席爸爸很有绅士风度地咬牙说:“哦?席爸爸?”眼眸却是锐利地盯向了某个相当缩头乌龟的人,“真是辛苦你啊!一岁的时候有了个八岁的爸爸啊?小简言!”
“呵呵,呵呵,不辛苦。”言言干笑,回眸瞪花花:姐姐以后都不敢跟你玩了。
花花泪:银家做错什么了做错什么了!
蓝锦严和学生会的一大帮师弟刚走出校门,就看见了他们,一身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的欣长身影正覆在那抹娇小的身子上,他眼眸含笑,她嘴角的笑意牵强,可偏偏这个角度看过去,两个人的影子重重叠叠的,分外般配,氛围竟然莫名其妙地温馨。
阳阳想白眼,给蓝锦严的,你哪只眼睛看到这里气氛温馨了,气氛明明这么紧张的好不好!
蓝锦严想起了自己早上的举动,康乃馨哼着《喜洋洋与灰太狼》的主题曲小调从宣传板块下路过时,他忽然记起她是她的宿友,在她叫自己一句“冷人师兄”时,他点头,很自然地说:“嗯,没事吗?那过来一起帮忙。”
爬在人字梯上的师弟们有点受宠若惊地差点往下摔,天呐,师兄竟然会出声留一个女生帮忙挂宣传牌,这里五六七八九,九个男生,难道还挂不好一块宣传板块?不是,难不成,师兄对人家有意思?咿?真的么?
瞧瞧人家,皮肤不错,长得也不错,脸蛋圆圆的,眼睛亮亮,头发虽然短,但是还是很精神,短衣短裤的,一看虽不惊艳,二看反而觉得耐看了,原来师兄好这口啊!
蓝锦严不知道自己的师弟们,凌在半空中还这么担心自己的“爱好”问题,想了想什么工作适合她,过了会儿说:“你帮忙宣传下吧。嗯,你去学生会那个扩音器过来。”随手指了指一旁的师弟,师弟回神,“好!我马上去拿!”呀呀,蓝师兄对她真是温柔啊,还怕她说话吃力,连扩音器也想好了啊!
花花不负众望地叫喊了四十多分钟,围观人甚多,收效甚大。收工时,蓝锦严说:“大家辛苦了,我请吃饭!”
“噢也!师兄真大方啊!”蓝锦严转头:“康同学,你也一起吧。”
花花故作扭捏:“我一个女孩子家不好意思…”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要不叫上你宿友吧,人多也热闹。”
啊呀呀,谁说蓝锦严生人勿近了!他说他冷漠无情了!谁说的!谁说的!完全是胡说八道!明明这么热情呢,连人家宿友也请了!
“行!我找两只睡货去!”
呵呵,众师弟脸角黑线:两只睡货?只?是人吗?
——
韩君鑫视线越过席简言,在一直盯着自己和她看的某人身上停了停,然后,若无声息地笑了一个,蓝宗志的儿子啊!真巧。
席简言被韩君鑫盯得有些冷,那目光,怎么那么隐晦呢?
蓝锦严接收到他的目光,不卑不亢地走了过来,“这位是?”自然是指韩君鑫。
花花嘴快:“言言的爸爸呢!席爸爸,这是蓝锦严,我们学校的校草,也是……”
阳阳伸手将花花捂住,拖走。让你废话!让你废话!“家丑不能外扬!你怎么就不懂呢!”
花花点头,我懂我懂!你能先放手吗?我快窒息了!
阳阳给她一个白眼:不放,憋死算了。可到底还是放了。
花花喘气,看向言言,感叹:“言言真可怜,脸都吓白了。”
席简言想一脚踹了花花,好在阳阳动作快,把她拖走了。抬眸,看着身后的蓝锦严,“那个……”说啥好?
“你爸爸?”蓝锦严感觉有天雷滚过。
“呃……”不是。席简言低眸。
低头等于默认啊。大家一致这么想。
韩君鑫轻笑:“女儿,走吧。”说完,堂而皇之地伸手揽上她肩膀,把人带走了。
言言听到那两字,咬牙,韩君鑫!算你狠!
花花和阳阳听到那两字,垂泪,言言,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蓝锦严听到那两字,视线反而集中在她右肩的大手上,目光沉沉,脸色阴阴。
身后的一干师弟,听到那两字,瞬间膜拜地看向韩君鑫:我滴神呐!
☆、他和她的第一次
韩君鑫第一次见到席简言,是在十三岁的时候。嗯,后来他自己总结了一下,确实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好年纪啊。
席简言第一次见到韩君鑫,是在六岁的时候。嗯,后来她也总结了一下,确实是一个年少无知的愚蠢年纪啊。
正月初二的傍晚,S市飘着小雪,气温很低,他的肩上还停留着几片白色的花瓣,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机场的等候室,心里,很想揍人,嗯,自己的妈妈,不能揍,那回去揍君优好了。君兮啊,有点打不过,还是打君优比较划算安全点。
韩君鑫一个人静静地坐着,黑色的外套领子竖着,他呼气,暖了暖双手,丫丫的,没见过这样的母亲啊!
大过年的,自己躲在家里和奶奶、婶婶们打麻将,把车钥匙往自己身上一丢,“君鑫啊,去帮妈妈接两个人,哦,就是席阿姨,你看过照片的。”
韩君鑫正看着爷爷和小叔下棋,有点不愿意,“为什么要我去接?”
“简言也来了啊!”陆瑜恩诱惑,色、诱。
韩君鑫“切”了一声,她来了我更不去接!
打从自己七岁开始,自家老妈一到周末就会抱着笔记本,一个人神神叨叨的,“哇,好可爱啊,好想亲她啊!达令,怎么办?我现在就想抱着她来亲一口啊!”
下个周末,继续:“达令,她太可爱了,你看那脸蛋圆圆的又白白嫩嫩的,好像你啊!我突然想起了研究生那会我扑在你身上偷袭你的感觉了,水嫩嫩的!”
韩君鑫一连听着这些暧昧的话好几周,后来忍不住:“妈妈,你在看什么啊?”
韩君鑫刚说完,陆瑜恩奸笑着将他往笔记本前一拉,“看这个!好看吧?”
韩君鑫看着屏幕,脸色不自然地红润了起来,尴尬了转移了视线,“我还是不看了。”
笔记本正在进行视屏通话,视频画面被100%地铺盖着桌面,雾气袅袅的朦胧镜头里,白色的浴缸里,一个随意挽着发髻,穿着一身紫色长裙的年轻女子,正挽着袖子,露出了白皙的手腕,抱着手中的婴儿,给婴儿沐浴着。
小女孩还不满周岁,头发还没长齐,身上光溜溜的,小手小腿跟萝卜似的,一个劲儿地乱蹭,那个年轻的女子刚把手腕放低,让小女孩的后背和小脚沾着热水,小女孩立刻露出了欢欣的表情,笑得小舌头一直往外探,两个黑亮的眼瞳圆溜溜,看着就吸引人。
年轻女子试了下水温,觉得可以了才把女孩的身子全部抱进水里,小女孩痴笑着扑腾着小手小脚,细细看,还能看见两个小小的梨涡。
韩君鑫转移的视线在听到她清脆的笑声时,忍不住又盯了回来。
陆瑜恩笑得一副“你知我知”的神情,“要看就看呗,反正她不知道。”
韩君鑫耳根子也跟着一红,“谁、谁要看了!哼!”
“嗨呀,你这孩子,结巴干嘛啊?”说着凑近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