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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荷尔蒙-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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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努力,才没把喜欢变成厌恶和恨。
    她已经那么努力,去接受非男女关系之外的和乔樾的关系。
    在他跨越天南海北去看孤身在异地复读的她后,努力去释怀。
    这些年,依然让他在身旁,不撩骚,不暧昧。
    ****
    当年她鼓足了勇气,在头发长出一些之后,选在高考完的雨天告诉他某些事情。
    那天的雨很大,她此生再未见过那么大的雨。
    她打了第一遍,没人接听。
    本就忐忑的心,更为摇晃。
    第二遍,他终于接了起来。
    她吸了口气,才说:“乔樾,你听好我说的话。”
    乔樾说:“好。”
    “记得我们去过的那家路边摊吗?”
    乔樾“嗯”了一声:“记得。”
    “高考完了,你的志愿准备好填什么了吗?”
    乔樾那端没有动静,商流沙知道他在思考,她继续说:“我今天路过那家路边摊,我一共去过两次,店家已经认识我了。我和他们聊得很开心。我预留了一些钱在那家店里,告诉他们……”
    她顿了一下,而后义无反顾地开口:“我明天会和我的男朋友去吃东西。乔樾,你来吗?”
    “乔樾,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明天,你来吗?”
    心脏乱蹿。
    商流沙提着一口气。
    隔了三秒,才听到那端的乔樾说:“明天?”
    商流沙很低的应了一声:“嗯。”
    乔樾说:“我不一定。流沙,我考虑一下,去的话,我会联系你。”
    而后?
    乔樾没去,第二日也没有联系她。
    她在路边摊从晨昏等到日暮,没有等来他。
    她有她的骄傲,可还是决定再去找他确定一次,可结果是,被他拒之门外,她没能见到乔樾本人。
    那时候她还挺欣赏乔樾这方式的,干脆,不拖泥带水。
    *****
    而今。
    费因格在楼下。
    此刻商流沙看向乔樾的眼神夹杂的东西太多,乔樾撑在她头顶的那把伞有些沉。
    比当年时隔半年,他千里迢迢冒雪去看她时,她给他的那个眼神还冷。
    “流沙?”他把伞更多得倾向她头顶。
    商流沙低头,突然问他:“乔樾,你现在怎么能那么轻易地连情绪都不带一丝一毫地在我面前说喜欢,当年你拒绝我的时候,可是没有半点儿恻隐之心。”
    她夺过乔樾的伞:“我自己可以给自己撑。我过去眼瞎,觉得你挺好一人。现在才发现,其实你混蛋起来,挺不是人的。”
    她走。
    乔樾扣住她的手腕:“什么意思?”
    “没事儿。”商流沙跺了下脚,雪扑簌落下,“让开。”
    乔樾坚持,眉蹙得死死的:“说清楚。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
    “哦,原来还有失忆这毛病。”
    她突然牙尖嘴利起来,且不似平日的打趣,眼神犀利,话里带刺。
    乔樾不明白,眼神里很多情绪在汹涌:“什么时候?”
    商流沙看他一眼,冷冷的:“忘了。”
    她试图走,乔樾一动不动堵在她身前。
    “说清楚。”他还在问。
    商流沙扔掉伞,伞柄朝下,伞跌下一楼。
    “提过去有意思?”她拒绝,依旧想要突破他的防线走。
    乔樾看她。
    她脸上都是坚持和决然。
    不是玩笑。
    竟然不是玩笑。
    乔樾突然觉得好笑。
    既然不是玩笑,那么为什么身为其中的男主角,他却从来不知道。
    “让不让?”商流沙刺向他的眼神像刀,“你不拿话来招我,我们继续米分饰太平,兄友妹恭还能持续很久。”
    乔樾看她:“兄,妹?这么多年,你叫过我哥哥吗?”
    “哥。”商流沙突然开口,“满意了?”
    乔樾笑了声,突然微俯/身打横抱起她:“我当你叫爱称。”
    商流沙踢他。
    乔樾稳如山,警告她:“别惹我。”
    一番动闹,她的鞋都在他横抱之后甩掉,一双赤足在他眼底。
    他踢开门,将她放在床上。
    商流沙没动。
    乔樾回身去捡她的鞋。
    他跪下来,给她穿。她甩脱的棉袜已经浸了雪,湿了。
    会很冷,不能再用。
    乔樾脱下自己的鞋,扯下脚上的棉袜。
    他握着她的脚,拿起自己脱下的袜子给她穿。
    商流沙回抽脚。
    乔樾又握了回来,往前抽她的赤足:“别喊‘别碰我’那三个字。俗。而且那样外面的人真以为里面乱伦呢!”
    “更别喊‘脏’,我保证乔樾的心和人都很干净。”他替她穿上一只,而后是另一只,“你那么聪明,这么多年,为什么就没看懂他为什么和你亲近?”
    “流沙,我以为我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人,不懂争取;可你这么聪明的人,就真的完全没怀疑过,我喜欢你吗?不,你就真没怀疑过我们是两情相悦。”
    商流沙咬唇。
    乔樾还维持单膝跪地给她穿鞋的模样。
    何止人,他的心跪的更早。
    “你想说,你现在不喜欢我了?”她不说话,乔樾就无法停下。
    “没关系”,他还在继续,“那我就开始追,你准备好”。
    沉默持续了两秒。
    乔樾刚想继续,商流沙嗓音有些哑:“你别说话。”
    乔樾答应地很痛快:“现在不激动了?好,我不说。那换你告诉我,当年姓乔名樾的那个人怎么拒绝你的。”
    他拒绝过?
    没有。
    他明明只被她不告而别过。
    ****
    高考结束那年盛夏。
    乔樾和许久未见身处外景地西北荒漠数月的商陆见过一面。
    商陆问他考试如何。
    他三言两语说完,就开始冷场。
    那夜的雨下得很大。
    他主动说再见,商陆要送他回家,被他拒绝。
    他慢慢撑伞回家,刚离开主街拐进细巷,突然伞下出现一双脚。
    很大。
    他拿开伞,除了脚的主人,还有一个人。两个人,俱是身形彪悍。
    ****
    那夜的记忆,于他不甚美妙。
    他从满地泥泞中爬起来的时候,耳边嗡嗡作响,时而有雨声透进来,时而什么声音都听不分明。
    昏黄的灯光下,他努力睁开眼睛,看到的只有自己摸过头之后那满手血腥。
    对方动手前告诉他:“告诉你老子,骨头别那么硬。”
    乔樾猜是商陆拒绝了他不喜的人的投资,或者拒绝了资方安插的演员……商陆骨头是硬,所以他也不软。
    他不喊。
    来人就不停手。
    耳膜穿孔……多处挫伤……
    那夜他一个人坐在医院安静地长廊里,发呆了很久。
    商流沙电话打来的时候,他耳边的声音时有时无。
    他听到她说:“……樾,你听……我说……”
    乔樾回:“好。”
    听不全,但他听得懂。
    “记得……去……吗?”
    近来需要回学校填写一系列材料。
    乔樾“嗯”了一声:“记得。”
    他而后听到商流沙更为断续的声音:“高……你的志……填……吗?”
    志愿?
    乔樾呼出一口气,耳朵针刺一般,他努力听,却还是听不全,好在内容他根据最近发生的事情能拼凑出来。
    耳边的啸叫停了。
    他听到商流沙最后的话:“明……你来吗?”
    “乔樾……你来……?”
    他尽量小心地试探,不希望她听出有异:“明天?”
    他每个字都说得小心翼翼:“我不一定。流沙,我考虑一下,去的话,我会联系你。”
    他没敢去。
    以这样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他不敢见她。
    她上门,他也没开,发简讯告诉她:我不在家。

  ☆、第18章 一更

第十八章:追可以,追到没那么容易
    伤乔樾养了一周。
    等他恢复个七七八八再度出门,商流沙已经远赴沙城,那个她外公外婆所在的疗养圣地。
    虞听刚走,试已经考完,他以为她只是出门散心,可没想到,那一年,她再没回来。
    **
    填志愿时,商流沙没回来。
    纵然她聪明,可她这样匆忙结束高中课程,乔樾很理性地保留自己对她所考分数的期待。
    他勾勾画画研究了一周的分数线,试图找一个中间点,让两所学校离得近一点。
    他想知道她怎么看。
    可此后她的电话再未能拨通,他发给她的所有讯息也都石沉大海。
    他那时前所未有的话唠。
    从最初的:“流沙,志愿怎么填?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到后来的:“那里好玩吗,你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
    到更后来的:“回来的话,我能见你一面吗?”
    到再后来的:“今天n市下雨了,你那里好像是晴天。”
    后来他已经不期待回复,每天发些可有可无的讯息给她:“今天学了一道菜。”
    “我晒黑了,能更显你白。”
    “楼下大爷今天在听昆曲,我开着窗户,满耳朵都是《牡丹亭》。大爷唱腔不算好,跟着溜,你要是在这里,我估计你会劝大爷珍爱生命,不如闭嘴。”
    “在打工,你最近回来的话,我不在家,吃闭门羹别骂我。”
    ……
    直到后来的,信息发送失败。
    他尝试着拨一个电话过去,停机。
    拿到打零工的薪金,他给那个号码充值。
    信息能继续发了,可电话拨过去,依旧是关机。
    他用那些时间,培养了自己此后数十年良好的耐心。
    他问过朝戈。
    朝戈说:“我姐准备复读,留在那里,至于原因,她说即便告诉我我也不懂,所以她不打算告诉我。”
    他问过满月。
    满月说:“我上周去看爷爷奶奶时见过老姐,她好像很忙,在认真读书。”
    世界上还有很多人有她的消息,可他是失联的那一个。
    在他越来越不想放过她的时候,她突然无声无息地走远。
    ****
    能有更好的选择,但乔樾的志愿填的全是n市的学校。
    老师为此不解。
    他没解释。
    那个半年,每逢周末节假日,他都经常约朝戈出来。
    那个半年,每逢小长假,他都去看她的舅舅霍灵均,总想着也许会偶遇。
    可她还是没有回来。
    那一年,二十岁的乔樾再度怀疑:她是他的不可或缺,他是不是只是她的可有可无?
    光阴流转。
    商流沙剪掉的发也该慢慢变长了,再见,又是一副新模样了吧?
    从小他和商流沙便关系亲厚。
    他曾经在某年生日拿到过她画的一幅画。
    是商流沙家的阿姨陈妈在清扫时捡到,见装画的信封上写着他的名字,在他上门时给他的。
    在她家中,没有邮戳,不会是有人寄错的,只能是她还没寄出的。
    画装在一个牛皮信封内,收信人那里是他的名字,地址却是一个他非常陌生的地方。
    内里没有落款。
    即便他不是从陈妈手中接过那画,他也能识别出此画出自她手。
    他见过那么多她的作品,不需要看署名已经能识别那是她的笔触。
    画里的他,是某日他靠在窗前看书的掠影。
    他曾因此心跳快了不止一拍。
    他很高兴她曾默默观察过他。
    可这结果,都是自作多情?
    ***
    怕再见是物是人非。
    那一年的寒冬,在商流沙离开乔樾的视线之内的第一百五十一天,乔樾最终踏上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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