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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还有一片湖,你们想要吃河鲜,可以去垂钓,回来还能在院子里做烧烤。”
周末热闹而闲适的场景在玲姨的描绘下铺展开来,乔希不禁忘了在来程中钻下的套,开心道,“哦哦,那很好呢!我最喜欢吃烧烤了。”
“这就好,这就好。”
进到客厅,明亮的灯光照得室内越发宽敞。温慕正在半开放式的厨房里准备晚餐,见他们进来,就笑道,“饭已经好了,上楼放下行李,就能来吃了。”
“谢谢阿慕。”乔希道谢,在跟着玲姨走上二楼之后,才欲言又止地问,“文诚大哥呢?他没有陪阿慕来吗?”
她只听说严叔叔因公到国外出差,没听说严文诚也不来过周末。
玲姨脸色微变,叹息道,“文诚他……哎,明天会来。”
“……哦。”乔希直觉自己问错话了。
她不安地看向乔准,对方屈指弹弹她的额头,“多嘴,去放行李。”
玲姨见状忙把乔希护在身后,“阿准你怎么能打小希,不心疼吗?!”
乔准挑了挑眉,皮笑肉不笑地问乔希,“哦?我打你了吗?”
乔希泫然欲泣,“呜呜呜,玲姨,你看错了,哥哥不是打我,那是爱的教育。教育。”
“……”玲姨先是一愣,随后不知想到什么,居然暧昧地笑了起来。
又走了几步,玲姨推开一扇门,“这别墅里客房不少,但都没怎么整理,阿准,小希,这两天,你们就睡在这一间吧。”
客房的装修是暖黄色调,不小的空间里有单独的卫浴间,外面光是一张蓬松舒适的双人床就占据了大半空间。
乔希眼角一抽,“玲姨,不、不可以的,我和哥……怎、怎么能住在一间!”
别吓她啊!就乔准那饭前洗后不穿衣的死德性,住在一起她还不要飙鼻血被耻笑!
玲姨埋怨着,“怎么不能,你小时候还天天吵着要和哥哥洗澡呢,那时候怎么不害羞。”
那、那是她年幼无知好吗。
想起来都能为那可悲的小人掬一把辛酸泪。
见乔希态度坚决,玲姨又向乔准征询意见,“你怎么想,阿准?”
本以为乔准这种人,必然会趁机欺负她,看她惊恐尖叫地上蹿下跳,哪想到这次他居然干脆利落地否决,“不行。”
“诶?”乔希和玲姨一起惊诧地看向乔准。
玲姨拉拉儿子的衣摆,自以为用耳语的音量,“妈妈是在为你好啊。”
乔准瞥了满脸感动的乔希一眼,唇角划出笑意,安慰母亲,“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阿准……”
“好了,别添乱。我就住隔壁好了。”
乔准抱抱母亲,拎着行李向隔壁的房间走去,临关门时,意味深长地瞥了乔希一眼。
乔希顿时寒毛直竖。
兄长大人,你说的热豆腐……是、是哪里的热豆腐……
作者有话要说:╮( ̄▽ ̄〃)╭哪里的热豆腐乔希你真的不知道么…_;…
☆、Chapter 07
晚餐后,温慕拿出了芝士蛋糕当甜点,那是正宗的欧式风情,自制蛋糕用料足,味道醇厚,吃在嘴里回味无穷。
乔准毫不吝啬地给予赞扬,临了对乔希说,“学。”
乔希眼角一抖,苦巴巴地,“好……”
连出来玩都记得要她学些手艺回去好侍奉他,这哥哥到底有什么用!
别人家的兄长又稳重又和煦,妹妹生病了或是不开心了,简直要捧到手心里疼宠。她家这个呢?不趁机取笑她就不错了!
你看你看,现在又掐她的脸,活像她的两颊是没有知觉的样子。
“很疼的,哥!”乔希咬牙挤出这句话。
乔准双手捧起她红肿的半边脸,在灯光下夸张地打量半天,居然又掐上她完好的另一边脸,“我这是为你好,喏,现在终于一样肿了。”
“哥!!!”真想当着玲姨的面把蛋糕整个丢到他脸上去。
“你们感情真好。”温慕笑看他们互动,“明天想做什么?去河边的话,要早点起床准备早餐带出门。”
乔希还在埋怨温慕眼睛出问题会用感情好评价她和乔准,就听乔准私自下了决定,“没关系,明天乔希会早起准备早餐。妈,阿慕,明早大家一起去钓鱼好了。”
为什么周末她还要做劳力啊!
“好啊好啊。”玲姨亲昵地拍着乔希的手,“放心,明天早上,玲姨帮你一起准备。”
和蔼温柔的玲姨在乔希眼里顿时绽放出圣洁的光芒。
“还是玲姨对我好。”
几人在客厅里聊了会天,就到了该睡觉的时候。盛夏时节,入夜后的晚风也染上了些许山中的清爽,加上柔柔月光,让人心情不自觉地平静下来。
温慕和玲姨先后回房。
乔希在厨房拿了两颗苹果回去当夜宵,跟在乔准身后爬上楼梯。空荡荡的宅子里只错落响起她和乔准脚踩木质楼梯的声响。
乔希托着苹果,发呆爬楼,哪想到前方的乔准忽然停了下来,乔希一个没注意,身体惯性前倾,脸蛋就那么精准地贴上了乔准的屁股。
“……”混蛋我的脸会烂掉!!!
苹果咚咚两声掉落在地。
乔希僵硬地埋在乔准的屁股里,没等她回过神来咆哮,乔准就转过身,阴恻恻地摸上她的脑袋。
那触感让乔希寒毛倒竖,“妹妹,你在干什么?”
呜呜呜,请不要这么客气。
乔希憋着一泡泪,“哈、哈哈,不小心、不小心而已嘛。”
“哦?”乔准扬眉,神情陡然邪气起来,“不小心,就能用脸亲哥哥的屁股吗?”
混蛋不要说得那么猥琐!这真的只是意外,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掀妹妹裙子吗?!
乔希在乔准的气势下缩成小小一团,“对、对不起。”
“对不起就可以了吗?”
“那你想怎样。”乔希放弃挣扎。
乔准摸着下巴,狭长的双目坏笑着眯起,轻飘飘地说,“让我也亲你的屁股一次。”
瞳孔猛然放大,乔希整张脸都开始不规则地抽动起来。
“我……我……”卧槽这个人是变态!!!
乔希凌乱,直觉地拔腿狂奔,却被乔准轻易拎住后领。
乔希猛烈挣扎,“呜呜呜,不、不要啊哥哥,我、我……”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对方阴冷的嗓音让乔希停止哭号,她战战兢兢地回头看去,便看见乔准对她阴森地微笑,“去给我按摩。”
“嗯?”
“每天晚上,都要来帮我按摩。”说完,拉着她疾步向卧室中走。
于是,乔希被强行拽进乔准的房间,小媳妇似的在床沿惴惴不安地等乔准洗完澡,在对方几乎赤身裸体的情况下,面红耳赤地跨坐在那精瘦强悍的腰部,双手发抖地完成了按摩工作。
还一直被批评“没吃饭吗?用力点”。
换成是你在美女面前能不腿脚发软吗?她没流鼻血就不错了!嫌她没力气就穿衣服啊混蛋!
乔希是连滚带爬地离开的。
回房洗澡时,乔希羞耻地埋进水面下,她的心跳到现在还不规律。
为什么兄长如此没自觉!
可怜的妹妹因此整晚辗转反侧,完全不知道隔壁的兄长睡觉时嘴边都挂着阴谋得逞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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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乔希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惹得玲姨大呼小叫担心询问,“怎么了小希,没睡好吗?气色这么差,要不要今天就留在房里休息?”
乔希当然是巴不得不要再和乔准面对面相处,但她还没回答,乔准就看似温柔地单手揽住她的肩头,“没有关系的,妈。乔希就是这样,她眼底下的青黑是与生俱来的。”
她又不是熊猫哪有什么与生俱来的黑眼圈!
乔希丢给兄长一记白眼球。
乔准并不恼,只是将放在她肩头的手,缓缓顺着背脊,移到了她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乔希立刻拔腿奔到玲姨身边,扒住玲姨的手臂,“我去我去我去!!!”
“……这孩子,去就去嘛,怎么还说这么多声。”玲姨笑道,“小希很有精神呢。”
乔希陪着笑。后方被乔准触摸过的皮肤,火烤似的灼热起来。
开车十多分钟就到了被开发用来垂钓的湖边,林中碧玉似的湖在阳光下波光闪闪,水质清澈,木质的路面从湖边开始,平直地延伸到河中央,乔准拿出渔具,装配好后,便坐在尽头悠闲地钓着鱼。
他穿了简单的短袖和休闲长裤,头戴渔夫帽,肢体放松而惬意地靠在藤椅上。完全没有工作时的严谨,或者欺负人时的坏心眼。
这才像传说中温和帅气还细心的好大哥。
温慕和玲姨在太阳伞下聊天,不知谈到什么,两人的表情都有些严肃。
乔希不敢插嘴,只好呆呆坐在一边。一整个早上,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乔准那安静钓鱼的侧影,心脏砰砰直跳,里头简直像有个小鹿乱撞撞到要死。
蓦地,乔准转头看向这边。
高远而澄澈的蓝天下,是直射而下的阳光。
乔希不小心和乔准对视上,在陡然聒噪响亮起来的蝉鸣里,胸口猛烈震动。
她慌张地垂下眼,掩饰般的端起凉茶,吞了一大口。
糟糕。
很糟糕。
乔希无措地捂住胸口,深深觉得是时候冒着被兄长嘲笑“想太多”或者“不正常”的危险,告知对方不该再动不动欺近她,开会引人遐想的玩笑,并让她充当名义上的女朋友了。
她敢发誓全天下没有一对正常的兄妹会这样相处的。
她不是一个很有自控能力的人,要是一不小心,掉到伦理的漩涡,还被兄长唾弃,那就完蛋了。
毕竟,她的兄长是个那么优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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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想心事,在被玲姨问话时,乔希都没回答。
回程途中,乔准向她,“你怎么了?”
乔希飞快摇头,都没敢正眼看他。
乔准眉峰单挑,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车子慢悠悠地开到别墅附近,乔希发现院子外的路边多了许多私家车,而应该安静的别墅里,也响起了热闹的音乐。
乔希探出头去,“咦?有好多人在,玲姨,你还请了其他朋友吗?”
“怎么可能!”玲姨生气地说,“一定是文信!对了阿慕,文诚呢?他不是说今天早上回赶来?”
温慕出神地凝视窗外,听到玲姨问她,才了无生机地勾勾唇角,“来了。”
“来了?在哪里?”
温慕并没回答,而是在乔准停好车后,安静地下了车。
乔希和玲姨对视一眼,担心地跟了上去。
四人进了陡然间活泼热闹起来的院门,便看到一群陌生的男男女女之间,严文诚和一名高挑的漂亮女人正站在游泳池边微笑交谈。
乔希和温慕是好朋友,按理说和严文诚应该也熟悉才对,但自从温慕婚后,这还是她第三次见严文诚。这个严家长子忙于事业,虽然个性温和礼貌,但就做丈夫而言,实在是不够格。
乔希想到之前在咖啡厅里严文信说的话,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她紧张地看向温慕,却发现温慕居然还在笑。
分明就是强颜欢笑。
严文诚这时终于发现了他们的存在,面上尴尬一闪而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