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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尖叫着在半空中回荡了很久,终于一点点停下来,宋倾已经头昏脑涨起被他抱在怀里动不了了,刚一落地,就捂着嘴跑去卫生间吐了起来。
端木白跟到了卫生间门外,听着她难受的呕吐声,无奈地跟身后的摄像解释:“她恐高,还容易晕车,这么来回晃着,就有些受不了了!”
宋倾吐完,才收拾了妆容走出来。
端木白看着她脸色苍白,低声问:“后面的访谈要不就别做了?”
“不用了!这是我的工作!这点专业素养我还是有的!”
端木白听着这夹枪带棒的说话语气,就知道她在半空那一刻的刁蛮也只是那一刻而已,恢复了冷静的她,又开始满身是刺了。
他回头无奈地朝镜头做了个鬼脸,随即朝她伸出手:“走吧。”
她去化妆间重新换好了衣服,回到访谈间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一身的明艳,端木白牵着她回到访谈间的时候,主持人哈哈笑着打趣:“怎么样,在蹦极上体验一把生死一线的感觉之后,就没有心思再吵架了吧?”
宋倾羞涩地一笑:“丽姐,你们节目组太狠了!我恐高的啊,这下子真是全暴露了!”
支持人丽姐哈哈一笑,示意他们落座,开始了正式的访谈。
好在访谈的大纲是前期就谈妥了的,都是些早有准备的话题,丽姐问得爽快,两人答得也爽快,最后是现场观众的提问环节。
虽然在场的观众大多都是节目组请来的托,可还有有些观众忍不住问了实话:“请问,Afra,你不介意端木先生有孩子吗?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呢?”
端木白一愣,下意识地去看宋倾。
她也怔了怔,眼角余光看见丽姐的脸色也变了。
看来这问题不是节目组暗地里安排的啊。
她忍不住瞪了端木白一眼,随即接了话筒,朝那个问话的观众无奈地笑了:“这个么,首先某些人得先真诚地求了婚,再谈结婚啊!”
现场观众,包括丽姐都开始哇哇地起哄。
端木白忽然轻笑一声,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单膝跪下,从西装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戒指!
什么???
这戏码可不是一开始说好的啊!
端木白在搞什么?
她惊讶地捂住嘴,看上去惊讶极了,哦不,是惊吓!
端木白拿着的那枚戒指,是几个月之前就定制了的,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拿出来。
索性借着这个机会,拼了吧。
他接了丽姐那边递过来的话筒,抬着头,微笑着说:“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也知道错了!不求你现在就原谅我。”
宋倾眼底微红,原谅?怎么原谅?
“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可以吗?”
他坚持地举着那一枚钻戒,跪在她的面前,大有一种她不答应就不放弃的劲头。
边上的观众都开始掏出手机来拍照了。
宋倾很想转头离开,可是,面前跪着的,是她爱的男人啊。
如果就这么离开,留他一个人在这里面对一切,她又舍不得。
她咬了咬牙,接下了那枚钻戒。
丽姐在旁边趁热打铁地说:“别着急起来啊,端木先生不帮咱们Afra戴上吗?”
端木白已经被宋倾拉扯着站起来,一听这话立即又跪下,接了戒指不由分说地拉过她的手,把戒指套上了。
宋倾看着那枚戒指,和她的手指完全吻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去订的。
她忽然红了眼眶,既然存了和她结婚的心思,为什么要一直瞒着她?
如果要撒谎,最起码要骗一辈子不被拆穿才行啊。
她这幅要哭不哭的样子,看在丽姐的眼里,立即惹得她调笑起来:“这不就好了,小两口床头打架还床位和呢,人生苦短,别把时间浪费在吵架闹别扭上啦!”
宋倾听得心里一动,看了丽姐一眼。
丽姐立即朝她眨了眨眼睛,看来,她早就看出来他们是在伪装亲密并没有和好了,这是拿话开导她呢。
宋倾朝她笑笑。
一场节目因为端木白的求婚而被推上了高chao,节目还没有拍完,网络上就流传出大量的求婚现场照片。
他们离开电视台的时候,被记者堵在了大门口。
所有人都想求证,这是真的吗?
两人才谈了半年多恋爱,就要谈婚论嫁了吗?
宋倾以宋家千金的身份,真的要嫁给小混混出身的端木白了?
他们没有接受任何采访,在端木白的车里,和车外的热火朝天形成鲜明的对比,坐在车里的两个人,气压一如既往的低。
他看着她,她看着窗外。
谁也没有说话。
她没有取下那枚戒指,只是刚才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是DR的定制钻戒。
她不是不感动的。
越是感动,心里就越是纠结。
最终,车子上了高架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是什么时候去买的戒指?”
“从葫芦岛回来之后,就有了这个想法,于是……”
宋倾看着他的侧脸,认认真真地问:“端木白,你不觉得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和错误吗?”
端木白沉沉地看着她:“哪里错了?”
“你当时在路上遇到我,本该事后杀了我的,你没有!宋家出事后,你也本应该趁机弄死我的,你没有!你救了我,改造了我,一点点接近我!这每一步,对你来说,都是错的!大错特错!”
端木白点点头,无奈地笑了:“如果你真的觉得是错误,那就给我一个一错到底的机会吧?”
宋倾心里一突,这些该死的情话,为什么她如今听了还是会觉得甜甜蜜蜜的?
宋倾!有点出息行吗!
她暗暗地唾弃自己,随即冷着脸转头看向窗外,平复了自己的感动之后,才淡淡地问:“你爸爸就是那个酒驾撞死我小姑姑和靳家老二的凶手,是吗?”
端木白脸色一冷,沉默了一会儿,才无奈地老老实实回答:“是。”
“所以你后来害惨了我们宋家之后,又不忍心趁机弄死我以绝后患,就是因为愧疚喽?”
端木白听得忍不住喉头发紧,声音暗沉地说:“那时是那时,如今是如今,宋倾,你不能因为我的过去来否定我的现在,这样对我真的不公平!”
她转过头瞪他。
端木白却被她瞪得通体舒畅,这眼神怎么看都是在娇嗔。
他胆子立即大起来,突然出手环住了她的肩膀,把她圈在了后座的一角。
随即霸道地不容拒绝地吻住了她。
☆、117 活久见了
一开始,宋倾其实是拒绝的。
因为她并没有明确地表示:端木白,我原谅你了。
可是这货是几个意思?居然还强吻?
她心里恨得痒痒,恨不得咬死他,于是,她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直到他闷哼一声,两人口齿相交,浓烈的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散开来。
“唔!混蛋……放开我!混蛋!”
她气得又咬又抓又踢,所有能用来打击他的招数都用上了。
端木白才不怕被她打呢,跟小猫挠似的。
他只是专心地品尝她清甜的唇,那么饱满弹力十足的唇。怎么吻都吻不够。他可把此生所有会的吻技都用上了。
先轻后重,先浅后深,没有多余的动作和绮念,他只是专心地吻着她。
这样不奔着啪啪啪而去的吻,才最让她感动。围围呆弟。
能让她最大程度地感受到自己是被珍惜的,他爱的是这个人,而不光光是为了跟她啪啪。
敷衍而短暂的吻,哪有如今的长吻深吻富有感情。
她忍不住就渐渐放弃了打他,不由自主地攀紧了他的臂弯。轻轻回应着他的吻。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他才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放开,想着杨新铸教他的“示弱”和“死缠烂打”,他咬咬牙,哀求地问宋倾:“倾倾,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
宋倾叹了口气,随即无奈地说:“陪我去看看爷爷吧!”
爷爷的墓地她去过许多回,端木白却只去过一次,还是远远地等着她,没有靠近。
她这一次,想带着他一起去看看爷爷。
端木白点点头:“好。”
她靠在他的怀里。认命地想,这就是她的冤家了。
端木白从来没有为她的过去而否定她。
那么她或许也该试着不为过去的事情来否定如今的一切。
端木白以前是什么人。如今还是什么人,他还是会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唯一不同的只是他爱上了她。
所以才把自己过去做的事情任她批判。
她看着窗外,暗暗地想,或许人都是这样,对最亲近的人,才会最苛刻。
车子很快到了墓地,太色渐渐黑下来,还飘起了雨夹雪,整个墓园看上去到处都是凄风苦雨的味道。
她在墓园的花店里买了一束白菊,和端木白相伴着进了墓地,一路到了爷爷的墓前。
前几天过来时买的黄菊已经干枯了,和着石板上的水迹被冻成了硬梆梆的一团,看上去有些凄凉。
宋倾顿时悲从中来,蹲下去一点点徒手打扫起来。
端木白看得心酸,立即也蹲下来,把她的手握起来。挡开了她。
“我来吧!”
宋倾看着墓碑上爷爷那张笑得意气风发的照片,落了泪。
爷爷,对不起,哪怕是知道了他当年在背后操纵一切,我还是想要一个让自己幸福的机会。
爷爷,如果你不原谅我,等到那么一天,我们也去了那边,再一起向您赔罪吧。
她心里暗暗地说完这番话,脸上只是淡淡的,放下手里的花,看着端木白把垃圾捧在手里,有些滑稽的样子,忍不住在心底跟爷爷说:爷爷,你看,他对我真的不错,你也会很满意我找到这样的男朋友,对不对?
出了墓园,端木白看她神情奄奄的提不起精神的模样,忍不住心疼,宋倾是个对睡眠要求很高的人,往常和他在一起时只要他夜里折腾太久弄得她没法睡好,第二天铁定会被她抱怨。
昨晚她一夜没睡,精神一定很不好。
“回家吃点东西早点休息吧?好嘛?”说完生怕她又要跑到自己的公寓里,急忙补了一句:“七七昨晚上也没睡好,回家哄哄她好不好?”
宋倾无奈地叹气,被他抱在怀里也没有挣扎,轻轻点头:“那就帮我准备客房吧!”
端木白眉头一皱,随即摇摇头:“你要是不愿意看见我,我就继续睡在书房好了。”
她也没拒绝,点了头:“也行吧。”
杨新铸在前面听完这番话,忍不住从后视镜里朝自家老板竖起了大拇指。
端木白真是把自家孩子利用到了极致,用来套住宋倾,真是妥妥的。
端木白立即冷冷地瞪他一眼。
杨新铸立即老实了,把车子来得顺顺溜溜地到了别墅门口。
他吃完晚饭就回了一楼自己的卧室里打电玩去了。
七七被宋倾抱着去卧室里洗澡,这孩子特别爱干净,哪怕是大冬天的,也要每天洗澡才肯睡觉。
洗澡的时候,七七忍不住跟宋倾低声吐槽小保姆招娣:“妈妈,招娣阿姨做的肚肺汤特别难喝!你为什么不给爸爸和七七做呢?”
宋倾扶额叹气:“妈妈错了,妈妈以后一定给七七做。”
七七坚定地补充:“还有爸爸。”
宋倾只有敷衍地答:“啊对,还有你爸爸。你这个小小的神助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