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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新铸站在他身后。忍不住轻声问:“三哥,二爷那边真的就这样啦?”
“他暂时会守在法国这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可我总觉得这一次的事情透着点古怪。怎么就这么巧!”
端木白冷冷地点头,也转身上了车朝机场而去,他在车上,见杨新铸还是一脸不解,忍不住出声为他答疑解惑。
“柱子,我问你,这一次我和娇姐老五相持不下,起因在哪里?”
杨新铸立即答道:“从老大那里抢夺印鉴啊!”
“而老五能和娇姐合作,派了得力干将去邺城绑了Afra,又是为了什么?”
这个杨新铸当然也是知道了的。
“五爷从娇姐那里得了一副肺叶子,能拿来移植!”
可是这些事情和二爷当上掌门人有什么关系吗?
端木白继续点拨他:“老五这些年一直在找适配的肺,一直没找到。怎么会这么巧,老大病逝,三山会权利更迭的时候,娇姐就找到了供体,于是拉拢老五,跟我抢夺东南亚的控制权??”
杨新铸想了想,顿时变了脸色:“哎呀,三哥你的意思是?”
“没错,就是有些人一早就找到了那个适配的人,不过是一直扣在手里,只等着这一天,把这个诱饵抛出来!因为他知道,如果老五和娇姐不联盟,我们各自为政,三山会不知道会落在谁的手里!而只要~”
杨新铸已经明白了,立即接着说道:“而只要咱们和五爷他们,两边势均力敌相持不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三山会的老大,就一定是换他来做!”
端木白赞赏地看他一眼。
“没错。”
“哎呀我去~三哥,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二爷的野心这么大?”
端木白笑笑,没有回答。
野心么,谁都有,只不过有的人不敢去实现而已。
“走吧,直接去新加坡。”
“三哥,需要把人调到新加坡吗?五爷那里会不会做什么?”
“那里是他的大本营,他要是不做什么才奇怪呢!把好手都调过去,越快越好。”
杨新铸一想到有可能又要打群架,忍不住就觉得兴奋起来。
好久没有见血了呢……
西装革履的日子过久了,他都有些手生!
他摩拳擦掌,只等着到新加坡以后,给那些敢欺负三嫂的人一点教训!
…………
宋倾并不知道救她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她只知道她很纠结!
楚堃手术后的第二天,她就被拎着进了他的病房照顾他。
医院的医生护士难么多,可是毕畅只用一句“这是五爷的吩咐”就能让宋倾闭嘴,让医生护士们妥协了。
楚堃在这天的中午就醒过来了,看见宋倾一脸郁闷地端坐在自己面前。
他竟突然有一种劫后余生见到亲人的错觉。
当然,如果这位“亲人”脸上的表情再亲切一点就好了。
她听到他的闷哼,没好气地撇撇嘴白他一眼,没有上前来,只是仍旧坐在病床边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报纸。
全英文的报纸她看得津津有味,对着社会版面啧啧称奇:“原来无论哪个国家的报纸,社会版面上报道出来的奇葩都是差不多的奇葩啊!”
“水。”
她轻轻站起来,笑眯眯地低头看着这个苍白虚弱的瓷娃娃:“想喝水啊?你求我啊,求我,我就给你倒!”
她就是故意刁难报复。
因为她听到毕畅和那些保镖们暗地里的对话了,只要楚堃死了,就杀了她。
一想就知道是这个变态的吩咐。
如今他没死,说明她也不用去死一死了。
可她心情不爽,不想伪装友善了。
楚堃看她一眼,随即,竟然迅速地湿了眼眶,泪眼朦胧地看着她的眼睛,嘟了嘟嘴:“求求你~”
宋倾立即被他这幅模样弄得虎躯一震。
真是活见鬼了,这样的演技派,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她撇撇嘴,转身果然给他倒了杯水,递到他嘴边,然后才发现,他的手根本没办法抬起来。
楚堃弱兮兮地看着她,苍白的唇抖了抖:“喂我。”
她耐着性子深吸一口气,随即抬起手把水杯凑到他嘴边,轻轻喂他喝了几口水。
他的麻药已经渐渐失效,稍微一动,胸腔就疼得死去活来。
他闷哼着试图动了动身体,立即换来她一顿训斥。
“喂,我说五爷,虽然听说你一向威猛,可是你才刚做了一场大手术,能别折腾了吗?你是怕自己的刀口好的太快吗?”
楚堃被训得一愣。
这辈子,还很少有人用这么严厉却带着关心的语气这样训斥过他呢。
那种看到亲人的错觉又回来了。
他老老实实地收敛了动作,却朝她委屈地说:“我身上痒,你帮我挠挠!”
她立即没好气地问:“哪里?”
“屁股上面一点点!”
宋倾顿时炸毛,站起来就要走:“我去叫毕畅。”
“喂,这里是无菌仓病房,毕畅要进来也要先去把全身消毒再换了衣服进来。等他进来了,我估计早受不了自己挠挠了……”他看着宋倾,眼神哀伤,“那我的伤口估计被我那么一动,全裂开啦!”
宋倾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
可是她却不能放任自己这么离开,万一他是真的痒得难受了呢?
要是他真自己动手挠一挠,再把伤口弄开裂,出点什么事,她的小命也不保了。
人家医生可说了,手术过程不是最可怕的,术后的感染和并发症才是最可怕的!
她这是为了自己能活着,才帮他挠一挠的!
她一咬牙,转身去轻轻揭开他的病号服,问:“是这里吗?”吗史巨巴。
“往下一点。”
“这里?”
“哎哎,三嫂,那里太往下啦!稍微往上一点!”
宋倾忍不住红了脸,气恼地用五指在他的腰眼上狠狠挠了一把。
楚堃立即疼得嘶了一声。
他知道不能再逗她了,真恼了。
“多谢三嫂了。三嫂我饿了。”
“我去叫医生,问问你能吃东西吗!”
楚堃点点头,看着她出去,没一会儿,床头的通讯机忽然响了,他抬手拿过来接了。
这么一番动作,疼得他满头冷汗。
“喂?怎么?”
“五爷您醒啦?法国那边事情已经了了。”
“嗯。结果如何?”
“果然像您料想的那样,二爷做了新的大当家。”
“嗯。还有别的消息吗?”
“我们的人传回消息,三爷的私人飞机半途改了道,朝新加坡来了。”
“很好!”
毕畅在病房外,有些担心地问:“咱们直接把人还回去吗?”
楚堃怔了几秒钟,撇撇嘴:“当然,不然你想怎样?难道你爱上她啦,要把她留下来吗?”
“五爷您说什么呢?你明明知道我有老婆!”
楚堃冷着脸就把通话给掐了,因为这一刻,他突然心情就不太好了!
☆、093 逼问
宋倾出了无菌仓,就没打算再进去。
她从刚才开始就觉得心跳突突的,总觉得有些说不上来心慌紧张,这种紧张并不是因为楚堃的恶意卖萌调戏,而是有一种隐隐的第六感。
这种第六感当她看到毕畅看着她的表情时,得到了验证。
端木白一定是查到她在哪里了。
她的老白同志要来救她了!
毕畅被楚堃挂了电话之后。就隐约知道自家这位脾气古怪的爷不知道脑海里又是哪根线路搭错了,似乎并不打算把人好好地还回去。
他作为楚堃的第一副手,自觉有责任帮楚堃化解不必要的恩怨。他绑了宋倾,本来就是为了得到那个属于他的肺而已。
如果等到尘埃落定的额时候还不放人,端木白那个家伙虽然这几年洗白了,可毕畅是三山会的老人了。他可还记得端木白当年手段的毒辣。
惹毛了端木白,结果并不会太好!
“宋小姐,请您换上这些衣物,稍后我会叫人来接您!”
他亲自捧了刚刚定制好的衣裙,到了关押宋倾的病房。
她正蹲在床边去看床底下的腕表还在不在,一听这声音被吓了一跳,立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转过身朝毕畅哈哈一笑:“衣服做好了?我穿着这一身护士服练瑜伽真是不方便!”
毕畅的眼神从她脸上一扫而过,见她脸色微微绯红,也没怀疑她是在紧张。
真的以为她是在练瑜伽呢。
“刚刚送来,请您试一试合不合适。”
她点点头,忽然问毕畅:“端木白要来这里了,是吗?”
他一愣,看着她,有些奇怪了:“你怎么知道的?”
“心灵感应。”
她笑嘻嘻地接了衣服。见他还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看,立即媚眼如丝的朝他笑了笑:“怎么?我换个衣服你也要看着?”
毕畅立即被她看得红了脸:“您请便!”
他转身走了出去,她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伸出脚轻轻到床底把腕表勾了出来,悄悄塞进了内衣里,这是端木白送她的,不能丢了!
换好衣服没多久,毕畅就在外面敲门唤她:“宋小姐?可以出来了吗?”
“什么事?”
“要见您的人到了,请跟我上天台。”
宋倾顿时高兴极了,差点跳起来:“老白同志到了?”
毕畅不置可否,看着她穿着那一身墨蓝色的长裙走出来。忍不住露出一脸的惊艳来,不得不说,这女人……
浓妆淡抹总相宜!
无论是电视机上明艳照人的模样,还是此时没有化妆的样子,看上去都是一个绝代佳人。
宋倾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瞪着眼看他,一手捂住了明显有些不平整的胸,气势汹汹地问:“干嘛?”
“宋小姐请吧。”
她笑了笑,跟着他转身朝楼梯间走去,顺着楼梯一步步上了天台,那里的停机坪附近风有点大,她正好可以一手捂着胸,看上去像是不愿意被风吹散了身上的衣物。
始终没人发现她的胸里藏了东西。
不远处,一架墨绿色的直升机正轰鸣着朝这边疾驰而来。
她站在平地卷起的阵阵大风中。裙摆荡起像是飞舞的蝴蝶,她目光灼灼地看着直升机上的男人,飞机的门打开了,他带着耳麦,也正双眼发亮地看着她,远远地,朝她挥了挥手。
就在这时,毕畅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注射器,拔掉盖子,迅速地扎进她的手臂中,注射器里的药物瞬间被推进了她的肌肉里。
“啊!”
宋倾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地踹他一脚。
端木白在飞机上看见了这一幕,立即面色森冷地拔出手枪对准了毕畅的脑袋。
毕畅忽然拉过宋倾,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朝飞机上的枪口晃了晃手里空荡荡的注射器针筒。
“毕畅,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了宋小姐,这也是五爷的意思,咱们抓了你,反正都已经得罪了端木白,不如让您的利用价值再更大地发挥出来!”
“楚堃这个变态!你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别担心,暂时不会要了你的命!”
飞机很快降落下来,端木白当先跳下飞机,举着枪大踏步地走到他们面前,枪口对准了毕畅的脑门:“毕畅,你给她注射的是什么?”
“大剂量的凝血因子,一个小时之内,她的血管里就会形成血栓,然后,这些血栓会顺着血流到达她的肺部,甚至是脑部,到时候,就算是华佗再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