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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这个,宋倾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
她被他半抱着脱掉了身上的衣裙,口中却还是不停地回答道:“不是,他应该是知道我在那里特意赶过去的。”
“哦?去做什么?他知道你是谁了?”
“应该是有点怀疑我的身份,但是,今天他想吻我,被我折断了手臂!”
端木白动作一滞,转瞬心情大好。
哟呵,海东青就是海东青,被他驯养得这么凶猛狠辣,他喜欢!
“干得不错!他没再怀疑?”
“怀疑肯定是有的!可我要的就是他们有些怀疑又有些确定,受尽煎熬。”
他忽然沉下身子,低笑着问:“唔,像这样?”
她低叫一声,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被他剥了个干干净净,他的火热正抵在港口,蓄势待发……
“啊,三哥,不行!”
他耐着性子问:“为什么不行?你讨厌我?”
只是声音里已经满是紧绷的情绪。
“不是!我怎么可能讨厌你。”
“那为什么不行!”
“可我……我一直将你当成我的师长良友,没有想过……和你这样……”
她还没确定自己的心意,怎么能就这样被他睡了?
他低叹一声,察觉到她身体的诚实,某处已经温热湿润了,口是心非的家伙。
他眸光一闪,忽然退开了,一翻身离开了她的身体,动作麻利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好吧,那我就不勉强你了。”
宋倾:“……”
☆、050 三山会
前一刻还热情似火,她正在暖洋洋的海洋里渐渐沉沦的时候,他忽然就这么爽快地退开了,身体的焦…渴被调动起来之后,却又被迫自行平息,这其中的难耐,简直没办法形容了。
宋倾难受地喘了口气,感觉像是从山顶硬生生地滚到了谷底,她拉过抱枕勉强遮住自己的身体,才奇怪地看着他。
“三哥,你要走?”
他始终带着巨大的墨镜遮住大半张脸,听她语气中隐隐的不舍,立即调笑她:“怎么?不舍得?你要是想要我,只管说,我乐意留下来。”
宋倾忍不住就俏脸一红,白了他一眼,他一定是故意这么折磨她的。
“刚才我是喝醉加上心情不好,冒犯你了,不要恨我!”他蹲在沙发边,伸出修长而微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羞涩的表情,“好吗?”
宋倾怎么可能会恨他,这世上她最不可能恨的人就是她的这个恩人!
“不会!”
她捏着抱枕缩成一团坐起来,看着他光洁精致的下巴,忍不住问:“三哥,你来找我,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他低笑一声,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坐下,随即,将手里的一小瓶药剂递给她:“这是伏特加,你当年中的应该就是这种药。”
她接过,借着灯光看了看瓶子里那些长得像极了VC片的药片,神情渐渐冷然。
“吃下去就会醉生梦死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勾唇一笑,神情幽冷:“是啊。你想给谁吃?”
“给谁?当然是当年谁给我吃,我就给谁吃喽。”
她说起这番话来,神情幽冷而无情。
看得他忍不住又是小腹一热,他驯养出来的海东青,要捕捉猎物的时候,就该是这么狠辣无情的,这才是他最完美的作品!
“那我很期待你的动作!”
宋倾看着他,只觉得这个男人脸上这幽冷的笑意,好似在梦中见过,她忍不住有些愣神,不由自主地朝着他脸上的墨镜伸出手去。
毫不意外地被他敏捷地捉住了手,顺道往下一按,将她的手按在她温软的胸前。
她身体的敏感处就在那里,忍不住浑身一颤。
他却低笑着慢悠悠地抽回手,顺道在她下巴上一抚,像是在把玩什么珍贵的瓷器,宋倾只觉得鼻尖隐约有一股淡淡的烟草气息从他的指尖传来。
“三哥……”
“冯楚楚的父亲虽然是大学教授,却是化学系的教授,你知道的吧?”
宋倾眼神顿时变得一片清明,得,又开始说正事了。
这个男人简直像是夜里的魔鬼,将她调弄得七上八下,难受无比,却偏偏让人发不出火来。
“我当然知道,是个挺儒雅的人。”
“儒雅吗?你知不知道,冯楚楚的父亲和黑道有些关联?他是研究致幻剂的专家,前几年和黑道上来往不少!这伏特加,就是出自他的手!”
宋倾惊得手上抱枕都差点掉了,露出雪白的风光来。
“真的?怪不得当年冯楚楚能搭上那些人贩子。”
“那些可不是普通的人贩子,那些是三山会里专门贩卖妇女儿童的猎人。”
冯楚楚皱眉:“三山会?怎么哪哪都有他们?上面都不管的吗?这几年不是扫黑很严厉吗?”
他抬手捏了捏她因为苦恼皱成一团的鼻子,笑了:“傻了不是,三山会经营几十年,上下关节都早就打通了,哪是那么容易被打击的!”
“三哥你是做什么的?你这么神通广大,不会和三山会有什么关联吧?”
☆、051 他没有,你有
他却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朝她笑道:“暂时不要把冯楚楚逼疯,避免狗急跳墙!先好好拍戏。”
宋倾点点头,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抬起头娇俏地朝他说道:“啊,说到拍戏,那个男主角魏康,是不是挺好…色的?”
果然,他周身的气息顿时冷了一点。
“他对你做什么了?”
宋倾微微一笑:“那倒没有,不过后面的日子还长着呢,谁知道他会不会对我做什么。”
“哼,他要是敢动手动脚,只管惩治。”
“呀,那万一他有靠山呢?”
“他没有,你有。”
宋倾眼眸里闪耀着狡讦的光:“三哥,你到底是做什么的,这么确定我惩治魏康不会有什么麻烦?”
他这才惊觉自己差点上当,又气又笑,低头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转身就要离开:“我走了。”
她没有起身,捂着抱枕坐在沙发上贪婪地看着他的背影,顿时觉得泄气,该死,还是看不出来这背影像谁。
可是那种熟悉却又模糊至极的感觉实在太要命了。
她忽然觉得头又开始疼了……
却说靳南捧着被掰断的手急急忙忙去医院正骨,好在只是手腕脱臼,接上之后打了绷带,他黑着脸出了医院。
已经是半夜了。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回家算了,今晚心情很不好,他反正睡不着,不如回家陪陪冯楚楚,免得这女人回头又多心瞎猜。
回到家里的时候,他进门并没有刻意地放低声音,冯楚楚裹着被子正缩成一团睡得不算安稳,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见靳南压了过来。
“阿南,你回来了,几点了……”
靳南闷闷地嗯了一声,并不答话,只是急不可耐地脱了衣服上床,压住冯楚楚,粗暴地连前=戏都省了,直接扯掉她的内裤,进入了她。
“啊!疼!疼死了!”
靳南淡淡地说了句:“疼吗?我没戴…套。”
冯楚楚顿时忘了疼,心头大喜,人也清醒过来,他这是终于想通了?
“阿南,你……你轻点。”
靳南咬着牙粗暴地动作着,察觉到身下的这具曼妙身体很快地接纳了自己,忍不住嗤笑一声:“轻点?你不是一直喜欢我用力一点吗?嗯?嗯?”
他一次次地加大了力道,冯楚楚只觉得快=感依旧,忘情地放声叫了起来,恨不得整座别墅的人都听得见她的xing福才好呢。
靳南只觉得往日里听着觉得悦耳的叫声今晚再听起来怎么那么难听?
他忽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粗暴地运动起来。
直到云消雨歇,冯楚楚被折腾得浑身疼痛,娇…喘着偎在他的怀里撒娇:“阿南,你……你的手怎么了?”
本来娇媚的声音立即变得尖细起来。
靳南烦躁地把手腕藏进被子里:“没什么,睡吧,我累了。”
她讪讪地闭嘴,歪着脑袋看着他俊朗的侧脸,只觉得心头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头,难受得要死!
可又说不上来哪里有什么不对。
她只好将枕头拉到屁股下垫高自己的小腹,就这样以一个扭曲的姿势也睡了……
☆、052 小灯泡
“Cut!Afra,你今天怎么回事,这一个场景,你只需要把乳…沟露出来,万种风情的样子展现给观众就可以了,这不是你的本色出演吗?今天怎么这么别扭?”
监制兼导演希特陆拿着喇叭,毫不客气地批评今天完全不在状态的宋倾。
宋倾忍不住俏脸一红,悄悄看向场边巨大遮阳伞之下坐着的父女,忍不住有些尴尬。
这对父女一大早冷不丁地打了个电话说要来探班,有他们在场边瞪着大眼看她演戏,她真的怎么也进不了状态啊,往常信手拈来的妩媚,今天怎么演都尴尬。
她被陆影这么喝骂,并没有耍大牌地大脾气,抱歉地朝她笑笑,又朝四周的工作人员道了谦,陆影才耐着性子吼了一句:“休息一会儿,调整后再接着拍。”
“不好意思,麻烦大家了。”
宋倾走到场边,七七正捧着一小桶冰激凌吃得欢天喜地,朝她眯眼笑着卖萌:“阿姨阿姨,冰激凌可好吃啦,谢谢阿姨。”
宋倾温柔地朝她笑了笑,转头看端木白:“端木先生不用上班吗?”
“正好最近清闲,七七嚷着要来找你,我当然是拗不过这丫头的,就带着她来了。打扰到你工作了,真是抱歉。”
宋倾看着他,只好微微笑着:“没事的。”
虽然端木白在她面前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样子,可是她就是有种奇怪的直觉,这个男人并不像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儒雅,他的眼底,能看到野兽的野性。
“宋小姐中午能一起吃个饭吗?”
宋倾一愣:“额?”
他们还打算一直留到中午啊?
端木白摸摸七七的头:“这附近正巧有一家西餐厅,里面的扇贝意面很不错,七七最喜欢,闹着要吃呢……”
七七忽然奇怪地抬头看着自家老爸,立即被他捏了捏耳朵。
她不大情愿地嘟嘟嘴,随即抬头朝宋倾甜甜地笑着:“是啊是啊,可好吃了!”
人家明明不喜欢吃面食的,坏老爸!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要等我收工了。”
“没问题,我先定位子。”
“好,多谢。”
冯楚楚的助手给她补了状,很快又开始拍摄,这一次宋倾的状态倒是好多了,拍到第三条就通过了。
收工后,端木白捧着一杯咖啡在场边等着,递给她:“喝杯咖啡吧。”
她从善如流,礼貌地道了谢,倒也不扭捏,接过咖啡就喝了一口,顿时一愣:“这倒是我一贯的口味。”
双份糖,双份奶。
她很惊讶地看着端木白,这男人也太神奇了,第一次给她买咖啡就把她的喜好把握得这么好?
端木白儒雅地笑着:“我问了你的助理。”
哦,那就怪不得了。
七七在她脚边,拉扯着她的裙摆:“阿姨,你和我爸爸去约会,我是不是电灯泡呀?”
宋倾:“……”
这熊孩子,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词汇?
她尴尬地看了一眼端木白。
他却一脸坦然地低头揉了揉七七的脑袋:“那你去找柱子叔叔?”
宋倾:“不必了吧?”
他清冷的眸子浮现一丝笑意,看着她,淡淡地点头:“哦,那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