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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到了别墅里,昨晚紧急情况下给木允腾出了宋老爷子以前的卧室,里面的东西都按照私人护理传来的资料进行了摆设,照着木允的喜好来的。
只是家具毕竟是紧急采买回来的,还有一股很不美好的味道,木允一进屋子,就皱了眉。
私人护理拿出专业的空气质量检测仪,在屋子里测了一圈,淡淡地把结果在宋倾面前晃了晃:“不达标,这屋子暂时不能住人。”
宋倾直冒冷汗。
“行了,我用惯了的那些家具不是在路上运着吗?今天就暂时在客房住着吧。”木允无所谓地摆摆手,看着宋倾,还不忘开口安慰,“丫头,你放心,我虽然有些强迫症,但是,你是我的外孙女,可以不用顾忌我!”
宋倾嘿嘿一笑:“没事,外公,正好我也有点强迫症。”
“啧啧,这玩意儿真能遗传。你妈妈以前也是有些强迫症的!”
宋倾:“……”
木允住进别墅后,就立即往外打了一圈的电话,随即把名单和飞机到达的时刻表草草写下来,递给端木白:“小子,安排人去飞机场接人吧。”
端木白问也没多问,就接了单子答应:“好的,外公。”
木允于是更加满意地看着他:嗯,长得不赖,事业不错,做人伶俐。
自家外孙女也不是个差的,般配!很般配!
宋倾扶着他去了客房,才几步路的功夫,就听着自家外公对端木白赞不绝口:“这小子不错,你们结婚,我是比较满意的!”
“外公,您之前都是在S市疗养吗,我从小到大都不知道您在哪里,现在才知道自己有个外公。”
木允在客房的大床上坐下后,听到她这番话,脸色都绿了,哼哼两声:“他们当然不会告诉你还有个外公在世。当年你妈妈以死相拼也要嫁给你爸爸,我一直都是不同意的,你爸爸就是个酒店里的厨子而已,能有什么出息……”
说完,看见宋倾的脸色有些尴尬,索性摆摆手:“算了,不说这个了。你来跟我说说,上次那个视频的事情,背后的是谁在害你?告诉外公,外公找人收拾他们。”
宋倾心口一寒,想起那件事情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浑身微微发抖。
她不自觉地抱紧了双臂,低声说:“动手的人都收拾了。可是背后的势力,不是那么好拔除的!”
“是军政方的势力?”
她点点头:“嗯,是首都军区的高层,不太好办。”
木允也沉了脸色:“哼,再大的官,也不能任由自己的子女家人胡闹着害人!我老头子活了七八十年,别的不多,朋友还是不少的,我来试着问问。”
宋倾眸光一亮:“外公,您是来给我撑腰来啦?”
她蹲在老爷子面前,试探着放松状态,眸光亮亮地看着他。
木允抬手抚了抚她的脑袋:“唉,你这孩子……本以为你和我那个短命的女儿女婿一样,早早地离开人世了,想不到你被端木白那小子救了。你既然活着,我是你外公,就有义务让你无忧无虑地活着!”
宋倾感动了。
有外公就是好。
她觉得自己和外公好像亲近了许多了,忍不住红着眼眶看他:“外公,咱们都活着,真好!”
木允抚了抚她的头发,心下也很感叹,只是作为一个七十九岁的老人,感情显然不能太过澎湃,也只是轻轻微笑着拉住她的手臂让她站起来了。
并没有抱头痛哭的场景。
“丫头,我的老伙伴们很快就会从各个城市赶过来。不久之后,咱们就能拿回顶尖!这次货币和期货市场的动荡,已经引起上层的重视了,我这里也得了消息,有人盯上了荣家和法国那边的金融动向。侯爵就算再恨你,也不能再伤你分毫了!”
宋倾听得一头雾水:“侯爵?恨我?”
木允点点头:“是啊,你可是他头顶绿帽的活生生的证明,他恨不得你生不如死!可是有外公在……”
“不是,等等,外公……侯爵?是在法国的那个,据说毕业于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侯爵吗?”
木允捋了一下胡子,点头:“嗯,不然还有谁?就是端木白的顶头上司,那个侯爵。”
宋倾努力想明白这番话的意思,然后还是不懂,侯爵为什么要恨她?
还绿帽?
难道端木白以前和侯爵是搞=基的?
她抖抖嘴角:“外公,他为什么会恨我?我好像和他不会有什么交集吧?”
木允一拍脑门:“哦,忘了!那个侯爵,是你妈妈的前男友,是在伦敦认识的。他是你妈妈的学长,两人在一起三四年,本来就可以顺顺利利地结婚生子了。你妈妈却在一家中餐厅打工的时候认识了你爸爸,然后……”
他尴尬地朝宋倾送来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宋倾咂舌:她一直恨毒了小三和劈腿这些道德败坏的事情,想不到自己的爸爸居然会是挖人墙角的小三。
这件事情,她无法给予任何评价。
木允看她一眼,随即沉声说道:“丫头,我知道那个侯爵已经回国了。最近股市一定会有动荡,你最近不要再出去抛头露面做什么女明星了,跟着我去交易所多看多学。我这一身的本领,到你妈妈那里,荒废了。你可不能再叫我失望啊!”
宋倾本来站在他身边微微弯着腰听得好好的,听到这里,顿时就不好了。
“爷爷,我不是做交易员的料!”
“不会可以学!”
就在这时,端木白在楼下打完电话上来找他们了,听到这番话,顿时明白自己的担忧成真了。
木老先生一旦出山,果然是想把自己的一身本领都传给自己的外孙女了。
可是宋倾这人,做规划统筹,做影星都还行,做专业性极强的交易员,那是万万不行的了!
“外公,我已经安排好人手去机场等着接人了。我刚才叫人从顶尖订了午餐送过来,咱们下去准备吃饭吧?”
木允胡子抖了抖,被这么一打岔,也没再追着宋倾吩咐她要好好学习了,被两人扶着下楼去吃午饭。
饭后,宋倾接到杨溢的电话,简直像是被救了命,急忙去跟外公告辞,就赶去杨溢的公寓了。
他是要把被推掉的合约和她清算一下,盘点因为情=色视频的事情,遭受的经济损失,最后算下来,居然也有五十多万!
“五十多万?”
这笔损失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
五十多万,够普通的三口之家好几年的日常开支了。
杨溢脸色也有些凝重:“我是你的经纪人,这损失按理说,是该你自己负责的,但是咱们对半吧。这件事情,也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发生的。”
宋倾白他一眼:“少来这一套了,五十几万我还是拿得出来的,咱们按照合约来办,该我负责就不能含糊。”
她说完,花花在一边抱着孩子就忍不住一脸紧张地骂杨溢了:“就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合约怎么写就怎么来。咱姐出了这事儿,虽然是你保护不周,可是……”
宋倾看一眼一脸紧张的花花,忍不住心底暗叹一声:唉,终究还是要为这么点钱计较起来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只是你手下的艺人,不能要求你二十四小时保护我!这些损失,我自己添补!就这么说定了!”
花花才轻轻舒了口气,随即抱着孩子给宋倾看:“姐,你看,这孩子长得像谁?”
宋倾看一眼襁褓里的孩子,是个女孩儿,花花在医院的时候她去看过的,当时只觉得是红色的皱巴巴的一团肉,如今孩子长开了,倒是像极了杨溢。
“女儿像爸爸,果然不假。”
花花一开始也特别害怕孩子生下来像了她,白白嫩嫩的肉团子似的,也不精神,好在是像杨溢。围岁池号。
她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一边抱着孩子逗弄,一边劝宋倾:“姐,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您和端木先生赶紧结婚,再生个孩子吧?”
不然每次宋倾看见她家孩子的时候,那种羡慕又痛苦的眼神,旁人看着都难受啊。
“不着急。”
杨溢在旁边看着她,忍不住也劝说开了:“Afra,三哥对你真的没得说,好男人不多,遇到了就赶紧抓牢了吧!”
花花:“就是就是。”
宋倾却无奈地笑了笑,她的心理不是一点创伤都没有,身体的创伤可以很快恢复,心理的怎么恢复?
三人正在尴尬地沉默着。
杨溢的平板电脑上突然传来滴滴滴的报警声。
他立即嘿嘿一笑:“看来,是猎物出洞了。”
打开监视器的操作软件,画面上,费苒上了车,脸色冷漠地带着墨镜,启动车子上路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监视她了?”
杨溢撇撇嘴:“三哥吩咐的。他说了,这是一只毒蝎子,一旦出洞,就要盯紧了!”
宋倾看着画面上的费苒,暗暗地想,老白同志给人取外号还是蛮准的,费苒,真的是一只毒蝎子。
两人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她就能下那样的毒手。
要是在费苒的生活中,有那些与她结仇的人,会被整成什么样?
她冷冷一笑:“想不到她恢复常态还挺快。”
“总不能一辈子躲在公寓里不出门吧?”
“她的路线像是去……”
杨溢看看地图上的定位:“我怎么觉得,像是去你们家别墅了?”
☆、147 博弈一局如何
宋倾凑上去看着地图上的红点一寸寸地移动着,渐渐靠近高山的公园,最后,在公园里停止不动了。
“还真是去了啊。”
杨溢紧张地看她一眼:“三哥在家吗?”
她摇摇头,忽然想起家里还有外公,随即刷地站起来。赶紧拿了钥匙往家赶,杨溢在她身后急忙吩咐:“要是有事记得给我打电……”
话还没说完,花花就在他身后扯了一下,脸色很不好看。
关上门,杨溢才皱着眉问:“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什么我怎么了?我只是想让我的丈夫能陪着我过几天安生日子。你别再掺和他们那边的事情了不行吗?”
她怀孕到生产,都是提心吊胆的。本来以为孩子生下来奶水会很足的,结果一点奶水都没有,还不是被吓得。
“我们现在结婚有孩子了,你不是单身汉了,别再去沾那些危险的事情了,行吗?”
杨溢很不高兴,却也无可奈何。
“行了,我只是负责查东西,能有什么危险?”
话虽这么说。可还是暗暗地想,以后为了孩子,是要少沾那些黑=道上的事情了……
且不论这对夫妇怎么平息内部矛盾,宋倾一路疾驰回别墅,要解决费苒这个外部矛盾。
费苒是去过别墅的,熟门熟路,车子到了小区大门的时候,门卫一看是白色的车牌,连拦都没拦,直接一个敬礼,放她进去了。
她将车子直接开到了别墅外的马路上停好,上前按响了门铃。
端木白应该在公司了,她是来找宋倾的。
门铃响了很久。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才过来开门,礼貌地问:“请问您找谁?”
“宋倾在家吗?”
“她出去了。”
费苒皱皱眉:“那我进去等她。可以吗?”
“可以。请进吧。”
费苒被带进了别墅,坐下后,反倒渐渐平静平静下来了。
她来是要什么呢?
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大概,是想找宋倾谈谈?
她坐了不到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