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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她一直睡不着,即为悦品和杜如言担忧,也为了舒云展那毫不掩饰的恶意,深深的负疚感让她坐卧难安,她不愿看到悦品和凌云两败俱伤,可如果为了悦品而再去撩拨、欺骗舒云展,那也是她不愿做的事情。
这件事情实在太伤脑筋,她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眨眼间,下班的时间到了,天色一下子便暗了下来,她发了愁:该去哪里呢?
☆、第21章
何沫言不敢在外面停留,在公司门口买了几盒方便面;开车回到了自己的小区。
她的车是一辆二手的甲壳虫;大红的的;上面白色的圆点,看起来实打实就是一只甲壳虫,十分喜人。她深怕舒云展在小区等她,在车里张望了片刻,不放心地从后座扯了一件黑色的风衣,把整个人都躲在里面,一路鬼鬼祟祟地往自己家走去。
几个小孩子嬉闹地跟在她的身后叫嚷着:“何姐姐你是在玩蒙面大盗的游戏吗?”
“何姐姐我也躲到你衣服里来。”
“何姐姐你在演坏人是不是?”
何沫言气急败坏地说:“谁说我在演坏人;我演好人;后面有坏人追我。”
好不容易甩脱了那几个黏人的小家伙,何沫言跑进了单元楼;回头一看孩子们又在那里拼杀开了。
她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冲着他们挥了挥手,这才往电梯走去。
电梯厅里空无一人,她终于放下心来,掏出钥匙,刚刚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只觉得身后有人重重地撞了她一下,她一个踉跄就跌进了屋子里。
她刚想喊,却发现自己被搂进了一个宽敞的怀抱里,这个怀抱是那么熟悉,就连那气息都魂牵梦萦,喉中的那声喊叫顿时梗住了。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四周黑漆漆的,何沫言的身子微微有些发抖,不能自抑地往那个怀抱里缩了缩。
“怎么,是不是弄错了,这么热情,我可不是杜如言。”舒云展嘲讽的声音响了起来。
何沫言的身子一僵,立刻挣扎了起来,舒云展手却象铁钳一样,捏得她生疼。“啪”的一声,舒云展摸到了墙上的开关,客厅的灯亮了,带着几分昏黄,照在他的脸上。
“啧啧,过河拆桥也不用这么快吧。”舒云展的微笑一如既往地带着几分疏离,“怎么没到我家里去?准备死不认账了是不是?”
何沫言咬着嘴唇,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云展,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我去你家里干什么,我们又没有关系了,别让你现在的女朋友误会。”
“我看你是怕你的男人误会吧,其实,他有我温柔体贴吗?”舒云展的双手轻轻地在她的后背抚摸着,带着十足的挑逗。
这样的抚摸曾经点燃过何沫言的热情,她可耻地发现自己不能控制地轻颤了起来,只好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嘴唇上几乎咬出血来。
舒云展抬起手,在她的嘴唇摩/挲着,调笑说:“别让我以为你又是第一次,当初你勾引我的时候不也是和杜如言好着吗?驾轻就熟,何必装着一副贞烈的模样呢?”
他的话虽然恶毒,可动作却十分轻柔,说着说着,他便俯□,覆在她的唇上,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唇瓣,好像这里是一块甜美的糕点。何沫言渐渐有些迷糊,紧咬的唇松了开来,任由他长驱直入,享受着她的甘甜……
气温陡然升高,舒云展浑身燥热了起来,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涌去:这两年来,他潜心工作,禁/欲良久,抚摸和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他把何沫言往一旁带了带,慢慢地倒在了沙发上,一边亲/吻,一边拉开了她的衣领。
滚烫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一丝凉意袭来,何沫言打了个哆嗦,神志终于有了几分清醒,她用力地推搡着舒云展,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开来。
“沫言,你可真是热情……”舒云展在她耳边低语着,轻易地就用右手抓住了她的双手,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坚硬的炙/热抵着她的□,一触即发。
何沫言不敢再动,眼眶中的泪水打转,声音哽咽,仿佛小兽般哀恳可怜:“云展,你别这样,你放开我……”她的声音哽咽,仿佛小兽般哀恳可怜。
舒云展强迫自己调开视线,强迫自己忽略心底泛起的柔情,舔弄着她的耳廓,带着湿意的声音令人心颤:“沫言,这是你欠我的……”
何沫言的泪水终于抑制不住地留了下来,落在舒云展的脸上,她勉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想让自己平静下来:或者,就像晏子说的那样,他的确忍受不了被女人的刻意欺骗,让他满足一回说不定就可以两不相欠了。
她努力想让自己表现得无所谓一些,可是,压抑在心中的痛却让她泪如泉涌。
泪水迷糊了她的双眼,她的双手被松了开来,身体被抱进了一个滚烫的胸膛,她把脸埋进了进去,汹涌的泪水迅速地打湿了衣衫。
她的脸被一双手不耐烦地掰了开来,泪水被粗大的手指缓缓拭去,舒云展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哭什么,你以为我舒云展这么没用,需要强迫一个女人泄愤吗?”
何沫言揪住了他的衣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云展,你别这样,你怎么变了一个人似的,你这样我好害怕。”
“这不是你和杜如言给我上了这么精彩的一课吗?”舒云展一边帮她擦着眼泪,一边勉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何沫言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舒云展阴沉着脸,一声不吭地抱着她,手却不听使唤地拍着她的后背,想让她的抽噎停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沫言终于平静了下来,发现自己还坐在他的怀里,顿时象被火烫了一样,飞快地坐到另外一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舒云展舒展了一下四肢,闲适地靠在沙发上,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四周:“看不出来杜如言这么小气,这么小的房子怎么住?”
何沫言愣了一下,这房子有七十平方,一室两厅,就算是三口之家,挤挤也够了,她一个人住怎么谈得上小字?
她有些不明所以,小心翼翼地说:“还好,不大也不小。”
舒云展瞅了她一眼,目光犀利:“你这副小媳妇的模样,是不是也是装的?”
何沫言犹豫了片刻说:“不是,我的确觉得对不起你,那天的确是我故意把你留在临平山,而且,是我告诉杜如言你要收购读天下的。不过,你也没遭受到什么直接的经济损失,能不能不要拿一亿来吓唬我?”
舒云展的脸色一变,轻哼了一声:“好,既然话说开了,坦白和你说,我咽不下这口气,这损失也不是由你说了算,我要求也不高,你和杜如言分手,陪在我身边,到我腻了为止。”
何沫言一时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忍不住揉了揉耳朵,半晌才问:“你……你要我陪你?”
“怎么,舍不得杜如言?”舒云展盯着她,脸色阴沉,“等我腻了你,你爱找谁就找谁。”
“我和大言他……”何沫言想分辨。
“别在我面前提你和杜如言的事情,”舒云展打断了她的话,“你想清楚,如果你不同意,我会用尽一切办法弄垮悦品。”
“不是,我不可能一直陪着你……”何沫言急得出了一身的汗。
“难道你想同时陪我们两个?”舒云展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没有……”何沫言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脱口而出,“我根本不是你喜欢的那种女人,我以前的样子都是装的,你就不怕我恶心到你吗?”
“恶心到了再说。”舒云展简短地说,结束了这个话题,“我饿了,弄点东西给我吃。”
他的话音刚落,何沫言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叫了起来,立刻走到门口,把洒了一地的泡面捡了起来。“你要哪个口味的?老坛酸菜还是红烧牛肉?”
舒云展的脸色不太好看:“你不是会烧菜吗?随便炒两个鸡蛋什么的,泡面有防腐剂。”
何沫言想了想,便走进了厨房。舒云展站了起来,慢慢地在房间里踱了起来,打量这这间蜗居:沙发上挂着两幅油画,靠窗的墙边放了书柜和电脑,稍显拥挤,电视柜是家庭影院,显然是发烧友级别的……
舒云展的眉头皱了起来,显然,一个女人不应该会在这上面花钱。他随手打开了音响,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居然是许美静的《遗憾》。
舒云展有些怔了一下,那个临平山的清晨不由自主地便闪过脑海:如雪的野樱花、清新的草木香、干净清透的歌声,还有何沫言的拥抱和依恋……他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有一块地方忽然就柔软了起来。
一股香味袭来,只见何沫言捧着泡面杯走了出来,飞快地放在餐桌上,呵着手捏在了自己的耳垂上,紧接着,她又端出来两个煮鸡蛋,招呼说:“你要吃的鸡蛋,趁热吃了。”
“这就是我的晚饭?”舒云展愕然。
何沫言拿了筷子吸溜起泡面来,想来是饿得狠了,汁水飞溅,几滴甩到了舒云展的衣服上。
“对不起,”何沫言鼓着腮帮子,边吃边说,顺手递给他一张餐巾纸。
舒云展神色复杂地接过来擦了擦,敲开了鸡蛋壳,一口咬掉了半边鸡蛋,刚咬了几口,太干了,差点没噎住。
他只好抢过泡面杯,喝了一口面汤,这才稍稍好受了一些。“你不是厨房高手吗?”舒云展嘲讽说。
“我……我……”何沫言嗫嚅了片刻,终于勇敢地迎向他的目光,“对不起,以前都是骗你的,我每次给你烧菜,都是我闺蜜指导我的,在家里练了十多次才敢出门。”
“后来就没再烧过?”舒云展的眼神闪了闪,一脸的漫不经心。
“我平生最讨厌去厨房,和你想的那种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女人根本不一样。”何沫言诚恳地说。
“看来你很笨。”舒云展总结了一句,把剩下的半个鸡蛋塞进了嘴里,又抓起泡面吃了两口,总算觉得肚子填饱了些。
何沫言不明白他的意思,照理说以前的谎话戳穿了,可舒云展怎么看起来非但没生气,还有几分愉悦?
两个人虽然没有再说话,不过客厅中音乐轻绕,面香袭人,气氛总算和缓了起来。
“麻麻,窝稀饭你……”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响了起来,含糊不请,一听就让人发笑。何沫言的脸色大变,几乎是一下子扑到沙发上,颤抖着手摸出了电话机。
舒云展冷眼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看着她把电话按掉,看着她捏着手机放在身后,冲着他挤出了一丝笑容……
手机又叫了起来,舒云展淡淡地说:“是杜如言打来的吧?怎么,这么着急想要孩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求撒花冒泡,小舒貌似有点渣,,摸下巴中~~
☆、第22章
何沫言满脸通红,背过身去接起了电话。“大言;我……我有点事情;明天再联络你。”
杜如言在电话里有些狐疑:“你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不舒服吗?”
舒云展走到何沫言的身边,让何沫言感到一阵紧张,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忍不住捂住了电话,往旁边让了让:“我很好,在家里呢,你忙你的去吧。”
“那个姓舒的没来骚扰你吧?不如你这两天搬到我这里来住。”
“不用了;”何沫言感觉到舒云展的目光落在她的手机上;她浑身僵硬,“我一个人挺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