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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他会怎么对待自己呢。
女人想着,脸色顿时煞白了几分。
“酒吧里所有的人听着,这个女人任由你们处置了,上一次,我给十万!”
秦暮天这句话无疑在这酒吧里投下了轩然大拨。
虽然他们都很有钱,也不在乎这十万块,不过难得找到乐子,况且这还是秦暮天的命令,他们跟尚暮集团或多或少都有生意上的往来,自然不会傻到去违抗秦暮天的命令。
有个免费女人玩,又有钱拿,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乎,方才在酒吧里还仪表堂堂,斯斯文文的男人,在秦暮天这句话后,都暴露了野兽一样的本性,狞笑着,向那个面如死灰的女人靠近。
有几个性急的,已经迫不及待地拉开裤子拉链了,猴急地向女人扑了上去。
女人哭喊着,叫嚷着,衣服已经被人撕破了,拼了命地抵抗,也挣不脱那些在自己身上四处作乱的手。
女人的哭声太过于惨烈刺耳,秦暮天终于忍不住皱了眉,冷声开口。
“等一下。”
秦暮天开口,所有人皆是停下动作看着他,那个女人本来已经面如死灰,衣不蔽体地被人压在身下了,此刻听到秦暮天的声音,仿佛听到了天籁之音一般。
难道秦暮天准备放过她了?
还是说,他终于发现了她的好,舍不得她被人糟蹋?
女人想着,眸底不由得浮现一丝喜色。
秦暮天盯着女人眸底的那丝庆幸,眸子微暗,嘴角牵起了一抹讽刺的弧度。
“把人拉远点,不要吵到我,还有,别那么容易把人弄死了。”
秦暮天开口,冷冷的语气,却是把女人推进了更深一层的地狱。
那些男人纷纷点头,叫嚣着,把那个可怜的女人强硬拖往一旁的小包厢,随即响起了女人的惨叫声和男人的叫骂声,各种杂音交集在一起,一切都显得那么肮脏和奢靡。
秦暮天对那些声音充耳不闻,只是眸子又冷了几分,他怎么可能容许那些恶心的事在自己面前上演呢。
该死的女人,破坏了他喝酒的兴致。
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如此呢?
都是这么地不知好歹呢?
这个女人是这样,季晓鸥也是这样!
方才他本来准备离开办公室了,结果看到了那条他送给季晓鸥的项链静静地躺在地上。
鬼使神差的,他居然捡起了那条项链,眼巴巴地往医院赶去。
美其名曰还项链,实则他心里却很清楚,不过是找个名头见她一面,看她有没有因为方才的事而受到影响。
说纯粹点,就是想看看,她离开了他,到底会不会感到伤心。
结果他一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两个女人在里头讨论问题。
当他听到女人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假装不认识他,还说他们之间的距离那么遥远,怎么可以有交集的时候,他发誓,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手里的蓝宝石项链险些被他捏碎。
不认识?什么叫做不认识?!
都上过两次床了,同居了那么久,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她居然说跟他不认识?!
好,季晓鸥,你真是太好了!
他当时就恨不得踢开门,把那女人抓到别墅里,好好重温一下旧梦,唤醒她的记忆。
可他还是按耐住了,想听听女人接下来还会说什么。
当她说到她是爱他的,还说离不开他的时候,他心里的火又莫名其妙地消了。
非但不生气,还该死的觉得欣喜幸福。
可后来,听到她对她母亲发誓,说永远不会跟他再有纠缠的时候,他的欣喜和幸福就一下子被打碎了,只有心痛和难受。
难道她对他的感情就那么浅吗?旁人说了几句,她就那么容易动摇了,那么轻而易举地就放弃他了?!
他当时只是觉得心痛和痛苦,连项链什么时候掉落在地都没发觉。就在女人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他还狼狈地躲在了柱子后面。
他下意识地不想让她看到他脆弱难过的一面,更不想让她因为他的心还被她牵动着而越发得意。
想想也真是可笑,他秦暮天,什么时候起变得那么卑微和小心翼翼了,况且,还是对一个女人,一个不知好歹,没心没肺的女人?!
秦暮天沉痛地闭眸,索性丢开酒杯,将一整瓶酒灌了下去,因为喝得太急,透明的液体就这么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浸湿了他胸前一大片衣服。
因为脱了外套,衬衣被酒打湿,贴在衣服上,显出八块腹肌的完美身材,再加上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活脱脱一副美男图。
周遭的人皆是咽了下口水,垂涎欲滴地看了他许久,又生怕被他发现,落得像那个交际花一样的下场,慌乱地又移开了视线。
真是个美男子啊,祸害人的妖精啊!
秦暮天对周遭的目光丝毫没有察觉,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买醉着,自斟自饮。
“真是个没心没肺,不知好歹的女人啊!”
秦暮天嗤笑了一声,眸子顿时幽暗了几分。
“你在说谁没心没肺,不知好歹啊?”
顾彦笑着走了进来,脸上带着邪魅的神情,细长的眉眼在四周扫了一圈,周遭人又是咽了下口水,一个不够,还要再来一个。
顾彦被秦暮天叫来酒吧,刚进门口,就目睹了方才发生的那惊人一幕。
印象中,秦暮天对人从来没那么狠过,尤其是对女人,一般都会手下留情的。
到底是谁,让他发这么大的火啊?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得知真相
顾彦被秦暮天的电话叫到酒吧,刚进门,就亲眼目睹了那惊人的一幕。
印象中,秦暮天还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能让他这么大发雷霆,不惜手段去对付一个人,那个女人也真是绝了。
不过他直觉告诉他,秦暮天发火绝不可能只是因为那个女人,他嘴里那个不知好歹的人应该是另有其人才对。
秦暮天眯眸,丝毫不意外顾彦的到来,毕竟是他打电话叫他来的。不过……
眸子一沉,却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顾彦,你是属蜗牛的吗?”
顾彦一愣,却是有苦难言。
从他打电话,到他赶来酒吧,中间也不过就过了十分钟,这种速度也算慢吗?
他可是接到他的电话,一路闯红灯过来的。
前后不过十分钟,这都嫌慢,他以为他是开火箭来的不成。
不过这么不耐烦的表现,也恰恰说明了他现在的心情有多坏,他还是少惹他为妙。
“还说我呢,自从我回来以后,你每次找我都是在酒吧,怎么,今天又受什么刺激了?”
顾彦笑笑,坐在了他身旁,眸底带着一丝调侃,虽说是安慰,其中也不乏带着一丝探索和好奇。
秦暮天嗤笑一声,那里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兀自又饮了一杯酒,而后才缓缓开口。
“还能是谁,不就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咯。”
秦暮天并不介意把自己的心事说给兄弟听,反正他现在心里郁闷,找个人聊聊天也是好的。
他就是百思不得其解,他都已经对她那么好了,掏心掏肺的,怎么她就丝毫不懂得珍惜,还反复践踏他的真心,难道他的真心在她眼里就真的那么不值得一提吗?!
顾彦一怔,看着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却是顿时反应过来了。
“女人?你说的是季晓鸥?!”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顾彦还是问出声,想要确认一下。
秦暮天手指微僵,一听到季晓鸥这三个字,眸底顿时闪现一丝波澜,而后被狠狠地压在最底下,而后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一言不发,只是脸色又沉了一分。
顾彦一怔,嘴角不自觉牵起一抹苦笑。
还真是季晓鸥啊。
想来也是,除了季晓鸥,还有谁能够影响他的情绪和喜怒哀乐呢?
这两个人,还真是纠结啊,明明彼此相爱,却偏偏还是要这么折磨着,压抑着,他们不累,他这个旁观者都看得累了。
“你说,女人是不是真的都这么铁石心肠的,还是只有季晓鸥例外?我都把一颗心捧到她面前了,一再地放下身段了,可她还是不屑一顾,当真是没心没肺得紧啊。”
秦暮天双眸苦涩,嘴角牵起一抹讽刺的笑,目光幽幽地望着手里的酒杯,脸上带着一丝落寞。
“没心没肺?不应该啊,上次你中了药她还那么紧张来着,怎么会……”
顾彦一愣,顿时噤了声,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该死!他怎么把这件事说出来了??
他可是答应过季晓鸥永远都不告诉他的,这样一来,他岂不是食言了吗?
“你说什么?!”
秦暮天动作猛地一顿,手指微僵,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惊诧。
“顾彦,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次,你说我上次我中了药,晓晓也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顾彦被他的激动过头的语气吓到,眸子猛地一缩,却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不会吧,你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啊?”
“碰”
秦暮天手中的酒杯应声坠地,透明的液体撒了出来,支离破碎。
就像秦暮天一般,被顾彦带来的消息完全吓到,整颗心受了一系列的波动,颤抖不已。
顾彦皱眉,眸底带着一丝犹豫。
这说吧,又违背了他对季晓鸥的承诺,他这个人是出了名的信守承诺,这样一来,岂不是自砸招牌了?
可是不说吧,他又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兄弟那么痛苦。
说,还是不说?!
顾彦的眉头越蹙越紧,仿佛面临无比艰难的抉择,整个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他这辈子最讨厌做选择题了,明明是他们的事,为什么做选择的人却是他啊?
顾彦被秦暮天冰冷的目光逼迫着,心里苦不堪言。
“顾彦!”
秦暮天半眯起眸子,冰冷的话语带着一丝威胁,说明他心里已然有些不耐烦了。
顾彦面上一为难,心却是猛地颤了一下。
算了,他们两个的事,他还是不掺和了吧。
阿天也有权利知道真相的,至于知道真相之后会怎么做,那就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了。
他始终是一个外人,何必弄得里外不是人。
“阿天,原本我答应季晓鸥这辈子都不告诉你的,不过见你这么痛苦,我实在是瞒不下去了。”
顾彦似是下定了决心,猛地抬头,眸底带着一丝坚定。
“你被人下了药的那个晚上,为你解药的,就是季晓鸥。”
“轰”
这个惊人的消息顿时在秦暮天心里投下一个闷雷,让他的脑门一阵嗡嗡作响,也炸散了他仅剩的所有理智和冷静。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秦暮天大声吼着,上前,一把揪起顾彦的衣领,因为震惊和诧异,揪住顾彦衣领的手都是有些颤抖的,宣泄了他心里的不安和慌乱。
顾彦蹙眉,却是一下推开他的手,一双清澈的眸子望向他清冷的双眸,一字一句,誓要让他听清楚。
“当时你中了药,已经被宋卿瑶扶到房间了,只不过我及时赶到,才没有让你做成错事,当时你急需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