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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的车,林玉竹的心里立刻沉了下去,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无奈林玉竹只好给吴助理打电话,向他汇报情况,吴助对他说,让车队老板负责把车给找回来,林玉竹依其言,向车队老板提出要求,希望他能把车给找回来。车队老板冷冷的说:你叫我到哪里去找?这根本不管我的事。
林玉竹问孔儒有什么好法子,孔儒苦着脸说:我能有什么好办法?继续给吴助理打电话吧!
林玉竹没办法继续向吴助理反映情况,吴助理说:你去问他,还想不想到龙腾结运费。
林玉竹都觉得这问题有点多余,可还是硬着头皮向车主老板去转述吴助理的话。
那位车队老板立刻冷着脸说:运费我该怎么结还怎么结,你们吴助理究竟是干什么?
林玉竹有气无力的回答:我们供销处的处长助理。
车队老板大声说:他好大的口气,你回去问问他,你们魏处敢说不给我结运费吗?
林玉竹看这情形,不再说话,一把拉着孔儒离开了这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找人家也没用,如果知趣倒不如趁早离开。
一路上尽是胡思乱想,林玉竹不敢想象朝着自己将面对怎样的结果。
返回公司林玉竹向吴助理汇报了与车队老板最后交谈的结果,吴助理的脸立刻阴了下来,他对林玉竹说:你先回去,等着处理吧。
林玉竹发现他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快要死了的人,林玉竹立刻感到身体有些发冷。
林玉竹退到门外,隔着门缝看到吴助理拿着钢笔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他预感吴助理写下的定是决定自己命运的东西。他迟迟未走,他趁吴助理上洗手间的空隙悄悄地走进他的办公室,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话。
在助理意见表格里写着:林玉竹玩忽职守致使一车澳矿粉遗失,至今下落不明,他是主要负责人,应负主要责任,建议给予辞退。孔儒配合他工作,没有监督好,应负次要责任,建议罚款300元处罚。
林玉竹越看越气,这是什么鬼建议,简直黑白颠倒,明明他是配合孔儒催澳矿粉,他是欧阳龙从配件科借过来用的人。何况他的手机话费一分也没给报销,孔儒的手机话费打了一千多块都报销了。无论从哪个角度讲他也不是主角啊!
正当他准备出去的时候,吴主任进来了,吴主任见到他,阴沉着脸说:“你来做什么,谁叫你偷看资料?”
林玉竹压住心中的激动说:“吴助理这不公平,我只是被借用配合孔儒去出差,为什么要负主要责任?”
吴助理冷冷的说:“这是魏处的意思,已经决定了的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难道真的是魏处的意思吗?魏处做出的决定又有谁能改变?
吴助理趁着林玉竹一愣神的功夫,拿着文件转眼消失了。
那么为什么没有魏处的签字呢?是不是还没向魏处请示?吴助理拿着那张可以决定他命运的纸去了哪里?
一念至此林玉竹急忙和追了出去,却哪里还有吴助理的影子?他恰巧瞧见了欧阳龙,解铃还须系铃人,也许只有欧阳龙能够在魏处面前为他求情了。
林玉竹走上前悄悄对欧阳龙说:“科长你跟我过来一下,有事情求你帮我办一下。”欧阳龙迟疑片刻跟着林玉竹到了无人的走廊处。
林玉竹转过身来小声对欧阳龙说:“科长,现在我遇到了麻烦,吴助理因为那车走丢了的货准备辞退我,他打了报告正准备递交给魏处,我希望你能看在咱们两人都在鑫源干过的份上,到魏处那里为我求个情,拜托了。”
欧阳龙强自仰制住心中的喜悦,不笑出来,装作若无其事的说:“不可能,吴助理不会那么绝情的,你放心好了,事情总会过去的。”
林玉竹认真的说:“我已从吴助理的办公室里看到他写的建议书了,只有你能帮我了,你就到魏处那里走一趟吧。”
欧阳龙故作满脸惊讶的神情,说道:“有这种事,那我说了也没有用,还是你自己找魏处去吧。”
林玉竹急切的说:“科长,难道你就不能帮我这一次吗?”
欧阳龙一边走一边说:“真的没有用,你还是回家吧,也许明天一早你还是照样上班,这只是一场误会也说不定呢!”
林玉竹还要说什么,可他已走远。林玉竹蹒跚着走到车棚,反复思量还是只有欧阳龙能说上话,毕竟是在为他部门做事,魏处也会买他的帐的。便又返回来了,远远地看着欧阳科长正神采飞扬的与供销处女秘书聊个没完,竟不忍再去打扰他。
“也许明天一早真的还能照样上班,这只是一场误会也说不定。”林玉竹幻想着这是真的。那一夜林玉竹失眠了。
第二十章最后一次任务(4)
魏处斜靠在办公室的转椅沙发上,凝视着天花板,最近他的心情不太好,他的妻子赵处似乎觉察了他和他的女秘书之间的勾当,与他大吵了一架,叫他与那小狐狸精保持一定的距离,别有事没事总往她办公室跑,如果让她发现就把她调到财务室,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总该放心吧。
魏处想去找他的女秘书,又有所顾忌,那滋味就好比猫闻到了鱼腥味想吃却又怕主人发现而徘徊一样,心里痒得很。这么多年来,他总是想尽办法来讨好他的妻子赵处,自从供销处来了这么一位貌似仙女的女秘书,他还真有些魂不守舍,最近什么事都把她带到身边,可他的妻子哎!
多年来他渐渐的明白一个人有了权利就会有随之而来社会地位,也就有了身份,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要考虑影响了。他懂得了如何利用他的权利,什么时候可以借题发挥发脾气给别人看;什么时候需要克制自己,需要保持笑脸。他害怕失去,这一切都是他辛辛苦苦挣来的,如果不是他有魄力毅然决定与他并不般配的赵处结婚,也许他现在还只是个普通车间工人。
人的这一生机遇并不多,你只要抓住一两次重要的就足够你这辈子享用的了。他正胡思乱想着听到有人敲门声,这么晚了,会不会是他的秘书?
随着他的一声“请进”,走进来的是吴助理,魏处微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你来了,有什么事吗?”
吴助理点着头,递上手中的文件说道“那车丢失的澳矿粉还没有下落,这是关于对造成这次事故的主要负责人林玉竹的处理意见,请您过目?”
魏处看着他的处理意见,迟疑着说:“主要责任是林玉竹吗?他曾经在原料科的表现不是还勉强可以吗,只是有些可惜。”
吴助理说:“魏处,这件事只能杀一警百,林玉竹必须严厉处分,他不受处分就不能显示您的威信。另外也好歹向领导有个交代呀。”
魏处沉吟着,拿起黑笔在林玉竹的处理意见上把‘辞退’两字改成‘内调’,又把孔儒的处理意见中的罚款300元改成500元,说道:“作为领导处事一定要公正,不然没有人服你,何况林玉竹不该受到辞退的处罚,还是由人事部来把他调到车间吧。”
吴助理赶忙说:“还是魏处您想得周到,这样做就不会有人不满了,我还得向您学习。”
魏处冷漠的说:“客套话就不必说了,还是说说那车丢失的澳矿粉有没有线索?”
吴助理急忙拿出一张写着一个车牌号码的纸,递了过去,说道:“这是林玉竹提供的一辆没来得及登记的车牌号码,很可能是这辆车把货拉走的。”
魏处瞳孔在缩小,沉声道:“你把当时一起发澳矿粉的厂家报给我听。”
吴助理将厂家一一报给魏处,魏处沉默片刻说道:“明天一早你给我安排一辆车,我要亲自到这几个厂家去核对这个车牌号的车。”
这件事最终究竟是怎样解决的?林玉竹是否真的会被调到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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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痛失珍爱
人生就是无数道选择题,一道难解的选择题又摆在林玉竹面前,他必须做出艰难的选择。是这样稀里糊涂的当成替罪羊接受调遣到车间里干呢?还是长自己的的志气离开龙腾公司,一切从头再来呢?
如果就这样离开了,那么与他正在谈恋爱的薛冰怎么办,总不能灰溜溜的对她说:我工作出了点问题,被调到车间,我一气之下不干了,离开了龙腾公司。
如果继续干,他的身份算彻底没了,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车间工人了,供应科那些同事将怎样看他?
那是林玉竹为了爱情做出的并不情愿的选择,他决定为了薛冰继续留在龙腾公司,哪怕让他干最脏最累的活他也要承受。这个世界只要还有薛冰,就一定有希望。
一整天他都在供应科的门口徘徊,他也说不清自己此时是属于配件科,还是属于原料科?到了晚上他终于接到通知,赵强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对他说:“林玉竹,魏处找你,叫你到他的办公室去一趟。”
决定命运的时刻还是到了。魏处并未像林玉竹预想的那样大发雷霆,而是十分平静的对他说:“拿着这份材料到人事部那里去报道吧。”
林玉竹接过那张纸就知道是吴助理写的处理意见,只是辞退被改成了内调,他还不甘心,对魏处说:“魏处,您看我是配件科借用到原料科出差的,出了这种事我心里也很难过,希望您能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
魏处说:“其实我本就不该叫你去。”
一种理解是要知道你这样,我才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呢;另一种理解是你本是配件科的人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被连累了,真不该叫你去。林玉竹正在分析着如何理解他的话。
魏处最后对他说:“你还有什么话说?”
林玉竹沉思着说:“我只是还担心那车丢失的澳矿粉该怎么解决。”
魏处冷笑着对他说:“这件事就不劳你操心了,你放心的去人事处登记好了。”
林玉竹在人事处里有两个熟悉的人,可那两个人总有意无意的躲着他,难道他们已知道他被内调的事情了吗?给他办理交接手续的是一个有些陌生的男子。那男子问林玉竹在供应科为什么干得好好的会被内调到车间?
林玉竹有气无力的说,自己能力有限,无法胜任这份工作。
那男子问,与他一起面试的还有钱超,他为何能够胜任这工作呢?
林玉竹的信心完全丧失,言不由衷的说道,一定是因为他的专业对口,我的专业不对口。
那男子问,你曾经有过供应经验,你又学的是企业管理,专业怎么会不对口呢?
林玉竹仍言不由衷的说,我在鑫源的供应工作经验是食品行业,这与钢铁行业有很大区别,我的专业也与配件科不对口。
那男子问,那你觉得什么专业才算对口呢?
林玉竹对他的这些没有意义的提问有些厌倦,只盼着他赶紧填完他‘调令’通知。随便应付着说,比如钱超,他是学机电专业的,就很适合供应。
这些问题对林玉竹而言确已没有意义了,但对人事处的招聘工作还是有借鉴作用的,那男子仔细的将他的话记录下来。最后那男子在林玉竹的‘调令’上写下人事处的意见,叫他到炼铁厂调度室去找那里的主任并告知他主任的手机号码。
炼铁厂是龙腾钢铁集团的分厂,也是生产的重要一环节,调度室就坐落在公司院内一排厂房里。林玉竹在陌生人面前不愿意提起自己曾在供销处干过,可是那位负责调度的主任还是很惊讶,他惊讶的是那调令上写着林玉竹的大本学历,林玉竹将成为他这里车间学历最高的工人,他犯愁的是他应该把他放在哪个岗位上呢?
林玉竹对他说,无论叫他做什么都可以,在他看来到车间上班干什么都一样。
那调度主任听了,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