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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瀚宇不用看都知道此时的她那愤怒的模样了。
他俯视着她,双手移过来捧起她的脸,勾唇一笑,唇瓣落下,重重地吻在她的唇上,霸道的撬开她的唇,探进去,含住她的舌,轻轻舔渎着,温柔细致,而后渐渐深入,紧拥她在怀里,他的唇很快完全覆盖了她的唇,热烈而疯狂地吻着她,似乎在发泄着这一年多来的爱恋与压抑。
木清竹呆住了,没想到他的表现会如此的疯狂,好歹也是一个全球的富商,可这个模样好像就是n年都没有见过女人般。
自从宿舍到现在,他的举动真的是霸道而狂热,完全颠覆了她的三观。
舌尖上不断上涌的酥麻感觉,像电流般流过了全身,她的大脑迷糊,晕沉,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绵软起来,身上被他的体温炙烤得涌起一层层细密的汗珠。
这个吻细致绵长,似有一个世纪那么的长,有一瞬间,有许多似曾想熟的感觉在脑海中涌出来,来回碰撞着她,她的头开始隐隐作痛。
心慌之下,她用双手抵触着他的胸膛,想要逃离这种感觉!
阮瀚宇被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一只手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不让她乱动,然后,他的唇如火般开始掠夺着她。
就在木清竹以为今晚她会失去一切的时候,阮瀚宇却放开了她。
“清竹,你知道这些日日夜夜里,我是怎么想你的吗?”他黝黑的眸底带着满足的笑意,声音低喃,手指轻柔的抚过被他吻得通红的红唇,细腻深沉的爱一点点从他的话里倾泻出来,像蚕丝那样一点点包裹着她,似要把她牢牢束缚住。
木清竹的头阵阵晕迷,脱离了他的唇后,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一会儿后,她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这男人太过份了,这见面才多长时间,现在的他们离上床就只差那么一点点了。
就算曾经她真是他的妻子,可于她而言,过去就是一片空白,在没有弄清楚过去前,她能这么随意么?
因此,她狠狠教训了他。
“清竹,你不能体会到我的爱吗?”被木清竹狠狠打了一巴掌后,阮瀚宇有些懵逼了,不自信地问道。
“是,阮瀚宇,你是名人,富商,有钱,那是没错,你可以给得起这么豪华的地方给我住,但我告诉你,我不稀罕,同时我也告诉你,我是人,有自已的思想与尊严,你不懂得怎么尊重我,我只好教训你。”木清竹退后几步与他保持着距离,义正词严地宣告。
阮瀚宇愣了好一会儿后,神智渐渐清醒过来。
今天的他确是着急了点,但那也是因为见到她后太激动了,深情流露啊。
这种感觉她怎么就不能明白呢!
心底有丝隐隐的痛。
但他清楚,他的清竹是个对生活严谨的人,她还是没变,但他们之间完全变了。
现在的他们面对着的事情太多了,他实在不应该这么着急的。
正文 第七百八十三章命运之错
第 七百八十三章命运之错
“清竹,对不起,我今天确实过于激动了。”阮瀚宇有颓败的感觉,然后抬头,声音重重的很有些委屈地说道:“可是,清竹,你是我的妻子,我们之间还有了孩子,这是不争的事实,就算是我的举动伤到了你,那也是我对你的爱啊。”
木清竹的心突地被什么东西撕扯了下般,后退了一步,因为他的吻而胀满红晕的脸渐渐苍白,心里堵得难受。
此时的阮瀚宇眼里都是迷茫之色,脸上写满了委屈,像个迷途的小孩般。
不得不承认,此时的他完全不像是在说谎话的样子。
“阮瀚宇先生,我已经失去了过去的记忆,也不会否认你说的真实性,但不管怎么样,现在于我来说,你就是个陌生人,你所说的一切只是一面之词,我现在也给不了你任何回答,但我会去查明一切的,在这之前,请你给我时间,也请你能够尊重我。”她极力隐忍着内心的不安与躁动,艰难地答道。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我不能肯定你是我的丈夫,你阮瀚宇再想要随意轻薄我,对不起,我就会不客气!
阮瀚宇的脑袋已经完全清醒了,哪会甘心,步步紧逼:
“你不相信我所说的,也对,那我问你,你想要什么证据?只要你能想到的,我都能拿得出来,包括结婚证,你想看,我马上就让手下传真过来。”
木清竹眸色深重,却也非常理性,她扬头,对视着他,大声说道:
“阮瀚宇先生,你知道我是怎么到的斯里兰诺吗?你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吗?如果我是你的妻子,那我想问你:我从前幸福吗?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会怀着身孕出现在护城河里?”
阮瀚宇瞬间石化!
这样的问话,一句一句像锥子在敲打着他的心,他张着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啊,他的妻子曾经幸福吗?这一年多她是怎么过来的?他有资格问吗?
临危之时,为了救小宝的命,硬是把小宝抛给了他,加速她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而她肚子里还有孩子……
孩子,刚想到孩子!
阮瀚宇的脑中就开始有炸雷在轰轰的响,一声一声的敲打着他的神经,他胸口钝痛,用手撑着心脏处,艰难而苦涩地问道:“清竹,孩子呢,我们的孩子呢?”
孩子呢,孩子呢!
像一声声呐喊在空气中叫嚣!
多么痛苦的感觉在撞击着木清竹的心,肚子里的孩子呢?
一些恐怖的模糊的场景本能地开始浸袭着她的心,瞬间,她蹲了下去,双手掩面,哭成了泪人。
黑夜,正在张牙舞爪地朝着他们二人袭来,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光正在悄然逼近。
木清竹肝肠寸断的哭声让阮瀚宇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他摸索着走上前去,要把她拥入怀中,伸过手去,摸到的是一手的眼泪,他的心抽痛起来,几乎能想象出来的结果,他再度强行拥她入怀,用手抚着她的背,眼眶泛红,喃喃自语:“清竹,不要哭了,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我们一起面对,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越来越多的眼泪肆意汹涌而出,那些无法压抑的痛苦都在这一刻全部倾泄了出来,这一天一夜,她像经过了人间炼狱,所有的东西全部一古脑地朝她袭过来,已经把她逼懵了,单薄瘦弱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激动,头一偏,晕了过去。
“清竹,清竹。”感受到怀中的女人身子一软,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阮瀚宇的心慌到了极致,他搂紧了她,拼命喊着她却没有得到任何回音,甚至连反抗都没有。
“连城,连城。”
他抱她入怀中,站了起来,摸出了手机,拨通了连城的电话,着急的吼叫。
很快,连城心急火撩的赶了过来。
“快,送太太去医院。”阮瀚宇急得语无伦次。
连城一看,心慌了,立即扶着阮瀚宇,急切地说道:“快,阮总,跟我走。”
斯里兰诺最大型的医院里,乱成了一团。
阮瀚宇阴沉着脸,整个人像个即将要爆发的火山,似乎随时都会把这座医院给吞噬焚烧掉。
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都知道了眼前这个帅气而冷酷的男人,他就是来斯里兰诺投资的全球富商阮瀚宇,他们的主席即将要接见的风云人物,一个个全都不敢怠慢,投入到了抢救木清竹的紧张行动中。
事实上,木清竹只是累极倦极,又在n重压力与激情的浸袭中睡了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但阮瀚宇几乎逼着医生给她做了无数次检查,确定没事了,才算放下心来。
这一番的折腾就到了黎明时刻了!
医院渐渐安静了下来。
木清竹躺在V病房里睡着了,阮瀚宇拉着她的手,坐在床前,闭着眼睛,满脸上都是痛苦。
一会儿后,他推开医院病房阳台的门,走了出来,寒冷的空气朝他吹来,头脑清醒了许多。
昨晚,他不该逼得过紧的。
实在是他太激动了呵。
黎明的曙光,正从天边悄然升起,一轮红日突破云层钻了出来,扫除了连日来的阴冷,或许天该放晴了吧!
不知是哪家餐馆还是饭店里传出了悠扬凄美的中文歌曲:
从来不怨命运之错,
不怕旅途多坎坷。
向着那梦中的地方去;
错了我也不悔过。
……
阮瀚宇抖索着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烟来点燃,刚吸了一口,想起了什么,摁灭了,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那包烟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大清早,严肃就开着车来到了办公室里。
昨晚,小鱼儿说要请半天假的。
想到她不会出现在办公室里,严肃的心里有些失落。
才刚来到前台,就看到秘书小姐结结巴巴地朝着他说道:“严总,有人找?”
“谁?”严肃挑了挑眉,淡然问道。
“阮瀚宇先生,就是那个全球富商阮瀚宇先生,哇,好帅气啊。”秘书小姐一副花痴样,竟然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声来。
严肃眉眼抬了下,嘴角处滑过丝冷意。
“人呢?”他冷声问道。
秘书小姐看到严肃的脸色并不好看,瞬间惊醒了过来,这才觉得自已失态了。
正文 第七百八十四章你想跟我决斗么
第 七百八十四章你想跟我决斗么
“严总,在会议室里,我带您过去吧。”秘书小姐似乎从来没有看到过严肃有过这么阴挚的面容,一时有些心慌慌的,殷勤地说道。
严肃嗯了声,没有反对。
宽敞的会议室里,阮瀚宇坐在接待椅上,半边侧脸清冷如冰,完美无暇,只是厚厚的目镜也遮掩不掉他眼里的那股寒气。
连城正站在身侧,面无表情。
“严总,就是这位阮总说有事情要与您谈……”秘书带领严肃进来后,轻声开口。
“倒杯茶来。”严肃打断了她的话,朝她挥了挥手。
“是。”秘书小姐退了出去。
严肃大方自然地走了过来,直接在阮瀚宇的对面坐了下来。
“你终于找来了。他淡淡地说,脸上的表情平静如波。
阮瀚宇抬了抬眉眼,嘴角微微动了下,抬手示意连城退了下去。
一会儿,秘书小姐送来了二杯清茶后,也退出去了。
整个会议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二个男人。
空气里的气温徒然肃冷。
“眼睛还好吧?”严肃修长的手指端起桌上的茶杯,放到嘴边轻缀了口后,抬眸淡淡地问道。
“还好,应该瞎不了。”阮瀚宇双腿交替着,双手搁在会议桌上,身板很直,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又冷又挚傲。
他睥睨着严肃,神情渐渐变得可怕,脸上的轮廓冒着森然寒意。
“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手?”他咄咄逼人地问,语气又冷又硬,像利箭直朝着严肃射去。
严肃唇角微扯了下,明知是利箭,却还是挺直了身子,而且坐得很正。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也抢不到。”他还是那么淡淡然地回应着他,面无惧意。
“这么说,你是故意的?”阮瀚宇剑眉一拧,气势更加逼人。
严肃微愣,忽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