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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阮氏集团也不能例外,你说你们是清白的,那就证明自已啊,既然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严惩,这是公平公正的。”
席雨轩说得理直气壮,义正言辞。
阮瀚宇听着他的话,脸上满是讥笑,他气势凛然,逼前一步,沉声说道:“席雨轩,别TM的装高尚了,你与云霁勾结的事我早就知道了,昨晚我的悍马车刹车失灵,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一定会查清楚的,包括那天在地下车库里那辆撞向我的越野车,这所有的一切,新老旧帐,我总有一天会要跟你们席家清算的。”
席雨轩的心里闪过丝后怕,他明显看到了阮瀚宇的愤怒。
“席雨轩,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你要一次次地把我逼到绝路来反你,我们阮家奉行的一向都是‘政商分离’的外交政策,而你偏偏要三番几次来踩我的底线,难道你不知道吗,兔子逼急了还会反咬一口呢?”阮瀚宇的双眼冷硬如铁,目光里的火焰烧得很足。
席雨轩心虚的同时,内心里那股妒忌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让他的头脑渐渐失去理智。
从小到大,他最不服的就是阮瀚宇。
特别是当阮瀚宇夺走了木清竹后,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了。
‘天生的敌人’这几个字用在他们的身上最适合不过了。
大自然,每个物种都有天生的敌人,那么现在的阮瀚宇在席雨轩的潜意识中就是天生的敌人。
同样都是公司,如果是云霁,她会给他好处,帮他家选举拉票,甚至能同流合污。
但阮瀚宇就不是,他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从不把他席家人放在眼里,甚至在选举时,他找他时,他都是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姿态。
换句话来说,他阮氏集团混得越好,对他席家的威胁会越大。
这从乌镇化工厂的事就可以看出来了。
他们就像是二条平行线,永远不可能会有交集,而他们的利益永远都是相冲的。
席雨轩想要歇制阮氏集团,也不完全是因为云霁的拉笼,当然也包括了上面的原因。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对的,在他们席家面临选举的关健时刻,阮瀚宇竟然去见了巫简龙。
光这一条,他席雨轩就没有任何理由要放过他阮氏集团。
“阮瀚宇,你TM的少装逼,我治你公司的罪,那是因为你们触犯了法律,该死,现在全国人民都在唾骂你,这能怪我吗?”席雨轩站直了腰杆,昂起了头来,满脸的愤怒,“你就是个卑鄙的小人,当着我的面大谈‘政商分离’,背地里却与巫简龙勾结在一起,不要以为你在做什么我会不知道,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都不可能逃脱过我的眼睛。”席雨轩越说情绪越激动,眼睛里就像是沾染了火,只要一不小心就能把阮瀚宇烧成灰烬。
阮瀚宇愣了愣,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说,席厅长大人,就算是我见巫简龙那也是很正常的,你现在不也是跟云霁在一起吃饭么,难道我见了巫简龙,就能毁掉你席家的前程,这逻辑实在是想不通啊。”
说到这儿,他收住笑,狭长的眼眸眯了眯,冷声问道:“莫非,你们席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马柄落在了巫简龙的手中,又或者你们干了什么损国损民的坏事而心虚呢?”
这样问着,他就盯着他笑。
席雨轩听着这话,被阮瀚宇这样盯着,立即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正文 第六百章贪心不足蛇吞象
第 六百章贪心不足蛇吞象
“你什么意思?”席雨轩脸上闪过丝仓慌的惶色,再次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结,底气不足地问道。
阮瀚宇伸手轻弹了弹西装上面的一处灰尘,非常好心情地耸耸肩,无辜地说道:“没什么意思呀,我呢不过是一介商人而已,能做什么事呢。”
说完,嘴角处浮起丝蔑笑,很郑重地警告道:“席厅长,自古以来,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想这个道理你也应该明白吧,劝你还是及早收手,免得罪孽太过深重了,当然了,你做过的那些事,我都已经给你一桩桩记下了,这笔帐早会要清算的。”
阮瀚宇说完不再看他一眼,轻松淡定地从他面前走开了。
席雨轩被他一顿教训后,愣了半天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好久后,情绪怏怏地回到了包房,竟然忘了刚刚出来是为了避开云霁打电话的了。
“是他们来了吗?”云霁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看到满脸阴沉的席雨轩走进了包房,用手抹开了额前的青丝,笑意吟吟地问道。
席雨轩被啤酒熏得微醉有些泛红的脸,明明刚刚出去时嘴角处都还是得意的微笑,可在遇见阮瀚宇后,再回来脸上竟有些灰败,连心情都变了。
“无知之辈,做垂死挣扎。”他恨恨骂道。
云霁冷眼看了他一下,“雨轩哥,话可不能这么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他再不济,再怎么被我们整垮掉,也还有说不清的财富,海洋之星,你可知道这个宝物吗?那价值可是无可估计,传说中,古时候有个小国因为失去它而丧国了,而谁能得到它,谁就能坐拥江山,这可不是一个一般的宝物了。”
“你也知道海洋之星?”席雨轩的脸上变色,眼眸里射出一道清光,惊疑不定地问道。
“当然知道了。”云霁不理会他的怪异,淡淡说道:“当年,在法国竞拍时,无数人都想得到它,可最后谁都得不到,主办方竟然会莫名其妙地撤销了竞拍,后来我们才听说是吴兰夫人利用了政治身份在暗中买下了它,并且把它送给了阮奶奶了,这个事情当年那可是广为流传的。”
席雨轩的眼眸眯了眯,“这不过是流传而已,你怎么见得就是真的?”
“我也不愿意承认这是真的,可这事不光我知道,乔安柔也是知道的,曾经为了得到它,屡次派人到阮奶奶的卧房里搜索,最后还是没有结果,我可听说,阮氏公馆里有规矩:这宝物只能传承给长孙当家媳妇。”云霁的眼睛盯着阮氏公馆一辈子,所有关于阮氏公馆的事,她都牢牢记得,别提这么价值连城的珠宝了。
“那你的意思是,现在这宝物在木清竹的身上了?”席雨轩不可置信地问道。
“嘿嘿。”云霁不可捉摸地笑了起来,“我说席厅长,你不会真傻吧,现在阮奶奶病危,说不定马上就要离世了,这样的宝物,难道不应该早就交给木清竹了吗?那你进到阮氏公馆到底是为了啥?难道不也是为了这宝物吗?”
席雨轩的脸上再度变色,这女人果然是太自作聪明了。
可话又不得不说回来,现在席家选举后,最需要的是什么?还不是钱吗?
如果有钱又何必要去贩卖那些军火?那是既危险又犯罪的事,谁会愿意去冒那个险,而且选举成功的话,后期他们已经决定金盆冼手了,那往后的钱又从哪里来?现在反腐严重,贪污受贿的事,席泽尧是不会那么傻到去干的,那就只能是另想办法了,如若能得到这个人人艳羡的宝物,不仅身价会大涨,后顾之忧也会解决的。
这当然是他们席家的意思,但这些他们可从来都没有说起过,自信隐藏得很好。
可这样的话从云霁的嘴里说出来时,真让席雨轩感到被人偷窥到了心事般的难堪,甚至是愤怒。
“这么说,你这么想得到阮瀚宇,也是为了这个宝物吗?”他阴沉着脸问道,这个女人有很多想法都是不切实际的,甚至是脑残的。
云霁呵呵一笑,“宝物吗,谁都喜欢,但我却不一定要拥有,你也知道我的目的就是把阮瀚宇整跨,然后让他来求我,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这样的话简直要让席雨轩笑掉大牙,但他极力忍住了内心的厌恶,对她的荒唐嗤之以鼻。
也不想想,阮瀚宇会是这种人吗?
会是那种向女人乞求爱的男人吗?
不可能!
当然除了木清竹。
席雨轩越来越清醒地意识到,面前的这个女人心态已经变了,彻头彻尾的变态了!她在做着黄粱美梦。
不过这关他什么事呢。
不管如何,他现在需要利用她来牵制住阮瀚宇的后院。
如果阮瀚宇真的联合了巫简龙,那么她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阮瀚宇走进包房时,木清竹已经按照他的喜好点好了饭菜。
木清竹抬头看到了阮瀚宇脸上的气色还不错,大概知道,他与席雨轩的口舌之争,他应该是完胜,席雨轩从他这里那是讨不到半分好处的,这点木清竹很清楚。
明争暗斗,那是避不过去的,只要不过份就行。
“清竹,今天吃完饭后,我们先回君悦公寓去吧。”阮瀚宇边吃着饭,边给木清竹夹着菜。
木清竹的筷子停留在半空:“为什么,现在不是要替奶奶守夜吗?奶奶有可能随时会走的。”
“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的。”阮瀚宇继续给她夹着菜,淡淡地说道。
木清竹想了想,点点头。
君悦公寓里。
木清竹端坐在沙发上,拉着阮瀚宇的手,很认真的问道:“瀚宇,你知道‘海洋之星’吗?”
阮瀚宇背靠着沙发闭目坐着,昨晚与歹徒追斗了一晚,非常疲累,吃过饭后,他就想带木清竹到君悦公寓来休息会儿后再回墨园,当下听到木清竹提起了这个,不由睁开了眼睛,望着她。
“你怎么会想到问这个的?”他有点奇怪地问道。
木清竹的眸色深重,“瀚宇,‘海洋之星’是阮氏公馆的镇家之宝,对吗?”
阮瀚宇坐直了,“清竹,‘海洋之星’只是个传说,我们阮家并没有的。”
他打小在阮氏公馆长大,从来没有听家里的大人说过有这个宝物,传说倒听了不小,因此他根本就不相信。
木清竹这才明白了,原来阮奶奶并没有把这个镇家之宝告诉给家里的人,甚至连他这个家主也不知道。
应该是财不露眼吧,毕竟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而阮奶奶豪无条件的把海洋之星给了她,这对她该是多么的信任与厚爱呢,想到这儿,她的眼睛湿润了。
“瀚宇,‘海洋之星’这个宝物是有的,奶奶还在我们没有复婚前就把它给了我,我已把它珍藏起来了。”木清竹偎依进阮瀚宇的怀里,认真的说道。
阮瀚宇的脸上先是惊诧的表情,尔后就平静了下来,伸手搂住了她,取笑着:“清竹,看来奶奶是真的对你好呀,胜过我这个亲孙子呢。”
木清竹瞅了他一眼,“瀚宇,我的还不是你的吗?”
“那倒是,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了。”阮瀚宇笑笑,相当的自豪,尔后又认真地说道:“老婆,‘海洋之星’是无价之宝,不知道有多少人觑予着,但外界都只是流传着我们阮氏公馆有这么个宝贝,至于到底有没有,谁都没有见过,我想奶奶单独交给你,甚至连我这个家主都没有告诉,肯定是有她老人家的用意的,那好好拿着就是了,可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样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知道的。”木清竹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放心,我是阮氏公馆的当家人,会保管好这个宝物的。”
奶奶那天亲手交给她时,就曾经说过,这个宝物是阮家的镇馆之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