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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如果能找到证据也不会等到今天了,这事我有责任,用人不当,当时重用白枫云时,没有看清他的人品,摸清底细,对我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教训。”阮瀚宇接过话题无奈地说道。
“是啊,瀚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这个社会什么样的人都有啊,以后可要吸取经验教训,不要用错人。”季旋心情难过,也马上接口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那可是整个阮氏集团自从成立起都没有发生过的,现在还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样的制裁呢。
办公室里又陷入了沉默中。
“大哥,这样吧,我们去京城找下莫老爷子,让他出面担保下,无论如何阮氏集团不能倒下啊。”阮沐民思考一会儿后又接着提出了意见。
“叔,不行,我们公司没有犯错,没必要寻求庇护,我相信人间自有公平正义在,一定会找到有用的证据的。”阮瀚宇立即否定了,脑海里浮现出云霁的面容,眼里的光越加的寒冷。
他们公司没有错,寻求庇护就是心虚的表现,这么多年来,他率领的阮氏集团一路高歌前进,什么样的挫折没遇到过?不照样被他克服了吗?
他就不信邪了!
如果说前段时间利用反间计去离间云霁与丽娅,救回阮沐民,伤害了木清竹,是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做出的举动,那也算是他自已动手解决了问题,没有低声下气地去求人,哪怕是求莫老爷子,那也是不行的,不符合他的性格。
他不想求任何人,他们公司没有罪。
上次他利用了丽娅对她的好感,用假婚礼救回了阮沐民,深深伤害到了木清竹,这件事其实让他耿耿于怀的。
那样的事是对他的一种污辱。
“可现在这样的境况,结果很快就会下达了,这于我们不利啊。”阮沐民听到阮瀚宇如此好强,倔强,就有点着急了。
阮沐天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很久后,摇了摇头,叹口气。
“沐民,我从国外旅游回来时,第一时间就去了京城,见了二个人,其中一个就是莫老爷子,他对我们公司发生的事情都知道了,前几天已经打了电话给相关部门了,借口此事有重大嫌疑,需要查证,阻止了他们向我们下手,但现在不一样了,白枫云死了,所有的罪证都确凿无疑地罩在了我们的头上,而且,现在的新闻媒体,社会舆论上面都反响较大,影响也较大,既使再找他,他也是不能出面来帮我们了,这样公然循私的事,会遭到社会的唾骂的。”阮沐天心情沉重的分析着,也是跟他们做着解释。
木清竹听得直点头,确实如此,就算是天皇老子在世,也不能明确包庇罪犯,这于国于民都是不好的形象。
“爸,我觉得现在舆论都在指向我们,网上到处是一片骂声,这明显是有推手在背后故意抹黑我们阮氏集团,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要趁此机会把我们打压下去,既然是有人要蓄意谋害我们,没有达到目的前,是不会罢休的,我们不如多多找找,肯定能找到突破口的。”木清竹倒是平静下来了,就目前的情况认真分析着。
阮沐天听到这儿,赞赏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清竹,你说的没错,我们现在不是要去找靠山,而是要依靠自已的努力找到证据来,只要找到证据了,一切就会不攻自破了。”
“可这证据,找了这么久,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关健是上面也等不及了啊,只要宣叛下来,我们阮氏集团就要遭殃。”季旋急得不行,撇撇嘴说道,此时不去找人,找靠山来压制住这些舆论,只怕会越来越糟糕。
“妈,不要着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总有一天这一切会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有人想用这些歪门斜道来压住我们,仔细想想,那又怎么可能?我们阮家生产出来的汽车即使被人抹黑,可它质优性价比高,只要换种方式投入到市场,照样也是风生水起,在这方面,我们早就做好准备了,家俊在美国那边的汽车公司已经重新上市了,那边发展势头良好,已经给我们分化了危险,至于阮氏集团其它行业那也都是市场决定的,既使因此受到处罚,压制也只是短时期的,泄密并没有造成什么恶果,就算是惩罚也不会太重的,再怎么说,上面也要考虑到我们阮氏集团为社会做出的贡献,谁能没错呢?”木清竹很谨慎,很认真地分析道,“越是这样,我们的公司越要行得正,坐得端,生产出来的产品越要受得起大众的检验,相信不用多久,市场需要我们,一切负面因素都会烟消云散了,我们要相信市场,诚信礼义,质量保证,才是一个品牌能永存的真理。”
阮瀚宇听着木清竹的话,微微笑了笑,点了点头。
是的,敌人太急了,在安全泄密方面刚刚发现就迫不及待地找上门来了,反倒给了他们生存的喘息之机。
尽管市场竞争很残酷,但品质兼优才是生存下去的王道。
木清竹的分析是非常中肯的。
正文 第五百九十九章天生的敌人
第 五百九十九章天生的敌人
“清竹,你说得很对,我们应以不变应万变,相信会找到证据的。”阮瀚宇本来还担心木清竹会受到打击,今天听了她的话后,放下心来了,这女人比起他还要胸有成竹,果然是他看上的女人,就是与众不同。
事已至此,他们也就只能静等结果了。
阮沐天,季旋,与阮沐民,阮家俊都先后离开了公司,回墨园了。
“清竹,身子怎么样?”他们走后,阮瀚宇马上就搂住了木清竹的小蛮腰细心地问道。
木清竹脸上微微一红:“拜托,我哪有那么娇弱呢。”
这个家伙已经把他当成瓷娃娃了。
“记住,下次再也不准这么冒冒失失地往公司里赶了。这路上危险着呢。”阮瀚宇想到了昨晚他的悍马车刹车无故失灵的事,后怕地叮嘱道。
“放心,我也是老司机了,不会有什么事的。”她笑笑,轻松的答。
阮瀚宇却不高兴了,阴着脸,捏着她的鼻子:“不许顶嘴,无条件服从。”
“好吧。”木清竹对于他的强势,只得妥协了。
“清竹,今天既然出来了,我们就去外面吃餐饭,散散心吧。”事已至此,阮瀚宇反倒静下心来了,拉着木清竹的手轻昵地说道,这一辈子,只要有她陪着,老婆,孩子,热炕头,那些个身外之物,他也不会那么在意的。
“好。”木清竹看他面容憔悴,想他最近一段时间也是够劳累的,当即就答应了。
这样二人相视一笑,手牵着手朝着外面走去。
阮瀚宇开着木清竹的兰博基尼小轿车,带着心爱的女人朝着城中最高档的一家酒楼走去。
绿叶滕蔓,小桥流水。
餐厅里的环境真的别树一格,很符合木清竹淡雅清静的个性,看来阮瀚宇能选择来这里,还真是知妻莫若夫了。
二人手拉着手,说说笑笑地走了进来。
很明显的,大厅里的气氛因他们走进来,安静了那么几秒钟,似乎所有的眼光都在落在了他们的身上,那眼里莫不都明显地写着:阮氏集团都出这么大的事了,他们竟然还能如此镇定轻松,说说笑笑的,跟没事人儿似的。
木清竹早就习惯了在大庭广众中跟着阮瀚宇露脸了,她脸上带着笑,淡然自若地朝着四周看了眼,大大方方地说道:“瀚宇,大厅里人满了,我们还是要间包房吧。”
“当然了,老婆。”阮瀚宇的大手落在她的腰间,紧紧搂着她,亲昵地附合着。
大堂经理认出了阮瀚宇,立即迎了上来。
“给我们一间上好的包房。”阮瀚宇淡淡地朝着对他们点头哈腰地经理吩咐道。
“好勒,阮总。”大堂经理笑着答应,马上在前面带路,带着他们朝着楼上一间雅致的包房走去。
阮瀚宇握着木清竹的手突然就越来越紧,眼里的精闪闪铄着,迸裂出寒意。
木清竹感到了手中明显的变化,惊讶得抬起了头来。
前面的一间包房门突然开了,席雨轩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穿着西装,满脸的红光,眼角眉梢带着一抹显而易见的得意与张狂。
他们就在走廊里打了个照面。
木清竹顿时错愣了。
竟然会在这里遇上他!
空气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剑拔拏张。
“阮总,这么有闲心呢?”席雨轩用手松松胸前束着的领带结,眼眸里有丝邪恶的笑意,主动地朝着阮瀚宇打着招呼。
阮瀚宇的手指握得更加紧了。
“席厅长,好。”木清竹主动开口,替阮瀚宇答话了,“家里面的饭菜吃腻了,今天来外面换换口味的。”
“哦。”席雨轩笑笑,耸耸肩,“好浪漫哟。”
席雨轩的包房就在他们隔壁过去的第二间,此时的门开着,透过门缝,木清竹能看到一个女人的侧影。
那女人正静静地坐着,木清竹明显地看到她正张着耳朵聆听着他们的谈话呢。
她的心顿了下,脸上强装的浅笑有些僵硬。
那个女人正是云霁。
女人的嗅觉都是非常敏感的。
木清竹一眼就认出来了。
云霁竟然与席雨轩在一起吃饭,这看似没有什么牵联,毕竟他们从小就认识的,在一起吃餐饭并不能有什么大惊小怪,但在这个时候,却又如此暖昧的在一起吃饭却引起了木清竹的高度警惕。
“清竹,你先进去等下我。”阮瀚宇低头和颜悦色地朝着木清竹说道。
木清竹迟疑着,害怕他会与席雨轩闹僵。
“放心,先走吧。”阮瀚宇看出了她的心思,俯身附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相信我。”
木清竹无奈只得独自跟着大堂经理进了包房。
“怎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不敢让老婆知道呢?”席雨轩冷眼看着他们恩爱的模样,忍住心里的酸意,嘲讽地说道,“现在你们公司都快要垮掉了,还那么好心情出来吃饭,我能不能理解为你这就是未日穷路,放弃治疗了呢。”
这话羞辱的意思明显。
阮瀚宇甩了下头,昂起了冷俊的脸,逼近席雨轩一步,厉声问道:“席雨轩,你揪着我们阮家不放,究竟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席雨轩打量着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阮瀚宇,现在慌了吧,白枫云畏罪自杀了,你公司逃不脱这个罪名了,告诉你,我今天已经把这个调查结果上交了,估计上头很快就会给你们公司治罪了,这下吴成思是保不住你了,就算你去求莫老爷子那也是没辙的,现在网上面老百姓对你们公司骂声一片,你们公司的罪反响太大了,影响太恶劣了,他也不敢出面帮你喽。”
他这样说着,未尾故意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脸上尽是得意之色,如果阮瀚宇耐性不够好的话,敢保就会直接把他从二楼迅速扔下去了。
“席雨轩,你卑鄙无耻,告诉你,我公司行得正,坐得端,不会被你这小人整垮的。”阮瀚宇冷着脸,恶狠狠地说道。
“我整垮你的公司?”席雨轩挑眉,不无夸装地说道:“阮瀚宇,你以为你是谁?犯得着我来亲自动手整垮你的公司吗?有本事,拿出证据来,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阮氏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