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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旋就挽起她的手臂朝着舞台的休息室里走去,把阮沐天晾在一边了。
阮沐天无奈的一笑,只得对着暮辰风说了声‘请’,也带着暮辰风朝着舞台休息室里走去。
“太太,婚礼该要开始了,可新郎还没有到,不知董事长去哪里了?”木清竹刚随着阮沐天与季旋走进舞台后面的体息室里时,丘管家就急急走了进来,“司仪已经在那边催了。”
这样吗?
木清竹的心微微心动了下,不知为何,听说在这个时候阮瀚宇还没有出现,她竟然会心中有快感,好象很期望出现这样的状况般,虽然觉得这种心态不好,可还是会忍不住的用美目梭了眼人群,果然,没有看到阮瀚宇那高大英挺的身姿。
他的身姿,如此熟悉,只要在人群中眯一眼,也能辩认出来,曾经,她无数次趴在他的臂弯里,被他双手搂在怀里,然后他哈哈笑着,二人亲昵有加地搂抱在一起,甜蜜到爆。
可现在,他就要娶别的女人了吗?就要不属于她了吗?
心中一酸,眼泪差点滚落下来。
“没有打他电话吗?”阮沐天沉吟不语,季旋听到儿子不见了,心中着急,脱口就问了出来。
“夫人,已经打了无数次电话了,可那边不是没人接就是盲音。”丘管家急急解释。
季旋的脸上更加着急,却又好似想到了什么般,不再追问了。
结婚进行曲按时播放了起来。
司仪们优美的声音也在舞台上面回响。
“怎么回事?阮瀚宇呢?”正在他们各自思考时,只听到一个粗犷的男声朝着这边嚷嚷着,一个劲地叫着‘阮瀚宇去哪里了?’
季旋的眉毛皱了一下,冷眼看去。
脸很快就黑了。
黤黑的面庞,三角眼,中等的个子,精瘦的下巴,满是病容的脸上带着不可一世的嚣张。
这男人正站在走廊里大声吆喝着,仿佛这里就是菜市场似的。
阮沐天的脸上也变色了。
木清竹不认识这个男人是谁,却听到丘管家在旁边小声说道:“太太,这个就是丽娅的父亲丽照峰,有严重的肾脏病,心脏病,好赌成性,以前安琪儿住在阮氏公馆里时,常常来这里敲诈勒索,把阮氏公馆里闹得鸡犬不宁,为此阮奶奶伤透了心,这才会把安琪儿二母女赶出去的。”
丘管家这么一解释,木清竹立即就明白了。
这个男人,现在女儿嫁到了阮氏公馆恐怕会更加为所欲为了。
她冷冷地看着他。
“看吧,你们又把这种男人召进了阮氏公馆里,以后会有得气受的。”季旋哀声叹气,悲愤交加。
阮沐天眼里的精光迸裂了下,慢慢收了回去。
“亲家公,我说你儿子呢,我女儿现在可是黄花大闺女嫁给你儿子做小的,现在吉时到了还没有看到新郞出来,这不是让我们丽家很没有面子吗?这让我们丽娅以后如何在阮氏公馆里生活下去呢,无论如何,你们要给个说法,这婚礼也必须准点开始。”丽照峰眼尖一下就看到了闻声而走出来的阮沐天和木清竹他们,就朝着这边走来,满是质问与不满的口气直接问向了站在正中间的阮沐天。
阮沐天曾经是A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还会在乎这么一个无赖混混么?
那个时候因为阮沐民与他对着干,他也不想管这摊子事,毕竟不过是一个混混而已,由着他猖狂了一阵,但现在,他还想像以往那样就是万万不能了。
“慌什么。”他沉声喝道,“婚礼不是还没开始么?只是娶个妾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就算是新郎不来,从后门领进去也不为过。”
他语气严厉,不怒自威。
丽照峰愣了愣。
这时丘管家也在一旁立即接口喝斥道:“丽照峰,好好看清楚,这可是老董事长,由不得你来指手划脚的,今天能举办这场婚礼,那都还是给了你丽家脸面了,再不知足,这婚事随时都会取消,我们阮氏公馆根本就不稀罕娶这类小妾的,现在是你的女儿强缠着董事长,不是我们非娶不可的。”
这丽照峰向来都垂涎着阮家的财力,此刻重病在身,过来无非就是想捞点钱财的。
在他的眼里能捞到钱的就是好买卖,至于女儿结婚会怎么样,能不能得到幸福,那是他压根就不关心的,要知道能与阮氏公馆沾上关系,那好处几乎是能享用一辈子的。
刚开始还是虚张声势嚷嚷的他,被阮沐天这一通训斥后,就心虚了。
可他不甘心,还是壮着胆子说道:“亲家,不管怎么样,这婚礼都快要举行了,没有新郎就是不对,如果阮瀚宇再不过来,我就会捅给外面的媒体知道,说你们豪门说话不算数,欺负我们弱小。”
他知道此时能进得阮氏公馆里来的媒体那都是被阮家买通了的,坏事不会登,好事会传千里。
而实际上,阮沐天与阮瀚宇在婚礼前那确实是大肆高调宣扬,唯恐天下不知的,但真正举办这场婚礼时,却以不想被人打扰为名,谢绝了一些别有用心的媒体,只请了少数几个信得过的电视新闻媒体。
他们的计划是在活捉完安瑞,解救出阮沐民后,就立即通过这几家媒体向外界宣布取消娶丽娅为妾的婚事,然后再宣布安瑞绑架阮沐民要挟阮瀚宇娶丽娅为妾的事实,当然,如果云霁要是能趁机出来指控丽娅,那样一切都是警方的事了,他们只需对媒体解释一下就万事大吉了。
这样一来,阮氏公馆与一切就都没有关系了,那接下来就是丽娅与云霁狗咬狗,而他们就能全力用来对付席泽尧了。
这样,起码会通过这一步棋来达到预期的目的。
正文 第五百五十八章无比震惊
第 五百五十八章无比震惊
“那你可以试试看,媒体会不会相信你?今天我就站在这里,就凭你以往的那些恶行我现在就可以命人逮捕你,要不要试试?”暮辰风冷冷一笑,走前一步,淡淡说道。
这丽照峰归根结底来说,不过就是想来捞点钱花花的,眼下这样的情势不要说他满身病,人单势孤,就算是再有理,面对着阮沐天的威严,他也是不敢做什么的,更何况,还是他家女儿硬缠着阮瀚宇的呢
当下见阮沐天脸有愠怒,一身警服的暮辰风也是阴着一双眼睛冷厉地望着他,早就心存胆怯了,这人还真是脸皮够厚的,见硬的不成,立即就软了下来,陪着笑脸:“我说亲家,我也不是想要为难你们,只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现在结婚典礼都要开始了,新郎却连个人影都没有,这叫我如何是好?”
木清竹看到他一脸的奴相,由刚才的穷凶极恶再到现在的奴颜婢膝,就是一阵反感,再看他病黄肌瘦的脸,怎么就感到一阵悲哀来。
就这样的一个无赖似的混混,竟然困挠了阮氏公馆好几年,真的还是可悲可笑。
“爸,放心,瀚宇做事一向都有分寸的,现在肯定是有事耽搁了。”木清竹这样想着就上前一步替阮瀚宇解释着。
她的声音够稳,够淡定,眉眼间在看向丽照峰时却是无比的冷厉。
这丽照峰听到木清竹对阮沐天的称呼后,立即明白木清竹是谁了,敢情这就是女儿丈夫的大老婆,现在阮氏公馆的当家主母呢,他小眼睛骨喽喽的一转,知道女儿或许还要与这位大老婆以后争风吃醋的,也就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嘿嘿,有分寸就好,不过现在婚礼就要开始了,吉时是万万不能错过的。”
木清竹看着他卑微却又阴阳怪气的脸,迅速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对着阮沐天与季旋恭敬地说道:“爸,妈,我们先去入坐吧。”
“嗯。”阮沐天赞同的点点头,“我们先走吧,瀚宇处理完了事情就会来的,还是那句话,只是娶妾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此时的阮沐天当然知道阮瀚宇肩上的重任,这会儿,就算他不来,只要他们长辈到场了,这个婚礼也算是圆场了,至少气氛摆在那里了,也能掩人耳目,免去了众人的窃窃私语,这就是要求季旋到场参加的原因了。
当下就由阮沐天带着他们朝着舞台的司仪台走去。
此刻台上的二个司仪正站在舞台上急得满头大汗,吉时几乎就要到了,却没有看到新郎,这没有新郎的婚礼,他们可是第一次举行,这要怎么开始呢,直到阮沐天与季旋他们走出来,这才略略松了口气。
台下面的宾客早已经坐满了,他们一走出来,眼光全都朝着他们望来。
阮沐天带头威严地在正中间那把长辈的大红木椅上坐了下来。
别看那把木椅,那可是用上好的黄花梨木做的,平时一般都是封尘到祖屋里,今天可是为了撑台面才搬出来的,当时为了守护这把椅子,就派了二个保安来搬上搬下的。
季旋呢,也在旁边另一把用红酸枝做的稍微小点的名贵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样的二把椅子,平时都不会搬出来的,今天光是放在这华贵的舞台上,也显得肃穆端庄,威严高贵。
木清竹则紧靠着季旋站着,虽然外表安然若素,心中却是呯呯跳个不停,心底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断裂般难受。
在这个时候,她只想看到她的丈夫阮瀚宇,却又害怕看到他,毕竟今天过后,他就不会只属于她一个人了,心中的那种滋味恍如有人拿了根棍子在缸底搅似的难受极了。
婚礼进行曲播放得豪迈激昂。
吉时真正来到。
丽娅一直都等在通向舞台的走廊珠帘后面,眼巴巴地等着阮瀚宇上来牵起她的手,一起走过红地毯,穿过层层鲜花扎成的拱门,走向舞台,接受所有人的祝贺。
可这一刻并没有如期来到,吉时已经来了,可是阮瀚宇的人影都没有看到。
她的心沉了下去,嘴角边都是苦涩。
“有请新娘出场。”吉时一到,司仪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这时身体上勉强套着西服的丽照峰站在前面伸出了手来,丽娅把戴着白色手套的芊芊五指伸向了他的手,于是,丽照峰牵着丽娅的手在悠扬的婚礼进行曲中走了出来。
全场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丽娅步步生莲,在丽照峰的搀扶下走过红地毯朝着舞台中央而来,本来应该在中间的亭子里停下,由丽照峰把女儿的手交给女婿阮瀚宇的,可是由于新郎迟迟没来,这一步只能省略了,最后只能由丽照峰直接把丽娅送到了舞台上。
丽娅的脸上开始泛起红晕,眼里蓄满了泪。
A城娶妾或者安置家外家的婚礼她参加过好几次,都是喜庆吉祥,新郎与新娘笑嘻嘻的,共同参与的,可像她这样的还真是没见过。
说阮家不重视吧,那排场可够大够气魄的,已经大得好过别人娶正妻了。
刚走上舞台的那一刻,她就看到。
阮沐天正端坐在主位上,气场很足,不怒而威,季旋则优雅高贵地坐着旁边,气势绝不输任何一家的豪门夫人,木清竹很是端庄贤淑地站在一旁,怎么看都是很正式的场面,若可以忽略到新郎,那确实是很美好的,可现在关健的是,谁都可以忽略,唯独新郎却不能忽略,要知道这可是婚礼啊。
丽娅走上司仪台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