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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我脱裤子吗?”他跟过去,靠在门边,嘴角带笑的问道。
木清竹已经走进卫生间打开了水笼头,把小宝的衣服放进面盆里,又看了看阮瀚宇的西服,想了想,擦干手抬头就望到了阮瀚宇正倚着门框含笑望着她。
“不脱下来我怎么冼?”她脸有不解地面对着他。
阮瀚宇轻笑了下,有力的胳膊搭过来落在了她的腰间,用力一拉,木清竹就跌入了他的怀里。
男人浓厚的气息瞬间扑入了她的鼻间。
“要脱可以,可我只穿了条西裤,你要没意见,我很情愿的。”他垂首望着她,脸贴着脸,呼吸灼热,眼神灼热,唇更是灼热。
他浑身散发出的浓烈男人气息包围着她,双手带着火花在她腰间游动着,木清竹的脸一下就红了,羞涩难当,终于弄明白了他的心思,推着他说道:“放开我,注意形象,连城还在外面呢,小宝正生着病,你这都想到哪去了!”
“没想到哪里去,实事求事嘛。”阮瀚宇根本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反而匝紧了她,嘴唇落了下来,木清竹头一偏,正好落在她的耳垂上,他张口就咬住了她的耳垂。
卧槽!果然男人都是不靠谱的,现在小宝病得这么厉害,他还有心思来打情骂俏!
“快放开我,现在要出去买点日常用品来。”她推着他,拿话回避着他的暖昧举动,耳垂处被他吮得酥酥麻麻的。
“买什么,让连城去买就行了。”阮瀚宇可没打算放开她,这些事情还要她亲自去吗?这也太累了,嘴里松开了她,含糊着说道,“写个清单出来,我让连城拿着去买。”
说话间喘息就有些粗了,手更是不安份在她身上游离着,笑嘻嘻的,完全没个正形,刚刚照顾小宝生病时的那点正经早就跑到瓜哇国去了。
“不行,男人哪能买这些小孩的日常用口之类的。”木清竹无奈地反抗,这病房里可是什么都没有,而小宝这个样子怕是要住好几天院了,刚刚听那老医生说是什么衣原体感染,会有个较长的周期,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这没有日常用品可不行,光眼下这些衣服也需要盆来盛,因此寒着脸拒绝了。
“你也太小瞧了我身边的人,他们枪林弹雨都不怕,买这些东西算个什么。”阮瀚宇的唇又凑到了她的耳边,语气有些不悦,“快点说,我让连城记下,然后就出去买,等下我们要出去吃饭了。”
木清竹还想抵抗,可试着挣扎了下,哪能敌得过这个莽夫,只要他不放手,她就休想逃脱,连城还在病房里,怕被他看笑话,只好想了想,一一念了出来。
这样,她每念一个,阮瀚宇就跟着重复一声,连城则在外面输入手机里,一会儿后,连城就出门了。
“除了西装,你就没有别的衣服了吗?”木清竹抬眼没好气地看着他,连城刚走,这家伙的唇就吻上了她的脖颈,一路缠绵,炙热而又温存,热气全喷洒在她的脖子上,弄得她又酥又麻,心猿意乱的。
她的心跳得乱七八糟,浑身的体温被他挑得高高的,那种胀胀的感觉几次欲把她拉向泥潭的深渊。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越来越发觉,她还如从前那般沉迷于他的诱惑中,以为走出去了,可只要稍微向她抛出橄榄枝,就会心猿意马,控制不住,会不由自主地跟着他沉沦下去。
“要那么多衣服干吗,碍事。”他含糊不清的答道,笑得邪魅,濡湿的唇朝着她的唇贴来。
这都什么呀!
敢情这家伙自从见到她后就一刻也没安过好心,满脑子里都是色水,无时无刻不都在想着滚床单!
木清竹偏过头去,用手挡住了他炙热的唇,一手撑着他的胸与他保持着距离,翻起了白眼:“小宝还在病着,你就不能正常点吗?”
“正常?我这样太正常了,要知道我可是个男人,夫妻之间哪个不是这样的?”阮瀚宇想到这些年的落寞,满脸委屈不满。
‘夫妻’二字严重刺激了木清竹的神经,想到了她昨晚彻夜不归,勇于‘献身’的经历,她可没有忘记她的初衷,当下把脸一仰,很正经地说道:“不要忘了,你的承诺:小宝是属于我的。”
温香软玉在怀,阮瀚宇满身激情,难以把持,只想要更多,不期然被她这样问着,也不知听进去了多少,顺着她的话题,连连点头:“当然,当然,小宝本来就是属于你的。”
“你答应了?”木清竹眼眸中有丝惊喜,眉眼弯弯的,抬头就望到阮瀚宇正色色地望着她,眼眸子里都是一波波的情潮汹涌澎湃着。
这种感觉很危险!
木清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想到了病床上的小宝,一把推开了他,朝着外面走来。
俯身望着睡得沉沉的小宝,小小的剑眉上面都是凝结着的痛苦,手轻微微的摸过去,轻轻抚着。
阮瀚宇跟过来,望着她消沉的模样,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手搂着她的腰轻轻带入了怀里,另一只手指抚上她的脸,把她的脸扳过来对着他的脸,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手指轻滑过她的脸庞,心底一声叹息,唇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他的唇贴着她的唇瓣,轻轻厮磨着,带着怜惜之情,那柔软的唇如同毒粉般,又香又软,销魂蚀骨,阮瀚宇的呼吸粗重,再也舍不得放开了,舌霸道的长驱直入,尽情的霸占着她的呼吸,极尽缠绵,极尽爱意。
木清竹的脑袋开始晕乎乎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仿佛要被他融化了般,只觉得整个人都飘浮在云端里,再也分不清方向。
二人激情的缠绵相吻,忘记了一切。
直到连城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木清竹这才惊醒过来,迅速推开了他,脸到了脖子根。
阮瀚宇倒是气定神闲,呵呵地笑了声,对此毫不在乎。
连城提了大大小小的东西回来,很快就摆满了病床的书桌上。
正文 第三百四十四章 心很痛
第 三百四十四章心很痛
“谢谢。”木清竹朝连城道谢。
连城不善言辞,听到了木清竹的道谢声,有些心慌,忙恭敬地说道:“少奶奶,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
木清竹取了二个塑料盆,往卫生间里去了。
“阮总,高厂长与洪主任来电话说是要请您吃饭。”连城这才对着阮瀚宇汇报着情况。
阮瀚宇走到病床边,小宝睡得很沉,稚嫩的脸蛋上带着一丝红晕,非常可爱,嘴微微张着,喉咙里还不时有响声,吊瓶已经吊完二瓶了。
握住了他的小手,脸上闪过丝柔情,心底是满溢的幸福感。
“什么时候?”他淡淡开口。
“高厂长本来说是今天下午的,我只说您忙,他就说等明天,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答应下来,只说是等您的指示。”连城非常小谨慎地回道。
“嗯。”阮瀚宇点点头,用手拿着毛巾细心的擦着小宝额头的汗珠,他当然明白高厂长的用意,嘴角处是一抹嘲讽的笑意,“这事不急,慢慢来,反正我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
“好。”连城点头,已经明白了阮瀚宇的意思。
“这样吧,连城,这几天你去调查一下这个厂里的人事情况,特别是这几个常委。”阮瀚宇略一沉吟,接着又开口了。
连城听了,脸有沉凝之色,这些天的调查显示这个厂之所以会如此落后停滞,除了地处偏远处,还有体制问题,更多的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人为问题。
一个百年老厂,如果不改革,不顺应时代的潮流,落后是在所难免的。
可以对他们进行投资,但前提是要去掉弊端,所以……
连城是完全理解的,也是这么认为的。
阮瀚宇的钱再多也不想就这样白白投出去,再说了,这也不符合商人的个性。
高厂长这么急着请他吃饭,恐怕也不完全是巴结奉承之意,他阮瀚宇可不缺这顿饭吃,当然,面对着高厂长庸俗的言行举止,那饭吃起来也是很倒胃口的。
连城接了命令后,心领神会地走了。
木清竹正低头站在卫生间的云石台上搓着衣服,耳里却听得真切,以她对阮瀚宇的了解,他从不会盲目的投资进去任何一个项目,当然,捐助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但听他刚刚的话语,显然这次过来并不是单纯的捐赠那么简单了,似乎早就想来投资了。
难道他不是跟踪自已过来的,或者说并不是为了找寻她和小宝来的?而是早就在调查这个厂了吗?那这样的一个衰落的石化厂与他的生意有何干系呢,木清竹有点想不清楚。
这样想着,手拿着香皂涂沐在小宝的衣服上,只是机械地搓着,完全走了神。
“在想什么呢?”小宝睡着了,阮瀚宇无事可干,就走进了卫生间里,看到她正低垂着头,秀发遮住了半边脸,脑海里迅速闪过前段时间在地震灾区的情景,那个女人,在帐篷里低头救助孩童的背影与她何其相似,心中一动,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伸出一只手拂起她额前的青丝,眼里的光柔和清亮,温温软软地问道。
直到阮瀚宇的热胸膛贴过来,木清竹才从神游中回过神来,直起了背。
这胸膛实在太烫了,烙得她后背的肌肤一片绯红,也让她的心更加慌乱了,甚至摸着她额前发丝的手都是超高温的,那热度渗透进了发丝再传到了脸上,让她的脸又开始红了起来。
“别动,我在冼衣服呢。”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他的拥抱。
“我知道。”阮瀚宇亲昵地昵喃着,沉吟着问道:“清竹,一个多月前,S城的地震,你知道吗?”
木清竹的身体震了下,冼衣服的手僵了僵,很快就低着头说道:“知道,那个地震很大,全国人民都知道的。”
只是这样吗?阮瀚宇侧过眼去打量着她。
“瀚宇,你去看着小宝,让我把这衣服冼完。”木清竹摇头晃着,想甩掉阮瀚宇放在她脸上的手。
“你来这个小镇多久了?以前在哪里?”他不肯放过她,继续问道。
阮瀚宇这样问,木清竹一下就想起了小宝出生时的那晚,那个晚上,她肚子痛得满地打滚,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医院冷冷的器械,还有旁人冷冷的眼光。
这些本来深埋在心底的往事并不愿触及,可此时被他的问话勾了出来,像刀子在割着她的心,眼眶湿润了,心里一下就凉到了极点,连着再说出口的语音都冷了好几度:“你要是没什么事干,就走吧,这里有我照顾着小宝就行了。”
说到这儿,脸上瞥得红红,极力隐忍着没让眼泪流出来。
阮瀚宇明显感到了她的冷漠,气氛一下就沉闷了下来,心里无数次被搅动的漩涡再度旋转起来,她的痛苦那么轻易的钻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的心隐隐的痛,手放在她的脸上更加温柔。
“不要冼了,我们出去吃饭,顺便给小宝买新衣服。”阮瀚宇从背后抱紧了她,几乎是用命令的口气,只是那口气里流露出来的是无比的怜爱,他握紧了她的手,放在水笼头上冲冼干净,然后禁锢了她,不让她再出拿衣服,心里是软得化不开来的柔情蜜意。
本来就不认同她这么辛苦的冼衣服,在他眼里,孩子的衣服不要就行了,买新的挺好,现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