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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家?阮瀚宇冷笑起来,当他是傻子,又来找借口。
“快去告诉她,今天我是一定要把我的女人带回家的,不要以为他藏了我的女人,就会没事了,告诉他,一天不带走我的女人,就一天都不会放过他。“阮瀚宇强势而霸道的宣告道,”想必你也知道我是谁了吧。”
管家头皮一阵阵发麻,叫苦连天。
能与景成瑞抢女人的男人一定是不好惹的,他不用知道他是谁,也有这个觉悟。
“那个,先生,我家先生真的不在家,他已经离开A城了,暂时都不会回来。”他苦碰上脸,继续答道。
什么?离开A城?
这句话一出口,阮瀚宇差点被震晕了!
“木清竹呢,那个女人在不在里面?”他的手握紧了门杆,心提到了嗓门口,大声问道。
管家听到阮瀚宇这样问,只略一思索,马上又摇了摇头。
“先生,她也不在里面了,昨天晚上他们都离开了。”管家被阮瀚宇阴着的脸吓着了,如实说道。
“他们去哪里了?”阮瀚宇怒吼。
“真不知道,我家先生去哪儿从不跟我说的呀。”管家哭丧着脸。
“他们是一起离开的,都离开了A城是吗?”阮瀚宇只觉胸都开始狂跳起来,似要从嗓子里崩出来般,讲话都开始艰难起来。
“应该是吧,反正景先生走时就是这样跟我说的,要我看好房子,他要回欧洲了,暂时都不会再回来了。”管家想了想,又进一步地解释着。
阮瀚宇的手握着铁门紧紧的,拳头都是赤红色。
“我不信,你在骗我。”他咬牙,并不甘心就这样离去。
管家无奈,料定不让他亲自看到是不会死心的,只得打开了铁门,认真说道:“先生,要是您不放心,那就进来搜好了,这房里除了我,绝对没有别人。”
管家边说边让阮瀚宇走了进去。
阮瀚宇顾不得许多,快步朝着别墅客厅走去
这完全是一间欧式设计的别墅,非常现代化,也具有欧洲的内格。
阮瀚宇从卧室走到了客厅,又从客厅走到了客房,甚至卫生间。
真的没有一个人。
屋前屋后也找了,更是没有看到一个人。
“清竹,清竹。”他再度跑进了木清竹睡觉的卧室,不要说看见一个人,就是一件木清竹的日常用品都是没有看到过。
脑中轰隆隆地响着。
景成瑞带走了他的清竹吗?他们二人一起去到了欧洲,然后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吗?
从此后她永远都不会再属于他了,包括他的孩子。
只这样一想,心里像被利箭射穿了般,浑身都发冷起来。
疯狂的再找了一圈后,确认真找不到他们了。
他灰白着脸,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像被霜打过的茄子,再也抬不起头来。
清竹,你好狠的心!
明明知道我爱你,明明知道怀了我的孩子,却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告诉你,我不会就此放过你的。
最好不要让我找到你,找到后我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大脑空茫一片,手脚冰凉。
坐到了车子里。
吸了二根烟,都难以稳住精神,麻木地开着车子离开了。
护城河边,那条横贯整个A城的小溪一如既往地流着,打开了车窗,一阵比一阵寒冷的北风呼啸而至,渐渐吹醒了他的头脑。
不,清竹,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这几天的新闻媒体都在报道这件事,她应该是知道了她爸爸死的真相了。
她也应该明白,乔立远被抓了起来,再也不可能威胁到他了。
可她为什么要走?
毕竟他是孩子的爸爸,就算不为他着想,也要为孩子着想呀。
难道她跟着景成瑞走了,肚中的孩子真的不是他的?
这样一想,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他不甘心,掏出手机来。
快速命令连城,汤简带着飞鹰队的人员全城搜索木清竹与景成瑞的身影。
一天一夜过去了。
汤简和连城的回信都是没有找到人。
很显然他们真的离开A城了!
阮瀚宇阴着脸,又让连城带着飞鹰队的人奔赴欧洲去了,不管他们走到哪儿,都要找到他们,他要知道结果,也要当面质问这个狠心的女人。
初八的那天,报纸上到处都是乔安柔陷害木清竹的丑闻,他们的婚事已经登报取消了。
阮瀚宇坐在阮氏集团的办公室里,形单影只。
他想,如果木清竹只是担心乔立远会害他,担心他会娶乔安柔,那么听到这些消息后,一定会回来找他的。
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他的,她不可能不为孩子着想。
可是他等啊等。
直到半个月后,连城与汤简都从美国赶了回来,都是摇头说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就连景成瑞的公司都去过了,甚至明的暗的搜过了,都没有找到任何人影,公司的员工说已经有大半年没有看到过景总了。
阮瀚宇心灰意懒到了极点,再也提不起一点点精神来。
回想起他们的点点滴滴,心头似刀片在割。
他。再也没有一点心思管理公司了,每日以酒买醉,沉沦消极。
渐渐关于他颓废消沉的话语就多了起来,甚至惊动了媒体,各种猜测都有。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二章 我遗失了我的清竹
第 三百二十二章我遗失了我的清竹
墨园里。
阮奶奶与阮沐天母子二人正在促膝谈心。
“沐天啊,你的病好起来了,我的心也安心了不少。”阮奶奶感叹万分,却也忧虑沉沉:“可现在,我却非常担心瀚宇,目前来说,这孩子眼前这一关,未必能过得去呀。”
阮奶奶的担心不无道理,这么多天过去了,都没有看到过她心爱的孙子了,她的人却告诉她,阮瀚宇整天都在酒楼里喝酒买醉,沉沦,对公司事务不闻不问,完全像变了个人。
这次木清竹是彻底消失了。
消失得再也找不到一丁点消息。
上次她去美国时,阮奶奶还能打探出她的消息与近况来,但这次,她几乎是失联了。
这对阮瀚宇来说是致命伤,尤其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这段日子来,她也看出来了,她的孙子是真心爱着木清竹的,只是因为处理感情问题不当,不善于表达,他们之间的问题根本就没法解决。
“妈,您担心的正是我所担心的,但您放心,这次有我在,再不会出现上次那种情况的。”阮沐天满脸郑重,温言安慰着已是九十高龄的老母亲。
最近老太太格外容易感伤,也很容易悲天悯人,恐怕也是年齡所致,也因此对阮瀚宇的挂念更加深刻,阮家俊被她忍痛逐出家门,也让她痛苦不已。
而且木清竹肚子中怀着瀚宇的骨肉,那可是她的亲曾孙啊。
那天当她得知木清竹怀有身孕时,不知道有多激动与开心,可这种高兴的心情还没有来得及体会,就传来了阮瀚宇消极颓废,不理公司事物的传闻,这让她更加担忧了。
“沐天啊,家主的大印是一定要传给瀚宇的,你也老了,身子还不太好,但暂时仍然只能让你管了,我老了,离黄泉路上越来越近了,只是有一事,我现在要告诉你,将来阮家俊一旦改好后,还是要让他回归归阮氏公馆的,毕竟是我们阮家的子孙,再有错,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阮奶奶想到了还在公安局里面呆着的阮家俊,虽然下令从此后把他逐出家门,但毕竟血浓于水,这也是不得已的法子,只能期望没有经济来源的他以后能悟出生活的真理,自强自立起来。
如果他真有那么一天,她还是希望他能回来的,毕竟那可是她的孙子呀,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怎么真能那么狠心呢。
阮沐天闻言却微笑起来,感叹一声说道:“妈,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阮家俊的事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他犯了这些错,不处置他总不能服众,也不能让他痛改前非,但他是我们阮家的后代,这是谁也不能抹掉的事实,该属于他的东西那是一样也不会少的。”
“嗯。”阮奶奶点头称赞,脸上的忧郁之色却是抹之不去,沉吟着说道:“你这样处理那是极好的,可是有一个人却让我坐卧难安,我们阮家欠她的情啊。”
阮沐天眼里的精光闪耀,眼圈收紧了,脸上也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凄清与凝重。
他当然知道这个人是谁?
那就是木清竹了。
“妈,我到现在都后悔当年不该轻视她的,后悔没有理解您的眼光,那时我就应该规劝瀚宇了,否则也不会发生今天这些事了,想来我也有责任的。”阮沐天回首往事,感慨万分,“说来,我这病真还是感谢她,难得他不计前嫌,不仅帮我治病,还每天来看我,帮我做康复理疗,她的这份心意实在让我惭愧。”
“嗯,这孩子我早就看好她了,善良懂事,只可惜我家瀚宇不知道珍惜她,事到今天,我看她是铁了心要离开我们阮家了。”阮奶奶手中拿着一个封皮带,摩挲着,满脸的沉痛。
阮沐天没有说话,默然无语。
朱雅梅轻轻地走了进来,说道:“老太太,少爷过来了。”
“好,让他进来。”阮奶奶点头。
不一会儿,阮瀚宇走了进来。
阮奶奶朝他一瞧,心都揪了起来,这还是她的那个意气风发的亲孙子吗?眼前的他,满脸憔悴,头发散乱,面色晦暗,眼窝都深陷进去了,整个人身上都是一副潇索,狼狈不堪的模样。
“奶奶。”阮瀚宇走近来,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把整个脸都伏在了阮奶奶的膝盖上,呜咽着说道:“奶奶,我遗失了我的清竹,她走了,带着我的孩子永远地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她恨我。”
阮奶奶的眼里瞬间盈满了泪,拿着封皮带的手指颤抖着,满是皱折的手掌顫微微的摸了摸阮瀚宇浓密的黑发,慢慢用手帮他理顺着黑发,叹息一声,心痛地说道:“瀚宇,还记得奶奶曾经说过的一名话吗?‘只怕你这一辈子都得不到她的心思啊’,那个时候奶奶就已经提醒过你了,可你就是不明白我的心,还以为奶奶是在害你,现在才知道已经晚了。”
她这样说着,老泪纵横,“奶奶也没别的指望,只希望自已的有生之年能看到自已的曾孙子,只是这个愿意恐怕是奢望了。”
“不,奶奶,我一定会找到她的,一定会把我的孩子带回来的。”阮瀚宇咬紧了牙关,恨恨地答道,“她的心可真狠,明明知道我爱着她,还怀了我的孩子,竟然谎称说不是我的孩子,狠心地带走了他,现在真相都大白了,竟然还跟着景成瑞跑了,这不是成心羞辱我吗?”
阮瀚宇很是愤恨不平,深陷的眼窝里燃起的光又痛苦又不甘。
明明是他的孩子偏偏要说成是景成瑞的,他是男人,难道就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羞辱与伤害吗?
阮沐天听着他这样的话,直觉得心惊肉跳,当即断喝道:“闭嘴,你这臭小子,到现在还满口胡言乱语,我现在总算明白了,清竹为什么会要走了,就算是知道了真相也不肯留下来,实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