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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及时告诉你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请莫要放在心上。”
他语气很诚恳,很温和,没有一点长者的威严,倒是把她当成了朋友般。
木清竹当即一笑,洒脱地说道:“只要阮伯伯的病能好起来,就是我最开心的事了,其它的都不重要。”
阮沐天高兴地点点头,指了指前边说道:“清竹,现在推我到房里去吧,刚刚,我在阳台上看到了阮氏公馆里面放的烟花,很欣慰,也很高兴。”
边说他的眼睛边留恋地望向了远处漫天升起的烟花,那烟花五彩炫丽,把天空幻化成一朵朵美丽的各种图案,只是,一阵后,烟花全部都熄灭了,没有再燃起来。
木清竹不由惊讶,这不可能啊,按规定,烟花可要燃放一个小时的,怎么只这么会儿就没有了呢?
她绝没有想到,现在的阮氏公馆里因为她的不见了而闹翻了天,各个人都在找寻着她,猜测着她的去向。
阳台上确实很冷,寒冷的北风不时吹过来。
她没有再过多的想什么,推着阮沐天就回到了病房。
“阮伯伯,您的病好了,夫人和瀚宇都知道吗?”回到套房里后,她首先疑惑的问出了声来。
阮沐天目光沉锐,面色有些僵硬,只是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孩子,你是第一个知道的。”
“这……”木清竹有些呆滞,更想不明白。
为什么他的病好后不告诉家里人让他们都开心下呢?而今天的新年晏,他是完全可以参加的呀。
“孩子,你还能叫我一声‘爸’吗?”许久后,阮沐天颤声问道。
木清竹茫茫然站着,望着他,竟然不知如何答话。
“孩子,我知道委屈你了,我们阮家对不起你。”见到木清竹这样空洞木然的表情,他明白了她的心情,这么长时间来,在病房里,她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自从能够听到起,他就记住了,由最开始的判断到后来的记住,记住了她的眼泪,也记住了她的痛苦与无奈,他记得很清楚:她说过的她要走。当下他非常沉重的叹息了一声,十分内疚地说道。
木清竹呆愣了很久后才算清醒过来,惊讶地问道:“阮伯伯,您知道了一切吗?”
阮沐天精矍的眼光里闪出一道寒光,郑重地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在美国动完手术后,我脑子里就能明白事情了,回来的一个多月里我已经在慢慢恢复了,但我却没有醒来,也不能醒来,更不能告诉你们。”
他缓缓说着,眼里的光晦暗莫测,三年前的往事浮上心头,心里只有对木清竹的内疚,这段日子来,木清竹每天坚持去看他,给他做康复运动,把一些事情告诉他,让他明白了许多事情,通过这段时间的暗中调查,几乎明白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无利不起早,这一切发展到今天,当然不是空穴来风,这完全是人家早有预谋的,只是儿子不够清醒,季旋喜欢感情用事,只看到了事情的表面,目光太过短浅,大难临头,他不能醒来,但暗中,已经做了很多事。
今天,之所以会八点钟叫她过来这里,当然是有他的用意,莫彪要向她下毒手,尽管他早已安排了人在她的身边,但还是觉得不够放心,三年前就是因为来不及阻止才发生了后来的事,这次,为免生出意外,他要叫她亲自过来,看着才能心安。
“清竹,对不起,你嫁到我们阮家来,我没有尽到一个长辈的责任,曾经还误解你是一个贪慕虚名的女子,现在看来,都是我的错啊,才导致了今天的这样二难局面。”他动情地说道,脸上的表情很内疚。
木清竹还是呆呆站着,阮沐天这样道歉的话语,让她很想哭,心里涩涩的,却也很欣慰,终于,她的努力与付出有了回报,至少阮沐天认可了她,对她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正文 第三百章三年前的真相
第 三百章三年前的真相
“阮伯伯,不要这么说,我也很惭愧,三年前发生了那样的事,导致了您瘫痪了这么久。”她想起了三年前那个可怕的局面,惴惴不安地低头说道。
“不,孩子,那根本不关你的事,你也是被人害了,当时我知道那个阴谋后,不知有多愤怒,也后悔以前看轻了你,没有给到你应得的尊重,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他们终于得逞了。”他眼里的光有愤怒,也有无奈,脸上的表情沉重得让人心悸,整个人似乎陷入了可怕的回忆中。
木清竹听得不太明白,只是傻傻地站着。
“阮伯伯,您能告诉我一切吗?到底是什么阴谋?”她忽然蹲下了身子,抬眼望着他,恳切地哀求道。
“嗯。”阮沐天沉重地点了点头,朝她温和的一笑:“清竹,今天我就是想告诉你一切的。”
木清竹的心揪紧了,有些紧张的望着他。
“清竹,还记得三年前事发的前一天我对你说过的话吗?那天在翠香园的花园里遇见了你,我要你第二天十点钟来书房找我的事。”他边回忆着边问道。
木清竹只略微想了下,忙点了点头。
“孩子,那天我就知道了那个阴谋,本想阻止的,因此就让你第二天到书房来找我,为的是让你避开那个时间段,可终究迟了一步,还是被他们发现了,提前对你动手了。”阮沐天眼睛沉重,痛心不已地说道,“现在想来我都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这些,这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真是对不起你,孩子。”
阮沐天说到为难处,停了下来,沉默着。
木清竹虽然难过,却还是听得不解,只是阮沐天太难过了,只能出声好言安慰道:“阮伯伯,不用担心,这一切都是命,是命终究躲不过的,既然是别人精心安排的,想要逃脱都难,即使逃脱了,以后也还会遇到类似的事的,总而言之都不会让我好过,但邪不能胜正,我终究还是过来了,而且潜心学到了自已的特长,所谓是因祸得福,如果不经历过这些磨难,或许现在的我就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更不会成为汽车设计师的,对这些我早已想通了。”
这一番话说出来让阮沐天的眼前一亮,精神都为之振奋了。
“好孩子,果然是玲珑剔透心,你能这样想,我真的很欣慰,想来我们瀚宇还真是有福啊,能够娶到你,只是……”他的眼睛黯淡下去了,叹息着:
“是他配不上你,不懂得珍惜你,不配拥有你。”
木清竹轻笑了笑,安慰道:“瀚宇很能干,在事业上真的精明有为,将来必会是一个杰出的企业家,这点您放心吧。”
“不,一个人光靠精明能干,处理不好家庭,处理不好自已的感情问题,也是不完美的,如果他失去了你,那会是他的损失,将来就算成功了,也是不会幸福的。”阮沐天表情沉重,满脸若思的摇头否定着。
木清竹苦笑,垂下了眸去,低低说道:“阮伯伯,那是您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一个家道中落,娘家没有家世背景的女人,根本不配当阮家的少奶奶,更无法帮到阮氏集团明天的辉煌,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说到这儿,她有点心虚的避过了头,只是望着地面。
“不,清竹,千万不要这么想,你要这样想真是羞煞我们阮家了。”阮沐天满脸惭愧,“只有没有实力的家族才会想到要利用女人的裙带关系,那样的家族是走不长远的,你要相信瀚宇,他是个男人,在这方面肯定是不屑要这层关系的。”说到这儿,低头望着他,认真地问道:“清竹,你真认为乔安柔很适合瀚宇吗?”
木清竹的心里有痛,阮沐天的话她能理解,但事实胜于雄辩,而现在更不是争辩这个的时候,她知道该怎么做,很快,肯定地点了点头:“阮伯伯,现在瀚宇不得不娶乔安柔,而且形势也是这样,如果不娶她,阮氏集团将会遭到重创。更何况乔安柔出身名门,她是可以配得上瀚宇的,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怀了瀚宇的孩子。”
她的眼前闪过阮瀚宇拉着乔安柔的手亲昵地出现在中心小岛上的情景,他们二人确实郎才女貌,门当户对,这是强强联手的婚姻,也是绝佳的配对,更何况阮瀚宇现在也并不是那么的讨厌她。
“清竹,傻孩子,你才是我们阮家的媳妇,刚开始我也对老太太的指婚非常反感,认为她利用封建家主的特权随意干涉瀚宇的婚姻,会毁了他的终生幸福,但后来我看清了,也明白了,她老人家那是火眼金晴,早就看明白一切了,只是当我明白过来时一切就都晚了。”阮沐天几乎是用沉痛的心情纠正着木清竹的话,心里却复杂异常。
事实是,现在,他也不能保证什么!
木清竹低头不说话,默默无言。
“清竹,如果现在有机会,摆在面前的一切障碍都全部消失的话,你还会选择留在瀚宇的身边吗?”阮沐天带着探究的目光打量着她,缓缓问道。
木清竹仍然低着头不说话。
她,早已经看清了,乔安柔当然不适合阮瀚宇,但乔立远的势力,还有她肚中的孩子,那都是真实存在的,就算三年前的阴谋真的与她有关,那也不能影响她现在的存在感,更重要的是,她自已的个性真的不适合呆在豪门,现在经历得越多心越寒,越想清静,越想过自已想要的平淡生活,豪门的这种尔虞我诈,她很厌倦,更不能过这种与乔安柔在一起争风吃醋的日子,她的心太累,太累了。
更何况,现在的她好不容易做出了这个选择,不想就这样放弃了。
因此她的脸上很平静,很从容,并没有什么波澜,那是看穿一切,洞悉一切的从容。
“看来,你真是想舍弃我家瀚宇了,这是我们阮家的德浅,不配留下我,但我要告诉你,不管你做何种选择,我与老太太的看法都是一致的,我们瀚宇的媳妇只能有你一个,永远只会承认你一个,别人嫁进来我也是不会承认的。”阮沐天非常郑重的说道。
他看到木清竹的表情已经明白了一切,面前这个小女人,人小却主意大得很,她有自已的尊严与骄傲,决不愿因为想过豪门的这种虚荣生活而屈服于自已的意志,而她对豪门的这种荣耀看得很淡,这看她今天的打扮就知道了,现在她手上有了老太太给她的当家权,也有了阮氏公馆的继承权,甚至瀚宇也是爱她的,她完全可以利用她的权力优势打扮自已而与乔安柔一较高下,可她没有,甚至是选择了放弃,这就说明,她是在放弃瀚宇,放弃这种无数女人想要过的豪门生活了,这是她的选择,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的。
更何况,乔安柔还怀孕了。
以她的这种心性,高洁如此,又怎么能容忍自已的丈夫让别的女人出轨怀了孩子呢,因此不管是他亦或是瀚宇,甚至是奶奶,做出再多的努力都是没用的。
她,不会选择留下来。
阮沐天沉重的叹息着,语重心长的说道:“清竹,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把三年前我所看到的,听到的,知道的真相告诉你,还你一个清白,也让你自已能有个正确的判断。”
木清竹抬起了头来,明眸含冰,带有疑惑。
“三年前幸亏我及时赶到了,虽然没能来得及阻止他们,但也总算是没有让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