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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看好你,这届T…show大赛的冠军非咱莫属。”
说起这一年一度的T…SHOW时装设计大赛;圈内无人不知晓。由当今时尚男装界最权威的评判机构主办,每年都会吸引大批投资商和演艺界的眼球。
名扬集团向来以高端时装为明星产业,自然也是每年大赛上的热门备选。
尽管我很欣赏代维永远信心满满的样子,但骄兵必败的道理人人懂。
这次代表名扬集团出赛的可不光只有我们设计二部,肖正扬带领的设计一部同样是这次大赛最炙手可热的种子选手。
毕竟,年过四十的他曾是六年前首届T…show大赛的黑马冠军。不仅为名扬大造了声誉,也将自己的身价炒高了好几番。
“还是别太轻敌了,”我想了想说:“肖正扬当年获奖的那套作品的确是有两把刷子的。看他平日里吊儿郎当平平庸庸,说不准什么时候又爆发出令人大跌眼镜的灵感呢。”
“夕夕,说起这个我还真有点别的看法。”代维侧坐在我的办公桌上,抱着杯子眨眨眼:“不是我嫉妒他肖正扬才这么说哈,圈子里混这么多年,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这个肖正扬,半路出家也不是什么科班毕业。东家学一榔头西家学一扫帚的。,三十多岁的时候还是默默无闻。可突然就因为首届T…show大赛那一系列非凡的作品而名噪一时。
我且不管他当时百般吹嘘的灵感到底是从哪来的,但那套获奖的作品的确与他前后的风格都格格不入。
而且成名以后,靠着老本在名扬吃了好些年,也没见他再有什么好成绩。你说,这里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代维的话有些道理,但我不置可否。就像那些流行音乐的成名曲一样,有的人靠一首歌就能吃一辈子。
“别管他了,实在不行想办法弄他们几张草图观摩下再说。”我只想做好自己的努力,剩下三分天注定。
瞄了瞄隔壁设计室的玻璃门,我嗅到了无声无息的战火硝烟。
能为公司夺得头筹的设计团队不仅将受到董事会的嘉奖,获得明年上半年一大笔市场宣传费用——更重要的是,作为沈钦君的太太,我想亲自做出点成绩让他看一看。
噼里啪啦地处理了几件手头上的工作,我觉得下腹一阵钝痛。唉,差不多时间该上药了。
我扶着腰起身,往洗手间走。
在度假之前,我最终还是独自一人去看了医生。诊断结果是YD撕裂性创痕造成外伤流血,不但要禁房事一个月,还要每天涂外用药来愈合患伤。
而这会儿貌似又跟着来了例假,也分不清流的这些血到底算是哪条路子上的,反正很狼狈就是了。
沈钦君到底对我恨得有多深,能下这么禽兽的手……
人家说,在洗手间里待得时间长了,总是有机会听到一些该听不该听的。
就像这会儿,两个其他部门的小姑娘走进来,叽叽喳喳的,谈的都是人五人六的八卦事。
“诶?你听说了没,上周新招进来的那个女的,昨天被沈总直接调到董事秘书处了——”
☆、第十八章 洗手间里听到的
我一动不动地呆在隔间里,静等后文——
“真的假的?那女的我见过两面,你说她漂亮吧倒确实是漂亮,但那鼻子下巴怎么看怎么是整的。”
“对对,就时下最流行的各种婊那样的锥子脸大眼睛。”
“唉,沈总刚结了婚,这会儿弄那样一个女助理过去……呵呵呵……”
“沈总又不喜欢姚副总监呀。男人么,被迫娶了一个不爱的,心里又惦念一个死了的。横竖总得找点外面的,排遣排遣嘛。”
“说的也是,一看姚副总监那张脸啊,整天板着跟谁欠了她几千万似的。估计就是扒光了对着个男人,人家也立不起来。”
“就是就是,我听说啊,姚经理的死跟她可脱不了关系呢。好端端的开她的车就堕了崖。哪有那么巧的事儿?”
“呵呵,说不定呢,姐妹争一男,上演狗血剧。可惜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嫁了又怎样?男人要是不想吃你这口,嚼碎了喂他都没用。还不是到处彩旗飘?”
“唉,也难怪这次T…show大赛她那么拼命,要跟肖总监硬碰硬呢。
感情生活太匮乏,也只能投身于事业了。真是悲哀啊。”
这两只碎嘴鸟真是越说越过分,但我心里只有冷笑——
我可不像沈钦君那么蠢,宁愿相信闲言碎语也不相信我。我有信心,沈钦君不可能出轨。
唯一有点讽刺的是,不是对我自己有信心,而是对姚瑶有信心。
我打不败的情敌,什么乌七八糟的女助理又怎么可能打的败?
听到隔壁抽水响,两个小姑娘前后出来去洗手。
于是我不适时宜地赶紧现身出来,面带微笑地站在她们身后。
既然在所有人的眼里我都是那么可憎的女人——那么,不做点吓人的坏事,还真对不起她们对我至高无上的评价了吧。
不出我所料的,两个女孩从镜子中看到我的瞬间,那脸色变的真是好玩死了!
“姚……姚副总监!”
我点了下头,沉默胜有声。只用肩膀轻轻撞开她们,径自去洗手,并有意无意地拿眼睛瞄她们脖子上的胸牌。
估计这两只已经吓到心脏骤停了,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屁都不敢放一个。我要是她们,多半就该构思怎么写辞职信了。
甩身出了洗手间,我又一次很不巧地撞到了韩千洛。
该死,这次不会又是我错了吧!我下意识回头去看门上标志牌——
“不好意思,我捡到这个,所以等你出来。”韩千洛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尴尬,扬了下手里的名牌。
我一低头,看看空荡荡的前胸。真是的,刚才还顾着看人家的胸牌呢,自己的掉了都没发现。
“谢谢,”我刚想在说点什么其他的,就觉得身后一阵小风嗖嗖——那两个‘铸成大错’的小姑娘正试图隐藏存在感,快步顺墙溜走。
“站住。”
我张了张口,刚想脱口这两个字,没想到韩千洛竟然先我一步说出来!
“韩……韩总……”仿佛筛糠的麻雀一样,这两人并排低着头,连睫毛都在颤抖。
韩千洛带着一脸淡然的笑意,走到那两个女孩身边。单手撑住墙体,好优雅的‘壁咚’隔空笼罩下来!
☆、第十九章 伟大的,已故的,姚大设计师~
“你们两个,下午到财务室结一下薪资。”韩千洛面带希望的微笑,却说着令人绝望的话。
顿时惹得那两个小姑娘就要哭了:
“韩总;我……我们……”
“有解释的时间;不如想想得了什么样的教训。”韩千洛直起身子,略略收起严肃:
“名扬一不养闲人,二不养蠢人。下回嚼舌头的时候,别那么大声,连隔壁男洗手间都听得清楚——”
两个女孩哭哭啼啼地离开以后,我恍然回神,怔怔地看着韩千洛问:“那些话……你也听到了?”
“你很在意?”韩千洛眉头一皱,这让我分不出他的表情到底算是自带笑容还是自带严肃。
“只是问问。”我凛然自嘲,反正名声早已如此。
我跟韩千洛又不熟,他怎么看我不重要。只不过,经历了太多了流言蜚语和冷眼睥睨,我也渴望能有一个陌生人能够为我带来相对的公平判断——可以不信耳目,只信心。
“看来你也很闲。”他挑了下那双蓝灰色的眼眸,一手向旁边的自动贩卖机里投了几颗硬币。
咕咚两声,滚出来两罐速溶咖啡。
他递给我一罐,然后向左侧两步,进了八楼的露台。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接了人家的饮料后,不由自主地就跟了过去。好像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所有气场都开始青黄不接。
“我已经叫助理把量衣的尺寸发到你邮箱了。”韩千洛啪嚓一声打开咖啡罐,侧倚在栏杆上呷了一口。
“什么?”我没太明白他的话。
“你早上许我一身新西装的,忘了?”韩千洛转了下眼睛,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当然没忘。只不过最近忙着筹备T…show大赛,可能要过一段时间——”
“不急。”韩千洛说:“这届T…show貌似很有看点,我还是蛮期待你的表现。”
呵呵呵,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不能说‘韩总放心,我一定不负公司所望’这么雷人的套话吧。
“你虽然擅长男装设计,但貌似女装也做的不错吧?听说,连婚纱都是自己动手剪裁的?”韩千洛转了个话题,我反而更尴尬了。咬着唇点了下头,没想到他又追问了半句:
“婚礼上那件?”
我底气不足地恩了一声,有心敷衍。
总不可能跟他详细解释自己是怎么被泼狗血怎么临时换衣服再怎么吐他身上的吧。
“哦,”韩千洛仰起头来,用海一般深邃的眸子盯着我。笑容饶有兴味:“那真是很荣幸见到您啊。伟大的,已故的,丹尼尔。卡斯彭特先生。”
当他说出这位20世纪初就享誉世界的意大利籍顶级设计师名字的时候,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为刚刚那不太要脸的‘小谎言’,感到千万般无地自容。
其实我第一眼看到那婚纱的时候,就知道它必是出自名家之手。只是真的没想到它会是卡斯彭特先生的神作——如果用来拍卖,少说要值六七十万美金!
谢天谢地,我是吐在韩千洛身上而不是吐在那件婚纱上。
“其实是……我自己的婚纱意外弄脏了,所以临时从名扬的展品店拽了一件。让韩先生见笑了。”
“无妨,你穿着很合身。如果我的外祖母亲眼看到你能把她的婚纱驾驭得那么好,一定非常欣慰。”韩千洛单手撑着栏杆,若无其事地说。
我脑中嗡地一声,瞠目结舌说不出话。好不容易才捋顺了他刚才那句子里的主谓宾。
这会儿回忆起当初要借穿那件婚纱时店内服务员为难的表情,我恍然大悟。
“原来那件婚纱,是你送过来的?我只记得店员说是位重要客人……不好意思韩先生,我没想到那是你外祖母的遗物,我……”
韩千洛皱了皱眉:“姚副总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外祖母过世了?”
☆、第二十章 漂亮的女秘书
呃!
伴随冒犯和失态而来的窘迫,让我恨不得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裁剪剪去舌头算了!
还好这时候韩千洛的手机响了。我趁他接电话,赶紧灰溜溜地走了,连句抱歉都没说。
回到办公室收拾好了手头的设计稿,看看时间已经接近一点。
此时一楼餐厅的人不多了,我跟代维一起,找张桌子面对面吃午餐。
“你怎么一点没精神?”他问我:“倒时差?”
我回了回神,哦了一声:“代维,我听说沈钦君新招了个助理秘书——”
“切,我当因为什么呢。”代维撇了撇那双桃花眼:“当初可是你告诉哥的,就算全天下男人都出轨,他沈钦君也不会。怎么才听说来个女秘书,就开始有危机感啦?”
“我就问问。”我把头埋在筷子里,底气不足。
“你和缘缘这两个活宝,真是一个也不让哥省心。”代维敲着筷子叹了口气:“一个闹离婚,一个抓小三,一帮男男女女整天都穷折腾什么呢?真是,性别不一样就不该恋爱!”
我凛然一身鸡皮疙瘩,没工夫去理代维的歪门邪说。突然想到今天貌似都还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