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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下唇,眼神挺不友善的:“我知道你在心里得意着呢,但我不会放弃。”
“傻不傻啊你。”我真是哭笑不得:“他那种男人,真要是绝情起来,杀了你都不眨眼睛。”
“那我宁愿他杀了我,能被他记一辈子。”黎安娜幽幽地说。
我已经是无力吐槽了,点点头,喝了口饮料:“行,那你够狠。
等明年清明节,我和我丈夫一块送花给你哈。”
“姚夕你别得意,”她狠狠盯了我一眼:“Andrea只是顾及你肚子里有孩子而已,男人有时候会因为一些责任而看不清自己想要的。这话是有道理的——”
我笑了:“你从哪听来这么多杂七八糟的东西的?”
“我好朋友说的。”她说。
“你说你一个女孩子,漂洋过海的来见网友,然后顺便纠缠一下马上就要结婚的前男友……你要是有这个时间精力哈,我劝你自己把你这点经历写本书去。”
我觉得世上再也不会有一对儿情敌像我和黎安娜这么奇葩了,明明姚瑶那样的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嘛!
撕逼,暗斗,陷害,争宠,那才是情敌之间的节奏。
而眼前这个快三十岁的姑娘,真是让人——气能气炸了肺,恨又恨不起来!
我想:如果她不是韩千洛的前女友,我可能还挺喜欢她的。
毕竟,这把年纪了还那么黑白分明的人,全世界找才能找出这么一个半个。
雨终于停了,黎安娜拎着包要走。
我也不想挽留她,乐颠颠地去给她开门。
“今天谢谢你,但我还是不放弃。”她幽幽看了我一眼。
我微笑:“随便。”
然后从窗子往外看,我发现她站在我门前,做了个挺奇怪的手势。
我记得娜伊莎夫人也做过这个动作,是在祈祷的时候。
她曾告诉我,这是东正教会祈祷忏悔的手势。
我擦,这姑娘还知道忏悔?
晚上韩千洛过来了,我没跟他说黎安娜的事。
刚才接到了我表叔姚宗毅的电话,我们安排了一下时间,明天下午就去验血。
“喂,”我翻着手机上的财经软件,有点不爽地说:“这几天名扬都在跌,韩千洛,我都亏了好多钱了。”
“亏多少,我补给你就是。”他去冰箱里倒了杯牛奶,微波炉里加热了一下,然后递给我。
“算了吧,我这人没有任何理财理念。等事情解决好,我就把钱弄出来买个大房子~
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你把你自己的那部分股份抛售给谁了?谁这么倒霉啊,说出来大家开心开心。”
“没谁。一部分散户,另一部分被沈家老爷子接着了。”韩千洛若无其事地说。
“沈钦君他爷爷?”
我稍微怔了一下。我只知道沈家的实权其实还是掌控在老爷子手上的。韩千洛用钱在名扬打了个滚,然后再全身而退。现在沈家人控了这么大一笔股,应该不会由着名扬继续跌吧?
我觉得自己不用太担心。
看了看桌上的牛奶,我揉揉胃,打了个饱嗝。
“不好意思,今天实在喝不下。你喝了吧,帮助睡眠。”我对韩千洛说着,然后上楼去了。
不过这天晚上,韩千洛睡得可并不好。
因为后半夜的时候,他突然开始腹泻。两三趟回来,脸色就已经不太对劲儿了。
“不要紧吧,要么去医院看看吧。”我有点担心他。
他瘫在床上叹了口气:“还好,应该是晚上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晚上我们两个是到附近餐厅里点的菜。我的是香茅鸡腿饭,他的是一份熏三文鱼排。
他有事,我没事,很明显的……应该是鱼不新鲜?
☆、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想对你坦诚些 (墨痕的水晶鞋加第二更)
上午韩千洛不去公司,在家泡病号呢。
昨天折腾了一晚上,快凌晨了他才睡着。
我挺心疼他的,想着肠胃不好还是别喝牛奶了。于是早起来一会儿给他煮了点粥。我吃一口剩的给他闷在砂锅里。
“下午我直接过去检验中心等你吧。”等我出门前,他起来对我说。
“不用,你休息吧。”我看他脸色还不怎么好。心想着有我表叔在,姚瑶和她妈毕竟还不敢大白天的打我一顿吧。
“蒋怀秀和姚瑶的戒心那么重,不当场看着是不会罢休的。万一有个冲突的……”
我知道韩千洛这是不放心我,于是点头:“那好,我下午请假出来再跟你联系。”
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听汤缘说。名扬今天的股价继续领跌,从周一到现在都已经连吃了N个跌停了!
“喂,昨天下午刚刚翻上去一点,怎么今早开盘又是这个操行?”我也稍微有点不淡定了——难不成这股市也跟着韩千洛一起泻肚子么?!
“夕夕,我看你和姚瑶还是别掐了。”汤缘耸了耸肩,表示说:“天大的仇怨也别跟钱过不去啊。
赶紧收拾收拾,把钱撤出来跑路吧,我看你是跟名扬没缘分。”
“你以为我想啊?”我又看不懂大盘,于是用计算器算了算比率——妈的,我和姚瑶手里这点股份加七加八的亏了有快一千五百万了!
该不会是我爸在天之灵,怨愤后代们争钱逐利,故意略是惩戒吧。
“算了吧,都亏成这样了,拿出来割肉太不爽。股市有风险。拼的是谁沉得住气。扔里面扔着吧,只要名扬不死,早晚也能翻起来。”我打开电脑,看看茶杯里空了。于是一边出门一边说:“对了,我明天要跟韩千洛结婚了。”
“恭喜!”汤缘丢给我两个字,继续跟其他人探讨八卦。
我在洗手间遇到了姚瑶,恩,很久没遇到她了,当她已经死了的感觉真心不错。
“下午一块去?”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
“没问题,韩千洛在那边等着我呢。”我甩了甩手,也不正眼看她。
“呵呵,听说你们要结婚了?”
“是。”
“他真想好了要喜当爹?”
嘿。你说你贱不贱啊!
面对姚瑶的挑衅,我早学会了什么叫针锋相对:“是,所以建议你也像他学着大度点。毕竟,你又不会下蛋,将来免不了再帮着沈钦君喜当妈。”
“姚夕你别嚣张,等出了结果,我看你这小杂种还有什么资本乱叫。”
“姚瑶管好你自己吧。”我冷笑:“区区一点股份,我还真没放在眼里。
倒是你,这几天肉很疼吧?看你妈当时的样子,就猜你们扛不住!”
“当然没有你淡定啊。只怕是人家的前女友都找上门来了,有些人还以为自己能坐稳了靠山呢。”姚瑶掩口一笑,我身上顿时起了一层激灵:“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姚瑶挑衅道:“那女的整天在我们公司附近转悠。跟苍蝇叮蛋似的。随便找她聊几句不就成了?”
“我警告你里黎安娜远一点!”我并非有多担心黎安娜,只是觉得这姑娘太傻了,万一被姚瑶拿去做文章,后果可就是重磅级别的了。
“呦呦呦,我好心提醒你一下,姚夕。你们两个是情敌唉!”
“你管不着!”我狠狠道:“我们两个就是情敌也好,朋友也罢,口味再重点就是共侍一夫也轮不到你来挑拨离间!”
甩开了姚瑶。我扭头就走——呛人就是爽啊,难怪韩大毒蛇那么喜欢呛人。
下午我来到检验中心,韩千洛已经到了,朱鸣鹤律师也在。
我没看到俞成瑾。恩,也好,免得他跟姚瑶眉来眼去的让我犯恶心。
姚宗毅打电话说他还在路上,让我们先进去等。
我看了看韩千洛,若无其事地跟他说话,全然没有半点紧张的样子:“饭吃了么?”
“稍微喝了点粥。还好,今天没事了。”
“下回当心点吧,这春秋季的容易犯痢疾。”我给他整了整衣领,俨然又温柔又淑良的人妻模样,估计姚瑶在身后已经嫉妒的要死了。
反正只要我过得比她好,她就不爽,一点悬念没有。
姚宗毅一刻钟以后到了,我们两个进去采血室。结束后工作人员告诉我们下周一出结果。
“喂,上次怎么说都是贵单位的失职,这回不能给我们加个急么?”我有点不爽了:“怎么还要等三天呢?”
“女士,上一批的样本的所有者也是一样,但凡着急的都在那之后集中的一个星期内陆续过来了。我们单位的工作人员专门加班加点帮他们单独处理。”那人看了我一眼,口吻也不怎么客气:“而您这……都过了多长时间了才来?既然没那么急,就还是应当走我们一般的流程。”
嘿!你讲不讲道理啊!
我压了压恼火,差点失态。不知道孕妇脾气不好么?
“算了,一个周末而已。”韩千洛拍拍我的肩膀。
我也不是真的很急,只不过呛人很爽嘛,呵呵呵。结果这一抬头,看到蒋怀秀可有点急了:“这……怎么还要等啊?”
“妈,没事。他们不急我们也不急。”姚瑶大概是不肯在我面前先乱阵脚,一副外强中干的表情看的我很不舒服。
韩千洛帮我压着采好血的棉花,一块往外走。结果遇上了一个风风火火的男人——休向巨亡。
俞成瑾终于还是来了?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最近手头案子多。”
我懒得理他,小声嘟囔一句:“也不怕冤死鬼多了弄死你。”
“俞律师,我们看着的,没问题。”姚瑶上去跟他说话,我用三分之一眼球瞄了下——切,搞得自己好像看一眼就能看出我是私生女一样。
“韩千洛我饿了,咱们吃好吃的去吧。哦,你还不好乱吃东西。”我眯了眯眼睛看他:“那我多吃点,你看看就行。”
“nice…idea……”他怨念地看了我一眼。
上车以后,我继续吐槽:“你说那个俞成瑾过来干什么啊?像他那么有名的律师,每小时的时薪都够我做好几身衣服了吧?
姚瑶这个小案子能给他多少钱啊,吃饱了撑的。”
“他还有个大案子呢。”韩千洛靠在后面眯着眼,一手捂着胃。虽然没什么大碍了,但人总是看着有点虚弱的。
“大案子?”
“恩,肖正扬的辩护律师也是他。”
我一脚刹车下去,差点把韩千洛恍得从后座上滚下去。
“不好意思,还好没追尾。”
我清咳两声:“你说俞成瑾是肖正扬的辩护律师?”
他嗯了一声:“也不奇怪,俞成瑾现在在为姚瑶母女打官司,顺便帮他们接一下肖正扬的案子,也合情理。”
我觉得不合情理。
肖正扬都那么落魄了,之前听代维提起过,说用了国外最先进的检测方法,大大缩短了艾滋的窗口期。
三项指标都呈阳性,他已经被判死刑了好不好——
蒋怀秀个荡妇明显跟他也只是鱼水之欢,难不成这时候上演不离不弃啊?
但我不想再去想这个问题了,想多了会觉得心里有点膈应,完全吃不下饭。
所以我问了最后一句:“那咱们公司的代理律师……哦,你上回说过,是姓杨的那个律师对吧?据说也是FT事务所数一数二的。”
“恩。”
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在包里摸索了一下,拽出了俞成瑾的名片——
搞什么搞啊?俞成瑾不也是FT国际律师事务所的么!
“韩千洛,这怎么回事?”
我把名片甩他脸上,太锋利了,可能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