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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夏,你真是个天才!”我看着模拟出来的结果,激动地站起身拥抱住他。
“怎么啦?”瓦西里一头的云里雾里。
我高兴地搂着他的脖子,眉开眼笑地说:“你们不需要撤资,也不用跟wiper竞争,你们可以直接收购它。”
“你是说,买下wiper?”
“是的瓦夏,按照我的设想,买下wiper以后,你们可以再创立一个面向低端市场的品牌,那么,如果采用了这种策略,模拟结果显示,你们可以在5到7年的时间里收回投资。虽然,模拟的结果可能并不准确,但至少,这是一个可行性的方案,我们可以将它作为一个提案上交董事会讨论。”
瓦西里看着我激动的脸,高兴地说:“那么,你现在的心情好起来了吗?”
“是的,瓦夏,我觉得自己现在浑身充满了力量!”我说。
瓦西里笑了,“既然如此,那你是不是该把欠我的东西还给我了?”他用手指划过我的脖颈,一脸销魂地说:“你说我们是上楼去做,还是就在这里做?”
我抿嘴笑笑,说:“不,瓦夏,我今晚必须把提案做出来,明天你就将它发给董秘,让他在后天的董事会上将其做为新的方案提交讨论。”
几天后的晚饭桌上,我、瓦西里、浩洋和克瑞斯正在气氛融洽地进餐。管家维克多突然神色紧张地来到餐厅。他走到瓦西里身边,用俄语跟瓦西里说了一句什么……我明显地看到瓦西里的神色突然紧张起来,他几乎有点慌张地起身,撞得身后的椅子“卡啦”一声响。
“我去接个电话!”他对我说,然后就微皱着眉头跟着维克多离开了。
我疑惑地看着瓦西里的背影,意识到这个电话一定是一位非常重要的人打来的,因为维克多从来不会因为有人来电而打扰瓦西里用餐。
“电话是父亲打来的。”克瑞斯像是看穿了我的疑惑一般,主动告诉了我。
我对着她笑笑表示感谢,然后假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低下头继续吃饭。
“这有点儿不太寻常……”克瑞斯继续说着:“要知道,父亲几乎从不跟我们直接联系,他有什么事情,都是通过尼古拉斯告诉我们。”
“尼古拉斯?”我低着头,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是的,他是父亲的代言人。”克瑞斯慢条斯理地说:“也是我和瓦夏的哥哥。”
过了一会儿,餐厅门口再次传来脚步声,我赶忙扭头循声望去,是瓦西里回来了。他真是一个藏不住喜怒的人,我想餐厅里的每个人大概都发现他接了那个电话以后心情变得十分快乐,因为只要留意他那轻快的步子和亮闪闪的眼睛就能轻易明白这一点。
瓦西里一坐下,克瑞斯就迫不及待地问:“父亲找你有什么事?”
“没什么,他只是打来电话随便聊聊。”
“随便聊聊?什么时候你变成了能跟父亲‘随便聊聊’的人了?这一点连我都做不到!”
瓦西里笑笑说:“大概……就从今天开始的吧。”
克瑞斯不服气地撇撇嘴。
看到瓦西里因为接到父亲的电话而变得神采奕奕,我心里替他高兴。所以,在感觉到他将手伸过来握住了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我扭过头,朝他温柔地一笑。
“我吃饱了,你呢?”瓦西里问我。
我看着盘子里的甜点说:“我还有块蛋糕没吃完。”说着,我用小勺挖了一小块蛋糕放在嘴里。
瓦西里倾身朝我靠近,在我耳边低语道:“你欠我的东西,是不是该偿还了?”
我含笑看着他那张比蛋糕更可口的俊脸,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好吧。”
瓦西里牵起我的手,我们一前一后双双离席。就在我们走出餐厅的时候,我听见身后传来克瑞斯的声音:“真不明白‘啪啪啪’有什么好玩的!”
接下来是浩洋的声音:“就是!他们怎么老玩儿不腻哦!”
“哈哈哈……”听见他们的对话,瓦西里爽朗地大笑起来,并且一边笑一边公主抱起满脸通红的我,大步流星地朝二楼他的房间狂奔而去。
回到他的房间,瓦西里直接将我丢在床上。他扑在我身上,吻着我说:“晴……事先声明,我今晚要采用的姿势,纯粹是为了增加情趣,绝对不是种族歧视啊!”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吻,说:“好……但你得悠着点儿,别把我老腰闪了!”
……
我枕着瓦西里的臂弯,一只手放在他的心口,感觉着他的心跳渐渐恢复平静。
“你父亲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我问他。
瓦西里用手指挑着我的头发,说:“父亲听说了那件事——关于我提出的收购wiper的方案,他说我做得不错。”
“这真是太好了,瓦夏!”我仰头看着他的脸,替他高兴。
“这是他第二次夸奖我。第一次还是在我十一岁的时候,我们一起去打猎,那一次,我们猎到了一只熊!”
我想起了在瓦西里莫斯科的公寓里看到过的那张装裱在镀金相框里的照片。
“这都要谢谢你,晴……”瓦西里揽过我,亲吻了我的额头。然后他欠了欠身,伸出长长的手臂,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首饰盒,打开来递给我说:“送给你。”
我接过来定睛一看,是一条漂亮的钻石手链。
“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要送我礼物?”我问他。
“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我就是想送你!”他说。
“你好任性啊!”看着手链说。
瓦西里把手链从盒子里拿出来戴在我的左手腕上。我将戴着卡地亚钻表的右手腕伸过来,将两只手臂放在一起。
在房间柔和的灯光照射下,这两件璀璨的奢侈品闪着让人迷失的光芒。
我轻轻晃动着手腕,欣赏着钻石切面折射出的闪光,笑着说:“瓦夏,你要是再这么送下去,我就算变成章鱼也带不过来了。”
瓦西里也笑着说:“你就算变成章鱼,也是最迷人的。”
我扭头看着他的脸,说:“可是我不想要你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瓦夏。”
“别傻了,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要送你贵重的礼物,并且你还必须收下它们。难道你不喜欢吗?”
我低下头继续欣赏着手链,诚实地说道:“我很喜欢,非常喜欢。但是,我讨厌这种感觉,每次你送我这样贵重的东西,我都觉得这就好像是,我在用滚床单来交换物质。”
“哈哈哈……”瓦西里仰着头大笑起来,那样子似乎他刚刚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以致于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收住笑容。
“不瞒你说,晴,你的床技真的是烂透了,相信我,靠滚床单你是交换不来任何物质的。”他说。
我猜我的脸色一定变得非常难看,因为当瓦西里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脸上的时候,他迅速地收敛起了嘲弄的笑意,转而换上一副诚恳的面容。
他揽过我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晴,请你相信我,我这样做完全是出自于对你的爱。而且……这也是一种……一种相互扶持。就像你说的,我们俄罗斯男人寿命短,如果有一天我比你先病倒了,你就得照顾我了。到了那个时候,你得扶我坐轮椅,推我去晒太阳,给我喂饭,陪我说话,然后,还要帮我拍痰。”
听他说到“拍痰”,我皱起眉头说:“哦,我可不喜欢那样。”
“对不起,你不喜欢也没办法,这就是爱情!”
☆、65
在夏屋的日子过得平静而又闲适,我跟瓦西里的感情也越来越像蜜里调油一般,浓得化不开。
来到圣彼得堡两周后的这一天,同样在晚饭桌上,瓦西里再次被维克多打断了进餐,原因同样是需要他去接一个电话,但这次的电话却不是他父亲打来的,而是他的哥哥尼古拉斯。
听到是哥哥打来的电话,瓦西里没有像上次一样紧张,但还是第一时间离开餐桌去接电话,等他回来的时候,脸色也没什么太大变化。
“有什么事吗?”我问他。
“没什么,只是明天我得去城里一趟,克瑞斯,你也得跟我一起去。”瓦西里看着他的妹妹说。
“去干嘛?”克瑞思问。
“尼克回到圣彼得堡了,他让我们明天上午去见他。”
“又来了……”克瑞斯抱怨道:“那个沉迷于权力无法自拔的家伙。真希望我明天就长到三十岁,那样就可以不用再看他的脸色来决定我该花多少钱了。”
“什么意思?”我看着克瑞斯问。
“瓦夏大概没告诉过你吧,这是我们家族的奇葩规定。”克瑞斯说:“我们的父亲虽然给他的每个孩子都设立了共同基金,但是基金的收益我和瓦夏在三十岁之前都不能自由支取,同样不能自由支取的还有瓦夏成人后继承的那两家公司的股份分红。”
“是这样么?”我看着瓦西里问道。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说:“是的,我拿不到钱,钱由尼克统一管理!”
“那他怎么管理?”
“他根据我们的具体情况,来决定每年给我们多少钱花销……依我的看法,他简直就是个吝啬鬼!”克瑞斯说。
“小k,你不能这么说,他不是吝啬,只是节约!”瓦西里纠正道。
“好吧,那他就是一个节约鬼!”克瑞斯点着头,语气坚定地说。
我被克瑞斯的话逗得一笑,同时觉得他们那具有犹太血统的父亲做这样的安排其实也很容易理解。而对于克瑞斯认为他们的哥哥是个吝啬鬼这一点,我个人的看法是:从瓦西里平时的行为做派上来看,他的那位哥哥或许没有将他所有该得的钱都给他,但绝对谈不上吝啬。
“听上去,他就像你们两个的金主一样啊!”我开玩笑说:“你们明天可得表现得乖一点,好好讨好他了。”
克瑞斯翻翻眼睛,说:“这种在他面前摇尾乞怜的日子要过到我们三十岁才能算完,真叫人受不了!”
瓦西里笑笑说:“我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啊!”
“当然了……”克瑞斯不屑地说:“所有不需要费脑子的事你都觉得好。”
“嘿,小姑娘!”我皱起眉头看着克瑞斯说:“你如果再对我的男人冷嘲热讽,可就别想再吃我做的中国菜了!”
克瑞斯听了我这话,撇撇嘴,不吭声了。
“啧,啧,啧,阿姐,你们两个怎么那么恩爱呀!”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浩洋,这时开口刷起了存在感:“恩爱得……简直让人看了生厌!”
克瑞斯抬起头,用一副“不能更同意!”的表情看着浩洋,同时朝他举起手掌。浩洋会意,两人隔着餐桌“啪”地一声击了个掌。
而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看向瓦西里,朝他那双充满爱意的大眼睛甜蜜而温柔地一笑。
第二天,吃过早饭,瓦西里就载着克瑞思离开了夏屋进城去见他们的哥哥。我则像往常一样,坐在书桌边,打开笔记本,继续挣扎我的论文。
窗外的车道上有汽车驶入的声音,我以为是瓦西里他们忘记了什么东西回来取,便头也没抬地继续埋首在我的论文里。
过了一会儿,走廊里传来皮鞋踩踏在地毯上的那种独特而沉闷的“咚咚”声,并且听上去不像是一个人,紧接着,我的房门被敲响了。
我凭着感觉认为应该是维克多和瓦西里,便喊了一句:“请进。”同时手指继续上下翻飞地着打字。
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但来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