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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宇扯扯嘴角:“他真是个幸运的家伙!”
“他的确很幸运,但其实更幸运的那个人是我!”我想到瓦西里,甜蜜地笑着说。
庆宇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张开双臂说:“那么,一个告别的拥抱不算过分吧!”
我想了一下,说:“还是别了……”
但我话还没说完,庆宇已经不由分说地上前一步将我紧紧拥抱在怀里,“晴晴……晴晴,我……我祝你幸福!”
我在他怀里点点头,说:“我也祝你幸福!”
看着庆宇独自离开的背影,我觉得心里没有难过不舍,只有说不出的轻松畅快。对他的感情我已经彻彻底底地放下了,并且,在知道了我们分手的前因后果以后,我甚至还有些暗暗的得意:原来,我并不是不好,我也没有被抛弃,我浑身上下仍然充满魅力值得男人来爱!
在这种想法的催眠下,我的自信心瞬间爆棚。我想到我和瓦夏,觉得自己一定能牢牢地迷住他,纵然前路茫茫然尚未可知,但我们俩这场爱情,一定会有个美好的未来!
想到这里,我欢畅地迈开双腿,自信满满地走在校园小路上,心里盘算着,该去吃个冰淇淋来给自己打气。这时,电话响了,是浩洋。
“姐,我病了。”浩洋说。
“哦……我现在很忙,你照顾好自己哈。”我心不在焉地说。
“你的语气怎么这么平淡,你一点儿也不担心我吗?”浩洋还有点儿急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神经病又不死人的。”我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传来浩洋无奈的声音:“唉,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算了,我说实话吧,是瓦夏病了,发烧了,我刚跟大姨妈请了假,让他休息一天。”
“什么!我马上过去!”
我加快脚步朝家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想:人家说脑筋笨的人是不会发烧的,会不会是瓦西里在装病翘班,以便制造一个我们两人独处的机会——他跟我在一起果然变得机智了。想到这一点,我感到很欣慰。
回到家,浩洋一打开门就对我说:“阿姐,瓦夏烧得有点神志不清了,可他就是不肯上医院。”
看来他是真的病了,而且还是那么地不聪明,唉,我摇摇头。
我径直来到卧室,看到瓦西里正虚弱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毛巾被,露出光光的上身和两截线条分明的小腿。
“晴……”他弱弱地唤我。
我心里一疼,快步走过去,摸摸他的额头,很烫。天哪!我心中暗想,该不会是他欲火攻心,憋出病来了吧?
“瓦夏,你还好吧?”我坐在床边,俯身看着他问道。他的眼睛不像平时那样明亮,变得有些浑浊,那是发烧的样子。但他的眼神却很快乐,笑眯眯地望着我。
瓦西里点点头:“看到你真好……啊嚏……”他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我赶紧从床头的纸抽里扯出一张纸巾递给他。
瓦西里擦着鼻涕说:“宝贝儿,你还是先出去吧,上帝保佑我不会……啊嚏……不会传染给你……喊浩洋进来照顾我。”
我看着他一笑,就势趴在他身上,用手指点着他高挺的鼻子,说:“没关系,我不怕你传染给我……”说着,我送出双唇轻轻地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温柔地说:“……姐姐疼你。”
我这一吻像一针兴奋剂,瓦西里的眼神如火光般一闪,紧接着,他将手里的纸巾一丢,用双臂环住我的身体,他的双唇雨点般地落在我的脸上……在吻遍我脸颊的每一寸肌肤后,又与我的双唇契合在一起。我也伸出双手抱住他,忘情地跟他吻在一起。
瓦西里一边吻我,一边慢慢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虽然隔着毛巾被,我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他滚烫的体温。
我推着他的肩膀,躲开他的热吻,颇有些担心地问:“你……需要吃点儿药吗?”
瓦西里摇摇头,说:“我现在的状态虽然有些虚弱,但还用不着吃万艾可。”说完,他扯掉隔在我们之间的毛巾被,将只穿着一条三角短裤的滚烫身体直接压在我身上。“不信,你感觉一下。”
他说得没错,虽然发着高烧,但他那蓬勃昂扬的身体……确实不需要吃任何蓝色的小药丸。
我“啪”地一下打在他肩膀上,说:“我指的不是伟哥,我指的是退烧药!”
“哦,呵呵……”瓦西里看着我笑了:“我们俄罗斯人发烧从不吃退烧药,我们相信只要用酒精擦身或者灌个肠发烧就会好了。”他用鼻尖摩擦着我的脸,然后咬着我的耳朵问:“你愿意……帮我灌肠吗?”
“好恶心。”我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说:“我可没有那种微腐的小爱好!”
瓦西里用牙齿轻轻磨着我的耳朵,他滚烫的呼吸冲进我的耳朵里,弄得我浑身酥痒。我抬手捂住耳朵,说:“快从我身上下来。我去找酒精帮你擦身。”
“别动,宝贝儿,再让我亲亲。”说着瓦夏的嘴唇又逼近我的脸。
“不要……”我用手撑住他的肩膀说:“我怕你——把、持、不、住。”
瓦西里笑成一朵花,看着我说:“不会的,我可不希望我们的第一次发生在我高烧的时候。”
他抬起手抚摸着我的脸,说“不过你放心,晴,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们的第一次,会在我状态满血的时候、在一个完美的情境下发生。我要确保在你的余生里,只要有人问起你最美妙的性体验,你都会不假思索地回答是我们的第一次。”
我看着这块内心戏丰富并且干劲十足的小鲜肉,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还是做口碑的呢!”
瓦西里也笑着说:“毕竟,第一次只有一次啊,我要让你终身难忘。”说完,他阖上长长的睫毛,喘息着朝我的脖子吻了下来。
“知道么,晴……”他边吻边说:“大多数人都迷恋胸部,但对我来说……脖子才是关键。”
他用手将我的下巴推高,自己侧过头,用他的嘴唇沿着我的下巴曲线一路吻下来……吻到我颈部动脉处时,他柔滑的舌轻巧地触在我一跳一跳的搏动上,那舌尖活像带了电,随着它一下一下的触碰,酥麻的感觉遍布我的全身……我将手指伸进他柔软的金发中,闭上双眼,享受这种腾云驾雾般的感觉,“哦,瓦夏……”我喃喃地唤着他。
腻歪了好一阵儿,我终于抽身出来。
来到厨房,我打开冰箱,发现里面只有一些啤酒,没有白酒了。
我用手指点着嘴唇想着该怎么办,突然灵机一动。我关上冰箱,打开上层橱柜的门,拿出里面用纸包好的四个圆圆的小玻璃瓶。
浩洋走过来,不解地问:“阿姐,你这是要干嘛?”
我得意地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去,给我找根针,找点废纸,再找个打火机来。”
“哦,我知道了,你是要……”
我抢在他前面说:“我要让他入乡随俗,试试我们祖传的刺血火罐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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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市结束后,每一个路过我们餐厅的人,都看到一个金发白肤的洋帅哥赤裸着上身趴在椅子上晒太阳,他光洁耀眼的后背上,赫然印着两排紫红色的圆圈,远远看去,就像一张大号的麻将“八饼”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作者君,你为什么给我的设定是恋脖癖呢,其实
我对她的胸部也是很迷恋的,对胸部以下也是!
作者君:我这样设定当然是有原因的啦!
男主:什么原因呢?
作者君:原因就是,现在在严打啊,脖子以下不能写啊,你这白痴。
女主:你才是白痴,你不会写得……隐晦一些吗?
作者君:下次努力,一定好好努力。
女主:下次写大保健的时候,你给我用点儿心!
作者君:我懂了,我懂了!
前男友:女主,你为什么不收下我的名片呢?你收下的话,我就能混个
男配当当了,作者君也能注水10万字,不是很好吗?
女主:快拿上你的盒饭回家吧,不然让我男人看到你,你性命都难保了
还男配呢!
☆、第55章
瓦西里的发烧竟然神奇地被我医好了。当然爸妈问起,我照例是拿浩洋来挡,说是浩洋给他拔的火罐(捂嘴笑)。
离二十号越来越近了。为了迎接研究生期间的最后一门考试,我连续两天泡在学校刻苦攻读,这天,正在图书馆看书的我突然收到浩洋的短信:“在哪里?”
“图书馆。”
不一会儿,短信又来了:“我们在图书馆门口,出来吧。”
看到他说“我们”,我会心一笑,开心收拾起书包,走出阅览室,朝大门走去。
午后的阳光倾泻在图书馆前的空地上,我眯着眼睛望去,浩洋和瓦西里正懒懒地立在太阳地里,瓦西里看到我出来,脸上洋溢出比阳光更灿烂的笑容,朝我走过来。看到我的新男友成功地吸引了周围无数人的目光,我的虚荣心理满足得不要不要的。
瓦西里迎上我,果断来一个熊抱,然后低头就要舌吻。他这没羞没臊的举动让我十分措手不及,我羞涩地躲开他的吻,说道:“瓦夏,别这样,大庭广众的!”
“这有什么,我们是情侣啊!”瓦西里不以为然地说。
“情侣也不能……在这样的公共场合……”我扳过他的身子,跨上他的胳膊朝浩洋走去,一边走一边教育他:“反正你要知道我们国家的行为准则很多都是反人性的就行了!”
我们来到浩洋面前,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来来往往的女生。我笑道:“怎么样,眼睛不够使了吧。”
浩洋看看我,摇摇头说道:“阿姐,你们学校的女生啊,穿的倒是一个比一个危险,可就是长得一个比一个安全。”
我拿起手中的书敲敲他的脑袋说:“又调皮。”
浩洋举起胳膊挡了一下,嬉笑着说:“阿姐,别打我,我可是给你带来了好东西。”
说着,浩洋从屁股口袋里掏出两本护照,一本递给我,说:“俄罗斯签证办好了。”
我高兴地一把夺过来,一边翻着护照找签证页,一边夸奖蟋蟀:“想不到,你办事挺靠谱啊。”
“那当然。”
我欣赏着带有双头鹰图案的俄罗斯签证,笑着说:“怪不得瓦夏今天这么高兴,对了,机票怎么样了?”
“放心吧,已经订好了,21号飞圣彼得堡,钱我先帮你掂上了。”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我敬你是条汉子呗!”
听他这么说,我扭过头认真地看着他,说道:“不对,你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我的目光从他的脸上向下移动,停在他的手上:“这是谁的护照?”我指着他手上的另一本护照说。
“是我的,姐,我也给我自己办了个俄罗斯签证,我打算跟你一起去,我机票都买好了。”
“什么?你……你跟我去干吗?!”我一脸不高兴地说道。
“是瓦夏邀请我去的!真的!不信你问他!”浩洋理直气壮地说。
我扭头看着瓦西里:“瓦夏,是你邀请浩洋跟我一起去俄罗斯的吗?”
瓦西里笑着点点头说:“是的,晴,你的家人我都欢迎。”
“他不是我的家人……”我指着浩洋说:“他只是一个超大瓦数的电灯泡而已。”
瓦西里看到我有点不高兴,拉着我的手说:“晴,不要不高兴了,我刚才去百货商店给你买了好多衣服。”说完,他指了指浩洋身后,说:“女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