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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丫头一点经验也没有,但是已经几次就将他逼疯!
温安安跟着言女士走进一间大得离谱的浴室,豪华的浴缸足足能容得下十个人一起洗。
四个女仆已经在等着了,她一进去就被除所有衣服,泡在那撒着花瓣的热水里。
氤氲的水气中,年轻的身体晶莹剔透而富有弹性,湿发粘在雪白的颈侧,脸蛋不经意地转过,令人心跳不止。
温安安以为洗完了就会被送回那张邪恶的大床,却没有想到,被穿上一袭浴衣后,她被带到一间房间里。
房间很暗很静,她才进去,言女士就将门带上了。
温安安吓了一跳,她回过头拉门,却是拉不开。
这时,房间内传来一阵暧一昧的喘一息声,她顿时觉得毛骨耸然,身体猛地回过来,紧紧地贴着门板,像是这样能给她带来安全感一样!
她睁大眼,看着昏暗灯光下,那不停起伏的人体曲线……
男人舒爽的声音混合着女人的浅吟,还有兴奋时的低叫声。
温安安指甲用力地划着门板,她的目光紧紧地锁着下面那个女人的表情,虽然光线很暗,但是她可以清楚地看清女人的表情——销,魂,蚀,骨!
她的心跳都要跳出来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全身都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她像是着了魔一样站在那里,像是从另一个时空看着那对男女…直到声音平息下来。
偌大的空间内,她听到那边残存着的微微喘息声,还有她自己的心跳如雷。
许久,门被打开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到之前的金色房间。
四面的窗帘被拉起,门被关上时,一丝光亮也没有。
之前那种心跳如雷又回来了,她忽然感觉自己身上全是汗,湿湿热热的。
她站在门边没有动,适应了很久才发现床一上躺着的男人。
此时,他慵懒得像只豹一样,曲起一条腿靠在床头,黑暗中,她唯一能看见的,只有他那双幽深的眸子,闪着掠夺的光芒,紧紧地锁着她。
温安安慢慢地挪过去,每一步,她都觉得异常困难。
走到床边,她的身子就被扯了上去,接着一具男性炙…热的身体覆上她…
她依然笨蚀生涩,依然不会‘侍候’他…
模模糊糊的疼痛中,她依稀听到他带着轻笑的声音:“没有好好学,嗯?”
温安安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这样,她会觉得不那么难受,不那么…害怕!
他结束一次后,她以为今晚过去了,只是不到十分钟,他又开始了…
她没有能坚持到最后就晕过去了,晕倒在他的怀里。
龙泽抱着怀里的人,没有再多加享受,用最快的速度结束!
完事后,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处轻轻地抚着,年轻的身子总是容易受孕的,也许她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
想到那怀孩子的…过程,他难受地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松开了怀里的娇躯。
披了件睡袍下床,随意地擦拭了下自己。
推开门,他走向一间起居室,周琛还在。
医生穿的白大褂被随手扔在一旁,他坐吧台前,一手夹着一支烟,另一手是一杯红酒。
龙泽头发微微汗湿,身上只着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结实的胸口敞开着。
周琛敢打赌,睡袍下,肯定什么也没有穿。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你这样,是没有满足?一会儿准备再来?”
龙泽没有理会这张贱嘴,直接大刺刺地坐下,伸手为自己熟练地点上一支烟,再加上一杯烈酒。
周琛伸手拦住了他:“你忘了你要生孩子了?就算只是为了…这个孩子好歹也是你亲生的!”
龙泽睨了他一眼,最后仍是将烟给灭了,换了一杯红酒。
“这就对了嘛,别绷着脸了,说说,碰了处的感觉怎么样?”周琛不改贱人本色,一脸的兴致,早就忘了自己一旁的那件白大褂!
龙泽唇微微上扬,眉眼间都透着一股餍足之色。
周琛看得心驰荡漾,凑得更近了些,声音压得低低的:“几次?”
龙泽懒得理他,品着杯子里年份不错的红酒,那深红色液体滑过的时候,他想起那个小小的身子缠在身上的极致感觉,心头一紧,竟然又有些兴奋起来!
周琛的目光往下,若有似无地笑了笑:“龙少爷,你是想生孩子呢,还是在享受生孩子的过程!”
龙泽眯了眼,横了过去,周琛这会子被人重用,哪里在乎这一眼。
笑眯眯地说,“人家小姑娘头一次,你要温柔些!”
他看着龙泽微变的脸色,更是不知死活地说:“要生孩子,一天一次就够了,或者…”
他脸上有着明显的揶揄,“两天一次也足够!”
龙泽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酒,决定不再理这个疯子。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握着门把,忽然转过头,神情间带着一抹意犹未尽,“其实感觉真的不错!”
周琛温文的俊脸瞬间变了,他看着龙泽,“你动心了?”
第4章 放开我
龙泽冷冷一笑,脸上尽是说不尽的嘲弄,“你觉得我,还有动心的能力吗?”
他的心,早就是冰冷的了。
他是亚洲最大企业龙氏的总裁,他身后多少人虎视眈眈?
自小到大,每一次的危险都教导他,他不能有一丝柔软,心软就代表有弱点。
他不能有弱点,所以注定他只能高高在上而孤独地活着。
温安安,只是一个给他十分享受的女人罢了,他与她,在生下一个孩子后,便不会再有交集。
周琛举了一下杯子,淡淡一笑:“龙泽,你可以放松一点!比如谈个恋爱什么的!”
他不怀好意地说:“和未来孩子的母亲谈场恋爱,是件很美妙的事情,既不担心上一床会不小心中奖,又不必担心她用孩子威胁你!”
明里暗里的讽刺,龙泽哪里听不出来,冷哼一声:“我以为你想去非洲的分医院去进修个十年八年。”
周琛小生怕怕:“别,我不说,走就是了!”
贱人就是贱人,拿起衣服走的时候还声音低低地说了一句:“悠着点儿!”
龙泽瞥了他一眼,径自走回房间。
仍是暗暗的光线,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到少女些微的呼吸声。
整个房间里浮着一丝香甜的气息,但又被男子气息所染,有一种让男人无法抗拒的靡靡之气。
他打开床头灯时,脸上已经覆上了那个银色的面具。
他看着她侧着身子,乌发枕了满枕,被单拖在肩下面,颈子和手臂处都有着淡淡的红痕,粉粉的,像是樱花瓣一样揉在滑腻的肌肤间。
她的眉轻轻地皱着,让他不觉想起最激烈的时候,她哭的样子。
目光往下,落到那双压在被子上的玉腿,他身子一紧,锐利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那白嫩的腿一根处,那抹靡靡之色。
一定很不舒服吧,他记得她哭得有多惨,一直在他身下低低地哭着,疼得厉害了就咬着他的肩,那时他并不感觉疼,反而身子更热更兴奋,恨不得将她直接弄死在怀里。
女孩动了动,伸手揉了揉眼,没有醒,只是在睡梦里又呜呜呜地哭了起来,那细细的哭声抽进他的心底,柔柔地撩了一下。
龙泽抿紧唇瓣,伸手抱起她的身子,往浴室走去。
这么大幅度的动作让温安安终于清醒了过来,睁开眼,就看着那张戴着面具的脸孔。
她可以看得他坚毅有型的下巴,此时紧绷着,抱着她的手臂结实有力。
温安安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可是身子才一动,就皱紧了五官——好痛!
她身子一软,没有骨气地再次窝在他的手臂中,龙泽笑了笑,看着她微颤的红唇,声音低低:“怎么了?”
安安心里害怕又委屈,身子还那么疼,她扭过头不去理他,眼里泛着泪水。
少女那别扭的性子让他身心莫名地愉快起来,说不出地放松。
将她放在放满温水的浴抽缸里,他随即抽掉自己身上的浴袍,一点也不避忌地坐到了她的对面。
浴缸很大,但是他的身子进来后,安安就有种手脚无处可放的感觉,他的长腿舒适地伸展着,她像是坐在他身体中间的小娃娃一样。
龙泽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害怕,却故意在水下撩着她。
温安安一下子哭了出来,脸扭着不看他地哭着,眼皮也哭得粉粉的。
她的白和他精实的小麦色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大手一捞,将她抱了过来,声音带了些冷硬:“哭什么!”
难道是他的技巧太差,她只记得疼痛了?
温安安被他强迫地按在肩上,脸贴着他的颈子,湿湿热热的的,又有种令她窒息的眩晕感,她低低地哀求着:“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受不了!”
龙泽的身子僵了一下,听到她哭得更厉害了。
许久,他才听到自己缓缓地说:“第一次都会疼,以后就不会了!”
以后。。
温安安恍惚了一下,她一下子又剧烈地挣扎了起来:“我不要。不要了。你放开我!”
她用力在他怀里扭着,满脸的泪水,湿湿的乌发纠缠着他的身子,四肢攀附着他,这一刻,他像是被她全部笼罩。
温安安,这个命运和他息息相关的女孩子,让他头一次产生了心软的感觉。
他告诉自己,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地生下他的孩子,于是放任自己哄着她:“好了,不会再疼了,我们试试就知道了。”
他哄骗地吻住她的唇,温安安吓得睁大了眼睛——
“你不会以为,今晚就这么过去了吧?”他带着低笑的声音在她唇边响起。
第5章 打死我也不生
温安安惊呆了,前面疼痛的记忆一下子全回来,她用力推开他,往浴缸外爬去,但脚下一滑,扑地一声掉在了水里。
一只大手顺手一捞,将她捞到他的怀里。
温安安抬眼,正好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孔,银色的面具在氤氲的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芒,但他的眸子,却是带着几分笑意。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抬手就去揭他脸上的面具。
龙泽一动也不动地任她的手伸过来,直到她的手触到那具冷硬的面具,却怎么也不敢再动一下。
“怎么不动了?要不要我帮你一下?”他的声音此时一点温度也没有,漆黑的眸子泛着冷光。
温安安吸了口气,唇瓣抿紧,她确实不敢——
看了他的真面目,她大概也不能活着回去!
如果不是因为父母在他的手上,她宁可死也不和他上床。
她短暂的屈服不代表她就愿意给他生孩子,她必须要逃,去报警。
手缩了回去,却在下一秒被一只大手给捉住,他税利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不是觉得不够熟悉?那我让你好好熟悉一下我的身体!”
温安安吓得尖叫起来,她拼命地扭着,男人一只手就能将她制服。
他抱着浑身湿透的她走出浴缸,温安安不停在他的肩上捶着,却撼动不了他半分。
跨进房间时,他就着抱着她的姿势关掉了所有的灯,接着将脸上的面具扯了扔掉。
她的身子迅速被压在墙壁上,纤小的身子只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