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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的房间里,水晶吊灯强烈的光线下,她张着腿,任他将她看得清清楚楚。
她流下泪水,为自己不能掌控的未来。
“哭什么,我又没有要动你。”他的声音粗戾,“而且早些怀孕,我就不会碰你,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温安安抿着唇,如玉般的小脸上梨花带雨,弄得他兴致全无,草草地帮她抹了药拉上小内,再放下裙子。
抹上药的地方冰冰凉凉的,但又奇异般地感觉滚烫,像是他灼人的手指仍是停在那边轻拈慢拢。
龙泽起身,并抱起她的身子往浴室里走去。
她享受到了公主的待遇,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将她放在一把水晶椅上,将牙刷放在她手里让她刷,她愣愣地刷完,他又帮她洗了脸。
直到被他抱到更衣室,那个男人在她面前淡定自若地脱下浴袍时,她才惊醒过来——
温安安几乎从沙发上掉下去,他眯着眼,冷笑一声:“我不会碰你!”
她放下心来,但是目光仍是忍不住往他那儿移去。
“想摸?”不知道什么时候人,他走到她面前,将她的手捉住,直直地往……
温安安触得一手的灼烫,羞愤地大叫:“我没有。”
“感觉怎么样?”他俯下身子,下流地逼问着。
她的身子轻颤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龙泽将她的手移开,“你最好早点习惯!”
他穿上一条子弹型的内裤,那紧绷的布料包得鼓鼓的。
当他继续穿上衬衫和西裤,再套上西服外套时,温安安只想送他四个字——衣冠禽兽。
她坐在那里,龙泽心中暗暗好笑,倒底是个女孩子,总是有脾气的。
他替她挑了一件果绿色的裙子,让她自己换上。
“内衣。”她闷闷地说着,坐在沙发上动也没有动一下。
龙泽眯了眯眼,今天这么对她也只是一时兴起,真想不到她倒是敢使唤起他来。
他应该恼怒的,但是现在他却一点也不想看她害怕的样子。
打开属于她的衣柜,大手故意挑出一件薄透的内衣给她。
温安安不肯穿,他的黑眸注视着她。
温安安抿着唇,踢掉自己身上的睡衣,赤着白生生的身子,慢慢地穿上那件黑色的内衣,她的长发披着,显得十分狂野。
龙泽眯了眯眼,却没有动,任她将衣服穿好。
出乎她意外地,他和她一起用餐,温安安很沉默,不明白他又有什么新的花样。
抬眼看着对面的男人,她故意挑衅:“戴着面具,你不怕吃到鼻子里。”
她的话有几分粗俗,龙泽不悦地睨了她一眼:“如果你担心的话,你可以过来喂我!”
温安安立刻不说话。
“一会儿,我送你去学校!”他状似随意地说着。
她惊讶,“不是言清去的吗?”
她一说,龙泽的面色一变,不过温安安是瞧不到他的脸色罢了。
“怎么,喜欢他陪你?”他的声音紧绷而危险。
温安安气愤极了:“有病!”
下一秒,她的身子落在他的腿上,他的声音就响在她的耳边,“如果不想我在这里要你,最好老实点!”
温安安心里咒骂了他无数次,才忍耐住:“我会的!”
他松开她,示意她去用餐。
坐上车的时候,温安安侧头看着一旁的男人,又忍不住讽刺:“你整天戴着这个,累不累!”
“不想死的话,就不要挑衅我。”他的眼牢牢地盯着她的小脸,冷冷地说。
温安安哼了一声,头扭向窗外。
本来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因为有恶魔相伴变得非常难熬,她感觉如坐针钻。
好不容易挨到了,她正要拉开车门,身子被他扯住了。
她回头看他,被他用力一扯,笔直地趴在他的腿上,小脸埋着的地方,正是男性最脆弱的部位。
“原来你这么喜欢这儿。”他的声音懒懒地响起,听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温安安七手八脚地想爬起来,但是他一手按着她的背,让她以一种十分狼狈的姿势趴着。
龙泽从一边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支手机放在她的手里。
“这里面只有我的电话,别的号码也打不出。”他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大刺刺地说:“有什么事,以后直接找我,不许找周琛或是言清。”
龙大少爷不太自在地说。
温安安愣了一下,“什么事情都能找你?”
“差不多吧!”他轻咳一声,因为头一次对女孩子这么好。
温安安趴着想了一会儿,她却不知道,她的小脸还埋在那里,温热的鼻息一下一下地喷在他的男性处,那地方猛地高昂了起来,直接顶在她的脸上。
她吓了一跳,差点尖叫起来。
这个变态!
出于某种恶劣心理,她故意冷哼着:“如果我那个来了,能打电话让你送卫生绵吗?”
面具下的那双利眸瞪着她,温安安抬眼,小手大胆地握住他。
龙泽闭了闭眼,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可以!”
他的身体骚动着,在她的小手下难以自制,“快一点。”
他呻吟着,喉咙间发出难耐的声音。
温安安拿着手机,恶劣地用力在他的档处敲了一下,而后起身,“晚上见。”
直到那抹纤影消失在面前,他才确定她是故意的,故意让他一天都这么涨着。
该死的小东西!
龙泽低低地咒着,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露出英俊得让人心跳不已的面孔。
温安安走进教室,唐子晴看她心情不错,挨了挨她:“前两天怎么没有来上课?”
“有些发烧,休息了两天。”温安安甜甜一笑。
那笑意让唐子晴晕眩了一下,安安长得漂亮,但极少有这么放松的时候,特别是最近,总是一副有心思的样子。
她搂紧温安安的肩,“这就好嘛,笑了多好看,我都恨不得变成男人狠狠地干你一次。”
温安安红了脸,:“唐子晴。”
见她真的要生气,唐子晴立刻赔不是:“我错了娘娘,我嘴贱,要干也是让皇上干不是!”
越说越不像话了,温安安也拿她没有办法,两人一起走到公开课的教室里。
今天上课的是十分年轻的老师,中途休息的时候,温安安和唐子晴一起去了洗手间,回头的时候,教室里传来喧哗声。
“这是怎么了?”唐子晴探着脑袋看了下,“安安,我们要不不去了吧,反正下面的课也不是很重要,走,我请你去吃冰。”
“你忘啦,我们的东西还在里面。”温安安浅浅一笑,拉着唐子晴走进去。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才进去,所有的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唐子晴扯扯她的手:“看上去不妙啊!”
温安安当然也感觉到那些不友善的目光,她默默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将东西收拾了一下,正要离开的时候,教室里传来一声娇横的声音:“温安安,偷了东西都不解释一下吗?”
温安安回头——
C大最张扬的女生陆雅曼冷傲地睨着她,表情不屑。
不等温安安说话,唐子晴就挺身而出:“你乱说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安安偷你的东西了?”
陆雅曼展开手,一条光彩夺目的项链从她的手里展开,眩了所有人的眼。
“这是我前几天掉的,方才从温安安的包里找到了,这里所有的同学都可以作证。”陆雅曼懒懒地说着。
唐子晴面色一变,还要说什么,温安安拦住了她。
她看着陆雅曼,在对方的眼里,她看到了恶意。
这明显是栽赃,是陷害,但她想不通的是,那个项链怎么会在她的包里。
周围有同学小声地说:“安安,你给陆雅曼道个歉,这事情相信就过了。”
有许多人附和,最后连唐子晴也拉了拉她的手,“安安,我看道歉算了,真要追究起来,对你不好。”
温安安看着唐子晴,“子晴,连你也以为是我偷的?”
第25章 放开我,混蛋
“安安,我当然相信你,但是现在的情况,我觉得道歉是最合适的处理方法。”她说得有些底气不足。
温安安轻轻地挣脱了她的手,她的声音不卑不亢,足以让所有的人听到:“如果是我做的,我会认,但不是我做的,我绝不会!”
陆雅曼从位置上走过来,美丽的脸带着一抹嘲弄的笑:“不道歉,那我只好报警了!”
唐子晴急了,急急地说:“安安,我看你还是道歉好了。”
温安安抿紧了唇:“子晴,如果我道歉了,不就是承认了,我以后怎么做人!”
“安安……”唐子晴知道她的脾气,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要不,我打个电话给我爸。”
“打给谁都没有用。”陆雅曼冷冷一笑。
今天,她在校门口的时候,看见温安安坐着豪车来,车门打开的时候,她清楚地看见车上坐着一个男人,看不见脸,但能感觉到是个很年轻的男人。
温安安还没有下车,就被那男人扯进去了,跟着她便看不到了。
她陆雅曼出身豪门,而温安安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与校花失之交臂是她这辈子的痛,今天她一定要好好地将温安安踩到脚底。
陆雅曼将那条项链扔到课桌上,而后打了个电话:“我要报警——”
温安安站在那里,唐子晴扯扯她:“安安,好汉不吃眼前亏。”
“子晴,你不要劝我了,我不会道歉的。”不是她做的,她为什么要道歉,道歉了就成了她做的了。
温安安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她拿起那支精巧的电话,犹豫了一会儿。
她想起她问他是不是任何事情都能找他,他说是。
滑开屏幕,里面确实有个号码,温安安知道打了这个号码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向那个恶魔低头。
可是她宁可在他面前卑微,也不要在别人面前低下。
“我是温安安。”她的声音轻轻的,撩动了那边龙泽的心。
他坐在豪华的办公室里,英挺的面孔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怎么,想我了?”
温安安抿了抿唇瓣:“你能来一下吗?我在学校?”
龙泽愣了一下,立即便问:“出事了?”
不知道怎么的,他的声音那么柔软地响起时,安安的鼻子一酸,像是委屈的孩子见了大人一样,她咬着唇,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让言清去,好不好?”过了一会儿,他又加了一句:“你也不想我戴着面具去找你吧!”
他又说了两句,等她先挂了电话,才打了个电话给言清:“去看看温安安那边出了什么事?”
只十分钟,言清就汇报了,“是致一科技的千金说你的枕边人偷了她的项链,好像已经报警了。”
龙泽皱了下眉头,致一科技?
那个资产不超过五十亿的小公司?
“十分钟之内,让所有和致一有业务来往公司撤手,包括供应商,另外收购致一所有能收的股份。半个小时后,我要让致一姓温!”龙泽淡淡地吩咐着。
致一的经营并不是十分好,有多达百分之六十一的股份散在外面,但是要是收的话,至少也得花个二三十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