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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风把手机装进口袋,拿出一根烟,轻轻点上,看着窗外,思考起来。叶清影还是静静地立着,默默望着他,眼神了充满了关爱。
“山本牧夫,派人来自然是为了北方的事情,他们为了自身的利益,不得不妥协,毕竟得罪天地盟,没他们的好处。但究竟他要具体谈些什么呢,又会叫人带来什么样的条件呢,当然,他知道,没条件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他们讲和的。现在北方攻击日本势力和企业的行动,也到了该停止的时候了,再攻击下去,就没办法收场了。这样对天地盟也不好,太过激的话,会适得其反。
其实,他们不来,我也会停手的,呵呵,不过,这些日本人哪里会沉的住气。现在确实还不到和山口组完全对抗的时候,不过,这个时刻迟早会到了。但他若是想在北方,培植自己的实力,那是绝对不允许的。这些家伙,当然没有好心,等时机成熟,我会把日本人暗藏的势力连根拔起,中国的土地上,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敌对实力存在!”文风脑海里飞转,思索了起来
“兰儿的伤,是不会白受的,她的血,也不会白流的。山口组没提青帮,不代表我不知道,青帮迟早有一天,我会叫你们付出代价的,比上次更惨重的代价。而山口组,就且让他逍遥几天,等我有了那个实力,我也会你们,你山本牧夫付出代价的。伤害我的女人者,必死!”文风想着,眼神里突然释放出摄人的光芒,直向前方。
旁边的叶清影见状,身子不由一震,正要上前。就见文风的眼神又淡了下来,恢复思考的状态。她也就忍住了,没有走过去。
“张良说山口组的人是通过徐玉凤找到的他,看来金三角与日本那边的关系,也非同一般。有机会是需要摸摸徐玉凤的底了,天地盟现在到了这种程度,他们金三角,也不能不重视了。我可以不买毒品,但他金三角不能不卖!香港这边也需求不小,也有必要统一一下了。她徐玉凤一个女人,能做到内地北方的代理人,想必在金三角的地位不低!会是什么呢,她又有什么样子的背景呢。难道是将军的情人?”文风想着想着,不由地想到了那个万种风情的**,对她的背景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为,这在一定程度上关系到未来,关系到很多方面。
文风想到那一点,旋即摇了摇头,“应该不会,这样干练的女人绝不会甘心做一个情人角色的,如果她是金三角那位将军的情人,她也不会混到现在的位置。金三角北方代理人,这名称说起来简单,但其中的含义却是吓人,而一个女人要做到这个位置,在强手如云的毒品王国,又要付出多大的艰辛呢,也许是汗水,也许是泪,但肯定离不开血。别人的血,她自己的血。在她美丽的外表背后,又隐藏着什么呢。。。”
“看来,也是到了该再见她一面的时候了,一些事情必须摸清之后,才好下判断。徐玉凤,你也该来香港一次了。”文风想着,眼神里出现了笃定的色彩,淡淡的,慢慢浓郁了起来。
文风手里的烟点上后,一直没吸,此时,早已经燃尽,当他拿起来要吸时,吸了两口,才意识到这点。在这一霎,文风也醒过神儿来,他歉意地看了旁边的叶清影一下,然后柔声说道:“清影对不起了,刚才我在想事情。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该走了!”说完,文风迈出步,向房间走去。
快要迈出阳台的时候,衣服突然被人拉住了。文风回头看去,只见叶清影羞红着脸,用很小的声音说问道:“你今晚,可以留下来吗?”
文风闻言,不由地一颤,正要说话。叶清影却猛地抬起了头,眼神里满是坚定的色彩,但她的脸仍然通红,她紧紧地抱住了文风,仿佛要把自己的身子融进去,她的脚也轻轻掂起,嘴唇轻涩笨拙地吻在了文风的唇上。
顿时,文风在她嘴唇的轻颤里,迷醉了,淡淡而又浓郁的体香入鼻,并且在房间里开始飘逸,然后,很快地盈满了整个房间,久久也不散去
㊣第二百二十章 ~山口组来人~㊣
西贡市区天地集团总部,这座仅六层高的楼,经过巨资装潢,无论外观和内里都显得非常气派。走进集团大厅,明亮的大理石地面回映着人的影子,四周是雪白的墙壁,上面挂着大副的书法和画作,大厅顶部,经过简单的勾勒处理,显得简洁美观,大型的精美花灯,展示着它独有的风情。
最东面是一个咨询台,几个微笑可鞠,样貌端庄的女职员,正殷勤地解答着来人的问话,和接听电话。大厅里出出进进的人,都是西装革履,手夹公文包的职员,或者穿着得体,又含带风韵的年轻女职员。整个大厅给人一种,舒适的观感。尽管只有六层,但仍然安装着三部电梯,电梯旁的指示灯,不断地上下滚动着,从这点也能看出这里的繁忙,和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天地集团六楼,则相对冷清一些,门上也没有像下面几层,那样的职务牌。此时,这里虽然冷清,但不代表没有人。宽敞的走廊里,站在不下三十人,都是一些面色严谨的青年,身穿一身黑色,头发也很统一,都是黑色的,从他们露出的脖子处,还能隐隐地看到一些纹身。他们静静地,分成两排,站立着。不怒自威,给人一种肃杀之气。
这些青年站立的中间位置,是一间双扇开门的大办公室,木门上镶嵌着精美的玻璃。这间屋子向阳,而且里面很宽敞,摆放的家具相对也简单一些,几张真皮沙发,那皮子在阳光下闪动着晶莹的色泽。一张大大的老板桌,上面有电话,电脑,也其他一张必备的用具。墙壁上有一些简单的包装,让这简单的色调之中,又不显单调。
此时,这个房间里有四个人,老板桌里面的软椅上坐着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子,嘴角上洋溢着如阳光一样的笑,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面色很冷,但挺英俊的青年,一身笔挺的中山装。在老板桌客座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青年,里面是条状体恤,这人一脸正气,但此时,也露着微笑,正轻声说着什么。沙发这边还有一个青年,长相平凡,但脸上的笑容让人过目难忘,有些玩世不恭的意味儿,他也装着一身灰色中山装,这样老式的穿扮,不仅没有给他们带来一点负面的观感,相反的,但把他们衬托出,别具一格的英武之气。
坐在桌子里面的,当然是这座集团的总负责人李文风,他的对面是太子,身后是冷血,而坐在沙发上的自然是追命了。
“风哥,马上就到三点了,我想那人该来吧,我到下面看看去。”太子看看表,说了一句。
文风闻言,笑着摆了摆手,眼睛里闪过玩味,回道:“太子,来的不是咱们的朋友,也不是客人,而是来求咱们的敌人,所以,不用对他们那样讲礼术。这些日本人平素里经常说自己的国度极重礼节,其实他们才是最两面三刀,最卑鄙虚伪的小人!”
“恩,风哥,我知道了。”太子答应了声。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几个人的目光不禁转了过去,文风平淡地说道:“请进!”
门打开了,进来一个身穿黑衣的青年,他看着文风和太子,恭敬地回道:“风哥,太子哥,那个日本人来了。”
“奥?来了几个人,现在到哪里了?”文风眼睛微眯,又突然睁开问道。
“来了三个人,就在门外!”那青年立刻回道。
“叫他们进来吧!”文风淡淡地说道。那青年听完,施了一礼,转身出去了。过了没一会儿,就走进了三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的中年人,他身后是两个身穿黑色西服,面色很冷,很狂气的年轻人。
这走在前面的中年人,已经看到了坐在桌子里的文风,脸上立刻堆满笑容,快步走了过来,用熟练的汉语说道:“李先生,您好,能够见到您,我感到很荣幸。”
太子已经站到了一旁,这中年人走到桌前,隔着桌子伸出了手,那表现可以说是相当的热情,还含带着讨好的意味儿。
文风嘴角一扬,并没有起身,只是淡淡地回道:“你就是那位山口组中国北方企业的负责人吧,请坐吧。”那表情极为淡漠,虽然没有轻蔑感,但这比轻蔑更叫人觉得难耐。
那中年人的手怔怔地停在空中,笑容略有些僵硬了,他身后的两个青年,更是眼里闪过怒意,虽然很过隐藏了,但还是被细心的冷血等人看到了。
“哦,李先生,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小泉一郎,是日本山口会社在中国北方企业的负责人。昨天张先生回了我回复后,我立刻坐凌晨的飞机赶了过来,希望能尽快赶上见您!”那日本中年人并没有坐下,而是立着很客气地说道。
“哦,小泉先生一路劳顿了,还是请坐下说话吧!”文风等他坐下后,才接着说道:“不知道小泉先生,这么着急,不远数千里来见我,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扑!”太子听了,几乎笑出来。坐在沙发上的追命脸上笑意更浓。
小泉一郎闻言,心里有些怒了,但他表面上没有显露出一丝,仍然很恭敬地说道:“我这次来,是受我们山口组的组长,山本牧夫先生的委派而来的。”
“奥?那不知道山口先生,又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呢?”文风继续平淡地问道。
小泉一郎闻言,站起身来,脸上浮现郑重之色,语含歉意地回道:“李先生,我们组长,对您在香港遇到刺杀,和以前在A市遇到的袭击事件,感到非常歉疚。这两件事情,给我们双方带来了不小的误会,和一些冲突。
我们组长知道后,大为震怒,因为这两件事情,并不是组长下的命令。他下令彻查此事,才发现是我们社团内部,一个与青帮关系甚密的高层下的令。组长确定后,已经派人把他捉起来,并且已经由我把他亲自带来了。”
“奥?他在哪里?”文风笑着问道。
小泉一郎回身用日语,对身后的一个青年说了句,那个青年点头‘嗨’了声,就向外走去。不一会儿,他拿进来一个四方形的小箱子,外面很普通,但很严实。他把箱子放在小泉一郎身旁边,就躬身退下了。小泉一郎正要弯腰打开箱子。
“等等!”就听一声轻喝响起,一个身影快速地扑向了他,“小日本,你想做什么?”
由于速度太快,小泉一朗没有防备,被一下子揪住了衣领,那人力道很大,又猛地把他提了起来,小泉一郎惊得有些变色了。
“八噶!”“八噶,XXXXXXXX”那两个日本青年大惊,暴怒地喊着,就冲了上来。这时。又有两条迅疾的身影,倏地动起来,侵近了那两个青年。过了一会儿,场中的几个人都不在动。那两人日本青年,脸露怒意,但也不敢动了。
因为他们靠左的一人脖子上,架着一把细细的银色软剑,正森冷地闪耀着光芒,剑尖轻颤着,嗡嗡挂响,如同一条令人恐惧的毒蛇,在吐着蛇信儿。靠右的一人,太阳穴上也出现了一个银色的东西,赫然是一把精美的左轮。而现在可没人敢把它当作摆设来观赏,它饱满的外形头上,正有一个黑洞洞的小口,吐露着。那黑色,让人觉得有种深不见底的感觉。
“李,李先生,您这是,这是”小泉一郎眼睛里露出骇惧,颤音问道。他毕竟是山口组白道企业的负责人,并不参与一些帮会行动,所以在企业管理上可能是把好手,但在真刀真枪的威慑下,也不禁紧张地害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