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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宴时间一到,林渊就上台致辞,林稚水和林蔚然则给祖母送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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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举办晚宴的长君园,是蔺家老夫人从自家带来的产业,始建于清末,经过修缮翻新,充满古意又不失生机。
只有最前面的木樨堂经过扩建,近几年开放,租出来供人举办宴会和活动。
女孩子们坐在一起,就有人好奇地低声说:“长君园这座宅子,不知老太太以后会传给蔺南期,还是蔺南决?”
“估计是蔺南决吧,期哥都已经有世景了。”
不管到底继承者是谁,女孩们听了都是暗自向往,蔺家的底蕴,不是新贵可以比的。
比起古宅会传给谁,林稚水更好奇的不开放的部分是什么样的,她就发消息给蔺南期:
【长君园里面是什么样子?】
对面隔了一阵回复:【我带你进去看看?】
林稚水想想,来都来了,终究没抵过好奇心,回复:【好啊】
正好晚宴已经进行得差不多,她就和蔺南期约在木樨堂后面见。
林稚水到的时候,看到蔺南期已经等在那里。
很快有个中年男人来开门,见到是蔺南期,还破天荒带着个仙女儿似的姑娘,立即将人迎进去,并且很周到地把园里设计的灯光都打开。
只见内院打扫得很干净,惶惶的光华下,不远处有两只石雕瑞兽,鳞甲爪鬣,雕得鲜活如生。
再远些,绮树交翠,池水间一架飞廊,池边叠石逶迤,琉璃灯莹莹倒映在水波里,愈发显得池边亭榭秀美,处处充满写意之趣。
没过一阵,大门方向传来喧哗声,居然是蔺南决赶回来参加晚宴,也带了人来参观。
大家原本想让蔺南期带着游园,谁知期哥转眼就找不到了,就让蔺南决带着进来。
林稚水正和蔺南期在水榭边,看着那边的动静有点懵,就压低了声音说:“他们怎么来了,看到就我们两个……不太好吧?”
“你介意?”蔺南期眸光有些冷,看看她。他不介意。
林稚水看看他,以蔺总今日的地位,当然是做什么都潇洒了。她就说:“我不想和他们打照面。”
蔺南期沉默片刻,说:“那边有小路可以出去。要不要走?就是枝桠多,你这裙子容易挂坏。”
他想了想,又说:“要不然就是我背你?”
林稚水看看他,考虑一下,才说:“行啊。”
蔺南期就蹲下身,林稚水把层叠的裙摆提起来,拢到一起,趴到了他背上。
蔺南期是个很正常的男人,这姑娘趴他背上之后,他才意识到,她l归瘦,该丰满的地方还真是格外丰满,隔着他薄薄的一层衬衣和她的薄纱裙,能清晰感觉两团柔软在他背上磨蹭。
林稚水把裙子撩高了,两条细白的腿也缠上他腰侧,他的喉结动了动,一低下头,就能看到女孩一双凝脂玉润般的腿,在这路灯下像在发光似的。
蔺南期默默收回视线,一言不发,背着林稚水就走。
隔一会儿,听她突然说:“口红蹭了一点到你衬衣上,有关系吗?”
蔺南期回答:“没关系。”他又没有老婆会检查有没有偷腥。
林稚水觉得他嗓子比先前略微显得沙哑,小路这边要黑一些,其实在这样的宅子里,据说很聚阴气,还挺吓人的,但是有这个人在,她倒也不怕。
蔺南期这时说:“你也太轻了,背着跟没背似的。”
林稚水笑了笑,故意吓唬他:“其实我是个女妖精,变成鞯难樱郧崞模铝寺穑俊
她想的女妖精是餐蜜饮露那种花妖,还伸出一只手张成爪子在他眼前舞了舞。
呵,蔺南期撩撩眼皮,懒洋洋问:“采阳补阴那种?”
林稚水被噎了噎,气得用力推一把他的肩:“你怎么能对我说这种话。”
好哥哥人设呢?谁想采他的阳了。既然他要当兄长就老实点儿,当他的兄长好了。
昨晚还可以说他喝醉,她不跟他计较,今天还得寸进尺?
“……”蔺南期也不是故意耍流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顺着就说了出来。他没对别的女孩说过这种话,就是连他自己也解释不了。
于是蔺南期被身后的女孩声讨一路,一个字也没吭,直到从小门出去,分道扬镳。
没过多久,蔺南决他们也出来了。林稚水作为主人,自是跟他打招呼:“阿决也来了。”
“嗯,你家的事,怎么也得参加。” 蔺南决看着她,这女孩今天太好看。
“谢谢,阿决辛苦了。”林稚水知道蔺南决是特地请假飞回来的。
“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蔺南决说着,将林稚水带到自己奶奶旁边。
蔺老夫人格外喜爱林稚水,拉着小姑娘的手说了好一会儿话,那股亲热的劲儿,明显有别于对林蔚然。
冯霖看到被蔺老夫人拉着不放的林稚水,眼神变了变,对这孙女的好感多了几分。
其实,林稚水和蔺南期的曾祖父都是显要,因此两人小时候常在老宅时住得不远,但蔺家一直在强强结合,蔺老夫人是家中独女,家族资产和名望更在蔺家之上,将资源都并入了蔺家,而且蔺老爷子的商业天赋极高,在那一辈就把差距拉得大了。
而林稚水的奶奶冯霖并非出身高门,纯粹是靠自身美貌和才华嫁到林家,但是,对着同样是靠美貌才华嫁入豪门的儿媳,却反而不能包容,只希望林渊找个家大势大的正宗千金。
相同的道理,若是林稚水真能嫁进蔺家或者严家,让她面上增光,她不介意对这孙女更好些。
倒是肖妍,看到蔺家二老格外喜爱林稚水,蔺家两个儿子也明显对林稚水更亲近,目光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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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寿晚宴结束后,老中两代打算回家,部分年轻人却还想留下来再玩玩儿。
林渊见大家今晚都是为了自家母亲而来,林稚水作为主人,也不好不参加,就没反对。只对蔺南期说,麻烦他帮忙多看顾女儿。
没了长者在身边的一帮子年轻男女,像重新煮沸的水,又嗨了,两桌都在打牌。
其中一桌的许暖言就说:“赌钱多没意思,我们来抽牌吧,点数最低的人要接受真心话或者大冒险,由这个人左边位置的人提问,同意吗?”
这位是宏信传媒的千金,她又补充:
“点数最低的也可以向本轮点数最高的那一个求助,如果对方愿意保你,这一轮就算过,不用接受任何惩罚。当然,一个人的被保次数不能超过3次。你们觉得呢?”
林稚水玩牌的运气向来好,有自信,就没反对。蔺南期无所谓,虽然觉得无聊,但也没反对。
第一轮抽到最小牌的居然是蔺南决,他左边的女生是严翡,对方就问:“决哥对自己身上哪个部位最满意?”
周围一阵抗议:“这个问题也太放水了吧!” 玩真心话大冒险,大都是想听人的秘密,居然问这种问题。
蔺南决则笑了,说:“都满意。”
接着是两个女孩被抽到,都选择了真心话。
林稚水没想到自己今天这么倒霉,第四轮居然就是她最小。当她一摸起来是个3点的时候,她就有不好的预感了,果然,这轮接受惩罚的是她。
坐在她旁边的正是许暖言,她嘿嘿笑了笑,上下看看林稚水,尤其在她挺翘的鼻子停顿一会儿,在林稚水都要以为她会问自己有没有整容了,结果对方问:
“骰故谴β穑俊
周围的目光随即全落到她身上。
“……”林稚水不明白怎么别人的问题这么好过,到她这儿就这么私密呢。
许暖言就解释说:“髡獠淮有【褪桥衤穑艺庖彩呛闷妗!
她又说:“我看看啊,这一轮期哥点数最大。鳎憧梢韵任饰剩诟绫2槐d悖绻敢獗d悖憔筒挥没卮鹆恕!
林稚水听了,无比窘迫地慢慢转头,看向蔺南期。
16、第 16 章
她看着蔺南期这个罪魁祸首,对方也在看她,两人四目相对。
蔺南期和林稚水中间隔着几个人,他就坐在她斜对面,可以将她的神情一览无余。
这个傻姑娘,这么为难的样子,其实也不难猜到答案了。
蔺南期眼睫微垂,目光难辨,将心里的无名戾意压下去,说:“鞑挥没卮稹3橄乱桓霭伞!
蔺南期想到的,蔺南决也想到了。他很清楚,林稚水其实比很多人保守,却没料到,在他不知道的什么时候,已经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
以林稚水的样貌,想也想得到,那个得到她的男人,会如何恣意品撷。蔺南决的眼睛也冷下去。
许暖言这时发现蔺南期看了看她,似着随意一瞥,其实暗含告诫,令许暖言微微一愣。
所以……期哥的意思是,她的问题过火了?但平时大家玩儿真心话,比这劲爆的多的是啊,这都20xx年了好吗。再说本来就是整蛊嘛。
但她也知道,如果再抽到林稚水,可不能再问这样的问题。
有了许暖言开这个先河,后面的走向就很放飞。
下一个江镂选择大冒险,被指定“选一个人,围着ta跳一段性感撩人的舞。”
江镂就围着贺奕来跳了个辣眼睛的舞,逗得全场哄笑。
在玩过几轮后,终于,蔺南期也第一次抽到最小点,大家顿时都安静下来,齐刷刷看着他。
蔺南期旁边的人想了想,问:“期哥,你衬衣上这口红印子是谁的?”
沉默了几秒之后,屋里顿时像要炸了:“kao——真的有啊,你不说我都没发现期哥身上有这个。”
“哥,你刚刚跟谁幽会去了?还激吻?不对,怎么吻到后肩上了。身上别的地方还有吧?”
严翡和林蔚然都看了看蔺南期那张淡笑不语的脸,一个比一个心情沉重。
蔺南期什么时候这么老实地任人闹他打趣他了?显然是反常的。
又有人说:“大家快点对比一下,看看在场哪位女士的口红是身上这个颜色。”
林稚水听到这句话,目光微闪,很庆幸自己没有补妆,喝水吃东西,她的口红都已经掉得差不多了。她立即拿起纸巾,不着痕迹地把唇又擦了两下。
蔺南决看了看蔺南期,又看向林稚水不自然的表情,和她以为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的小动作。
终于有人鼓起勇气催促:“期哥快回答!”
严翡这时说:“别急,看看谁点数最大?万一人家要保期哥呢。让我看看。”居然是蔺南决,严翡看过去:
“阿决,你说,要不要保期哥?”
蔺南决抬起眼,慢慢说:“我要是连我哥都不保,回去他不得找我麻烦?”
蔺南期淡淡看看蔺南决,两人对视片刻,各自收回目光。
觉得实在无聊,蔺南期接着说:“今天到此为止吧,我回去了。”
他要走,大家也就都散。蔺南期给林稚水发消息:【鳎宜湍恪!
林稚水拒绝:【谢谢,我爸给我留了车子和司机。】
他就没再多说。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林稚水在玩了真心话之后,看他的时候格外幽怨。嗯,也许不能叫幽怨,应该是一种谴责,控诉。
可他不是都主动保她了?
看到林稚水的车先开走,蔺南期也缓缓升上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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