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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与死(2)
变态对于自己的刀法也非常的有自信,在这一方面他曾经下过一定的苦功,他的刀法自成一家有着自己独特的特点,可以毫无夸张的说,变态可以在五分钟内把一只鸡解剖的干干净净而绝不伤到骨架,这种刀法就像他的名字一般的变态。可是让他意外的是,刘慎之的身子像是泥鳅一般的滑不溜掉的,每每就是差一点点就可以伤到刘慎之,可是就是这一点点的距离却让变态有种永远也达到的感觉。眼前的情况已经到了水火不溶的地步,本来变态捉到刘慎之除了想做试验之外,还因为变态另有着打算,可是现在他无法控制刘慎之,那也就意味着他的所有算盘都乱了,人必须完全控制住刘慎之才行。可是从眼前的情况来看,变态的身手好像无法伤到刘慎之。刘慎之是一步非常重要的棋子,如果这一点不能走好的话,那正面所有的步数就全都没有办法实现,一想到自己的理想,变态的眼中猛的闪过一道光芒,手中的刀法也紧了。
刘慎之骤然间感觉到压力倍增,马上但注意到了变态眼神的变色。他当然知道变态的心里在想着什么,可是,刘慎之心里苦笑。他的身体毕竟刚刚受过伤,人体是有极限的,刘慎之再强也是人,也是有自己的极限,能在这么重伤的情况下和变态动手,已经不是常人可以做的出来,更何况刘慎之并没有刚才所说的那么轻松。至少单单逼毒这一项就让刘慎之的体质损伤很多。可是眼前的情况并容不得刘慎之再拖下去,他必须想办法控制住变态,否则的话,以变态的为人,他一定会伤害黑子。两人都没有了退路,都是被逼到了绝境,谁退谁就是死。变态如果没有其它的绝招的话,那么以他现在的情况,除了用体力这一项把刘慎之拖到累死之外再无它法,更况且刘慎之滑的比泥鳅还滑,想要伤他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同样的,如果刘慎之没有其它办法的话,他也一样不能把变态怎么样。
事到如今,只能行险招了。刘慎之的脑中马上便闪过这个念头。想到做到,刘慎之绝对是一个有赌性的人,到了现在,不破无法立。一想到如此,刘慎之的动作猛然间加快了几分,看准一个机会,刘慎之趁着手术刀划过自己脸的瞬间,手突然间伸了出去,闪电一般的捉住了手术刀。手术刀的锋利是人都知道,否则的话也不会用来做手术,更不要说在是用力挥舞的同时了,刘慎之的手刚一捉住手术刀,手掌便被刀锋划破鲜血一下子便涌了出来。可是变态却感觉到了手术刀一紧,却是无法再前进一分。这个意外的出现让变态不由为之一愣,这绝对不是变态怕见血或者心软了,而是因为一种人的本能反应,他没有想到刘慎之竟然会这么做。有时候明明知道一件事,可是当他突然间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还是会本能的发愣片刻,而刘慎之利用的就是这一心理。他的左手促住了手术刀,右手早已经成拳挥向了变态的胸口。这一拳是刘慎之集中了全力,如果被他得手,变态就算是不死也要重伤。可是以变态的聪明才智又怎么会不知道刘慎之在想着什么,那一瞬间他便明白过来了刘慎之这是破斧沉舟的险招,接下来的才会是刘慎之的杀招。就在刘慎之挥拳那一刻,变态却是马上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他松开了手术刀身子倒退了出去。
生与死(3)
只差一分,就只差一分。刘慎之的拳在快要接触到变态的瞬间,变态的身子正好退了出去。刘慎之的心一沉,这个变态果然不是一般的对手,马上便想到了自己所要进攻的部位,也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只要再慢上一分,便是生死两别,变态有这样的果断与心智,不得不让人佩服。变态在退出的瞬间,脚下用力整个身子再次的冲了过来,这一退一进同样的出人意料,谁也没有想到变态竟然反应的如此之快,以退为进的进攻换成是一般人的话,民报导是应付不过来,可是他面对的是刘慎之。刘慎之的反应之快,头脑之聪明又岂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在变态冲过来的同时刘慎之的攻势刚刚好是余势刚尽新力未生之时,在这种情况下一般人是很难再发力的。可是刘慎之不一样,他有自己的独特办法,脚尖点底,硬生生的错过几寸后,刘慎之的另一脚便踢了出去,目标正是变态的命根子。这是所有男人的弱点,这一脚要是踢实的话,变态不死也要丢掉大半条命了。变态当然不会傻的让刘慎之这么容易踢倒,只是在他躲闪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使然,他的脚下刚刚好一溜,使得他的身子重心偏移,刘慎之的这一脚刚刚好踢到他的腰上。这一脚的力量并不足,却仍使得变态的身形一顿。这是个机会。刘慎之眼睛一亮,马上便捉住了这个机会,他的拳如雨点一般的打了出去,拳拳击在变态的身上。一招失手千古恨,变态被刘慎之得了先机一招得手,再想板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刘慎之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把变态逼到墙角边上后,刘慎之密集的拳风突然间一顿,没办法胸口发闷,刘慎之刚才拼着一口气的攻击终于因为伤势的原因使得那口气用力,而在这一瞬间变态的眼睛却是一亮,他当然也不会轻易的放过这次的机会。捉住了机会甩开刘慎之的身子后,变态一个转向反而把刘慎之逼到了墙角,拳头如风般的挥了出去。情势的骤然转变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看的黑子更是着急的要吐血,可是他却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生怕惊扰到了刘慎之。
刘慎之护着自己的头,眼睛仍然冷静的盯着变态,多年的经验即使一时的失利也不会让刘慎之慌乱,他现在只能冷静的寻找着机会。因为他知道变态还有一个弱点,像变态这样的人,虽然身手不错可是他不是像刘慎之那样,经常处于一种精神紧绷的时候,无论是他的体力还是他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他绝对没有刘慎之那样修长而变态的体力。只要他的体力一到了出现下滑的时候,就是刘慎之反扑的时间。就像变态对大胖子所说的话一样,常年处于良好的生活当中,他已经没有了进取与拼搏之心。这句话同样适合用在变态的身上,刘慎之常年在生与死之间的挣扎,十年的时间,任何人只要经历过刘慎之的那十年,都会像刘慎之这样有着变态的耐力。这就是被生活所逼迫出来的。变态说中了大胖子的同时,其实也说中了他自己。
生与死(4)
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体力有些不支,他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拳头没有先前的那么有力。他的体力已经出现了下滑,再加上刘慎之那双冷静的让人可怕的眼睛,变态又怎么会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时候。不行,一定要想办法尽快解决掉刘慎之。
国人有句俗语叫做‘兔子急了还咬人,狗急了跳墙’,这句话正好可以代表变态现在的心情,用在他的身上非常的合适,因为他已经被刘慎之逼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刘慎之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对手,这一点变态的心里非常的清楚,他的那些花招用在刘慎之的身上是否管用他的心里也没有底,所以他不敢乱动,因为他怕,如果不行他就再也没有机会翻盘了,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要谨慎,他一定要等一个最好的机会,一击必中的解决掉刘慎之。只可惜现在时间不等人,在刘慎之的逼迫之下,他不可能等到那个非常稳妥的时候了,如果再不动手,他马上就要被刘慎之占尽了先机,想要翻盘只能靠赌了,赌他的运气好还是刘慎之的运气好。赌赢了,他就可以翻盘,赌输了,只不过早一步让刘慎之占机先机。变态绝对不会是一个甘于被人控制的人,他的人性当中本来就有赌性。
看准一个机会,变态突然放弃了对刘慎之的抵抗,拼着硬受刘慎之一拳身子借势滚到了一台设备的下面,手一伸便到了设备的下面似乎是想要触摸什么东西。这一切说起来漫长实际发生的时间不到几秒之内,饶是刘慎之反应快速马上想明白了变态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再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他和变态之间的距离有近四米,刘慎之的动作再愉也无法再一秒之内阻止变态,而变态此时的手已经伸到了桌子下面,他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弧度。以变态的这种人性,没有人知道他会做什么,但是他拼着自己受伤不顾也要这么做,那接下来的事情绝对不会轻松。电光火石之间,刘慎之的身子扑了出去,不是扑向了变态,而是扑向了黑子。
张严的眼中仍然满是血丝,脸上也有一丝的疲惫,可是他此时的眼神却是凌厉的,如鹰一般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在他面前的屏幕之上。这一间不大的怀屋子,屋子里没有多余的摆设只有三个巨大的屏幕,在屏幕上是一些画面,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屏幕中的画面是电梯,通道和后门。张严死死的盯着这三个屏幕,他的眉头微皱着。‘花木兰’已经说过,先前的所有攻击可能只是对方故意的试探性攻击,接下来的,才是他们真正的攻击。对于这种看法,张严也有类似的感觉,所以他马上采取了‘花木兰’的建议,对所有的通道进行了监控,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很快就会有人搞动作。只是等了近一个小时,画面中并没有出现过任何可疑的人群,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张严的头上已经隐隐冒出汗水来,这种未知的压力如果不是亲身体验过的人是无法想像的。
生与死(5)
‘啪’的一下打着了火机,张严点燃了嘴里叼着的烟,轻轻的吸了一口张严靠在了椅子上,眼神当中凌厉的光芒已经淡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常常的疲惫,这种攻心的计谋与战斗,并不是张严所擅长的,可是现在他只能硬承下去。如果在这个时候能有人跟自己分担一下这种压力的话,自己会轻松很多,尤其是这个人是刘慎之的话,那就更好了。只是可惜,刘慎之现在是生是死,身在何处没有人知道,又如何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轻轻的叹了口气,张严站了起来,嘴里叼着烟走了出去,到了洗手间里用冷水洗了把脸来,神志清醒了许多张严抬起了头来。看着镜子中那张疲惫而有些苍老的脸,只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张严自己都有些认不出自己了。这还是张严吗?还是以前那个眼神凌厉有着绝对自信的张严吗?还是那个有着自己独特人格魅力的张严吗?
张严的心神出现短暂的恍惚,片刻之后便恢复了冷静。又烟头弹了出去,又用冷水洗了洗脸,让神志更清醒些便走出了洗手间,重新的回到了那间小屋子里。看着同事脸上同样的疲惫,张严觉得应该搞一下气氛,不能再这么死气沉沉了,可是张了张嘴,张严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该说什么。叹了口气,张严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打了烟盒后又挟出了只烟点上,想了想后,张严掏出钱包来拿出一张百元大钞,对着身后的道,“去买些东西和饮料吧,大家都累了。”身后马上有人走了过来接过了张严手中的钱,说了句‘谢谢’后马上转身出去了。
“头儿,有线索吗?”门突然间推门海子跑了进来,一看到张严脸上的表情海子就知道自己问的是那么多余,拿起张严的烟后点上一只,海子也闷着气拉了把椅子坐下。“头儿,会不会是猜错了?”海子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这些都只是‘花木兰’的猜测,张严扫了海子一眼却摇了摇头。他对于‘花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