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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到最小。然而现在少了两个人,网里破了大洞,无论看上去再怎么可怕,也是没有用处,反而处处受制。
刘慎之很轻松的躺过黑衣人的攻击,手腕上突然一翻,一道寒光直飞向弥勒佛,暂时把他逼退,而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刘慎之已经一拳一个,打在剩下两个黑衣人的喉咙处,在两声轻脆的声音当中,两个黑衣人的肚子一歪,再也爬不起来了。
活动了一下手腕,刘慎之转过了头来看着弥勒佛。“我现在有个问题非常的想问你,你知道是什么问题吗。”
弥勒佛现在已经完全的冷静了下来,看着刘慎之,脸上笑的很是勉强,“什么问题。”
“你是怎么吃这么胖的。”刘慎之边说着两只手还边比划了一下,“不是我说你,你看看,整个身子跟个球似的,上下左右一般长,你别说,一般人还真吃不出你这么胖的体形来,你要是把脑袋一缩,整个就是个球。就是不缩头,爬在地上,不是我说你,单凭你这样子,怎么看怎么跟外王八差不多。噢,不对不对,不应该是王八,应该是王八蛋。能下出你这样圆的王八蛋来,这王八也果然是百年难遇。”
这么赤裸裸的挑衅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无法忍受的,而弥勒佛在听完后竟然是面不变色心不跳,只是一双小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刘慎之,眼神里寒光直冒,“你再用激将法也没用,因为我根本不会上当,从现在开始,这是你将呼吸到的最后的空气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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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用激将法了。”刘慎之却是费力的从身上又掏出烟来,就连按下打火机都似乎非常的吃力,而他的眼神却是仍然那么的明亮。“我只不过是在说事实而已,只有像老兄你这样的王八蛋才没有这个智商,当然分不清什么是事实,什么是激将法。唉,让我说你可怜呢还是可悲呢,人活到你这个份上,也算是到头了。”
“你再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你现在的命运。”弥勒佛肥胖的身子慢慢的动了起来,“因为你今天始终都要死,就是玉皇大帝来了都救不了你。”弥勒佛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他的心里却不像嘴上说的那么轻松,实际上,弥勒佛现在心里已经差不多要暴炸了。刘慎之这种赤裸裸的挑衅与侮辱没有人可以心平气和的承受,除非他不是人,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受死吧。”弥勒佛阴阴的笑道,身形就像是飞鸟一般的冲向了刘慎之,身在半空中的时候,眼神也更冷,刘慎之所有的退路与反击他都考虑在内,他不相信刘慎之还可以躲的过这一击。
而事实上,刘慎之也确实躲不过这一击。刘慎之是人不是神,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可能一点事也没有。但是刘慎之的反应仍然让弥勒佛所有的算盘都落空了。
刘慎之竟然直挺挺的躺了下去,就像是一具死尸一般的躺了下去。
弥勒佛千算万算,却是根本没有算到刘慎之竟然会直挺挺的躺了下去,完全放弃了任何的反击。如果是一个平常人或者一个傻子,可能根本不会管刘慎之有反应,管你倒不倒地上,直接上前打你就是。可弥勒佛偏偏不是一般人,更不是傻子,所以对于刘慎之的反应弥勒佛楞了,他的攻击是建立在刘慎之所有反击上的,却没有想到刘慎之根本不反应。所以弥勒佛刚刚好落地的时候,距离刘慎之不过几公分的距离。
只要再上前踩一脚,踩不死刘慎之也能踩他个内出血。而弥勒佛偏偏又楞住了,因为刘慎之倒下去的时机太准确了,准确到弥勒佛没有任何变招的机会。弥勒佛也就只楞了不到五分之一秒钟的时间,但是就是这么短的时间,完全的改变了弥勒佛的命运。
“他确实不是在用激将法,他用的是拖延法。”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弥勒佛的身后响起。“因为你确实是比王八蛋还要笨,简直是替王八蛋家丢脸。”
弥勒佛的脸上抽动了一下,看着胸前冒出来的手掌长短的尖刺和顺着尖刺一滴滴落下来的鲜血,弥勒佛到现在才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从一开始刘慎之就在做戏,而做戏的目的就是让自己的心乱了,没有办法冷静的察觉到还有人在暗中潜伏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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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是丑了还有得办法救,人要是笨了,那可真是无药可救了。”刘慎之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着弥勒佛仍然邪邪的笑着。
“说起阴人来,他自认了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你死在他手上也不算冤。”背后那个冰冷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然后弥勒佛发出一声杀猪似的闷哼,胸前的尖刺也猛的消失不见了。
“你、、、到底、、、是谁?”弥勒佛胸前的血口就像是泉涌一般的喷了出来,手都捂不住,身子跌倒在地上后费力的转过了头来,临死都要看一眼自己到底是死在了谁的手上。
“他不就是刺了。”刘慎之却是邪邪的笑着接口道,“暗杀水平这么高的人,这天下间没有几人,除了刺之外还能有谁。”
“你也不用捧我。”刺冰冷的脸上仍然没有任何的神色变化,只是淡淡的看了弥勒佛一眼,就像是在看一条死狗一般,说完便转身甩给刘慎之一个小瓶后走了出来,只留下一句话来,“我来并不是为了救你,只是为了我自己的一个承诺而已。”
刘慎之看着刺的身影摇了摇头,手上一翻突然间多出一把短小的匕首来,把身上的衣服割成条后,把刺留下的小瓶打开撒了些粉在伤口之上,然后用面条作了简单的处理便包扎了起来。这一切说来简单,但是以刘慎之这么重的伤,等做完这一切后却也是满头的大汗,头也有点阵阵的晕眩感觉。那四个黑衣人的‘四杀阵’并不是小葱白菜那么好对付,刘慎之也是要负出代价的。
等这一切都做好后,刘慎之便站了起来。弥勒佛早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架鹤西游了,对着弥勒佛的尸体摇了摇头。刘慎之也走了出去。
“恭喜天少爷,现在七爷已经完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天少爷的了。”一个贼眉鼠眼的人对着尹浩天低头哈腰的谄笑着道。
尹浩天听完后却也是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眼神当中也闪起了得意的光芒。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从现在开始,这一切都不再是七爷的,而是姓尹,尹浩天的尹。自己不但大仇得报,还一举搞跨了横霸黑道几十年的七爷,这一壮举相信一定会在黑道之上广为流传。一想到这里,尹浩天的心里又不禁得意的起来了。
“天少爷,请喝茶。”贼眉鼠眼双手端着一杯刚泡出来的茶水到尹浩天的面前。
尹浩天斜了他一眼,伸手接过茶后轻抿了一口然后又放了下来。“九源大人呢,什么时候过来。”
“九源大人已经在路上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到。天少爷请先休息一下,九源大人到了我会马上通知天少爷,请天少爷放心。”
“嗯。”尹浩天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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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少爷。”贼眉鼠眼又谄笑了起来,然后倒退着身子走了出去,刚到门口的时候,却是又被尹浩天叫住了。
“你等会,一会去告诉弥勒佛,别那么快整死那个刘慎之知道没,本少爷还要留着他有用呢,整个半死就差不多了,最重要的是留口气。”
“是,明白了天少爷。”贼眉鼠眼奸笑了起来,“少爷是不是想、、、”
“知道还不赶紧去,一会人要是整死了,你也别活了,自己找个地抹脖子吧。”尹浩天猛的打断了贼眉鼠眼的话,阴沉着张脸道。
“是,是,天少爷,我这就去,这就去。”贼眉鼠眼听的全身一个咆哮,谄笑也笑的更加的难看,话也不敢再多说,赶紧的关好门冲进了雨地当中。现在的他只希望弥勒佛没有那么快把刘慎之杀了,不然自己也要跟着陪葬了。这个天少爷虽然聪明,但是也同样的,为人喜怒无常,一会好好的,突然间就拉下了脸来,说的出就做的到,自己还是保住这条小便要紧。
心里想着事,贼眉鼠眼却是没有注意到在走道的正中站着一个人,啪的一下正撞在这个人的身上,一下子把贼眉鼠眼撞的后退了好几步,一下子坐到了雨地里,全身上下都是泥。贼眉鼠眼这下可不敢了,也没看清眼前站着的这人是谁,张嘴便骂上了。
“你他们的谁呀,不知道本大爷有急事,还跟个狗似的挡在这,不想活了是不是?信不信本大爷现在就宰了你。”
“中原之人还是这么没素质。”站在正中的那位却是阴阴的笑道。
贼眉鼠眼现在也是鬼催的,一听这话心里更不乐意,从地上爬了起来,冲上前去就是一拳,“我打你个王八蛋,让你也知道知道我、、、”话还没说完,贼眉鼠眼便不由的尖叫了一声,就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公鸡一般,那个难听劲就别提了。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自己是死在谁的手上。”那人捉住贼眉鼠眼的手五指猛的一收,五根手指就像是钢钳一般,一下子便折断了贼眉鼠眼的手,然后紧跟着左拳挥了上去,砰的一下打在贼眉鼠眼的胸口之上,在一声轻脆的骨头断裂声后,他的身子飞出去五六米远,重重的摔在了雨地当中,挣扎了几下便死了。
“真是不经打。”那人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左手,眼中闪起一股怪异的光芒,然后身子便消失在了雨地当中。
尹浩天很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坐在权势之上,掌握生杀大权的感觉。尹浩天并不是一个反复无常之人,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人知道,他现在可以这么做。因为他有权势,他掌握了权势。他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尹浩天现在是黑道上新的大哥。没有人可以不敬他,不尊他。任何反抗他的人都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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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尹浩天突然间放声大笑了起来,神情也在不知不觉间有些狰狞,就像是发了疯一般。一直以来,他也能把仇恨放在心里,不敢有任何的表露,而现在,他可以不用再去顾忌任何人,不用再隐瞒他真实的感受。想笑就笑,想让谁死谁就得死。尹浩天现在的心境已经有走火入魔的趋势,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而已。
其实不止是尹浩天,大凡正常人都是这样,把仇恨一直都藏在心里,以为所有人都不知道,却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心态已经被扭曲,而一旦到了可以释放这种仇恨的时候,所有的压抑便会一下子涌了上来,挡都挡不住,更容易会让人进入到一种疯狂的状态。而现在的尹浩天就是这样的状态。
门吱的一下被推开了,一个人从雨地里走了进来,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了尹浩天的面前。
尹浩天眼中的瞳孔猛的收缩,如针尖般的盯着来人。“你是谁?知不知道这里是那里?我又是谁?”
“我知道。”那人并没有理会尹浩天要杀人般的眼神,只是轻松的坐到了一张椅子之上,甩了一下头上的雨水后看着尹浩天道,“你叫尹浩天,以前是七爷的干孙子,现在是条杀了主人狗,自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主人的位置。却不知道狗始终都是狗,就算是穿上人的衣服也始终是条狗而已。”
“你说什么。”尹浩天豁的一下站了起来,冰冷的眼神盯着来人,手已经从身上掏出了把手枪来,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来人。“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人最愚蠢的不是笨,而是不知道自己笨。”来人喃喃的自语着,眼神里再次闪起怪异的光芒,然后尹浩天眼前一花,手上传来一阵巨痛,手中的枪却是一下子被那人夺走了,而尹浩天却连那人什么时候出的手都没有看到。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