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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所措的看了眼黎梓落,他摸了摸我的头声音低沉:“先回去。”
我担忧的拽着他的袖子,他反捉住我的手,摩挲了两下:“听话,先回家,我和杜总聊两句。”
杜赢抱着胸撇开眼,我不情不愿的松了手,回到家后,我立马趴在窗户上盯着他们看,我看见黎梓落皱着眉负手而立,杜赢一直在说,情绪有点激动,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距离太远听不清楚。
大约十来分钟后,我看见黎梓落跟杜赢上了车,那辆红色的车子就这样消失在我的视线中,过了好半天,我才拿出手机打给黎梓落,他的手机居然是关机的,怪不得他一天没接电话,难道他一直关机的吗?发生什么事了?他要和她去哪?
我坐在沙发上等着,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他始终没有回来,我蜷在沙发上累得睡着了,一觉醒来天都亮了!
黎梓落还是没有回来,我整个人像空了一样!
我拿冷水洗着脸,一阵阵电话声把我惊了一跳,我跑去接起是文清打来的,问我马上有没有时间,有急事要找我。
我换了身衣服就匆匆出门了,她在学校对面的咖啡店,我进去看见她的时候,尼玛吓了一跳!
她把头发剪短就算了,居然染了个大红色,大红色,大红色啊!!!
这才毕业文清就走上coser这条不归路了?
我差点就没敢走过去,想夺门而出,不过她已经看到我了,并向我招了招手,我捂着脸跑到她对面坐下!
她从包里翻出一个东西往我面前一拍:“呐!请帖,我18号结婚。”
我差点没从板凳上栽下来,打开请帖一看,还真是像模像样的印着新娘简文清,新郎霍凌的字样!
我当下就觉得这个霍凌绝对是乡村非主流,文清这造型肯定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节奏!
我指了指她的头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很亮,很显眼,你是怎么想的?”
文清摸了摸头发:“看过灌篮高手没?”
我点点头。
“我这是什么?”
“樱木花道,不是,你是不是cos错了,应该cos赤木晴子啊?”
文清摇了摇食指又指了指她的头:“我是说这代表什么?”
我想了下说道:“红灯,stop!”
文清耸耸肩:“就是这个意思!”
我顿时悲从中来:“不是,你不能这样糟蹋自己啊,你就是想嫁人也得嫁个体面的不是,这个霍凌是哪个县的你说!”
文清浅抿了口咖啡白眼一翻:“自治县!”
啥意思?
她清了清嗓子:“那个,本来我们说好谁先结婚另一个就当伴娘的,反正你也知道我嫁的不是什么正经人,伴娘我就不找你了,我已经和冯程说好了。”
正好这时候我才喝了一口凉白开,差点喷她一脸:“你找冯程?没毛病吧?”
文清摆摆手:“你甭管了,我找你有正经事。”
然后文清就让我看看,能不能联系个漂亮点的不知名小演员,最好有过演戏经验的,她不想找学校那帮子人,免得闲言碎语的。
我说这个可以想办法,问题找演员干嘛?文清说会把剧本发给我,让我在她结婚前帮她把这事搞定。
我当时就感觉她这婚怎么结得这么玄乎呢?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怀揣着一头问号,外加不踏实的感觉我跟她分道扬镳了,一直到家我还在琢磨,文清这婚到底打算怎么结啊?她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名门望族,孬好爸爸在机关单位上班,也是有头有脸的,她搞个这个造型,不是把她家人老脸都丢光了?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于是我当即一个电话打给南休,让他帮忙物色一下人选,南休语气不大好的说:“大白你这人心怎么这么大呢?你再怎么惹我生气,转眼就能给忘了,还找我办事?”估计他说我上次接小白走前踹他一脚的事。
“啰里八嗦什么东西,麻溜的给我办妥了!”
他突然又说:“对了,你学校证件还能用吧,你们那有《时间简史》吗?你给我搞一个来。”
“滚犊子!我有时间也不捡屎!”
第勇攀荆棘峰第90章 他居然要罢工了
我发现我每次和南休打电话,说不过五句必挂电话!
然而挂完电话以后,我便意识到,黎梓落还没有回来!
我开始惶惶不安起来,他和杜赢到底去了哪?一夜未归,孤男寡女,很难让我不胡思乱想,坐立难安!
如此便始终心神不宁的,洗完澡也实在睡不着,干脆在客厅拨着电视,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看看窗外!
直到电视上再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我烦躁的关了,打开门走了出去,初夏的夜晚虽然还算凉爽,但心头的烦闷依然让我觉得十分不舒服!
我抱着小白干脆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盯着月亮发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坐了多久,远处两盏大灯朝这里移来,我顿时站起身,看见那辆白色的车子是黎梓落的!
心跳快的要从胸口溢了出来!
车门打开,黎梓落下了车,看见我的时候怔了一下,隔着一扇院门,他他黑色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一向锐利的眸子,此时却透着苍凉的味道,就像经历一场浩劫归来一般,那样复杂的看着我!
我把小白放下后,他已打开院门朝我走来,我刚准备开口,他却突然一把搂住我,炙热的吻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风云席卷,那排山倒海的气势让我身体瞬间瘫软,无力的倒在他怀中。
他突然把我打横抱起责备的问我:“为什么这么晚还坐在门口?”
我望着他的眼眸担忧的说:“等你。”
他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眉头皱得更紧了,刚进家门,他把我放下顺手抵在门上,那炙热的吻像滔天巨浪一样席卷着我的唇,我的锁骨,我的胸前,似滚烫的火焰在我身上燃烧,让我浑身颤栗的依附着他!
我感觉到他呼吸越来越沉重,大手透过睡裙就探了进来,揉捏住胸前的敏感,我微微发抖的喊他:“黎梓落,你…”
他再次霸占了我的唇齿,声音沙哑的说:“给我!”
我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只是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随后我就感觉到身体中那股巨大的波动!
整个人都有种地动天摇的感觉,在他的一波波折腾下,泛着滚烫的温度,只觉得自己不停往上蹿,又被他禁锢在我的腰间的手拉了回来,这种疯狂的刺激让我很快迷失了自己,再也抑制不住喉间的闷哼声,他听见我的声音似乎更加疯狂,眼里流露出让我无法看懂的流光,声音沙哑的说:“小凄,你是我的劫数。”
血脉不停涌向大脑,我根本无法吸收他的话,只感觉身体越来越失去控制,本来还觉得凉爽的夜,经过一番剧烈的运动浑身是汗,他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带去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水,抱着我一起躺了进去,水流透过浴缸溢了出来。
他的手依然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走,我酸软无力的靠在他胸前,抬头看着他,他闭着眼,脸上的疲倦一览无遗!
我认识黎梓落这么久,他从来没有在人前露出过这种神态,仿佛他永远都是无坚不摧的,即使前两次受伤,他也始终一声不吭,甚至连难忍的神色都没有!
却在今天卸下一身锋芒,很累的样子。
我心疼的攀上他的胸前,他闭着的双眼骤然睁开,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看着我,大手忽然挑起我的下巴,带着不屑的口吻低沉的说道:“我黎梓落要是连自己想要的女人都得不到!做再多又有什么意义!”
说完便再次擒住我的唇,他桀骜的眼神带着深深的占有,把我按在水下开始疯狂的折腾。
我不敢乱动,不敢挣扎,任由他猛烈的冲击着,看着水波不停的溅洒,我有些害怕的抓住浴缸边缘,手指渐渐收紧。
可我不知道他今晚到底怎么了,像一头永不停歇的猛兽,我被他抱出浴缸按在床上,翻天覆地的放纵似着了魔一般,到后来我明显感觉到体力不支,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呼吸间全是那浓烈的木槿味,灵魂仿佛在不停穿梭,如此的似曾相识,直到听见黎梓落在我耳边低沉而悠远的轻叹,仿佛来自遥远的世界,远到让我无法触碰!
我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体是散架的,我突然想起来自己昨天被黎梓落折腾到下半夜,睡着了弄醒,醒着再被他弄睡着,到后来我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掀开被子刚准备像往常一样跳下床,结果就是一膝盖跪在地上,黎梓落走进来的时候,我就是这副朝他拜年的姿势!
他愣了一下过来扶我,我负气的甩开他,狼狈的扶着床爬上去,又把被子拉过身体!
他绕到我面前,我再背过身去!他干脆大手一掀躺了进来,我吓得就想跑,腰被他抱住,他反手就把我拉进怀里,咬住我的耳朵:“不许乱动!”
我生气的说:“你凭什么对我那样啊?我又不是铁做的,我要被你玩坏了,你就没有白凄凄了!”
他把我往怀里带了带,温热的唇在我额上摩挲了一下:“我能有什么办法,难道去找别的女人?”
我想挣脱开,他偏偏搂的很紧,还戏虐的看着我挣扎,跟逗弄小猫一样,我怒了,张口在他胸前咬了一口,他“嘶”了一声:“白凄凄,你皮痒啊?”
我还在不停乱动,他狠狠把我按在身下,身体贴着我,我感觉到某处硬得吓人终于不敢乱动了!
就听见黎梓落悬在我上面对我说:“昨天晚上去了个局,对方找了一群女人,衣服脱光了开派对,这种事情在圈子里常有的事,一起玩了,大家才会觉得是拴在一条绳上的,别人硬塞给我几个女人,我被撩了一晚上!我又不是柳下惠。”
我惊了一跳:“你,你你你你,碰人家了?”
他掐了我一下:“废话!我碰人家了回来还有精力碰你?”
我咬了下唇问他:“那帮女人你怎么处理的?”
“用钱处理。”
我不满的说:“为什么总有女人想粘着你?”
他的手又开始在我身上游走起来:“那你为什么想粘着我?”
我这样一换位思考顿时没脾气了。
“不过,那些被送到我身边的女人,恐怕心思不单纯,我不会留这种女人在身边。”
“那杜赢呢?”
我还在问他的时候,他已经又分开了我的身体,在我毫不知觉的情况下攻占了进来,我情不自禁的低吟了一声,他迷醉的看着我:“她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说着我的身体开始震颤起来,我不停推他的胸,却感觉手掌软绵绵的,他勾唇一笑把我的手压在枕头上,我竟然觉得此时的黎梓落有点无赖!
我努力稳住声调质问他:“可是那天晚上你一声不吭的跟她走了。”
“那晚我有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去!”
“你手机为什么关机?”
黎梓落突然停住定定的看着我,似乎对我的胡搅蛮缠有些微恼:“小凄,我总有必须去做的事,也有这么做的原因!”
我撇过头有些委屈的想着,是的,他不是那种无所事事的小男人,我既然选择了他,就必须接受他随时会因为什么重要的事情而离开我,他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他要对太多人,太多事负责,我没有办法改变这点!
他见我失神,又加快了速度把我拉了回来,只不过相对昨晚,温柔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