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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挂电话南休就抱着胸往我面前一站,随后用一种很严厉很审视的目光盯着我,搞得我慎得慌!
我不自觉又把怀中的匣子抱抱紧问他:“干嘛啊?”
他眯起眼睛一脸贼相的说:“可以啊大白,看来你来之前都安排好了。”
我这一听更是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于是问他:“安排什么啊?”
南休露出高深莫测的眼神:“你挺有本事的嘛,还能召集齐整个十三帮的后人,你就这么笃定能从我这里拿到匣子?”
我听到这话就不淡定了,立即从床上站起来与他对视:“啥玩意头?我除了认识林家和杜家,我还认识谁啊?”
南休听我这么说,忽然起了一丝疑心:“不是你?那也,太巧了吧?”
我赶忙问他:“怎么了?”
他托着下巴说:“我叔叔让我后天代表南家出席一个私人聚会,说是,这次聚会的人,都是当年十三帮的后人!”
我震惊的看着南休,心脏突突的跳动着,对,是很巧!
我刚搞定福商在境内的流动资金,那边十三帮的人就开始聚首了,到底是谁有这个本事召集大家,我心里有个答案在突突的跳动!
随后脱口而出跟南休说:“带我一起去!”
南休有些为难的说:“我叔叔在电话里交代我带上这个匣子去,同时也嘱咐我不能带外人。”
我赶忙勾搭住南休的肩膀贼兮兮的说:“哪个是外人?你到时候就说我是你的私生女!”
南休气得抓起我的马尾就把我一脚踢出房间,然后我又死皮赖脸的跑了进来,抱住南休的胳膊就开始拼命的摇:“休哥哥啊,你带我去啊,我一定要去!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你要不带我去,我马上就回蓉城把陆千禹精尽人亡掉!”
南休“嘶”了一声插着腰:“你还没玩没了了?老拿糟蹋自己的事情来威胁我,你就说你想和男人睡觉不就完了吗?大不了我牺牲一下色相满足你,至于你天天挂在嘴边吗?”
“滚!”
我抱着匣子往门口边走边对他说:“这个先借我看看。”
回到房间后,我又仔细研究了一番,要说奇怪的话,可能就是那四颗金属球上的图案有些奇怪,也不知道几个意思?
于是我把手机拿来,镜头拉大分别对着几颗球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把照片传给了冯程。
他这个人向来神神叨叨的,尽喜欢研究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加上以前在酒吧工作接触的人杂,我让他帮我看看,或者能不能找人帮忙打听打听。
于是就这样,第二天我就跟随南休一道出发了,我和南休商量了一下,这次聚会非常隐蔽,加上我现在的身份特殊,难免福商那边不会盯着我,我们无法乘坐飞机或者火车之类的,太容易给人查到航班信息和车次了。
所以提前一天照样是开车前往,虽然费事,但是保险起见。
临走前我问南休是不是回蓉城?南休摇摇头说:“江城!”
我愣了一下:“为什么是江城?”
南休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这还要问吗?蓉城现在谁在那?难道十三帮的人难得聚在一起唠唠嗑,还要邀请死对头来围观吗?”
我便意识到,这次集合大家到江城,恐怕是林锡覃死后,十三帮首次聚首,既然让南休带着匣子,那么杜家,或者说杜赢也肯定会到场,届时,只要匣子顺利打开,恐怕就是跨世纪后十三帮再次合力的时刻了。
我忽然有些激动,有些兴奋,倒不是为了这一伟大的时刻,而是,他可能已经回来了!!!
第一花一世界第307章 十三帮茶楼聚首
在开往江城的路上,我时不时就把那个匣子拿出来研究,这匣子上面除了这几颗铁珠比较突兀,其他也看不出什么异样,奥秘肯定在这几颗珠子里,我和南休两人颠过来倒过去,除了发现这几颗球分别可以不规则的围着中间那个凹槽公转,居然神奇的是还能自转。
于是我立马想到了王力宏的那首歌《公转自转》,还掏出手机单曲循环了一路,就想听出什么不可告人的奥秘,结果人南休一句话打破了一车音乐。
“我说,有这盒子的时候,力宏兄弟还没出生吧?而且,人家好像出生在美国,这种东西一看就是出自中国老匠人之手,跨着整个太平洋,距离有点远,你能不能把音乐关了?”
我一听颇有道理,关掉手机。
于是我们两研究一路,也没研究个所以然来,南休可能是武侠修仙盗墓玄幻类剧本看多了,迷之自信的认为中间那个凹槽一定要盛满杜赢的血就能开了。
我一听慎得慌,敢情这匣子还能吸人血不成,那么问题来了!
“它怎么知道杜赢的血就是杜家后人的血?不是,民国的时候就能验DNA了?关键就算能验吧,现在拿个DNA报告最快也要几天,这盒子当场就能验证?那我们应该交给医学部门啊,绝对是人类发展史上一重大的突破!”
我说完后,我和南休都愣住了,我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反正我非常好奇这个看上去没有任何破绽的东西,杜赢如何打开?
车子一路跋涉开了三十几个小时才抵达江城。
快开到江城市区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冯程的电话。
电话一通他就问我:“大白啊,你前天发给我的那四张图,是不是少一张啊?”
我怔住,拿起匣子看着中间那个空出来的凹槽,猛然把匣子一倒,低头盯着镶入匣底的那颗金属球,但奇怪的是这颗金属球表面很光滑,并没有任何图案。
我和冯程说了以后,他却说:“不对,你应该漏拍了一张。”
我一听这情况,挂了电话问南休约好几点过去?
我不过随口一问,南休就开始抱怨了:“说六点,我最讨厌人家跟我约在这个时间谈事了,为什么不是下午两点,或者晚上八点以后,非要赶在饭点谈正事,去了也不知道管不管饭,不管饭饿着肚子怎么谈事情?管饭的话,这么严肃的场合,到底是吃呢还是说呢?还是边吃边说边喝呢…”
我特么已经听不下去了,直接对着司机一声吼:“停车!”
然后拉开车门对南休说:“我有个事,六点前跟你汇合!”
之后把车门一关理都没再理他直接去找冯程了。
我匆匆和冯程见了个面就赶去和南休汇合,按照地址打车到那,居然是个破破烂烂,老街老巷的地方,我心说这十三帮不都应该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吗?跑这地方也忒低调了点吧!
下了出租车我就看见南休的车子停在街边,我跑过去敲了敲车窗,南休拉开车门下来,我这才发现这货居然连衣服都换了。
要说南休这人吧,以前做艺人的时候,那叫一个潮,穿得衣服永远都让人看不懂的,还死贵死贵。
自从退出娱乐圈下海经商后,就开始变得常年不修边幅,气质上也往渔夫那条路线靠拢。
但今天,猛然看见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白色衬衫的翼形领微微敞着,那帅气挺拔的身姿,华贵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慵懒和痞气,居然把我看得愣了一愣。
“你穿这么人模狗样干嘛?”
他撇我一眼看了下手机,又开始喋喋不休:“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人家约我们六点,现在五点五十八,这里面车子开不进去,我们最起码要走十分钟,到那肯定迟到,我是代表整个南家出席的,这样人家会认为我们南家人摆架子,难搞,不懂礼貌…”
我白眼一番:“今天整个十三帮都指着你手上这个匣子,你难道不应该摆架子,难搞,不懂礼貌吗?”
南休一听突然挺起胸膛很傲娇的点点头:“有道理!”
于是他还非要在巷子口买杯珍珠奶茶再进去,说让那帮人多等他一会,才能显得他是大咖,我急得也是给跪了!
正在他买奶茶的档口,我从包里扯出口罩戴在脸上,又把长发披下来遮住脸。
南休问我干吗?
我说:“废话!杜家人认识我,到时候看见我跟你后面进去,万一把我撵出来呢!”
南休直接伸手把口罩往上一拉盖住我的眼睛,我气得一拳头砸在他膀子上。
这条巷子因为太窄的缘故,自行车电频车勉强可以通行,汽车肯定是进不来的。
但是越往里走越阴森森的感觉,我用手肘撞了撞南休:“你不觉得奇怪吗?怎么一个人没有?”
南休却气定神闲的吸溜着珍珠:“不奇怪。”
这条巷子歪七扭八的,但并没有什么岔路口,我们一直沿着石砖路走了十几分钟,忽然看见一个建造得极具古风气息的老式茶楼,从外观上看这个茶楼并不大,而且茶馆开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客源从何而来?
我不禁感到奇怪,正在我奇怪时,已经有两个块头很大的壮汉迎了上来,我本以为按照电视剧里演的,南休是不是要和他们对个暗号啥的,比如“天王盖地虎,小猫抓老鼠”。
但是没有,他们直接走过来,其中一个男人说道:“南公子有情,都在等您。”
南休不动声色的点点头,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拿着珍珠奶茶,一甩头发很潇洒的就准备往里走。
结果我刚打算跟上,一个长臂把我一拦:“不好意思,其他人不能进。”
南休停下脚步回头侧了他一眼:“她可不是其他人,她是南老四的女儿。”
说罢我缓缓从身上摸出一张南以璇的身份证,眉眼凌厉一扫:“怎么?还要确认我身份?”
那男人见状立马收回手垂下眉眼说道:“请!”
这张身份证是南休买完珍珠奶茶时塞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以我的演技功底,装一装不是什么难事。
跟着南休走进茶馆的空档我低声问他:“南老四是谁?”
南休很随意的说:“我叔叔。”
我勒个擦,搞了半天,我这是假装抠门大叔的女儿啊,那位大叔如此奇葩,为何门口两位壮汉听见他的名字态度变化会这么大?
我还没来得及细问,已经随南休绕过门口摆有风水鱼池的照壁,走入茶馆内!
而当我一抬头看见茶馆里的场景时,整个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只见从外面看上去并不大的茶楼,里面却别有洞天,宽敞的一楼围着场地中央摆了足足三圈圈的茶桌,上面均坐得满满当当的,中间空出的地方有两个小生在唱川剧。
二楼和三楼全是敞开式的茶桌,可以直接看到一楼的场景,而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居然连楼上都坐得满满当当的。
整个茶楼这样看去最起码有几百号人,看来这些十三帮的人各自都带了不少人过来。
我忽然有些紧张,别到时候一言不合几方人开起战来,我和南休岂不是要被人踩成肉饼了?
可此时,另一个想法迫使我不停扫视着人群,寻找那抹熟悉的身影。
如果他在这,无论成白还是上千的人,我定能一眼认出他,可奇怪的是,我扫视了几圈并没有看见那道我迫切想见到的面容。
然而为什么,我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好似他就在这?
就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应,让我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南休侧眉看我一眼问道:“在找谁?”
我赶忙收敛心神随意说道:“杜赢。”
南休一抬下巴:“坐那呢。”
就在这时,场内人似乎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我们,霎时间三层楼的几百双目光齐齐朝我们身上射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