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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体感受和表现能力是指,某种特定环境的感受在外部形体上的反应,是一种需要通过内心感受由感而发的,也就是通过内心对外来刺激的感受发挥出的情绪和肢体表现。
从前,黎梓落离开我下落不明,即使我心里有个信念支撑着我,可现实的残酷依然让我痛不欲生。
而这次回去,所有的特定环境已被打破,我无法通过内心的刺激来达到完美的伪装。
那么,我祈祷大学四年的表演课还没有还给老师,因为这场戏没有NG的机会,一旦露出破绽,将会是毁灭性的落幕!
……
从库布齐沙漠腹地一路开到包市,中间没有停歇开了将近八个小时,路上我一刻也没合眼,大脑疯狂的运转着,终于在到达包市机场时,我打了个电话给蒋沉问他在哪?
他有些惊讶好久未联系的我会突然打给他,告诉我他在天津,我松了口气,还好他在国内。
我握住电话忽然问他:“还记得几年前你和我打赌输了欠我一个承诺吗?”
那次在莫领山我和蒋沉比试高尔夫,我以分毫之差赢了他。
他在电话里沉吟了一会随后笑出声:“看来你准备向我讨回那个承诺了,说吧。”
我抬手看了眼手表对他说:“我现在人在包市机场,等我先回去稍作休整就立马去找你,我们当面谈。”
他说:“好,我大概还会在天津待上一周不到的样子。”
“可以,电话联系。”
“电话联系。”
我们便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气刚准备站起来,手机传来一条短信,我点开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来电,可能是我刚才正在通话中的原因并没有接到。
怕是什么推销楼盘之类的广告,我便没有回过去。
我们在包市机场与张奋强他们一行勘测队的分别,他们说回去后会把这次勘测结果整理完毕出具一份正式的汇报传给我们。
他们的航班比我们先到,与他们挥手告别后,刚坐下来,哪料手机又猛然响了起来,我拿出来一看,还是刚才没有接到的那个陌生号码。
我接通后说了声:“喂,你好。”
对面传来一个略微低沉的嗓音:“我是霍凌。”
我微微愣住,这个名字已经淡出我生活很久了,似乎从文青过世后,我便再也没有听过霍凌的消息,最后一次见到他,还是几年前在文青的葬礼上。
我有些奇怪的说:“你好,有什么事?”
“你能尽快来趟京都吗?有个人想见见你。”
我看了下航班,还有十五分钟就要登机了,于是问他:“什么人?有重要的事吗?我要赶着回蓉城,恐怕没有时间。”
霍凌似乎在抽烟,我听见一个吞吐的声音后,他才淡淡的说:“你母亲,生母。”
挂了电话,我拉着行李就往外走,梁开赶忙喊住我:“白总,你去哪?要登机了。”
我回过头对他说:“我要去改签,不和你们同行了。”
说罢便急匆匆往外大步离开…
第一花一世界第296章 千里来京赴谁约
在我很小的时候,总会做一个梦,梦到周末的阳光暖暖的,我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土房子前,琴阿姨给我梳着两个漂亮的辫子,还用那种卡通图案的夹子夹在我头上,之后又进屋子拿了一件红色的棉袄替我穿上,她问我饿不饿,我点点头,她递给我一个热腾腾的大肉包子,我开心的靠在她身上…
琴阿姨是我们家的邻居,而那个被她悉心照顾的小女孩是她的女儿。
在无数次的梦境中,我都会把自己当成那个小女孩,可是梦醒后依然要面对王梅的冷眼,咒骂,和冷落,无论我做得再好…
小的时候,我总在想为什么我的妈妈这么不喜欢我,为了让她对我露出一个笑容,我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她不是不喜欢我,她是恨我。
从那以后,我就像尘世间的一颗浮萍,不知道自己的根在哪,而“妈妈”这个词在我的生命中就像不可触碰的禁忌。
我渴望期盼,却害怕着…
上飞机前我联系了京都M酒店的GM,把我的航班告诉了他,并让他给我安排几个人手。
飞机起飞后,我从包里取出那个手串套在手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窗户外面,直到飞机降落在京都国际机场。
出了机场后,我看见了霍凌派来接我的车子,不过我没上,而是直接上了我们的车,京都这家M酒店的马总在业内也算是个老江湖。
大概我打电话给他,他就听出我什么意思,派了一辆商务车和一辆大奔来接我。
我让他们跟着霍凌派来的车子,直接开到了位于二环的一家很有古风特色的饭店。
我一下车,便从后面的商务车里下来五个人高马大肌肉壮硕的男人将我围住,我微微侧了一眼,没说话大步踏入饭店,然后我被人领进一个空荡的包间内,从下车开始,我就听见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着,一种紧张的感觉让我唇舌发干。
我小坐了一会,包间门被打开,霍凌有些漫不经心的走进来,几年未见,他似乎并没怎么变,只是整个人看上去愈发随性慵懒,他穿着一件深色短袖衬衫,衬衫领口微微敞着,浑身酒气。
进来后先是看了眼站在我身后的几个男人,微愣了一下,有些玩味的说道:“白总现在的排场果真是不一样,怎么?我霍凌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在这天子脚下还怕我把你吃了?”
要不是我面前这个男人,文青这一生也不会这么坎坷,所以我对祸害这人从来都是很难产生好感,便也不想和他周旋,面无表情开门见山的问他:“人呢?”
他拉开椅子往我面前一坐:“我正好在隔壁和人吃饭,就干脆把你喊来这了。”
霍凌棱角分明的脸上有些醉意的靠在椅背上看了下手表:“现在都快九点了,要么我安排你休息一晚,明天再见面,你看呢?”
我也往椅背上一靠,双腿一翘定定的看着他,眼里的神色已经告诉他我的决定,我不想多浪费时间。
他点点头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对我说:“走吧,直接去她家。”
出了饭店,我还没走向大奔,霍凌已经率先拉开他车后座有些挑衅的看着我:“不敢坐我车?”
我脚步顿住,回头对他们说:“跟紧。”
然后大步走向霍凌的车子坐了进去,霍凌嘴角一斜关上车门。
路上的时候,他司机开着车,他坐在副驾驶,我坐在后面,他突然回过头来冷不丁的问我一句:“你什么感觉?”
我把视线从窗户外的霓虹街道转向他,他补了句:“激不激动?”
我很想说一句“关你屁事”,但是显然目前来说不太合适,于是依然一言不发的盯着他。
他嘴角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弧度,然后转过头去看着前方,整个瘫在椅背上莫名其妙的念叨着:“山不是山,水不是水,这京都就快要不是京都了。”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整个人醉的厉害,说起话来都没头没尾的。
我问了他一句:“你现在搬回来了?”
他笑道:“什么叫搬回来了?回来?回哪?哪是我家?”
我突然发现我不应该尝试和这个祸害沟通,他本来就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又喝成这样,三句话讲不到一起。
我便闭了嘴,当然中途我还是没按耐住,我之所以愿意坐他车也是想想问问他到底什么情况:“你怎么认识她的?她是谁?”
霍凌只悠悠说:“马到了不就知道了。”
然后吊足我胃口就是闭口不提。
很快,车子开进一个胡同里,这里似乎很幽静的样子,胡同口还有人把手,霍凌的车子停了下,他打开车窗冒了个头,有个穿着便装但看上去很精神的男人往车里望了望,霍凌很随意的说了句:“我表妹。”
我很想在心里把祸害臭骂一顿,谁特么是你表妹啊,我是你表妹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那个人点点头然后放行了。
霍凌又转头对我说:“你的人恐怕是进不来了。”
我立马警惕的说:“停车!”
他很不屑的冷哼一声:“你知道这是哪里吗?整个京都除了中南海,就属这里最安全。”
我瞪了他一眼掏出电话打给后面的人,让他们候在胡同口。
怪不得霍凌让我坐他车,不然还进不来了,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车子开到胡同里,路过很多那种高墙院门的人家,全是独栋的,说别墅吧,建得都一板一眼的,一点商品房的影子都找不到,不是别墅吧,能在京都这个地界有一排如此规模的房子,不禁让我疑乎。
只可惜家家院墙都很高,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样子。
车子一直快开到最里面拐了两个弯,最后停在一扇黑色的大院门前,我下车后特地暗自观察了一下,院门前也没有这个地方的名字和门牌号,什么都没有。
我随霍凌下了车,他上前按了两下门铃,门上应该装的可视机,我看见霍凌把头伸过去说了句:“是我,舅母。”
舅母?我听见这个称呼时,整个人愣住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霍凌的舅舅叫霍奇山,是很牛逼的一个大人物,那这个舅母?这么说这是他舅舅家?
可是他带我来他舅舅家干嘛?我忽然有些云里雾里的。
然后大院门突然开了,霍凌回头看我一眼:“进去吧。”
我已经紧张的手心冒汗,这些年自问我也见过不少大场面,再棘手的事情都还能做到临危不乱,却在霍凌对我说完“进去吧”后,忽然大脑一片空白,竟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该发生的事。
霍凌见我愣在原地,往前走了几步突然折返回来:“怎么?不想见了?你要真不想见现在还有回头的机会。”
他说完后,我擦过他的肩膀大步往里走去。
院子里是那种很中规中矩的样子,有些花花草草和老年人的那种躺椅,竹子编的,还有一条块头非常大的狼狗,我一进去就对着我发出恐怖的叫声,龇牙咧嘴的就往我这扑过来,我眼睁睁看着它站起来差点有我人高,吓得脸色都变了,往霍凌另一侧躲去,才看见有条链子拴着那只狗,铁链子发出骇人的碰撞声。
霍凌侧我一眼对那只狗吼道:“强子,闭嘴!”
神奇的是,霍凌刚吼完,那只狗不仅不叫了,还很乖顺的坐下来。
霍凌双手背在身后对我说:“这条军犬没退役前的战功恐怕比你坐飞机的次数还多。”
说完大步向家中走去,我看了眼坐得笔直的狼狗跟上了霍凌。
第一花一世界第297章 她的手似风如棉
大门刚被打开,我就看见一个女人双手交叠在一起不停向外张望,这个女人应该岁数不小了,眼角有些浅浅的鱼尾印迹,不过,头发倒是浓密油亮盘在脑后,肩上披着一条豆沙红的羊毛围巾,整个人看上去气质非凡。
我曾经认为孙虹衫算是她那个年纪保养得比较好的,但看到面前这个女人时,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做气质。
虽然她没有南休的妈妈那么漂亮,但眼眸之间的灵气可以推断出,她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美人。
霍凌先走进去喊了声:“舅母。”然后自个儿打开冰箱拿了瓶饮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
这个女人压根没有应声,而是满目激动定定的望着我,我们两隔着一步之遥,一句话未说,可奇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