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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出门在外,不管是来自世界各地,从事什么行业,身份地位高低,最关键的就是安全!
生命财产安全是第一位,确保好这项,才是提供优质的服务和干净卫生的环境。”
说完我对安昌和外资酒店代表笑了一下:“客人对我们来说,不仅是上帝,他们更是孩子的爸妈,父母的儿女,既然选择我们,我们就有义务竭尽全力营造一个绝对安全的入住环境。”
而后我看向招标方提问人:“这便是我们最大的优势。”
眼尾正好瞥见蒋沉,他双手交握在桌前目光深沉的注视着我,我随即收回视线,看见运营总监把之前打好演讲稿的本子一合,递给我一个笑容。
我之所以会临时拦下运营总监的回答,是因为我看见他在本子上写出了“硬件设施”四个字,要说今天能来参标的都是国内一线酒店,硬件方面悬殊不会太大,这时候用硬件说话,不够直击人心,我干脆压下了他的发言。
而我觉得他们几家酒店的回答范围都太大,当然因为今天来的都是管理层,看问题的角度比较高,不巧我是从基层摸爬滚打起来的,对于酒店实际管理操作会更加熟悉一些,才打算从这个案例切入。
之后,招标方会根据我们回答的问题,相应的评分,他们小声商量了一下,由蒋沉最终开了口:“刚才也听到各个酒店关于本次招标内容的作答,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回到项目本身,既然是高尔夫的国际赛事,我们对场地的要求肯定是比较严格的,请你们各自说出一个具有代表性的场地,我们会实地考察后,进行最终评估。”
大家有十分钟的时间商量,运营总监来的时候准备充足,已经把目前国内设有高尔夫场地的M酒店和度假村全部列了出来。
他翻开电脑,往我这挪了一下,我扫了一眼,绝大多数都在各城市近郊的M度假村,我问运营总监:“你觉得哪个?”
他把鼠标挪到沪市的那家度假村,选中后低声对我说:“这种国际赛事一般选在具有代表性的城市,从交通和便利性来说是最好的,毕竟是从世界各地赶来的人。”
我点点头,运营总监把沪市度假村的资料调了出来在旁过了一遍。
我在和运营总监交流的时候,看见安昌一直盯着我看,当我看向他的时候,他突然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安昌这人吧,虽然三十几的岁数,但我见过他几次,他貌似不喜欢穿正装,都打扮得很潮,一看就是那种花花公子小开的模样,可能由于长得不丑外加有钱,这样的男人或许挺招女孩子喜欢的,但我就是莫名看他哪哪哪都不爽。
我一开始还不知道他那个笑容是什么意思,一直到他们发言的时候,我猛然听见他身边那个酒店代表提名了凯亚的沪市店,我才终于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了!
当下,运营总监和我对视一眼,我估计可能我们刚才讨论的时候,他有可能听见了,或者根据我们的口型判断出来了,所以事先截了胡。
凯亚总部本就在沪市,他们又提名沪市店,如果我们还选择沪市,从各种优势来说我们肯定都是不及凯亚的。
前面几个酒店,有人提名广州,有人提名杭市,还有选在首都的,总之都是大城市,看来大家也都考虑到交通问题。
我一把拉过运营总监的电脑,快速浏览了一番,轮到我们的时候,运营总监用眼神询问我,我不急不慢的合上电脑看了眼位于最顶端的蒋沉。
他一袭藏青色的西装勾勒出沉稳的气场,几年不见,看上去依然稳重如山,一丝不苟,我的眼神又扫向他的袖口,我记得第一次和这人打交道,还是因为当时酒店同事帮他烫衣服时不小心弄掉了他袖口的扣子,后来我紧急给他缝了个图案化解了那次尴尬。
他似乎注意到我的眼神,原本波澜不惊的眸中多了一丝复杂的神情。
我对他漾起久违的浅笑随后开口道:“我们选在莫领山的M度假村。”
所有人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包括我身边的运营总监,因为那是个很偏的地方,位于浙省下面的一个地级市。
我从容的把笔记本推到一边,双手放在桌上,坐直身子迎向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目光。
“前几年听一个业内大佬说,在南非有一个高尔夫狩猎度假村,号称拥有19洞的高尔夫场地,并且能在毫无防护的悬崖边向山下的19洞挥杆击球,当时听说那个洞打一次需要一千多美元,令全世界的高尔夫球迷为之疯狂。
那时我们黎总听闻后大受启发,同年在M酒店内部开启了多个高尔夫项目的推动,其中莫领山的这个场地占地2万公顷,球道为分离式设计三杆道,也就是说果岭和发球区在不同的地方,这最后一个球,正是需要坐缆车到山顶,直线发球!
场地于去年全部建设完毕,今年才正式对外开放,酒店内部还没开始进行宣传,所有硬件设施都是最新的。
由于场地的特殊性,可以根据项目内容设计各种难易度不同的比赛。
我敢打赌,国内找不到第二个堪比莫领山高尔夫场地更具技术含量的地方。
至于交通,维斯旗下的旅游公司可以为国际赛事开通机场到酒店的专线,由专车和专业导游全程带队,领略莫领山的绝佳风景,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也没有灯红酒绿的吵闹,有的是,群山缭绕间的盛大赛事!”
说完我偏了下头对上蒋沉的眼眸,他眼中藏着一抹惊色,随即唇边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第举足成颠覆第234章 人为恶福已远离
招标方记录下整个会议内容,宣布投标方呈上标书,然后会议结束。
第二天会根据标书内容公布入围的酒店,再进行实地考察,最终确定中标单位。
我站起身把椅子推进会议桌,刚走出会议室,运营总监就低声问我:“旅游公司那边隶属维斯,我们M酒店插手起来有点困难。”
我扬了扬眉:“听过什么叫先斩后奏吗?这点资源集团就是不给,我们也可以外包。”
话音刚落,安昌从我身后叫住我:“白凄凄是吧?”
我脚步顿住回过头,他习惯性的斜着嘴角,脸上近看还能看出被我打肿的痕迹,就见他用一种藐视一切的眼神看着我:“投标也结束了,不如我们谈谈关于朱守山的事吧。”
我回头和运营总监他们说了声我还有事,让他们不用管我先行离开。
他们刚走,正好从会议室里鱼贯而出一群人,为首的正是蒋沉,安昌回过头去对蒋沉笑道:“没想到蒋哥今天会亲自过来,我以为你没回国呢。”
我心里暗暗惊道,他们居然也认识!
我不动声色的退到旁边,双手插进风衣口袋里事不关己的盯着他们。
听见蒋沉回道:“上个月回来的,国协把这次活动交到我手上,我要亲自把关才能放心。”
安昌拍了拍他的肩:“我这两天也在南城,你有空上我那坐坐,我们叙叙旧。”
蒋沉嘴角噙着淡笑:“一定。”
说罢眼神向我瞥来,我依然挂着浅浅的笑意盯着他们两,我敢确定我从一进会议室他就已经认出我了,不过即便现在我们两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彼此,他依然没有和我打招呼,跟安昌说了声还要忙便先离开了。
他一走,安昌便用一种得意洋洋,志在必得的眼神回看我一眼。
我也没什么反应对他说:“能走了吗?”
他摆了个请的手势,我便大步迈出大楼。
路上我还有意问安昌:“你认识刚才那个招标方领导啊?”
安昌斜看着我:“老相识了,怎么?心里没底气了啊?”
我撇撇嘴:“毕竟熟人多了好办事。”
上了他的车,本以为他会带我到哪家饭店约谈,结果车子直接开进了一桩别墅内,从外面看是那种民国式灰砖结构的别墅。
我皱起眉问安昌:“这什么地方?”
他却居高临下的对我说:“我的私宅。”
我犹豫了下,他便已经踏上了台阶回头看我:“不敢进来?”
我咬了咬牙关踏入大门,别墅内装潢得极其奢华,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来。
从一进来开始安昌的态度就让我感觉十分奇怪,他先是脱掉了休闲外套,放了一些…听上去比较暧昧的外文歌,然后自己上了楼,把我一个人凉在客厅。隔了最起码二十几分钟才下来,已经换了身绸缎质地的睡衣。
又倒了两杯红酒,往我面前放了一杯,我低头看了眼皱起眉,不动声色的端起红酒往他面前一推:“以我们的关系,这杯酒,我奉陪不了,一句话,朱守山那个老东西你开是不开?不开也简单,你们凯亚就等着找公关公司帮你们洗白吧。”
说罢我便站起身理了理风衣,安昌依然攥着高脚杯翘着二郎腿,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盯着我,看得我一头恼火,冷哼一声就往门口走去。
哪知我刚走到门口,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你可以出去,但我好心提醒你,十分钟前已经至少有五家媒体赶到这里,你只要踏出去一步,明天M酒店老总老婆和我的事恐怕就会传遍大街小巷。”
我心头一惊猛然转过头,他却端起酒杯朝我虚空敬了一下:“以牙还牙。”
我立马双拳紧握:“你想干嘛?”
安昌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笑道:“打电话给招标方,弃标。”
他有些狭长的眸子悠悠转向我:“说实话,我安昌长到这么大,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没人敢对我动过手,你是第一个。”
他忽然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手上的红酒杯折射出异样的光来,直到走到我近前才微微弯下腰有些暧昧的眯起眼睛:“你特么还真有种,从来只有我玩女人的份,还没被哪个女人玩过,可惜今天落到我手里。”
他直起身缓缓喝了口红酒,我立马拿出电话,刚准备打给运营总监他们,居然发现手机根本打不出去!我一看信号栏那里,居然被屏蔽了!
我猛然抬头看着安昌,他不急不慢的晃了晃红酒露出鬼魅的笑意:“我这里可以开启信号干扰,就是你有信号也联系不上你们酒店的人。”
我脸色一白:“他们?”
“我让人控制住了。”
“艹!卑鄙!”我骂道!
他走回沙发边,从抽屉里拿出一部黑色的电话对我晃了晃:“你好像没的选了啊,我问你最后一次,弃不弃标。”
我恶狠狠盯着他良久,声音从齿缝中蹦出:“拿来!”
他拨好号码递给我,没一会那边接通了,安昌靠在沙发上看着我。
忽然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蒋沉,我心脏狂跳不止,就听见他说:“喂?哪位?”
我先是干咳了一声然后说道:“你好,我是M酒店刚才参与投标的白凄凄。”
蒋沉顿了一下问我:“怎么了?”
我看了眼安昌:“是这样的,我们酒店选择弃标。”
蒋沉没有问我为什么,而是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球进洞拿不出来吗?”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是的。”
“知不知道进了哪个洞?”
我含糊的说:“林檎。”
通过电话我听见蒋沉略微沉重的呼吸声,紧张的心脏砰砰直跳。
很快他说:“我知道了。”
然后便挂了电话。
一挂电话安昌就问我:“你刚才说什么?”
我冷眼看着他:“没什么,我能走了吗?”